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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的話還未說出口,穆城就壓了下來,大腿根處感覺到他胯.下的堅.挺與碩.大,時夏星知道此時再怎么抵抗也定然無效,便撅著嘴偏過了頭不再說話,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四處游走。 許是離上次隔了太久,剛一進.入她又感到了一陣難言的刺痛,雖然遠不似上次那樣強烈,但在他愈來愈猛烈的沖擊下,也仍是受不住。 時夏星用手抵在他的小腹,邊用盡全力往外推邊連聲喊:“不要做了,你快點出去!” 她的聲音被急促的動作沖的斷斷續續,相比之前的毫無反應,這微不足道的小阻力于穆城來說更是一針興奮劑,這樣舒服到難以言喻的當口,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自己停下來。 時夏星沒有辦法,只好強行翻過了身,沒想到這片刻逃脫卻招來了更大的報復,穆城直接抬起了她的左腿,從背后擠了進來,她疼得“唔”了一聲就再也沒力氣反抗,他卻更加亢奮,將頻率提的更快。 她終于連哭也哭不出,只能嗚嗚的求饒,之前的刺疼卻漸漸減弱,說不出的酥麻代替酸痛由下至上漫過了全身,穆城卻在此時抽身而出,將一股灼熱的液體全數噴.射在了她的小腹。 時夏星立即跳了起來往浴室沖,待痕跡完全洗凈才氣哼哼地走了出來,見到穆城臉上滿足的笑意,不禁恨由心生,決意報復回去。 她跪坐在床邊朝他嫵媚的一笑,用手輕輕的在他的胸前畫著圈,邊吻著穆城的眉骨邊嬌嗔道:“城哥哥,人家還要。” 這樣的撩撥下,他怎么可能受得住,一個纏綿至極的吻過后,某處已然再次堅.硬,正要欺身而上,又聽到時夏星說:“這次我要在上面!” 穆城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好。” 她躍到他的身上,騎坐在他的腹部,俯身慢慢親吻著他的脖子,待他的眼神漸漸迷亂,便對準胸口狠狠咬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逃到了衛生間,拔下鑰匙反鎖上門:“讓你剛剛只顧著自己高興欺負我!” 穆城急的團團轉,只得邊敲門邊低聲下氣地哄她出來,時夏星當然不依,邊笑邊數落他剛剛的不是。 過了大約一刻鐘,外邊突然沒了響動,時夏星正奇怪,只聽“哐當”一聲,門竟被他強行從外面踹開,穆城一把就將她拎了起來,得意洋洋地問:“這次你可跑不掉了。” 一陣混亂之后,穆城終于覺得疲倦,摟著時夏星低聲說:“時間還早,乖乖陪我睡一個鐘頭,七點再出門吃飯。” 一夜未睡又耗了體力,他很快就睡了過去,休息了一天的時夏星卻完全不困,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壓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開,起身去梳洗。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陌生的號碼,她怕擾到穆城休息,接的極快,壓低了聲音問:“喂,您好?” 這聲音中充滿了歡.愛后的沙啞與慵懶,電話那頭的穆唯怔了一刻才反問:“時夏星?” “我是,您哪位?” “我是穆唯,聽說你受傷了,在哪家醫院我去看你。” “不用了,我已經出院了,謝謝你。”時夏星極快地掛上了電話。 穆唯不死心的再次打來,她只好直接關上了手機。 ☆、蒙蔽 穆城的這一覺足足睡了兩個鐘頭,醒了還直喊腰疼,賴在床上怎么都不肯起,讓時夏星幫他穿衣服,剛剛才吃了虧的時夏星再也不敢想什么報復,只得乖乖從命。 到了凱撒已經八點過半,上午打完消炎針后,中午懶得做飯只吃了杯泡面的時夏星早已餓得前心貼后背,主廚帶著助手在包間里親自烹調,為了展現實力,連配菜的花樣都親手雕,只讓助手幫忙一樣樣地遞上廚具。 因此過了許久,頭一道菜才終于上桌,偏偏酒店的總經理見穆城親自過來試菜,又帶著一大幫人趕來提前匯報上一季度的工作,見穆城聽得極有耐心,她又實在不好不識大體地抱怨,只盼著他們能早一些走。 誰知半個鐘頭后他們也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她餓得隱隱有些胃疼,見經理的秘書正坐在一旁勤快地記錄穆城的建議,時夏星終于不愿意再這么熬下去,便找了個借口起身去了外面。 一樓大廳的右側是咖啡廳,她和梅朵來過,里面的霜糖拿破侖和藍莓茶都相當地道,正準備進去要上一塊先吃,就聽到后面有人叫“時夏星”。 “遠遠就看著像,還真的是你。” 時夏星這才發現,穆唯笑起來不但有酒窩,竟還隱隱露著兩顆虎牙。 “這么巧。”她禮貌地笑了一下,答得不咸不淡。 穆唯繞著她打量了一圈才笑道:“不是受傷了嗎?感情你是為了請病假騙人的!我正好還餓著,你陪我吃個飯,我就繼續替你瞞,不然就去告訴你們領導!” 他臉上的神氣讓時夏星想到了表弟耍賴管她要零花錢時的模樣,戒心頓時減了七八分,不由地笑出了聲,摘下帽子,指著額頭上的紗布說:“你看看這是什么!” “呦!還真掛彩了,這誰這么大膽的傷了你,告訴我,我這就帶人收拾他去!”穆唯作勢擼起了袖子。 時夏星哈哈一笑:“什么啊就,開車沒系安全帶,自己撞的。” “一塊吃飯去吧,反正也是閑著,吃完我送你回去,對了,我在你家附近等了好久,怎么都沒看見你,你是不是不住在那兒,騙我呢?”穆唯一向自來熟,拽起她的胳膊就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