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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羈絆值刷滿后我死遁了在線閱讀 - 第38頁

第38頁

    羅蘭這個時候已經(jīng)開始長個子了,他拔節(jié)的速度很快,快到每次進這個院子的時候,都在慢慢逼近她的身高,漸漸地,超過了她。

    羅蘭十九歲的時候,正式任職神使。

    四年的時間,足夠他在神殿和沃米卡立穩(wěn)腳跟,雖然經(jīng)常會感覺到孤獨和寂寞,但是一想到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城市里,始終有一隅能夠真正屬于他,他就會變得很安心。

    直到那個能夠完全接納他的地方,變成了廢墟。

    火燒到半夜,一整條小街道都變成了火龍,在漆黑的夜里肆意橫行,虐殺著生命。

    起火的原因是煙花大會上沒有排查出的安全隱患。

    羅蘭在廢墟前站了一夜,清晨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跪下來,開始嘔吐。他什么都沒吃,也什么都吐不出來,他只是覺得反胃。她那樣愛惜的頭發(fā)被燒掉了,她早上好不容易起了個早洗好的被子被燒掉了,她難得有閑情逸致種下的今年才開花的花籽被燒掉了,她沒有親人,她的名字和身份也徹底在這場火里化為灰燼。

    羅蘭嘔吐了很久,雙腿跪得發(fā)麻的時候才起身,他拖著長劍,走進神殿,關(guān)上了神殿的大門,設(shè)置了三層堅固的屏障。

    傍晚的時候,他拖著紅色的劍走出了神殿,坐在臺階上。

    他閉著眼睛,就像現(xiàn)在一樣。

    風(fēng)很暖,空氣里有濃重的血腥氣,不過因為屏障,除了他,誰也聞不到。

    他幻想著,她能再次悄悄出現(xiàn)在身后,喊他的名字,慵懶的、倦怠的、生氣的——

    “羅蘭。”

    少女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聲音被風(fēng)送進耳朵里,羅蘭久違地感覺到暖洋洋的,好像渾身都泡在冒著騰騰熱氣的熱水里一樣,她隔著一層白霧坐在他身邊,一邊往木桶里加水,一邊說:“燙就要說,別像上次一樣,燙禿嚕一層皮還死倔不張嘴,怎么,請你說話要錢?”

    聲音再次喊道:“羅蘭?”

    羅蘭的眼睫動了動,他的意識被抽離,幾乎是下意識地,他感覺呼吸急促起來,回過了頭,希冀像是流星一樣,從天邊劃過,轉(zhuǎn)瞬即逝。

    他看到少女疑惑的神情:“怎么一臉這么失望的表情?你以為喊你的是誰?”

    羅蘭閉了閉眼睛。

    胃里再次翻涌起來。

    他說:“公女,你今天遲到了三分鐘,不過念在你每次都記得帶枕頭的份上,我既往不咎?!?/br>
    “下不為例?!?/br>
    *

    阮笙覺得羅蘭越來越奇怪了。

    就好比,她每天把自己借給他當(dāng)枕頭借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他的羈絆值都在-3%沒動過,今天下午,她遲到了三分鐘,他的羈絆值突然間就漲到了13%。

    要不,下次遲到六分鐘?

    阮笙一邊這么出神地想著,一邊忍不住把手指插進他的發(fā)間。

    他的頭發(fā)今天披散著,漂亮又濃密,因為是直發(fā),還非常絲滑,等阮笙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jīng)玩了好長一段時間他的金發(fā)了。

    當(dāng)獵豹收斂利爪的時候,它并不會真的變成一只貓。但是當(dāng)它暫時變成一只貓的時候,應(yīng)該及時對他做平時不敢做也不會做的事情。

    看見羅蘭沒什么反應(yīng),阮笙開始給他編麻花辮。他的頭發(fā)太多,編了一會,阮笙又拆掉,開始編復(fù)雜的公主辮。

    編得差不多的時候,阮笙從口袋里翻出自己平時做實驗用來扎頭發(fā)的粉色皮筋,上面有一朵小小的、綻放的玫瑰,她隨手綁起了羅蘭的頭發(fā),開始欣賞起自己的杰作。

    身后驀地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海洛茵,他是誰?”

    好像一顆石子落進平靜無波的水里,激起的波浪打破了這一片水域的安寧。

    阮笙驚訝地回過頭,看見赫爾曼站在他們身后,手里抓著一瓶捏碎的藥劑,碎片散落在他的腳邊,萃青色的藥劑滴滴答答地從他的指縫間淋下,紅色也漸漸從白色的手套里滲出,和藥劑融為一體。

    “赫爾曼?”阮笙問,“你在這里干什么?”

    對方?jīng)]有回答她的話。

    他瞇起眼睛,看了看阮笙膝蓋上的青年,反問:“你們在干什么?”

    “關(guān)你什么事?”阮笙蹙眉,“我和誰在一起,在哪里,在做什么,也要一一向你報告嗎?”

    “你一直沒來找我,就是因為他嗎?”赫爾曼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捏緊掌心,他朝著阮笙走過去,“德萊特知道這件事嗎?轉(zhuǎn)科成績還沒下來,上個月才考完試,你就不學(xué)習(xí)了嗎?”

    “誰說我沒學(xué)習(xí)?我每天都有和卡蘭一起做實驗,晚上在家里也會背書……”阮笙停頓了兩秒,然后看向赫爾曼的眼睛,“你是在威脅我?”

    少年眼睛里顯露出怒氣,他抓住阮笙的手腕:“跟我走,離開這里。”

    一支無形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來,赫爾曼眼神微動,及時甩開手,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劃痕,血珠立刻滲了出來。

    “真遺憾?!?/br>
    羅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身了,靠在椅背上,語氣不屑而輕淡:“差一點,就能切下你這只手了?!?/br>
    他的語氣就如同描述今天的天氣一般,雪藍色的眼瞳卻早已恢復(fù)成危險又盛氣凌人的獵豹。

    “你有些眼熟。”赫爾曼毫不在意地一邊用牙齒咬掉染血的手套,一邊按碎一支藥劑的瓶口,傾倒在手臂和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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