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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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看你不順眼和最想吃的那個點心被你拿走了,雖然理由離譜,但總歸都是師出有名。 然而五條悟覺得自己很委屈。 看吧!他們的關系都已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變好了,而他自己的待遇還只是五條! 五條家有多少人啊,那里是密不透風的巨大箱庭,見到的每個人都被冠以這個苗字。他知道得比其他人都更多,他知道對方的兩個名字,真名和偽名,理所當然地關系也該比和其他人更親近好家伙! 但他現在還只是五條而不是悟。 另一個躺在地上的人用漂亮的藍眼睛發出譴責的視線,的場灼看著他們兩個人,覺得莫名其妙。四禪八定,五眼六通,他又沒有他心通,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突然被埋怨。 夏油杰好不容易掙扎著爬起來: 他真的覺得頭痛。 倒也不是不能打架,但這個頻率高得有點離譜,而且都不是因為什么大不了的原因。 但現在還是先吃早飯吧,咒靈被吸收以后,他現在總算是多了點食欲。 灼さん。 夏油杰揉著眉心:田所女將那里 都說了! 五條悟拖長了音調,太狡猾了!為什么只有杰可以直接稱呼名字啊!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也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夏油杰保持著微笑,額頭上跳出一個井字:你是今天特別想和我找茬嗎?五條悟? 不是啊! 五條悟很大聲地反駁:我是說 他的藍眼睛在剩下的兩個人中間來回逡巡。 夏油杰是個很聰明的人至少在人情世故上,比起因為過于強而對此渾然不在乎的五條悟,比起學不到精髓又有些微妙認知偏差的的場灼,他才是最久經錘煉的那一個。 他可靠,聰明,在小學和國中當了很多年的班長,也是老師滿意同學喜歡的優等生。要知道,被其中一方所偏愛很容易,被兩方信賴喜愛卻很難,那需要一個小孩子有超過同齡人的纖細神經和斡旋的能力,而毋庸置疑,夏油杰在這些事上一貫做得很好。 于是他也立刻就get到了五條同學的想法至少是一部分想法。 那一瞬間,他在心里覺得有點想笑,沒想到五條家的大少爺也會因為社交問題而躊躇,轉而又覺得有趣,畢竟這種小學生式的躊躇生在長手長腳身高驚人的高中生身上,顯然有些錯位。 他露出微笑,是那種很有蠱惑性,能讓同學師長都信賴自己的那種笑容,轉頭看向全程掛著你們兩個有毛病不要傳染我表情的另一個人:灼同學。 哎? 我是說現在大家已經是可以直接稱呼名字的關系了吧? 夏油杰笑瞇瞇地:直接叫名字,這樣可以嗎? 他頂著五條悟控訴的目光,慢吞吞道:我也是,悟也是。 可以哦。 對方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畢竟一直叫的場也很麻煩會讓人想起心情不好的地方。 的場灼這個名字,從姓到名拆開都讓人煩躁,然而名字對大多數人來說只是稱呼而非詛咒,所以在徹底心一橫去更新個人信息之前,他們還是得有那么一個什么東西來用作代號。 于是在吃飯的路上,夏油杰成功收獲到了五條悟震驚的、也有點期待的眼神。 像是不諳世事的野生動物,他想,不過夏油杰倒是并不討厭這一點。他的高專奇妙物語中總有驚喜和意外,而現在這個故事才剛剛展開,他對自己的兩個新同學又多了解了一點點。 杰你好懂啊。 五條悟小聲跟在他的旁邊,顯出空前的老實。 雖然不知道這種老實能持續幾分鐘夏油杰沉吟了一下,說出自己的猜測:悟和灼同學以前就認識嗎? 認識的。 五條悟說:見過好幾面,但那個時候他還不叫現在這個名字。 曾用名 夏油杰點點頭:你們是有什么矛盾嗎? 沒有。 五條悟顯得悶悶不樂,這種表情在他的臉上非常罕見,這人情緒素來大開大闔,從不知收斂為何物:不過曾經希望我們有矛盾的人很多。 