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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神他家里有礦 第299節

    紀寥寥問她:今晚不回來了?

    南意咬著唇,慢慢敲字,很謹慎地回:嗯,和朋友在外面吃飯,太晚了,宿舍應該回不去了。

    紀寥寥太八卦,她要是知道她是和寧知許單獨出來睡酒店,這新聞明天保準傳遍整個學院,南意決定不提前告訴她他們今晚有場硬仗要打。

    都快二十分鐘了,寧知許還沒來。

    南意給他發了個問號。

    寧知許隔了五分鐘才回:買點東西。

    緊接著又發來一條:可能還需要二十分鐘,你可以先去洗澡。

    他十分有規劃,字里行間丁點迫切和焦急都沒有。

    南意扔掉手機,不想回復,她好熱。

    她坐不住,開始不安地在房間走來走去,還按照網上方法查一查有沒有攝像頭。

    然后她就開始胡思亂想,想一會兒的流程。

    是她自己脫衣服躺平,還是要寧知許給她脫?那寧知許的衣服呢?她也脫?

    思緒飄得無邊無際,南意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的燈,后知后覺臉紅心跳,臊的不得了。

    二十分鐘以后,門敲響了。

    節奏的敲門聲仿佛在宣告大戰在即。

    “南意,是我。”

    怕她以為是陌生人,他很貼心的提前知會一聲。

    南意慌亂起身,頭發亂糟糟的,打開門,門只留出一小條縫兒,她趴著門板看人。

    “寧知許,你去干什么了?”聲音軟的像是小貓在叫。

    這是……怕了?

    寧知許視線捕捉到她露出的一點泛紅耳根,略微揚眉,把門推開,側身走進去。手里袋子嘩啦作響。手上還有一束顏色燦爛的紅玫瑰。

    他還去買花了?

    南意關上門,跟著他往里面走,由衷贊嘆:“你可真講究。”

    不說男人對待這種事都特別猴急,想要刻不容緩的化身野獸嗎。她家這位怎么這么從容淡定,甚至還抽空去買束玫瑰花。

    看他手里鼓鼓囊囊的袋子,她問:“都是什么?”

    現在從里面掏出一把弩,她可能都不會奇怪。

    寧知許遞給她,讓她自己看,南意接過,把東西都倒在床上。

    事實證明,省狀元不僅從容,還非常有計劃。

    擺在面前的,不僅有必備工具,還有消腫藥、保護嗓子的含片、以及祛淤青的藥膏。甚至還買了礦泉水和巧克力。

    這是怕誰體力不足啊?

    寧知許頂著這張臉到底是怎么從藥店出來的。

    這些東西在她腦海里串成完整一條線,什么時刻該用什么,畫面感極強。不受控地,南意那處泛紅的耳根燒紅一片。

    寧知許這次沒法忽視她的異樣,將人抵在墻上,手指勾著她下巴往上抬,讓她看著自己:“緊張了?”

    南意羞恥的想遁地,慢吞吞搖頭。

    “那怎么臉紅了?”寧知許倒挺喜歡看她因為這事兒害羞的。笑意里都帶著一股壞勁。

    南意舔了舔發干的唇,還在嘴硬:“就……挺期待的。”

    第625章 大結局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南意一句嘴硬的‘我挺期待’,付出的是險些承受不住的慘痛代價。

    寧知許這個時候一點沒拿她當個人。吻著她額頭低哄:“乖,最后一次……”

    床上鋪著玫瑰花瓣,女孩兒烏黑長發散開。黑的,白的,紅的,交叉錯映,構成一副色彩濃郁的畫。

    南意感覺自己死過一次,額角碎發濕漉漉貼在臉頰。

    她罵:“你不是人。”

    “寧知許你就是狗。”

    “你騙人。”

    渾身上下哪哪都疼,死尸一樣躺在那兒,像是被車轱轆來來回回碾過好幾次。

    周圍混亂一片,寧知許單手撐在她身側,空出的手碰了碰她:“這兒疼?”

