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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程展可以不勞而獲得到五百匹戰馬,這五百騎兵消耗的巨量草料也足以讓他在三個月之內破產。 至于出手換錢,根據程展的了解,目前還沒有人對鐵騎裝具感興趣,對于十幾個輕裝騎兵就橫掃的局面,誰需要重騎裝具啊! 桿子?你見過身披重甲的土匪嗎?他們是來打劫的,不是來打仗的! 再說了,重甲裝具是天價啊,有這點閑錢,還不如多置辦些弓箭、兵器、騾馬來得實惠! 至于這五百套裝具之外的庫存,也是令程展極度失望。 不是不好,只是完全用不上啊! 半個庫房的攻城器械,都是基于輕型化小型化設計的,可以非常方便的拆卸和組裝,也可以非常方便地運輸,從小型投石機到輕量化沖車一應俱全。 只有擁有足夠的兵力,在這些攻城器械的支持,打開一個小縣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郡城也可以考慮考慮。 但問題在于,程展又不想造反,他沒事挑個縣城來打干什么! 他攻堅的假想對手也不過是幾百人駐守的土圍子,招募個幾十勇士就可以攻開的那種類型,這些攻城器械根本沒有用武之地啊! 唯一的收獲來自于書房,在那里程展找到大量的高比例軍用地圖。 這些地圖似乎是南朝齊代時繪制的,因為地圖上包括了整個荊州,而齊滅楚興之際,我大周就借機奪取了北荊州。 確實是非常實用的東西,地圖比例很高,非常精確,可以行軍作仗居家必備之物。 但問題在于,程展只需要沈家附近幾十里的地圖而已,至于整個南朝范圍的軍用地圖,對他來說似乎沒有太多實用價值。 至于書房的其他藏書,根據程展的推測并沒有太多的實用價值,是一套,收集了成千上萬本道家書籍,其中頗有孤本、善本,但是對于程展來說,這還不如一冊春宮畫兒實際點。 至于其余的藏書,并沒有什么武功秘籍,只有一個道門教派的若干傳派書籍,程展在燭光略略翻了幾頁,只得承認自己對這個道門教派一無所述。 程展在粗粗檢點完這密室里的收藏之后,不由有一個莫大的疑問:“大舅子到底是什么人?” 對于這個神秘莫測的大舅子沈宏宇,他了解很淺,根據沈知慧和旁人的講述,只知道他自小體弱多病,所以很少出家門,行事有些高深莫測,沈家大小權力都一把抓在手上,除此之外,程展一無所知。 但是打開密室之后,程展對于沈宏宇有了新的了解,這位大舅子可是個人物,在密室里收藏了如此之多的鐵騎裝具、攻城器械,再加上大量的超大比例軍用地圖,絕對是個有野心的人物。 對了,大舅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天決曹司徒玉明在婚禮上說是和沈知慧有很大關系,根據程展善意的推測,應當和沈知慧沒有任何關系,因為自家夫人是事后才還俗的。 不過,沈宏宇的死倒真的可能和聞香教有關系,自己隨沈知慧在隨郡一同行走數日,到處都看到了狂熱的佛門信徒,其中迷信聞香教的絕不在少數。 有什么比佛道斗爭更激烈的嗎?根據程展的了解,似乎是沒有。 歷史上每次滅佛,都是強迫僧尼還俗,鏟平一切寺廟,最后還把僧產收歸國有,不過佛門推動的抑道也是一樣無情。 所以屬于佛門的聞香教謀害沈宏宇的可能還是非常大的! 更重要的是,沈宏宇在那個道門教派中到底是什么位置?一個教派,往往有足夠多的狂熱信教,如果再加強上大量精良的武器裝備和攻城器械,那么這個教派至少在一定程度可以干預天下大局的走勢。 但真相到底如何,程展也不清楚。 除此之外程展還是有一個大疑問,根據沈知慧的清點,沈宏宇在家主任上,總共有七十萬貫以上的錢財去向不明,而根據程展的簡單估計,這個密室的收藏,即便最樂觀的算法,至多也就是價值三十五萬貫錢! 那么,還有另一半的巨額財富,到底流向了哪里? 程展很想知道答案。 沈知慧也想知道。 她看著眼前這個密室,倒吸了一口冷氣:“我不知道大哥居然修筑這么一個密室,也不知道他如此自信!” 這一回,她和程展是專門帶了火把過來。 