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神他家里有礦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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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她想回國 少年聲音略低,還帶點喑啞,南意聽得有些模糊,卻是聽懂了的。 微微咬下唇角,歡喜自眉梢溢出:“……沒聽清。” 小姑娘坐在酒店大床邊緣,光著腳丫在晃,心里也一蕩一蕩,激起漣漪。 火車車廂人來人往,有幾名和寧知許年紀相仿的少年聚在對面抽煙,煙味很濃,他偏頭咳嗽了兩聲,沒及時回復南意的話。 這下子南意聽得真切,有些急:“你是不是真的感冒很嚴重?” “沒。” 寧知許將手機移遠:“乖乖睡覺,假期玩的開心點。” 然后慌亂結束了通話,握著手機擰眉咳得有些厲害。 對面的男生們相互對視一眼,好意地掐斷煙頭:“兄弟,沒事吧?” 男孩子們總是自來熟一點,少年微搖頭,道了句謝后推門回了臥鋪區(qū)域內(nèi)。女孩子們的目光一路追隨,都在悄悄打量這個過分好看的少年。 陳安歌抱著一團被子躺在上鋪睡得正熟,寧知許回到中鋪位置躺下,手機接連響了幾聲,收到了她發(fā)來的訊息。 “感冒記得吃藥。” “發(fā)燒嗎?” “臺球廳是不是涼啊?你記得蓋兩層被子。” “完了,我也是嘮叨的老干部了。近墨者黑。” “……” 小姑娘發(fā)了好幾條短信過來,最后又發(fā)了兩張照片。 火車上信號不算太好,寧知許加載了很半天才看到。 百億公主殿下穿著漂亮的裙子,以全巴黎最好的風景處為背景,笑容燦爛明媚。 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臉龐,少年低聲輕喃:“南意,啾。” 看了好半天,然后把兩張照片其中一張正面照設為手機鎖屏,側面露背的設為手機壁紙。 剛設置好,她的另一條短信恰好進來。 “照片只給你發(fā)了,別人沒有。” 她直白熱烈,襯得他愈發(fā)膽怯卑劣。 感冒燒的有點頭疼,寧知許意識卻很清醒。 清醒地知道他們越隔越遠。 火車半個小時后抵達婳城。 這里距他離開的城市2460公里。 距離法國公里。 * * 南意掛了電話也睡不著。 甚至沒換衣服就這么坐在床邊發(fā)呆。從凌晨一點到凌晨一點半,心情越來越低落。 蘇卿回來發(fā)現(xiàn)她還沒睡,有點詫異:“怎么沒睡?剛才在秀場不就吵著說困了。” 南意抬眼,水眸里的光有點暗淡。 “剛和寧知許打完電話。” “所以?”蘇卿看她臉色,試探地問:“你的寧知許許對你態(tài)度不好?” “沒有。” 南意有點心煩:“他好像感冒了,我聽他咳嗽的很厲害,嗓子也啞了。” 蘇卿:“……就這?” 感冒生病不是很正常嘛,她女兒至于這么低沉? 不知道的以為南耀業(yè)在國內(nèi)怎么了。 正鬧心呢,南意不滿的嘟囔:“什么就這啊。他那人可犟呢,有事就硬扛著,肯定不會吃藥。估計等著慢慢好。多難受啊。” 真的沒把這件事看的多嚴重,蘇卿一邊褪下肩頭衣服,一邊隨口答:“你可以安排醫(yī)生過去看看呀,又不是什么大事。” 南意抓著手機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半晌突然低聲道。 “媽……我想回去。” 第232章 為他回國 在蘇卿眼中,南意似乎過于佛系一點,除了心中不切實際的娛樂圈夢,對于其他事物壓根不在乎。更不會產(chǎn)生執(zhí)拗態(tài)度。 