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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之后我唏噓不已,王叔叔對他未婚妻可真是用情至深?!澳峭跏迨宓奈椿槠薜降椎玫氖裁床“??”我好奇的問道。 “聽說直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到底是什么病,也挺奇怪的?!?/br> “那她是個什么癥狀???” “好像是什么頭發、汗毛呀什么都變成白色的。但是臉也不見衰老,身體也沒有長期不動肌rou萎縮之類的,聽說除了所有的毛發都變白其他就跟正常人一樣,但就是昏迷不醒?!?/br> “啊!這么奇怪的癥狀!”我驚呼一聲。然后爸爸mama我就聽爸爸mama像講神話一樣,跟我講述了他們從前聽到的得了怪病的人,什么頭發變綠色,男人大肚子還流血不止,一沾水就過敏長痘痘,胳膊腿長得跟樹枝一樣,聽的我汗毛都豎起來,特別瘆的慌。 “喂,肥貓,你說王叔叔他的未婚妻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終于爸爸mama停止了嚇唬我的惡趣味,我就問起了肥貓這個問題,對于王叔叔的遭遇我有些同情,如果他的未婚妻能夠醒來就好了。 “需要見面才能知道,有那個人的貼身之物我也可以看出來。”聽了肥貓的話我總算放心了,可以看出來是什么病,雖然也不一定能夠治得好,但總比不知道是什么病強。 我倒在后座上迷糊了一陣之后就感覺車子停下來了,原來是王叔叔的司機何師傅把我們帶到了他家。何師傅家在離縣城十里路的羌族寨子里,他熱情的邀請我們去他家做客。王叔叔作為他的領導不太好拒絕,就帶著我們一起過來了。 何師傅家所在的寨子叫做蘿卜寨,我不知道是因什么而得名,難道是這個村子一頭大,一頭?。空拥牡貏葺^高,站在寨子口,能俯視到我們來時的那條蜿蜒的公路。 一進寨子,就能感覺到nongnong的鄉土氣息,巷子兩邊都是高大的土建筑,兩三層的樣子。寨子里只有一條通往山澗的大陸,其他都是窄小的巷子,僅容兩三個人一起通過,我們到的時候正是午飯時間。家家戶戶都升起了炊煙,飯菜的味道和小孩子的玩鬧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感覺妥帖無比。 巷子的交叉處偶爾會突然跑出幾個穿著布褂子的小孩子,看到我們這些陌生人就嗖的一下又跑回去,躲在角落里悄悄的看著我們。何師傅家在寨子的最里面,我們幾乎穿過了整個寨子才走到。 推開厚重的木柵欄,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沖出來一把抱住何師傅的大腿喊:“大大!”何師傅一把將小孩子舉起來:“臭小子,怎么又重了?”小男孩揮舞著胳膊大笑起來。玩鬧夠了,何師傅似乎才想起我們的存在,訕訕的摸著頭對小男孩說:“快去叫你阿姆,就說來客人了!” ☆、第35章 正說著,一個穿著麻布長衫,頭上纏著青布帕子的三十多歲的女人從二樓的房間里走了出來。何師傅立馬就笑開了:“啊燕,這是我們老板和他朋友,來我們縣里玩,我給你介紹!” 啊燕羞澀的和我們打招呼之后就回廚房準備午飯去了,何師傅招呼我們上二樓坐下,我把下車時從車上提的禮物放在桌子上,由于王叔叔沒有提前告知我們要去別人家做客,只好臨時拿一些在成都買的特產充數。我環顧四周好奇的打量這個結構奇怪簡樸的三層石頭堆砌的小樓,是典型的羌族房屋,下層養雞和羊,中層的中間是大廳,兩邊是臥室,三層存放糧食和客居室。 我一邊心不在焉的聽著爸爸他們的交談,一邊在心里問系統:“能感受到靈物在哪里嗎?” “就在這附近!”肥貓篤定的說。 “咦,這里好像不是震源中心?。俊?/br> “蘿卜寨的后山是鳳山和凰山的交界處,山底有個封存的密地,東西在里面,具體的入口在哪里就要靠你自己找了。”肥貓說。 我正在思考怎么偷溜到后山找入口時候感覺胳膊被人掐了一把,轉頭一看,mama瞪了我一眼。我這才看到飯菜已經擺上桌了,爸爸和王叔叔都開始把酒言歡,mama看到我還在發呆才擰了我一把。 我低頭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忽然間聽到何師傅極力挽留爸爸和王叔叔住他們家,王叔叔推辭不過,就答應了,爸爸也沒有反對。我心中一喜,正愁沒辦法探查后山呢,這真是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解決了煩惱的我歡快的吃起午飯來,何師傅妻子的手藝真是沒的說,簡單的家常菜也能讓人吃得滿口生香,欲罷不能。 吃過飯后,我和mama走到寨子口將王叔叔和爸爸的車開到寨子里面寬敞的地方,以防放在路邊遭賊惦記。當然,執行這項任務的人是mama,我對開車這項活動一直都是敬而遠之,不感興趣。 之后我就謊稱要去四周轉轉,mama也沒有在意我大中午的不嫌熱要往外面跑,擺擺手就讓我走了。 我樂呵呵在何師傅家門口向mama告別之后就一路朝著寨子的后方走去,慶幸何師傅家就已經靠近寨子的最里面了,走了不遠就已經到了后山的山腳下,山中樹林茂密,能聽見小鳥清脆的鳴叫聲,還有一條通往山頂的小路,大概是寨子中的人經常上山踩踏出來的。 我站在小路邊上有些猶豫,系統始終不肯告訴我入口在哪,要讓我自己去找。但是山腳這么大,到底哪里才是入口,而且一般密地的入口都很隱蔽吧,我怎么可能找得到。 我只好向山腳樹叢密布的地方走去,那處看起來沒有人走過的痕跡,有可能是密地的入口。然而我艱難的走過去之后,仍然沒有看到絲毫的異常,連天眼也沒有看到異常。我只好沮喪的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