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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今夜誰與你同眠(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感?說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讓她試一試吧!”

    “嗯。”

    “其實偷情這種東西,在挑逗的過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靈兒這么感性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貓非禮了。不是嗎,老公?我說的就是有道理!”

    “……你說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許就是第三天,靈兒夜里上廁所,就被老貓堵了個正著。

    靈兒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蕩蕩的,老貓一只手就把靈兒摟在懷里,另一只手掩住靈兒的嘴。“

    “老貓也穿著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動作,開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念叢生的情節來。

    小梅道:“老貓對靈兒說,我只是想摸摸你美麗的rufang,我發誓不動你身體其他的部位。”

    我隨著小梅的引導,開始與她共同構思一個情節。

    小梅說道:“靈兒說:你放開你的臭手,請你尊重我。”

    我接著說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歡愛,就讓我快活兩分鐘吧!哼哼!”我裝出一臉壞笑。

    “不,我老公還里屋睡覺呢!現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時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說著說著,臉色紅潤了起來。

    “一分鐘,我就摸一下。”我使勁摟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勁,我都軟了,你們搞體育的,都是那么粗魯。”

    “你不就喜歡粗魯地玩弄你嗎?”

    我說完這句話后,突然覺得不對,虛卡著小梅的脖子問:“你剛才說什么?

    你們搞體育的都那么粗魯?“

    小梅好像給嚇著了,用手捂著嘴,圓著俏目,雖然一時失嘴,眼角卻帶著笑意:“我說走了嘴了。天,怎么辦?”

    “當時,他……他就是那么對你非禮的嗎?”我惡恨恨地問道,卡住她脖子的手無意識地滑上小梅的rufang。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動無比地被我們喚醒!

    (二) 芳鄰與惡鄰

    “我也挺恨自己的,兩次被他調戲的時候,我也不知怎么的了,好像一點自主意識都沒有了,內心里非常害怕……”小梅說著說著閉上了眼,羞慚地不敢面對我,扭過臉去,輕輕地對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點都不能反抗。求你就不要再逼我了,太丟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經泌出幾點淚花來。

    “梅,我沒有因為這件事嫌棄過你一點啊!梅,你的身體永遠屬于我,你的心也永遠屬于我,我不會懷疑這個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么換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歡和別人愛愛,只喜歡和你愛愛,我的愛愛只能給你。”小梅一面喃喃地傾訴著,一面緊緊地用雙手摟著我的頭,開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時用手撫摸她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除了剖腹產生孩子時在她的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rou體基本上完美無瑕,身高一米六四,修長勻稱;小腹平坦、腰身細長、陰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減肥后遺留的皺紋),但小腿纖長優美,出奇地好看;皮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兩只嬌挺怒聳的rufang(因為產后抑郁癥,醫生不建議孩子吃母乳),盈盈僅堪一握,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才可以肆意玩弄觸摸(除了那個無恥至極的平予),這真是我前世修來的艷福啊!

    想到這里,被回憶過無數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腦海中。

    當時客廳里很黑,藉著廁所明亮的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褻的細節,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里,平予從小梅的后面伸出兩只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只手是在拉著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只手卻是在反摟著平予的頭!

    如果我晚出現十分鐘的話,會發生些什么事呢?小梅在骨子里真是個yin蕩的女人嗎?

    我一面做著愛,一面藉著臥室幽暗的燈光打量著小梅。

    可以說小梅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是卻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吳倩蓮相似,單眼皮,白凈凈令人生憐的小瓜子臉,嘴唇細薄,笑起來左邊香腮上還有個小酒渦,似隱似現。小梅的視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視,以前曾戴過質量不好的隱形眼鏡,傷過眼,后來不敢戴了,架個細巧的金邊鏡,但不讓人感覺學究呆板,卻很有些知識女性的風韻。

    平予可能會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莊苗條與青春嫵媚,說小梅會看上平予,我真的死也不會相信的。除了平予的年齡,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臊氣體味讓小梅卻步側視,平予的世儈氣與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對小梅的喜好。

    也許小梅當時太年輕,對這種無恥的性sao擾不知如何處理吧!