這點夏油杰倒是能理解,但是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麻煩,現在大家都是高專的同期同學,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都很強,那么還能有什么人影響到學生之間的私交關系? 而且我看灼同學也不是在意這些的人。 夏油杰聳肩:他對當咒術師的興趣都不是很大,當然就更不會在乎別的咒術師的想法。 他是這么想的,就也這么說了。五條悟的情緒明顯好了不少,心情喜惡都寫在臉上,連早飯的茶碗蒸都多吃了一碗,等回到高專的時候,硝子叼著一根煙,明顯發現三個人的關系好了一個臺階。 什么嘛,這就是男高中生?她從煙盒里又摸出兩根煙,一手一支地遞給的場灼和夏油杰:要嗎? 啊,我沒這個習慣。 的場灼擺了擺手,而夏油杰道了聲謝,接過來。旁邊的弓箭使伸出一根食指,像是打火機一樣啪嚓一聲在指尖上躥出一撮火苗,幫他把煙引燃。 而五條悟伸著脖子,看得很好奇:硝子,我也要一支! 家入硝子立刻把煙盒又收回口袋,面無表情地:就不給你浪費了。 嘁。 五條悟撇嘴,吐舌頭,表情豐富得像是夸張漫畫:硝子小氣! 我這是避免浪費。 家入硝子眉毛也不抬:你一看就不像是會抽煙的類型。 * 其實,祓禊咒靈,倒并不是來到高專以后夏油杰最不習慣的事情。 他甚至很適應,顯得如魚得水,前輩們準備的那些對普通家庭出身的咒術師進行的心理健康教育完全失去了作用,包括夜蛾正道都不得不承認,他比咒術師大家族出身的學生還要更像是一個咒術師。 或者說這一屆一年級的四個人里,就沒有一個人面對咒靈的時候有在怕的五條悟自不必說,的場灼的咒力特性天生克制大多數的咒靈,硝子因為反轉術式的緣故很少前往一線,而原本他最擔心的夏油杰,在不使用咒力的情況下,接近戰技術可以在這一屆的學生里面橫著走。 甚至就在他和五條悟日常互毆的時候,的場灼都圍觀著跟著學了幾招散手。弓箭使往往被接近戰類型的咒術師克制,也因此必須要有一定程度的近身自保能力,而夏油杰的近身戰技術比他作為咒靈cao術的控制力還要出色,比起用咒靈來揍人,拳拳到rou的感覺似乎更加受他的青睞。 比較麻煩的地方在于文化課。 不是廣泛意義上的那種畢竟他當初的國中也是當地比較優秀的升學類中學,他自己也算是其中成績優異的學生,如果沒有收到咒術高專的招攬,自己應該會按部就班地讀高中,最后升學成為什么金融或者醫學相關的大學生。 令他有些頭痛的是,更偏向于咒靈和咒術知識的文化課。 咒靈圖譜,基礎結界術的用法,帳的種類和釋放方式,一些常見的術式類別,言靈與咒言師夜蛾老師在課上曾經一本正經地說過,如果有多少種術式,就有多少種祓禊咒靈的方法,而咒靈cao術正好是其中相當復雜的那一種,需要非常扎實的基本功和對咒靈的了解。 而這正好是他最欠缺的部分。 在學了在學了,別催了別催了。少年在書桌前面痛苦地按住眉心,久違地感覺到了備考的高壓,而且更煩的是他的宿舍已經被另外兩名男同學征用,一個捧著最新發售的游戲機在打游戲,一個用他的電腦在看視頻。 但這都無所謂吧? 五條悟對此不屑一顧:反正杰都能干掉咒靈啊,任務什么的,不是一下子就能解決了。 這是五條悟限定變相版本的這不是有手就會。 夏油杰:不是這回事。 咒靈cao術是復雜的術式,如果想要有所寸進,就絕對不能止步于單純的放咒靈出來咬人。 他看向同樣在他房間里用平板電腦看視頻的的場灼,問道:阿灼,如果一個周圍有很多咒靈的環境下你想要保護落單的三個一般市民,會怎么做? 在帳里面用破魔箭再做一個結界出來。 的場灼頭也不抬,電腦里顯示出YouTube的主界面,他握著鼠標給正在看的視頻加上收藏:問這個做什么? 有什么咒靈能做到類似的效果嗎? 夏油杰問。 你收集過雛人偶嗎?那種能夠把自身傷害轉換到替身上的咒靈,那個我建議當作是消耗品常備啦,最好看見就抓起來或者是能夠進行空間相位變換的類型,那樣就可以直接把普通人扔出去了。 的場灼回答:后面那種我記得在四國附近見到過,是假想咒靈,對付起來還蠻麻煩的,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生成下次有那邊的任務可以去看看。 