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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從何時起生了來梁州做內應之想法的?” “州牧覺得我有才能,而又不被主公任用,替我覺得惋惜以后。” 聽到賈詡說這是他覺得,梁川不由得反問一句,“難道這不是事實?” 青衫的文士只是回道:“我離開雍州之前,在雍州的地位,并不亞于后來在梁州。” “……”聽著賈詡的這一回答,梁川忽然之間就有點往下問不下去了。 原來搞到頭來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在誤會,他挖了雍州的二把手到自己的梁州,落得到現在這邊禁地倒是也顯得他并不冤。只是…… 隨口梁川想了想,決定對賈詡問出最后一個問題:“我待你如此之好,你在做對不起我的事的時候,可曾覺得虧心過?” 而對于他的這一問題,賈詡則是只回答了顯得極為冷酷的兩個字,“從未。” 然后青衫的文士望著他,語氣淡淡的揭穿事實,道:“州牧又何必表達出全然都是賈詡對不起你的模樣呢?從最開始,你之所以會看中我,不就是因為覺得我還算有本事,所以起了貪圖之念嗎?” “如果我當初沒有獻上那份長城工事圖,從始至終都是平平無奇的模樣,你又哪里會注意到我,想把我帶去梁州呢?” “我不會,難道嬴月便會了嗎?”他反問道。 然后梁川就見到,在他這個問題的話音落下之后,青衫的文士微微頷首,應道:“主公的確會。” “在我還什么都未曾顯露,看著不過是一介無用廢人之際,她也從來不曾嫌棄過我。這就是你們之間最大的區別。” 嬴月關心的是他這個人,而梁川只是圖謀他的智,二者又怎可放在一起相提并論? 更何況,嬴月可從來都不會懷疑他。無論什么時候,什么事,都從不會。 - 伴隨著梁州的歸手,九州之中曾經有主人的八州嬴月已得其八,在這個時候,冀州那邊的郡守們則是送來了信闡明他們的治下郡縣隨時等著嬴月來驗收,而這一點已經是在表明了, ——九州統一,皆屬嬴月。從此以后,她為天下共主。 天下間持續了幾年的混亂將徹底結束,而往后的九州也將再沒有戰火與硝煙。 新的王朝即將被開辟,整體會呈現出一種欣欣向榮之態。 ——基于著此前嬴月所做的那些事,所以天下的百姓無一不相信這一點。 是以在嬴月統一九州的消息出現的那一天,天下百姓無不歡呼,為她慶祝。 如今所有人都在期盼著嬴月的登基。 只不過這個現在正在被天下所有人期盼的對象,則是窩在雍州老家之中看著一旁三個各有特色的俊秀男子爭執。 當然,這不是因為她本人而爭執,而是在爭執她的國號一事。 原本國號這個東西,如果是農民起義的話,那么在最開始的時候會直接扯著一個棋子,定好他們的旗號,也就是未來的國號,但嬴月走的卻不是那條路子,從始直至最終瀕臨結束之際,都是披著一層“前朝”的臣子的皮子,而為人臣子,自然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國號。 所以事情到了今天,在嬴月已經完成了九州統一,如今天下間都在勸他登基的時刻,國號這個問題則是不得不提上日程來。所以因此也就導致了……美貌的少女不禁抬了抬眼眸往旁邊三足鼎立的三個男子方向望去—— 玄衣的青年眉眼一掃,周身氣場力壓睥睨天下道:“皇帝一稱,自我大秦起,自然該定國號為秦。” 但劉秀卻不被他這般的氣勢震懾,而是有點懶懶散散的說著,“算了吧陛下,秦二世而亡了,這不吉利吧?要論國祚綿長,還是得看我們大漢,足足四百多年的歷史呢。所以小妹的國號還是用漢比較好。” 長馬尾的少年人吐槽道:“嗯,四百年,分為東西兩漢,最后下場也不怎樣。天子被迫禪位,其實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我們大唐就不一樣了,開國即盛世。” 看著旁邊在爭執著國號究竟如何,其彼此之間氣勢簡直堪稱針尖對麥芒的三人,嬴月不禁默默的后退幾步,遠人的那片三人之間的特殊戰場。心中忍不住地思索起要不然她還是趁著自己還沒有被拉進去,連忙的跑路吧。 然后就在嬴月的心中才出現如是的想法之后,驀地下一秒她就真的被拉了進去“戰場”之中。 “小妹——” 聽著李世民這聽在他耳中宛如催命般的一聲,美貌的少女唇邊不禁揚起一抹有些機械的弧度,道:“其實……我已經想好了國號叫什么了。” 其實有關于國號叫什么這件事她想了已經有一小段時間了,只不過看著旁邊氣場那么強大,莫名的突然之間就進入了有關這個話題的爭論的三個人,她實在是插不進去話,也不想插進去話。 嬴月覺得,默默的裝死是真的挺好的。 畢竟她又打不過。 而聽到嬴月說已經想好了國號,玄衣的青年則是開口問道:“哪個字?” “昭。”聽到嬴政問,美貌的少女回道。 心中忍不住想著,時隔這么久,她終于找到了機會,在這三人面前把這個字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字,李世民道:“昭,日明也。” 劉秀摸了摸下巴,“這個字寓意的確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