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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今夜誰與你同眠(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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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梅去沖洗之時,我剛打開門要走,謝總突然叫住我:“小許,我這么玩你老婆,你恨死我了吧?”

    “恨……基本上沒有了,更多的感覺是刺激。再說,你給我那么多,又給她那么多的快樂,我基本上不恨你了。”

    “我喜歡你實話實說,沒事了,你是我的人,我以后罩著你,你放心吧。只要董總裁對你印象說得過去,保你可以一路陞遷,坐到我現(xiàn)在的位置。”

    我腦子里浮現(xiàn)出那個志得意滿的中年老帥哥,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一次的牛屄人。

    我苦笑一下:“董總裁可能對我沒什么印象。”

    “我會讓他對你有印象的。再說,他這人,嘿嘿,和我一樣,挺好這一口的。”

    “哪一口?”

    “玩良家婦女啊。計財部的傻三是出了名的糊涂蛋,老婆給董總霸了以后,這不青云直升已經(jīng)做到副部長了。小許,有時就要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孩子當(dāng)然不會舍得,不過老婆基本上可以舍得。”

    “你舍得小梅我倒舍不得了。不過聽說你有個絕色的小姨子?”

    “你怎么知道的?”

    “小梅說的,她昨晚什么都供了,還說你睡過她了。你老婆獨得很,什么都占了,卻不愿你沾一點,就希望你只愛她一個人。”

    “梅寧,就是我小姨子,肯定不行,她才剛結(jié)婚呢。”我可不想把冰清玉潔的梅寧獻(xiàn)給什么人,做到人事部長的位子就夠滿意的了。

    梅寧剛剛和那個二鬼子美國佬彼得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再過三天,就是梅寧的婚禮了。梅雪不但自己不去,死活不讓我去參加婚禮。最讓我心理彆扭的是,梅寧還在前天給我發(fā)了個短信,說:“希望一定要參加我們的婚禮,婚宴可以不參加,但彼得很想讓你當(dāng)他的床上伴郎,他不介意你把我從你的懷中赤裸裸地移交給他。

    meimei及妹夫共同發(fā)。“

    我寧可在梅寧永遠(yuǎn)冰清玉潔地生活在我的記憶中,也不愿看到我的青春戀人在和我合歡之后,再給別人壓到身下忘情呻吟。彼得前天也給我發(fā)了條短信,說他婚后就要回國了,很希望能認(rèn)識我,并真心希望我在他不在的時候能替他盡盡夫道。

    大家看來都很變態(tài)。

    我一時又沖動得不行,但一想起來還在替我看孩子的賊精賊精的老太太,又十分地顧慮。再說梅雪現(xiàn)在最防的就是梅寧。前一陣子梅寧的公司剛開張,還沒接到什么業(yè)務(wù),便時不時地給我發(fā)個短信。我每收一條發(fā)上就得刪,回得也很少。

    畢竟她馬上就是別人的妻子了,我覺得她好像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斷了一個月的聯(lián)系,她對我的思念好像份量更重了,話里話外的都是對我的思念。有時也提彼得,但絕不是那種親切的口氣,好像他只是個外人。

    “什么行不行的,你小姨子聽說不是愛你愛得不行嗎?再說她老公結(jié)完婚就要回美國了,小梅最怕你和她meimei又舊情復(fù)燃了,昨晚上還和我說:怕我和她在一起,你就有時間可以出去和她相會了。”

    我苦笑著搖頭,梅寧和梅雪才不是一種類型的女人呢。梅雪是一個天生浪骨,梅寧可是保守得很。

    “謀算好了什么都行。實話和你說,錢打動不了董總,他老子撈得錢就夠他花三輩子了,沒有一個決定性的表現(xiàn),你一個本科出身的人可能做不到我的位置。

    公司的MBA有多少你知道嗎?“謝總停頓片刻,又接著說道,”總公司經(jīng)營部的一把手,這里可是管著全國十六個分公司、三個加工廠近四五千人的好位置,光是總經(jīng)理特別活動經(jīng)費一個月實服實銷的額度就一萬塊錢,還有近60萬的年薪啊。從外貿(mào)員到總經(jīng)理,你不想體體面面的活著?我也希望你做上我的位置,給誰我都不放心。一查帳我就死定了。我對你為什么放心?你再恨我,也不會黑我,因為小梅的事說出來你也就完蛋了。“

    我有點害怕:“公司是不是有很大的虧空?”