可對于那個少年,她的堅定程度嚴重出乎她意料。 南意嘴上的‘想回國’不只是‘想’。 蘇卿還約了朋友第二天喝茶,方式全當南意一時興起,根本沒在意她的話。 誰料待她睡到第二天午后,旁邊的床鋪都沒有褶皺的痕跡,她錢包里現(xiàn)金沒有了,南意護照和身份證也不在,只在凌晨時刻給她發(fā)了條短信。 【媽,錢算我借的,我爸還。】 蘇卿徹底懵了。 她家的小公主這是因為寧知許咳嗽兩聲,凌晨跑回國看人去了? 和溫瀾說起這件事,蘇卿還滿臉的不敢置信。 “我當年和我們家南先生再瘋狂,也只是全校面前親個嘴。結果我女兒真的青出于藍,竟然摸黑半夜回國了。溫瀾,你知道我現(xiàn)在什么心情嗎?已經(jīng)不是白菜被人拱了。簡直是菜地被人刨了。是我老了嗎?現(xiàn)在年輕人這么野?” 穆淮安來法國是為了同學,幾乎不怎么在酒店住。 溫瀾也就放心地和蘇卿談:“南意喜歡那個男孩子?” “豈止啊。”蘇卿憤憤不平咬了口大蝦:“簡直是她的心尖寵。你知道昨天多嚇人嗎?因為寧知許感冒,她急的都要插翅膀飛。我現(xiàn)在都清楚記得,我有一次生病,她照樣跟她三舅媽去迪拜玩了一周,別說飛回來看我,連個電話都沒有。這小白眼狼。” 溫瀾挑眉,平靜的笑:“那南先生呢?” 蘇卿不以為意地答:“他推掉工作陪我啊。” “這就是區(qū)別。”日光下女人肌膚瓷白,笑意清淺:“男女之間感情總是不一樣的。南意16歲了,是該有心思了。” 溫瀾態(tài)度很平靜,似乎只是和友人在談叛逆期孩子的故事。 蘇卿咽下食物,朝桌子對面傾身:“溫瀾,我想八卦一件事。” 女人何其聰明,對比之下蘇卿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可愛。 坦白回:“我和那個孩子認識。” “他真坐過牢?” “嗯,不過我托關系把他案底消了。” 蘇卿有點驚訝:“他為什么坐牢?阿淮好像很抵觸他。” “阿淮那道疤是他弄得。”溫瀾嘴上輕描淡寫,回想起當年場景,抓著茶杯的手卻不自覺輕顫了下。 蘇卿嘴巴張大,一時無語。 她吃到了什么驚天大瓜。 寧知許和溫瀾母子還有這層過節(jié)。 “那你為什么撤訴啊?” 溫瀾這次垂下眼瞼,只是回了句:“個人原因。” * * 在法國待了不到兩天,南意又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火速回國。 她到國內(nèi)是下午。 南耀業(yè)正孤單地在客廳看電視,見到小崽子回來,只是揚起眉頭。 蘇卿早就跟他說了。 他就是在這等她。 結果他一句責問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只見她扔下行李蹬蹬瞪跑進廚房拿了兩盒牛奶出來,又把電視柜 連眼神都沒吝嗇給他一個,就跑出了門外。 第233章 他們走了 買完機票,南意身上沒剩多少錢,東拼西湊五十塊,她坐出租車去的臺球廳。 連著三天國內(nèi)國外來回奔波,小姑娘骨頭都是軟的,困得眼皮都往下沉。 倚靠出租車后窗,她很想念破臺球廳那張鋪上軟乎乎被褥的折疊床。 等她哄完寧知許吃藥,一定要抱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覺。每次她在床上抱他,他都臉紅躲遠,這次趁他生病,一定要好好占夠便宜。 去什么法國啊……應該一早留下來陪他的…… 南意這次才覺得看秀好無聊,還沒有窩在臺球廳喝勾兌飲料有意思。 腦海里思緒轉了一路,等出租車停在目的地,南意打著哈欠抱東西下車往臺球廳走,遠遠瞧見有人坐在破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