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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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喬阿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她看向了文列凡,文列凡已經(jīng)將自己襯衫的第一顆扣子也系上了,他淡淡地道:“也好,反正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叫上陸起。” 安露攏了攏自己漂亮的裙子笑而不語,董喬阿垂下頭沒再說話,文列凡則是給陸起打電話去了。 偌大的雅間里坐著五個人,因?yàn)榛魺ǔ家策^來了。 雅間里有一尊很大的風(fēng)水魚缸,還有兩扇大屏風(fēng),陸起只顧吃自己的,霍煥臣端在董喬阿身邊時不時給她夾上點(diǎn)兒菜,他自己卻是不吃東西,安露托著側(cè)臉繞有興趣地看著霍煥臣,文列凡則是在留意著安露的神情。 “所以說,霍煥臣和董喬阿是親戚?”安露問陸起。 陸起咬著筷子看著安露一臉茫然,他剛才沒聽清楚她在說什么,董喬阿嘆了口氣道:“其實(shí)大霍是我撿來的,我不好在家里養(yǎng)著他,剛好陸起說可以讓他拍片子給我賺點(diǎn)兒零花錢,然后陸起的工作室就這么成立了。” 安露挑著眉道:“哦……我還以為你真的就是個單純又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呢,看來你什么都懂嘛。” 瞧著安露的神色怪怪的,董喬阿扯著嘴角笑了:“我大概猜到你在想什么了,你想的是對的。” 安露突然一驚,又露出了狡黠的笑意,董喬阿接著抿嘴笑——好色又不是男人的專長,女人好起色來比男人還厲害,安露打量著霍煥臣那樣子分明就是在說,這大小伙子傻呵呵的,皮相好,又只對董喬阿一個人親昵,怕是董喬阿把霍煥臣辦了吧?然后董喬阿就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了。 文列凡不知道這兩個姑娘在打什么啞謎,他給安露添了些果汁,安露拾起杯子來抿了一口:“下下周風(fēng)華廣場會有一個二次元的嘉年華,《山海紀(jì)》會在那里展出,之前我的助理給我推薦了幾個coser,可我總感覺他們的狀態(tài)不對,和《山海紀(jì)》匹配的感覺也不對,霍煥臣的情況我知道,到時候他不用動,他只要在那里一站,好多妹子自然就會被吸引過來,另外,我準(zhǔn)備在小舞臺上安排一支舞,我聯(lián)系過幾個舞見,總也不滿意,喬阿meimei,你上大二的時候跳過舞吧?我記的你參加過那個合眾tv的一檔選秀節(jié)目,那一陣子你們好像挺火的。” 董喬阿放下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霍煥臣還要給自己夾菜,她淡淡一眼瞪過去,霍煥臣垂首把筷子放下了。 “所以,這事兒不算為難你吧?另外你還有合適的小姐妹么?”安露接著托著側(cè)臉看董喬阿。 董喬阿想了想問:“不白干活兒是吧?你是不是得給我們紅包什么的?” “當(dāng)然了。”安露沒想到董喬阿還是個財迷。 董喬阿看了看文列凡道:“雪或和雪唯兩個,我,我回頭問問冰熹,這就好幾個人了,你要幾個呀?” “三四個也行,四五個也行,我看重的不是數(shù)量,也不是這個舞見跳的有多好,我只要這個人身上有些特點(diǎn),能讓那些宅男一眼記住,最好也能撩到那些妹子們。”安露瞇起了眼睛。 一直沒說話的陸起小聲道了一句:“這要求還挺高的……” “我不這么認(rèn)為啊,我感覺阿凡、喬阿meimei,還有霍煥臣能輕易做到這些。”安露笑瞇瞇地給自己飯桌上的人拍了個馬屁。 文列凡一笑,喉結(jié)上下浮動了一番:“所以露露你意思是我也去?你給我弄身裝備讓我也扮上?” “廢話,模的預(yù)告都發(fā)微博了,你當(dāng)然得去了,事后我會給你準(zhǔn)備一份大禮的。”安露扭頭看文列凡時,眸子里的溫情化開了許多。 文列凡滿足的抿嘴笑,沒有再說什么。 這頓飯吃的還算愉快,董喬阿對安露的印象改觀了些,她也不是時刻都一幅女強(qiáng)人的樣子,比方吃飯時和對著文列凡說話時,她就會顯出小女人的樣子。 從飯店里出來時,董喬阿遇到了熟人——耿縈冕。 董喬阿牽著霍煥臣的手往外走,耿縈冕撫著唐雪唯的后腰往里面來,董喬阿看著這兩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尤其是耿縈冕,他的大長辮子不見了,而是頂著一窩锃光瓦亮的油頭,身上還是那幅長衫,乍一看跟說相聲兒的似的! 唐雪唯看到董喬阿就裂開嘴笑了,她舉起手就要和董喬阿打招呼,耿縈冕忙拉下她的手裝作不認(rèn)識這幫人似的和她往里面去了。 董喬阿歪著頭瞧著耿縈冕走遠(yuǎn),她沒停腳步,她又看看一旁的文列凡和陸起,他們倒是沒有什么意外的反應(yīng),而當(dāng)董喬阿去看安露時,她正微微揚(yáng)著下巴沖她笑呢。 董喬阿扁扁嘴,一幅無語的樣子,安露緊走幾步替她開了車門小聲問她:“剛才那位你認(rèn)識啊?” “啊?”董喬阿不知道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承認(rèn)。 安露笑笑上了車,弄的董喬阿莫名其妙的。 飯一吃完,安露和文列凡還要去看電影,那這明擺著人家要約會去了,董喬阿和陸起只能打了車往回走了。 前院子里,邢寧子正在曬太陽,他靠著一個大枕頭睡著,張巖就坐在他的旁邊,翻著一本書看。 董喬阿小跑著往北屋的陽臺上去,她蹲在邢寧子身邊瞄了瞄他,邢寧子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好看吧?” 董喬阿挑挑眉,其實(shí)她想和邢寧子坦白自己和霍煥臣的事兒,可她還沒來得及試探他,他就已經(jīng)將態(tài)度表明了——你盡管去造作吧,不用擔(dān)心你爸爸。 然后,董喬阿就“嘿嘿”的笑了。 “冰熹和雪或在后院兒試身手呢,你不去湊年熱鬧?”邢寧子說完又閉上了眼睛,他將枕頭往張巖那里推了推,干脆靠在了張巖的身上,張巖還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好讓邢寧子靠的更舒服些。 “我去看看。”董喬阿心里愉快的很,她蹦著跳著就往后窗戶那里去了。 后院子里的易雪或一身運(yùn)動衣,領(lǐng)口大開著,紹冰熹則是又將自己的矯正帶給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