    我們的對門住著一對比我們稍長的夫婦,女的叫賈月影,男的叫賀國才。我們兩對夫婦關系還算不錯。賈月影,長得小巧玲瓏的,我曾經叫過她小賈,她不喜歡聽,我只好叫她賈姐;賀國才是做水產生意的小老板,以前(鬧非典時)我曾經幫過他聯系上一個很大的客戶,現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這個客戶往來的,他可真賺了不少錢,兩口子在東直門的一個小區又買了一套商品房,聽說也有上百萬。

    賀國才這人我不想說他,其實要說他也很簡單,一個字,賊,兩個字,賊、肥。三個字,賊、肥、色。他的老婆賈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話吧,電影上比她漂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沒見過。

    賈月影比我還要大一歲,比小梅大三歲,一起出去的話,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著小賈看,只有我,從來不敢多看她三眼(兩眼是有的)。小梅對這一點

    很滿意,說我還算是老實。其實我曾單獨夸過她說:“小賈,你是不是到了五十也這么漂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過半年才敢夸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給你戴了什么緊骨咒啊?”我臉一紅,低下頭去。沒想到她又來了一句:“而且夸得那么笨,那么實在,我挺愛聽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賞你點什么?”然后她直盯著我,一直盯到我奪路而逃。后面傳來她又輕又膩的笑聲。jiejie,你賞我點唾沫我都會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啊!

    這兩口子行事做為都與眾不同。我們只是在他們搬家過來的時候搭了把手,賈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門給小梅送了三盒名貴化妝品以示感謝,小梅后來到商場一對,價值約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賀國才在外面勾了個女的,找上門來要小賈與賀國才離婚,我和小梅先在躲在門后聽熱鬧,后來小梅越聽越氣,不顧我的勸告,出來幫小賈說話(后來變成吵架),之后小梅與小賈的關系賽似姐妹,有時我和賀國才都不在家的時候,小梅就去對門和小賈聊一夜,或睡在她家。

    老婆這么漂亮,賀國才這人還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有一天半夜有人敲我家的門,小梅出去開門,發現賀國才喝得爛醉如泥,讓兩個小姐架著,他們敲錯了門這也就算了,賀國才居然對我老婆笑笑說:“嗯,這個小姐我最喜歡,有點像我們家的那個女鄰居,讒死我了,我要了!”這件事令我和小梅氣憤無比,卻也無法聲張!!

    還有一個因素,是我們不想和他撕破臉,就是他每和我介紹給他的客戶做一單生意,就給我三個點的提成,前后加起來已經有五萬多了。這個人,千不好,萬不好,重信義這一點,也令我無話可說了。

    非典之后,賀國才一直想向我表示感謝,八月份他和我介紹的客戶又簽了一個三百多萬的大單,激動之下,為了實實在在地向我表示這份謝意,他直接把十萬現金(他非常喜歡給現金,弄得我回回跑銀行都讓銀行職員另眼相看)遞給小梅:“小許的份子,不敢給他,怕他做壞事,弟妹收著。”并和我約好到三里屯(北京好像只有三里屯有酒吧)去喝酒,去聽一個新來的非洲樂隊唱什么非洲土風。

    玩到半夜他故態復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藉這機會,問他小賈這么漂亮,為什么他還喜歡出去玩?賀國才搖著手哈哈大笑:“兄弟,這不一樣的。六年前在我眼里,賈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里,賈月影還像天仙下凡;現在,在我眼里,還沒有,唔,說句你不愛聽的話,還沒有你們家小梅好看呢!婚姻啊,婚姻是什么?婚姻就是讓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屁的一面,知道嗎?給你叫個小姐?你要什么樣的?”

    “我要個像你們家賈月影那樣的。”酒勁上頭,我開始說起胡話(也是真心話)。

    “啪”的一聲,賀國才不輕不重地抽了我一耳光,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又哈哈大笑:“兄弟你最老實,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大老實人一個啊!我喜歡你這個人。來,干了!”

    等這杯酒喝完后,我開始唱起歌來。先是哼哼,后來就大聲唱了起來:“我們走在大路上……”

    賀國才不說話,抱著頭呆了一會兒,有兩個小姐過來,他又把她們轟跑了。

    “兄弟,和你商量個事。”

    “說,商量什么?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

    “兄弟,你喜歡賈月影嗎?她漂亮嗎?”

