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表演,癢入心底
“鳶兒?!?/br> 聽到苑鳶兒那就逼良為娼,玉宇心里一下子覺得難受了,他撲倒在苑鳶兒的身上 …… 苑鳶兒愣了一愣,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頭上,在他呼痛的時候狠狠將他推開。 “一邊去,你不是金針門的唯一傳人嘛,怎么連軟經(jīng)散的解藥都沒有呢?” 在她恨鐵不成鋼的目光中,玉宇捂著腦袋嘟著嘴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軟經(jīng)散太低劣了,我才不要做它的解藥呢?!?/br> 你厲害,你厲害怎會中軟經(jīng)散。 苑鳶兒怒了,深呼吸了好久才壓抑住想要一巴掌拍死玉宇的沖動,重重的充滿不屑的哼了一哼,轉(zhuǎn)身去為晚上的表演準(zhǔn)備去了。 她拿起桌上的紅色紗衣一抖,然后整個人愣住了。 紅色紗衣,顧名思義就是一層紅色紗做的衣服,苑鳶兒覺得,穿上這個衣服之后,脫衣舞什么的都不用跳了,看的一清二楚了還脫什么脫。 “不準(zhǔn)穿這個出去。” 玉宇猛地沖了上來,雙頰緋紅的將紗衣藏在身后,霸道的瞪了苑鳶兒一眼,然后又羞澀不已的低下了頭。 要穿這衣服也行,但是要私下穿給他一個人看。 “你做什么?” 苑鳶兒被玉宇羞澀的表情雷到了,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忍不住又手癢了,上前對著玉宇光潔的額頭殘忍的落下了一掌。 …… 玉宇怒了,嬌羞的表情瞬間消失,瞪著眼睛就要冒火。 “也不想想我是被誰害成這樣的,竟給我添亂。” 空氣里輕飄飄的飄來這么一句,玉宇立刻消了火氣,安靜的坐在床沿,眼巴巴的望著屏風(fēng)后正在換衣服的身影。 他想著,要是苑鳶兒真敢只穿著那一件紅紗就出來了,他就讓她下不了床。 恩,對,用男人的方式讓那個女人下不了床! 但是,苑鳶兒會只穿著一件紅紗出去嗎? 很顯然不會! 她脫了外袍,僅穿著白色的內(nèi)里,然后除去了裹胸布,束緊腰帶顯露出自己身為女人的身段,然后將那紅紗當(dāng)做外衫穿上。 走到梳妝臺面前,她將披散著的頭發(fā)合攏,在發(fā)尾處松松的束了起來,讓頭發(fā)不會太亂,卻也不會太中規(guī)中矩的過于死板。 “怎么樣?” 收拾妥當(dāng)之后,苑鳶兒雙手張開,笑瞇瞇的在玉宇面前轉(zhuǎn)了一個圈,顯然對自己這身裝扮非常滿意。 玉宇有些發(fā)愣,來來回回的將苑鳶兒掃視了好幾遍。 只見苑鳶兒居然在里衣外面套一件紅紗就出來了,不僅沒有體現(xiàn)出紗衣的飄逸,反而顯得厚重了幾分,而且,這紗衣明顯就是按照男人的尺寸做的,她穿著松松垮垮的,一點線條感都沒有。 這些都算了,她的頭發(fā)也不好好的整理一下,松松散散的披散在后面,看起來似乎稍微動作大一點就會散開。 這樣的裝扮,簡直只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不倫不類。 “噗……哈哈哈……” 幾乎是立刻的,玉宇捂嘴大笑起來,還在床上打了一個滾來突出他現(xiàn)在喜悅的心情。 “你會后悔的?!?/br> 苑鳶兒微瞇著眼睛,握緊雙拳,陰森森的說了一句,然后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其實吧,對于今晚的表演,她是抱著敷衍的態(tài)度去的,畢竟誰也不想在一大群猥瑣男的面前搔首弄姿的。 可是,她現(xiàn)在改變想法了! 也許,只有讓玉宇看見那群猥瑣男對著自己流口水,他才會知道任性的代價,才知道自己欠了她有多少。 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花娘甩著香帕走了進來。 在乍得看見苑鳶兒這身裝扮的時候,花娘的眉腳猛地抽搐了兩下,下意識的長大了嘴。她本想說些什么,但是在看見苑鳶兒嘴邊那還未消失的詭異笑容之后,聰明的閉上了嘴巴。 畢竟,待會她是要上臺的,逼狠了要是在臺上發(fā)瘋,自己可怎么好收場。 兩人通過一個隱秘的通道緩緩的走到舞臺后面,舞臺后的眾人在看到苑鳶兒的裝扮之后,眉毛也跟著不停的抽搐了起來。 哼……沒見識! 苑鳶兒冷冷的哼了一聲,走到樂師面前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番之后,便脫了鞋襪,赤著雙腳走上了舞臺。 “你……” 花娘本來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雪白的足尖向前輕點,將右手舉過頭頂,讓那寬松的紅紗擋住臉龐,左手微微抬起,挽起了一個蘭花指。 這姿態(tài)一出,花娘立刻閉嘴了,眼中閃過一抹撿到寶的精光。 揮了揮手,那舞臺上層層紅紗便被緩緩拉起,苑鳶兒的身影漸漸的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表演開始了! 苑鳶兒保持著開始的姿勢沒有動,輕啟薄唇,清脆嬌媚的歌聲便緩緩唱出。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 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 他有藍藍一片云窗 只等有人與之共享 …… (該歌曲出自黃玲的《癢》) 隨著歌聲,她開始緩慢的扭動身子,雙手交替的遮擋住面容,只透過紅紗能若隱若現(xiàn)的看見脖子處晶瑩剔透的肌膚。 來啊……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來啦……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fēng)光……啊……癢。 大大方方愛上愛的表象,迂迂回回迷上夢的孟浪,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 歌曲越唱越慢,苑鳶兒的動作也越來越慢,極盡的展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柔韌身段,紅紗還有赤著的玉足,都最大可能的勾起了男人愚妄。 她就像是一個出入凡塵以勾引男人魂魄而生的狐貍精,長相妖嬈,身段迷人,歌聲更是像搔在心頭的一根羽毛,癢的讓人似乎想沖上抬去,將她抓在懷里,狠狠的蹂躪一番。 漸漸的,那些喧鬧著的男人們安靜了下來,喘著愈發(fā)沉重炙熱的呼吸,看著舞臺上極盡妖嬈的苑鳶兒,忍著心中的sao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