    “不,公司和我都在贏利,”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頓地說道,“我?guī)缀跖詿o選擇,所以你也旁無選擇。董總裁過兩周就回國了,我找個機(jī)會先讓你認(rèn)識一下,你帶著你那個絕色小姨子去吧。”

    我不敢他的眼神,偏過臉輕輕說道:“她馬上就是別人的妻子了,這事可是一點把握也沒有。我先去陪劉銀了,你千萬別和小梅說走嘴,我騙她說劉銀回家了。以后,可能時不時要你給我安排個出差什么的,你也可以多陪陪梅雪,我也能多陪陪劉銀了。”

    “當(dāng)然!下個月還得在我這個部門不是?我讓你”去趟新疆“,時間一個月,夠不夠你玩劉銀?”

    “夠不夠你玩梅雪?”

    然后我們倆同時拍著對方的肩嘿嘿樂起來,活像兩個大傻子。

    “你們倆笑什么呢?”

    梅雪裹著條浴巾走了出來。

    謝總抱著她,對我笑道:“許放說要先回北京了,讓我們在這里過兩周的蜜月。這樣你就不用擔(dān)心一女二夫的彆扭關(guān)系了,就可以回回像昨晚上第二次那樣的纏綿了。好不好?”

    梅雪紅臉呸了他一口:“那是因為關(guān)著燈看不到你那丑惡的嘴臉,所以才更好一些。行,那老大就先回去吧。”

    終 局

    再晚一些時候,我臨出門前,和梅寧聯(lián)系了一次,說今晚上要和她見個面,梅寧欣然答應(yīng)了,并帶著夢幻般的語氣說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認(rèn)識七周年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七年前的這個晚上,正是我和梅寧、梅雪姐妹倆第一次見面。不僅梅寧記著這個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

    的共同生活中,這一天曾經(jīng)被梅雪一再紀(jì)念過五次啊。

    聽梅寧的聲音,如癡如醉,滿含著淋漓的情愛:“今天晚上,我要告訴你我最后的決定。”

    當(dāng)梅雪紅著臉,與謝名相擁走進(jìn)臥室,并輕搖纖手,向我道別時,我猶豫了一下,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從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覺到,從前一向細(xì)心的她,其實并沒有因為近來移情別戀,而忘記這一天的意義,只不過,在這種yin靡放浪的氣氛中再和我共同懷念相識相戀七年的感情,就實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發(fā)上,聽到里屋傳出的隱隱說笑聲,從心里感覺我和小梅這座婚姻的大廈已經(jīng)完全地傾斜欲墜了。

    又過了五六分鐘,手中的電話再次響起,我看看號碼,是梅寧的來電。

    臥室的門開了半個縫,閃出謝名的半張臉:“許哥,小梅讓我問問你,你怎么還不走啊?”

    “嗯,我馬上就走。”

    “小梅已經(jīng)脫光了在床上等著我呢。小梅限你兩分鐘,馬上消逝。”

    “你們他媽的著急上火葬廠啊。”

    “許哥,別賴在那兒了,小梅現(xiàn)在是我的老婆,這兒現(xiàn)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謝名笑瞇瞇地和我開著玩笑。

    非常奇怪,當(dāng)時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覺他的微笑中有一絲象刀鋒般真實犀利的嘲諷,這種隱而不露的嘲諷,剝奪了我做人的最后一絲尊嚴(yán)和體面,是我生命中根本無法承受的東西。

    面對這個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體、使她受孕之余,還有占有我的棲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間爆發(fā)了。

    不,應(yīng)該說是腦子的神經(jīng)跳閘了。

    ……

    五分鐘后,當(dāng)我肌rou上的神經(jīng)終于止住了極度興奮的反應(yīng),一只手捂著還在流血的額頭,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雙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實在有些血淋淋的。

    謝名倒在地上,臉上還有一些碎玻璃碴,腦袋像個血葫蘆似的,驚恐不定的眼睛中淚水直流,嘴里神經(jīng)質(zhì)似地嘟囔著,嗚,cao他媽的,你還要殺人啊!cao他媽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著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從極度驚駭中清醒過來,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兩邊腮幫子,被我兩個巴掌給抽得青腫,說話時嘴里還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瘋了嗎?”

    她的眼神極端地驚疑不定,像兩只受傷的兔子,動作也畏畏縮縮地,流露出壓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懼。

    “我沒瘋。”我居然還向她溫和地笑了笑。

    “你他媽的,嗚……老子這兒被你扎的,都露出白rou了,嗚……”

    謝名好像還是沒有緩過勁,當(dāng)小梅欲爬過去幫他時,他竟一把將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媽的,都是你,這是你們給老子設(shè)得套,房子剛轉(zhuǎn)讓過戶給你,你們就要對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應(yīng)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失常,直到我走過去,舉起拳頭威脅后,他才老實起來,也慢慢地鎮(zhèn)定下來。

    小梅將他的傷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過來給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揮胳膊,將小梅推到一邊,心中雖然無比地悲痛與后悔,但還是就在這一會兒,我終于做出了一個決定:“小梅,咱們離婚吧。”

    小梅像是被電擊了似的,臉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著我:“老公,你說什么呢?”

