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章 計劃趕不上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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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東接到羅薇薇的電話后相當糾結(jié)。 他一個農(nóng)村來的孩子能走到這一步相當不容易,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知道有很多人瞧不起他溜須拍馬這一套,可他并不后悔。 自己在家里行大,下面還有一個弟弟一個meimei,老爹老娘都是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自已從山里走出來時,老娘從柜子里掏出個手絹包,翻開后,里面是厚厚的一疊鈔票,但最大面值的只有五元錢。 當老媽把幾個雞蛋塞在他手里時,弟弟meimei們的噙著手指頭,眼睛里全是艷羨的目光。悄悄的咽著口水。 那一刻他哭了,抹把淚,把雞蛋塞在弟弟手中,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現(xiàn)在弟弟meimei們通過他的關(guān)系也都進城有了不錯的工作,并且都已成家。老爸老媽也都被他今年接進了城里,老兩口住不慣,他就掏錢給二老蓋了三間大瓦房。 別人怎么看他,他不在乎。只要爸媽高興,弟妹們能有個安穩(wěn)的生活,他覺得比什么都值。 可也只有他明白,他現(xiàn)在走出的每一步就可以說是如履薄冰、戰(zhàn)戰(zhàn)兢兢。稍有不慎可能失去這一切。 張三千他是想結(jié)交,可因為他去得罪省廳的人,那還是真是要好好掂量一下。 雖說那天金三道和他稱兄道弟的,但誰要是真把那個當真,那只能說你不是一般的腦殘。 如果兩邊要是針尖對麥芒的干上了,副省長兼公安廳長的成鵬和那幾個二世祖背后的家族相比還是有差距,可問題是這幾個公子哥會為張三千和副省長死磕嗎? 阮東糾結(jié)還因為剛才海東分局的袁局也來電話了,說是讓他把海天夜總會的監(jiān)控錄像交給他,說是省廳的同志很重視這件事。 可還沒等他行動呢,羅薇薇就來電話了。并且說是陸局的意思。 其實羅薇薇也是賭一把,賭阮東不敢向陸遠橋求證。 這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阮東心想:只怕他這回要想善了,都不可能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兩面不討好,里外不是人。 去特么的吧,是禍躲不過,愛咋地咋地吧,反正躲是躲不開了。 阮東想罷,叫上自己的親信,通知弟兄們出發(fā),目標直指海天夜總會。 羅薇薇這邊終于打通了陸遠橋的電話,現(xiàn)在也顧不上什么上下級的關(guān)系了,直接就以侄女的口氣埋怨陸遠橋道:“哎呀,陸伯伯,你去哪了呀?怎么還關(guān)機了呢,人家都急死了?!?/br> 陸遠橋呵呵一笑說道:“什么事這么著急呀?是不是你那個小情郎又惹禍了?估計不是這樣,你都想不起來給你陸伯伯打個電話的,哈哈~” 這話說的羅薇薇俏臉一紅,好在隔著電話對方看不見,羅薇薇撒嬌道:“哎呀,人家都急死了,您還開玩笑,我和您說……” 接著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陸遠橋,并著重說了那盤監(jiān)控錄像的重要性。 陸遠橋聽完,呵呵一笑說道:“你也不用急,要是昨天剛出事時,你就想到這一點估計還來的及,現(xiàn)在才想起來黃瓜菜都涼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現(xiàn)在那盤監(jiān)控錄像早就被人做完手腳了,丫頭,你還是太嫩呀?!?/br> 羅薇薇氣的嬌嗔道:“哎呀,都什么時候了,您還說笑呢,您倒是快想想辦法呀,要不三千這次真的危險了!這回可不是小事兒,您要不幫他,有可能麻煩就大了!” 羅薇薇就是干這個的,焉能不知道如果李東野在監(jiān)控錄像上做了手腳,然后就一口咬死張三是非法持槍故意打死他人,那這罪過可當真不小呀。 到時候李東野要是死磕,你張三千就算認識天朝一號也不好使呀,再大你能大過法去?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這么發(fā)達,只要把這事往網(wǎng)上一捅,那老百姓都看著呢,那到時候誰也救不了張三千。 羅薇薇急的火上房,陸遠橋卻不著急,嘻嘻哈哈的和她打太極,最后被她實在磨的沒辦法了,才勉強答應(yīng)道,說是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幫助張三千的,羅薇薇才算饒過他。 再說阮東,路上想起這事來不禁啞然失笑。 當初他和張三千認識就是因為牛成剛。 因為牛成剛調(diào)戲了萬芳,張三千憤而出手。然后自己去了以后替牛成剛出頭,把張三千抓了起來,可沒等動手,就又把他給放了。 原因是正是因為這位省公安廳廳長的公子給袁局壓力,袁局自己壓力,所以才不得已放了張三千。兩人也是因此才認識的。 這回又是因為牛成剛這小王八犢子。 不過這回卻是省廳的廳長親自對袁局施加壓力,袁局又命令他拿到監(jiān)控錄像,想到至張三千與死地。一會放生一會又置于死地,這還真是世事無常呀。 想著想著,阮東又煩躁起來:你說你們兩方狗咬狗,為什么非都要為難我呢!就一份監(jiān)控錄像,你說我給誰?要是有兩份,那就……對呀! 阮東.突然靈光一閃想到:對呀,我要是把監(jiān)控錄像拿到手后,先拷貝一份,到時候我一家給一份不就沒事了?任你們?nèi)四X子打出狗腦子也不關(guān)我的事呀。 然后又細想想,他準備先是交給袁局一份,畢竟那是他的直屬上級,縣官不如現(xiàn)管呀,如果把袁局得罪了,真把自己一擼到底,遠水解不了近渴,都時候估計誰來也不好使了。 然后另一份先放自己手里,真是要陸局催的緊了,再交給他。 突然想到解決辦法,阮大隊長心情大好,對著后視鏡理理頭發(fā),哥這簡直就是金玉其外,金玉其中,你說長這帥還這么聰明,這認別人怎么活呀。 不得不說自戀有時也是不錯的一種解決煩惱的方法。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等美滋滋的阮隊長趕到海天夜總會一問,傻眼了。 人家說昨天下午就有人把監(jiān)控錄像取走了,問是誰取走的,夜總會的人一問三不知,說他們也不知道。問老板呢,說老板不在。 這下阮東沒撤了,他也沒帶搜查證呀,再說這么點小玩意兒,人家要是不想給,你再翻也找不著。 其實老板牛利就在后面坐著呢,只不過他不想見阮東。 這老板牛利一共哥倆兒,他老大。兩人在道上都是小有名氣。 這牛利比他兄弟腦子靈,也勤快。結(jié)婚后就漸漸退出了黑道,從小處做起,一直走到現(xiàn)在這地步也不容易。平常時不時的私下里也沒少給阮東捅錢,可沒想到兩次自己兒子栽在那個張三千手里,這王八蛋都是護著張三千。 王八犢子,拿錢時挺痛快,可是特么的就是不辦人事!所以這老牛對阮東怨念大了。 好在這回有省廳的還有市局的撐腰,我非要整死這個張三千不可! 把我兒子打的胸腔出血,現(xiàn)在都還是重癥室呢。昨天市局來人拿走監(jiān)控錄像就說要嚴懲兇手,今天上午又有省廳的人來過,說是要好好徹查這個案子,我老牛就不信沒了你阮東我就報不了這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