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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邵芝菀先是反問了一下,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疑惑地問,“不是你跟豈涼回去拿的么?” 卓理愣住,卡在嘴里的那口包子也沒來得及咽下去,因為開不了口,只能眼神詢問邵芝菀怎么回事。 “昨天下午豈涼送回來的。” 袁豈涼一個人去她家?guī)退靡路勘接小跣g(shù)么?他不是一直在‘有事’,然后‘有事’完了又一直打她電話找她的么?居然還有時間去她家?guī)退靡路坎徊徊弧P(guān)鍵問題不是在時間上,而是……大冰山為什么要主動去她家?guī)退靡路?/br> 這個疑問一直持續(xù)到她回到豪瑪大廈,回到《都市精英》。 一大早,采訪部卻只有三四個人在,卓理清了清嗓子,燦爛笑道,“我回來了!” 辦公室里的眾人紛紛抬頭,卓理這才看清楚:林培、萬曉煙、于秋水都不在,連李一凡都不在。偌大的辦公間里只有一些平時和卓理不熟悉的同事,雖不熟,但看到卓理,眾人還是笑意款款道‘歡迎回歸’,隨即,又各自低下頭自己忙自己的事去。看到此情此景,卓理心里有些悵然:看來,不是每個人都期待她回去的。不過,等她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看到電腦上貼著的林培她們留下的便簽條之后,瞬間又恢復(fù)了勁頭。 便簽條上寫著如此內(nèi)容:天氣太熱,所以,jiejie們都趕在早上出門,中午jiejie們請你吃飯,為你接風,(*^__^*) 。另,王曉梅同志讓你回社里之后,去她辦公室一趟。 略略整理了一番,確定自己沒有衣冠不整面目不潔之后,卓理恭恭敬敬地去人事部報道。 見到王曉梅的第一眼,卓理先是猛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服裝:短袖,T恤。她記得她早晨聽舅媽說今天的氣溫在三十五度以上,可是,眼前的王曉梅居然穿著……長袖?正裝? 雖然社里空調(diào)大開,她還是替王曉梅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扶了扶眼鏡,王曉梅用不咸不淡的口音說,“把這些表拿去填,明天早上交給我。” “做了《都市精英》的正式員工,很多事情就要自己擔待了。社里實行積分制,遲到、早退、交稿不勤、消極怠工等一切行為……” 接下來是王曉梅例行公事般的交代,卓理只看到她涂滿了唇膏的嘴一張一合,至于她說了什么內(nèi)容,通通飄進宇宙空間去了。等到王曉梅把事情交代完,卓理心下也松了一口氣,正打算轉(zhuǎn)身走人的時候—— “噢,對了。伍社讓你回來之后去他辦公室一趟。” 心一慌。 接著,卓理心中紛紛閃過如下話語:‘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要和伍丘實攤開來說明白決不像和李一凡那樣簡單。第一,伍丘實沒有明確追求她,他只是表白了而已;第二,伍丘實這人太厲害,她要拒絕他,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第三,伍丘實是她頂頭上司,她還想保住這個飯碗的說。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卓理敲響了“社長辦公室”的大門。 “請進。”里面?zhèn)鞒龅穆曇艉艹练€(wěn),聽不出任何情緒,想象不到此時此刻此人的表情。在門外收拾好情緒,卓理強迫自己鎮(zhèn)定:喜歡自己是他的事情,她沒必要受影響,如果他還要表白或者期待與她有進一步關(guān)系的話,她就直接毫不客氣的拒絕。或者他用卑鄙狡詐圓滑的手段威脅她,她就告訴他:她有男朋友!最不濟,她就毅然決然的高調(diào)卷鋪蓋走人! 想到這里,她便再無畏懼的抬腳走進了辦公室。 伍丘實像是專門在等待著她的來訪一樣,端坐于辦公桌后的軟椅上,手里正無聊的轉(zhuǎn)著一只筆。 把頭發(fā)染回黑色,著白色POLO衫的伍丘實脫去了那層妖魅,那張正常多了的臉就那樣射得卓理眼發(fā)酸,這兩天,卓理身邊美男頻頻,有袁豈涼那樣長相與氣質(zhì)和諧一致的冰山男,又有伍丘實這樣永遠看不清真面目的詭魅男……最關(guān)鍵的是,這詭魅男還特別俗套的喜歡她……想到這兒,她突然有些自戀的覺得:我乃一代佳人是也…… 幾秒鐘后,察覺到自己走神,卓理又瞬間回神,來不及看伍丘實的不悅表情,便徑自尋了他背后一個虛空的焦點,裝腔作勢道,“社長找我來有事么?” “沒事。”伍丘實面露笑意,心卻發(fā)酸: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就不得不收手了。這幾天,他思考了很多關(guān)于卓理的內(nèi)容。每一個思考里都是以卓理已經(jīng)是他女朋友為前提。比如他會想:卓理這樣有趣,如果結(jié)婚,他一輩子都不會無聊;又如,如果卓理愿意跟他結(jié)婚,他就不去‘圣光’,而把‘圣光’移回家,每天和她做宅夫宅妻,他會教她玩很多游戲;再又如,如果結(jié)婚了,可能會生孩子,他一定要好好疼他們的孩子,卓理生出來的孩子一定和她一樣天真有趣,那么,他們一家三口……也可能是四口,就能每天眾樂樂玩得不亦樂乎了…… 卓理囧囧然,隨口便說,“沒事我就……” “坐吧。”伍丘實伸手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我們來談?wù)勑摹!?/br> “對不起,我沒有……”什么和你好談的。不過,很顯然的是,伍丘實再次打斷她—— “你能給我留點上司的尊嚴么?”伍丘實低著頭,聲音是壓著的,這種狀況和這種姿勢讓卓理很容易就覺得——她傷害了他。像他這樣的男人,必定是經(jīng)常傷害別人,從不被別人傷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