    他偏頭看著窗外的夜色,話說得很慢,但我聽得很真切。

    “當然,當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么會……”

    “別廢話,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說實話,你喜歡不喜歡?”

    “我是男人,喜歡。喜歡她又怎么了?!”

    “喜歡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了:“……”

    “別這樣看著我,我把你當我哥們兒,告訴你,我現在cao賈月影已經沒感覺了。你想,那天我計算過,結婚八年,我已經前后cao了一千多次了,我cao,一千多次!真的,現在我覺得她就是塊rou,沒啥感覺了,我……我……兄弟,我和你說句實話,我想看別人cao她。”

    “……”我什么也說不出來,一面驚奇于他的無恥,一面驚訝于世界上真有敢把這種想法率直地說出來的男人。我開始有些喜歡他了。

    “可是讓別人上她吧,我覺得會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說賈月影也未必答應。

    她挺喜歡你的,你上她,她一準答應。“

    “你真的希望看見我……我和她zuoai?”

    “可能會有些矛盾的感覺吧?但是肯定很刺激。”他也挺實在的:“她的rufang不錯的,手感很好;屄也很緊,絕對讓你爽。”

    聽到他這話,我的jiba硬了起來。賀國才臉很紅,很興奮,我偷眼看了看他底下,也挺著呢!

    “好吧!”

    后來我們出了酒吧,冷風一吹,我們倆都哈哈大笑。

    賀國才肯定在和我開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來,擊個掌!你要是說出去,我讓人做了你。”

    于是,我們就達成了這么一個約定:只要賈月影愿意,我就可以cao她。如果沒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進去也行。不能讓她愛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將讓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個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謝總出差到外地,我和賀國才決定實施這個計劃。

    我到賀國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著一杯,喝得很兇,眼睛偶爾會看看我,又笑著看看賈月影,賊亮賊亮的,不知現在他內心怎么樣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戰。

    賈月影穿著一

    件白色的繡花絲綢罩衫,胸部開口較大,幾乎可以看到雪白的乳溝,沒穿乳罩,胸部兩個小凸起在絲綢的衣服下顯得格外誘人;下身穿一件深綠色的長褲,露出半截光滑細長的小腿,一點瑕疵也沒有;腳上倒穿著一雙白白凈凈的線襪,不也嫌熱。

    她一直緊緊地夾著大腿,自從我進她家門,她除了打個簡單的招呼,再也沒說什么;我們吃飯時她也多偏著頭看電視,我開始猜想是不是賈月影已經知道什么。客廳里,三個人沒什么言語交流,但是一種濃厚的yin蕩氣息已經在這個家里漫延彌漫開來。

    “死人啊,別只顧吃自己的,給小許夾點菜。”

    “小許,來,吃點清菜。”小賈有點像個十八、九歲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澀地微笑了一下。

    “什么清菜!來點海參,挺補的。來,吃點,這個吃了有勁!”賀國才給我夾了一筷子海參,然后向我擠擠眼。我不自覺地看了看賈月影,小賈當時就紅了臉,低頭不再說話。

    “不,我喜歡吃點清菜,謝謝小賈。”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么?別忘了我比你大一歲,叫我賈姐,要不然不給你夾菜了。”小賈好像是想鎮定一下情緒。

    “對,現在還得叫賈姐,一會兒上了床,怎么叫就由你了。”賀國才微笑地看著我,終于把事情挑開了。

    賈月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使勁捶了她老公一把,并撲到賀國才懷里,把頭一直埋到賀國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顫抖著,看來賀國才這流氓真的已經把這件事和她商量過,并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許了。

    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剛才大家都是在排戲,這會兒好像導演突然一喊停,大家在臺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對剛才還在叫愛人、兄弟、敵人的同行了。

    賀國才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在繚繞的青煙中,用一種異常輕柔的聲音道:“月影,你先回臥室去準備一下吧!”

    賈月影推開他,紅著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臥室。只聽“卡答”一聲,她把門鎖上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賀國才搖搖頭,又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