    我嘆了口氣:“……傻瓜,一開始只是一個游戲,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終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終于從嘴里發(fā)出一聲慘叫,那種聲音,似乎是胸膛開裂時所發(fā)的聲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辦手續(xù),房子財產(chǎn)一人各一半。”

    說完這句話,終于算是把胸中郁懣之情一泄而盡,把心中最陰暗的情結(jié)徹底解開,但是心里更加空蕩蕩的,覺得自己特別沒勁。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覺得婚姻沒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讓我紅杏出墻,你讓我盡享情愛之歡,現(xiàn)在你又嫌我浪了,你這是給我設(shè)的計是不是?你早就厭煩我了是不是……你為什么要離?難道我還沒有滿足你嗎?你要我做什么我沒有做?許放,我……我不能沒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這么騙我啊!”小梅滿臉是淚地?fù)u著我,抱著我,最后失聲痛哭起來。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淚水。

    “今天是我們相識七年整,你為什么忘記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勁地拍著我:“老公,我沒有忘啊,人家沒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寧認(rèn)識七年了嗎?我整整霸占了你七年,當(dāng)年拆散了你們,我心里一直過意不去,想今天讓你和小寧也續(xù)續(xù)舊……

    老公,我真是這么想的啊!不信你問謝名……“

    “她剛才說過,今天原本想我們仨一起慶祝這紀(jì)念日的,而且以你為主,”

    謝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沒有就這個話題再繼續(xù),頓了頓,掃了一眼我懷中的小梅,低聲說道:“小梅很愛你。許放,這種游戲,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并沒有因為我的緣故,少愛你半分,其實,我和她之間,如果不是你的鼓動,一輩子也不會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頭。謝名乘機(jī)擦干眼淚,略收拾了一下狼狽形容。

    看我面無表情,他便回到里間忍著痛開始收拾東西,我隨著他走進(jìn)里屋,看著他收拾好東西,小梅在外間的沙發(fā)上坐著,驚魂未定地小聲抽泣著。我們?nèi)酥g再沒有任何對話,一直到他默默地離開

    我們的家,小梅都再沒有抬起頭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門以后,臨別之時,我看著他蒼惶地拎著皮箱和皮包,招呼著出租車,心中一片茫然,吶吶地說道:“小謝,我……我傷了你,很對不起。”

    小謝扭臉看看我,搖搖頭,說:“許哥,不說了。你寫的幫助妻子去偷情,我看過了,與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現(xiàn)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同居一個屋簷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些奇怪的話:“傳統(tǒng)的婚姻,就像計劃經(jīng)濟(jì),表面上穩(wěn)定,永遠(yuǎn)為著對方做出最大的犧牲,其實現(xiàn)在這種社會,有太多的外界誘惑,越內(nèi)向的東西越脆弱,說完就完。開放的婚姻,就像開放的市場,自我性很強,表面上很危險,不過只有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相對來說,邊際效益非擔(dān)不會隨時間遞減,反而會因為交換而實現(xiàn)價值遞增。”

    他向我攤攤手,仿佛我們之間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齷齪的事情,而是為著全人類所面臨的共同問題,進(jìn)行的一種社會行為實驗。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經(jīng)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著墻上掛的一幅油畫。我正不知該說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機(jī)又響了起來。小梅拿起電話,看清號碼后,沒有任何地遲疑,便接通電話。

    “meimei,我告訴你我的電話,以后,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吧……你姐夫……已經(jīng)轉(zhuǎn)了性了,要做回老實人了。”剛張嘴說出兩個號碼,便閉上了嘴。

    原來是那邊梅寧將電話掛斷了。

    又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jī)再次響了起來,我正欲伸手接過來,梅雪毫不猶豫地再次搶過電話。

    “告訴你,梅寧,許放根本舍不得離開我,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看,現(xiàn)在他就在我的邊上,我把電話放到茶幾上,他要是來接,我就把他讓給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尋煩惱了。你還是個女孩子,不要不知羞恥!”說完,她便把電話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幾上,拭去眼角的淚痕,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聽到手機(jī)里傳來近乎絕望的呼喚,我的手微微一動。

    梅雪冷冷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