在火光下,她的臉越發充滿了一種英氣,她淡淡地說道:“但是老爺,你沒注意非常關健的一點事情?” 程展在大廳里張大眼睛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么問題。 馨雨提著火把,不滿地對沈知慧輕哼了一聲。 程展搖搖頭,沈知慧第一次來到這個密室,他可是在密室探索了半天,怎么會有遺漏的東西。 “老爺,你忘記了非常實用的東西……你瞧墻上這幅圖!” 當初馨雨發現這幅地圖的時候,程展也研究了好半天,基本把臥室、囚室、庫房、書房的構造給弄清楚了,但是沈知慧這么一開口,程展才發現自己真的遺漏了些東西。 在書房的背后,還著一條長長的直線,和甬道一樣,這是另一條秘密通道啊。 一條地下通道的價值,自然要超過那些華而不實的寶藏,沈知慧帶著頭舉著火把,走到了書房,想要尋找那通道機關開啟的關健,馨雨卻已經搶在她的前頭,用力推開了那扇小門。 這條通道比那條甬道要長得多,程展走了三百多步才走到了盡頭,出口設置在距村東頭的一間小 房子里,這間小房子雖然也是沈宏宇置辦的產業,卻離沈宅很遠。 對于程展和沈知慧來說,這種秘密出口的價值足抵萬金,完全可以作為逃生的秘密通道。 但是女人的直覺確實是非常可怕的東西,馨雨完全憑著直覺脫口而出:“應當還有一條通道!” 她的理由很簡單:“這么一個密室,不可能只有一條通道!” 馨雨的判斷大致沒有錯誤,程展在大廳的地圖上尋找了半天,又找到了一條長長的直線。 但這條通道和密室并沒有太大關系,它的入口也在程展的房內,但這條通道僅僅是一條簡單的秘密通道,更多的是從軍事價值來考慮。 這條通道比密室的通道還要長得多,沈宏宇打著翻建的名義整整開挖了半里地之多,但很要簡陋得多。 整個通道只能擠下一個人弓著身子向前爬行,這條通道更多時候是作為兵力機動的通道。 沈知慧第一個提著火把,在不高的通道里爬行,這條通道并沒有用青石鋪過,只是進行簡單的處理而已,但她也是越來越驚心。 她從來沒有想到,那個體弱多病的大哥居然有這樣的心機。 程展提著蠟燭跟在沈知慧的后面,對他來說,眼前的裙底風光似乎非常精彩,沈知慧的兩條玉腿很修長,年齡并沒有在上面留下任何東西,幾乎可以完美的。 程展也是第一次注意到沈知慧的腰圍是那么纖圍,而玉臀又是那么挺翹,成熟女性的魅力自然與馨雨這種少女不同,淡淡傳來的香味很想讓程展剝下她的長裙,仔細觀賞那最美的風景。 程展心動了,黑暗是掩蓋一切罪惡的最好工具。 心動不動行動, 在瞬息間,他輕輕地吹滅了手中的蠟燭,接著整個人撲了上去。 沈知慧完全無備,在這種狹窄的地道之內,任何技巧都無濟于事,程展原本僅僅欠缺勇氣,而此刻她嬌吟一聲,火把落在地上。 馨雨張大嘴巴看著整整抱在一起的程展和沈知慧,一滴晶瑩的淚水不知不覺落在地上。 彩虹之所以美麗,就在于它不是永恒的。 他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自己的生命或許有彩虹,但那不過是短暫的偷歡。 自己所以做的,只不過為自己和莊家多爭取一點利益而已。 但她的生命里已經銘刻進程展的名字,即便你如何胡天胡帝,只要不負我,我愿將癡心一片寄在你的身上。 這就是命運。 一聲輕嘆。 從來沒有人敢于這么熱切地摟住沈知慧的腰肢,在沈知慧的生命里,他與男人最親切的關往,也不過與程展手牽著手而已。 那雙手帶著熱熱的氣息,帶著男人的氣息,誘發出沈知慧體內的點點情火。 她無法拒絕,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是上天賜給他的男人,沈知慧感覺著程展的手在自己的腰間滑動,越發慌張起來,她連聲叫道:“不要……不要……程展,不要啊……” 她有一身絕頂的武功,但在這種場合又能發揮出什么作用,她連轉身都不到,何況程展做出這種舉動完全是合情合情的。 程展在沈知慧的耳邊輕輕吹著氣:“好夫人……好夫人……這是人倫大理,有什么不要的!” 他的手同時行動起來了,一只手向上尋找那玉峰,另一只手則輕輕地滑向女性最神秘的地帶。 