就是這樣。 夏油杰轉過頭來:我要說的就是這回事。 五條悟瞪大了眼睛,他把正在看電腦屏幕的的場灼的頭直接強行掰過來:明明這種問題我也能回答!而且只要立刻把咒靈干掉的話就不用考慮這種麻煩事了吧!阿灼你快說他! 的場灼露出我好想看視頻你們吵架能不能趕快吵完的表情,和按住他腦袋的五條悟的手無聲地作斗爭。 在任務當中如果有受困的普通人的話,當然要以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為最優先 略又是正論! 五條悟做出嘔吐的表情:杰說起這些來都不會膩嗎? 這是應該做的吧還有你們能不能不要總是來我的宿舍玩。 夏油杰扶額,現在他的筆記本電腦已經是大家的筆記本了,這群人真是一點邊界感都沒有,就連他的網址收藏夾里也增加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內容。 就很影響學習,他作業還沒寫完,而且最離譜的地方在于他是這個班里所有同學的作業源,就連硝子也會過來一起加入抄作業大軍。 這個時候,的場灼終于把五條悟的手從他的頭頂上掰開:不過,如果不嫌麻煩的話,稍微遵從一下這種想法也沒關系吧? 他補充道:反正又不是做不到。 反正大家都很強。 第58章 沒錯,反正他有余力。 的場灼闔上筆記本的屏幕,他是真的不覺得這算是什么大事,就像他每天早上要起床練箭一樣,如果夏油杰一定要優先救助別人而不是優先祓除咒靈,那也只算得上是個人習慣層面上的事。 現在他關注的是另一件事。 夜蛾老師有一臺快引退,正要想辦法報廢的電腦對吧? 的場灼問:我剛剛看到了一個用廢舊電腦硬盤來制作棉花糖機的方法。 棉花糖機! 五條悟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那我們什么時候去把他的電腦偷出來? 我想想還需要一個外置電源,一個干凈的、圓弧外形的盆,以及用來制作棉花糖的糖。 的場灼迅速完成分工:剩下的工作我來準備,你們負責電腦? 噢!沒問題! 這些材料相較于電腦的硬盤都很簡單。五條悟很快樂地就要立刻去偷電腦,催促推擠著夏油杰趕快把他無敵的咒靈放出來當幫工,后者臭著一張臉,說你們兩個要搞事不要帶上我,而且悟你的零花錢隨隨便便就能買到無數臺棉花糖機才對吧? 那不一樣!五條悟很響亮地回答。 他現在已經完全被棉花糖機吊住興趣,恨不得立刻就拆了夜蛾正道的電腦來重新組裝。 你們就不能玩一點接地氣的活動嗎,而且我現在作業還沒寫完。 夏油杰嘆氣,除了嘆氣以外他還能說什么呢:你們也要抄作業的吧? 別寫了吧! 五條悟的眼睛閃閃發亮:杰,杰我們去偷電腦。 其實真的不寫也沒什么,反正任務照做的話上層也不會因為這個而影響咒術師的等級評定。 的場灼正色道:而且大家一起不寫,那夜蛾老師也沒什么辦法。 夏油杰: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動物園里的馴獸師,每天都要跟一群小動物努力說人話。 不過不過他真的有億點點心動。 的場灼平日里顯得極規矩,每天像鐘表一樣早起練箭,又雜學造詣頗深,但最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很多YouTube的手工視頻上,很難猜出他下一步興趣愛好的發展趨勢。 在這一點上,硝子的說法是,壓迫太盛就容易物極必反,看看五條的性格就知道大家族的高壓教育準沒好處,的場家費了那么大力氣培養出合適的工具人,可惜自我意識強得爆棚時時刻刻都想離家出走,可以說是穩虧不賺了。 聽說禪院家的嫡子情況也不遑多讓,染了頭發畫眼線還學鋼琴,夏油杰轉念一想,覺得大概是咒術師都各有怪癖,畢竟是時刻面臨生死問題的職業,性格有異常人也能理解。 這樣一想,他留長發打耳廓就顯得太過正常。 所以,杰,你到底去不去? 五條悟的臉貼在他面前,很沒有距離感:那可是棉花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