    南意縮著身子躲,哭的眼睛都紅了:“滾開,狗東西。”

    寧知許尚有余力,將人攔腰抱過來,翻了個面:“能罵我,說明還有力氣。”

    他的吻落在她瘦薄的背脊。

    ……

    次日,南意醒來時是在寧知許懷里。厚重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她判斷不出時間。

    寧知許抱著她,頭埋在她頸窩,睡得很安穩。

    是那種‘吃飽喝足渾身上下賊他媽舒坦’的安穩。

    南意抬手,指尖從他臉上掠過,頓住片刻,然后做了她昨晚一直想做卻沒力氣做的事兒——抽了他一巴掌。

    她沒刻意控制力道。因為她壓根也沒什么力氣。

    睡夢中的少年倏然掀眸。

    別說寧知許有起床氣,就是換誰突然被抽醒,也得懵一陣。額前碎發落在睫毛處,大佬眼底有濃霧翻滾。是南意熟悉的那種王霸之氣。方圓百里寸草不生的凌厲。

    昨天徹底見識到他的另一面,她不怕,也不躲。就睜著紅紅的眼睛直勾勾看著他。委屈極了。

    寧知許看到她的一瞬間就沒了脾氣。

    被抽了一巴掌,還湊過去討好地親她唇角:“還疼?”

    他肩膀有幾處抓痕,是拜她所賜。南意還是不平衡,去咬他,啃他,貓撓的力道,不疼,但是癢:“疼死了,我昨天都哭了你也不管我。”

    “我下次會注意的。”

    首戰實在缺乏經驗,寧知許心疼地抱著她哄,順便復盤昨晚場景。

    寧知許回憶細節,想要彌補不足。他對時長比較滿意,因為有特意掐一下時間。男人嘛,某一方面總是格外要強。

    復盤差不多了,他問南意感受:“你快樂嗎?”

    我快樂個屁。你快閉嘴吧。

    南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羞恥,為什么這件事兒要復盤,還要采訪當事人體驗?她要說什么?

    你他媽昨晚不拿我當人,我還得說我快樂。

    這突然讓她回想起她高一最不愛學習那一年,寧知許每次都要給她單分卷子做分析,問她知不知道哪錯了。此刻,回憶里全是噩夢,現實更是殘酷。

    省狀元他媽的真是學無止境。

    事兒后還要和女朋友認真交流。

    南意不想理他,閉眼裝死。她好想抽一根煙啊,來排解苦悶與憂傷。

    寧知許反思夠了,就想再實踐。

    于是,他又禮貌詢問:“還想再快樂一次嗎?”

    南意睜開眼,惡狠狠磨了磨牙根:“一點也不想!”

    寧知許很尊重她的意愿:“好的。”

    他抱著她,像哄小孩似的拍她的背,細細碎碎的吻接連落在她的臉頰:“那就睡會兒吧,肚子餓了我就訂餐。”

    南意不餓,昨天吃巧克力吃夠了。

    “你今天不準打壞主意。”她枕著他手臂,手指點了點他的下巴。

    “嗯。”少年閉著眼哼聲,還是愉悅的。

    南意接著提要求:“我渾身都疼,你要伺候我穿衣洗漱還有吃飯。”

    “嗯。”他無條件順從。

    終于又看這條狗順眼了,南意往他懷里鉆,在他臉上啾咪一口。

    然后沒頭沒腦冒出一句:“也挺快樂的。”

    寧知許嗯了一聲,是疑惑口吻。

    南意盯著天花板,場景在重現,也忍不住復盤:“省狀元各方面學習能力都挺強。”

    聞言,本來閉眼休息的人突然睜開雙眼。眼前是她烏黑的發頂,淡淡清香入鼻。

    她這是不困了?

    罪惡因子在叫囂。

    南意發覺到不對勁時已經為時已晚。

    一句我艸還沒喊出來,她被大力提起。

    :“你不是想這樣很久了嗎。來吧,許爺任你發揮。”

    南意整個人都傻了。腳指頭都在顫抖。她很累啊!

    見她不動,寧知許又貼心地給出其他方案:“要不然去浴室,那里還沒試過。”

    他想把她整死。

    他也真的能把她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