沈知慧的身子象觸了電一樣,又酥又麻,程展的舌頭輕輕在頸部地滑動,讓這三十四歲的成熟女性第一次感受情動的味道,她不由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 雖然隔著衣物,但是沈知慧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程展的每一個動作,隔著衣物在黑暗中摸索,反而讓她覺得有異樣的刺激。 程展的動作粗暴起來,但是沈知慧反而有一種期待,期待他的動作能更粗暴一些,她的嘴里說道:“程展,不要啊……還不到時候啊,現在還早……” 只是程展的手已經開始尋覓她的扣子了,沈知慧的反抗也開始激烈起來,但是在這種場合,即便是一個頂尖的武林高手,也不如程展這個少年的力氣。 馨雨又是一聲輕嘆。 沈知慧注意身后還有一點光亮,還有一個人在注視自己與程展的偷歡,登時清醒過來,她的手輕輕地程展身上輕輕一點,程展整個人就在趴在沈知慧的身上睡去了。 但程展的整個身體仍然趴在沈知慧的背上,沈知慧只覺得一個生命中最親近的男人就貼著自己,摟著自己,自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能感受他的一切。 她的臉沒來由又是一紅,背起了程展,在黑暗中,她轉頭看了睡得十分香甜的程展一眼,輕輕地對這個男人說:“小冤家,你是上天賜給我的!我等著那一天!等著你讓我心動!” 她不知道,馨雨也在默默地掂記著程展,牽掛著程展。 兩個女人,都已經暫時忘記了自己過去的夢中情人。 但是有些事情,有些人,永遠是會刻在自己的生命里,馨雨很快就明白這一點了。 正文 第018章 演武 春天總是那么容易消逝,繽紛的落英已經遠去了。 天氣越發燥熱起來,三家聯盟和七家聯盟為了水的爭斗也不斷升級,李縱云親自帶隊打了十幾場惡架,雙方都出現需要臥病在床幾個月的重傷員。 對于馨雨來說,她在這個春天有了驚人的進展,程展在沈家確實沒有什么貼心的人兒。 沈知慧是 一個相當強勢的女人,她的身上充滿了霸氣和英氣,程展也并沒聽到過她對自己所說的那句話,他還是在猶豫著要不要施用春藥在沈知慧身上。 這可是非常有經驗的老江湖了! 程展在猶豫不決,不過他發現,有時候,輕輕的rou體接觸比春藥還要讓馨雨情動。 馨雨現在已經是程展的貼心人,照理著程展的日常起居,也時時刻刻呵護著程展,在某個時間段,程展會帶上她到密室來上一段美妙的歷程。 那些管家、管事們的鼻子都是很靈的,知道馨雨是程展身前的紅人,夫人雖然不怎么喜歡她,但也不怎么討厭她,這就足夠了。 對于這些下人來說,只有老爺夫人面前的紅人才是最緊要的,馨雨在老爺面前說句話,就足夠讓他們兜著走,所以他們對這個小姑娘表現出極大的敬意。 家里的大小事務,沒有馨雨點頭之前,他們是不敢請示老爺夫人的,前段時間沈知慧發話了,讓馨雨接替已經過世的許管事的位置。 許管事在沈家曾經是僅次于程展和沈知慧的第三號人物,所以馨雨的待遇也突然提升了一個檔次。 她對于這一切很滿意,雖然常常看到程展與沈知慧手牽著手,但是她只想讓程展能多掂記多掛念她一點就成了。 她現在不是莊家的小姐,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姑娘,莊家的榮耀已經遠離了她。 但是有些時候,有些意外總是會在無意中拔動了她的心弦。 這個意外是由莊寒濤帶來的,莊寒濤這次來仍然穿著他那華貴的舊衣,但是有一點和往常不一樣。 由于經濟境況的改善,他比往常更驕傲了,但是他已經學會把這種驕傲藏在自己的內心,他是莊家的公子,和這些鄉下的小地主不是同一個境界的。 他一見面就朝程展和沈知慧笑了笑:“程公子,沈小姐,最近打探到些事情,或許對貴府有些用處!” 程展點點頭,莊寒濤笑著說道:“最近我打探到鄭家似乎有些不軌意圖!” 鄭家?三家聯盟是沈家、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