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他們跳了一曲又一曲,直到夜雪喊腳疼才離開了舞池。 浪漫的異國晚宴、華麗的宴會裝、悠揚的舞曲、和從小就心儀的越東哥哥共舞,這是她少女時代最美的夢境。 于是她完全忘了,惟有在這樣的異國他鄉(xiāng),陳越東才能光明正大的向別人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 宴會上的東西向來吃不飽,因此回到酒店時,兩人皆是饑腸轆轆,便要了些吃的。 瑞士的甜點十分出名,送餐車上,除了冰激凌火鍋、瑞士卷、百香水果蛋撻、藍莓乳酪蛋糕、浸在冰桶里的櫻桃甜酒等,還有一大捧含苞待放的香檳色玫瑰。 玫瑰并沒有刻意的包裝,只隨意地用白色的寬邊絲帶扎成了一束,上面還沾著些許露水,新鮮得似是剛剛才從花棚里采摘下來的。 喬夜雪挑了一支,笑道:“這花兒真美。” 陳越東吻了一下她的頭發(fā):“只有這么美的花兒才能配得上你。” 明明知道他說的只是哄她的情話,她的心中卻漾起了蜜一樣的甜。 她最喜歡冰激淋火鍋中的巧克力濃汁,用瑞士卷沾了厚厚的一層來吃,嘴上難免多了一圈黑色的“胡子”。陳越東一向不愛吃甜食,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半個蛋撻,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看著一臉滿足的喬夜雪。 她早已褪盡了晚妝,換上了一件淡粉色的衛(wèi)衣,帽子上還綴著兩個毛絨絨的小白球,身上散發(fā)著沐浴后的清香。 喬夜雪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剜了一勺乳酪蛋糕送到了他的嘴里:“你剛剛不是喊餓嗎,怎么不吃了?” “我不想吃這個。” “那你想吃什么?” 陳越東壞笑著湊了過來:“你說呢。” 他吻去了喬夜雪嘴角的巧克力醬,柔聲道:“難怪有人說瑞士的巧克力天下第一呢,原來味道是這樣的好。” 她潔白的臉上立刻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十分動人。 陳越東再也把持不住了,單手褪去了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衛(wèi)衣,一寸一寸地吻了下去,她的氣息是這樣的清涼香甜,擾亂了他的呼吸。 當他含住了她胸前最敏感的那粒粉紅時,喬夜雪忍不住輕輕地叫了一聲:“越東哥哥。” 有多久沒聽到她這樣叫自己了?這句輕柔的呼喚,讓他的心底涌出了一股暖流,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雪雪,這一生我都會照顧你的,再也不會放任你一個人受苦。” 她本來就該是他的,完全屬于他的。 進入她溫暖而濕潤的小小的身體的那一刻,陳越東止不住地一陣顫抖,從來沒有哪個女人給他帶來過這樣的快。感,帶著甜蜜的感動的溫暖的振顫襲遍了他的全身。 喬夜雪痛得失聲喊了出來,她咬著嘴唇忍受的可憐模樣激起了他無限的憐愛。他盡量放輕了動作,用手撫平了她緊皺著的眉頭:“雪雪,叫我的名字。” “越東哥哥,我痛。” 聽到她那帶著哭腔的聲音,陳越東終于迎來了最后的高。潮…… 盡管困頓異常,他卻沒有立刻睡去,而是將喬夜雪抱到了浴室,親手幫她洗去了下身的血污。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羞澀,她仍在低聲啜泣。 陳越東用浴巾裹住了她的身體,將她橫抱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把一杯淺粉色的櫻桃酒放到了她的手中,輕聲安慰道:“雪雪別哭了,你看,蘇黎世的夜晚有多美。” 16、醉生夢死 陳越東一向忙碌,假期很少,睡到自然醒對他來說是件無比奢侈的事情,因此第二天足足到十點鐘才醒來,此時的喬夜雪并不在床上。 聽到浴室里傳來的水聲,他便推門走了進去。 “你怎么不敲門直接就進來了?”正在淋浴的夜雪嚇了一跳,趕緊拿浴巾遮住了身體。 他的笑意更濃,邊脫衣服邊說:“你都是我的了,還躲什么?我們一起洗吧。” “討厭,這可不行,多難為情!”她紅著臉正準備逃出去,卻被陳越東拖了回去。 …… 陳越東對喬夜雪其實一直都還算好,只是兩人之間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充滿了柔情蜜意過。 “吃過了早餐,我就帶你出去轉轉,明天我們再離開蘇黎世,去瑞士的其它地方玩。” “我們不立刻回去嗎,你的工作怎么辦?” “公事很順利,我們可以多玩幾天再回國,我也想偶爾放縱一下,從早到晚都和喜歡的人呆在一起。”陳越東滿眼都是寵溺地說。 來過瑞士的人不約而同地都會用一個詞來形容它——湖光山色。到了蘇黎世湖畔,喬夜雪才發(fā)現原來這座城市除了奢華之外還別有一種柔媚的風情。 他們租了條游覽船欣賞沿途的風光,整個世界仿若只剩下了兩種顏色——藍和白。 碧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白云,蒼藍的山脈頂端點綴著皚皚的白雪,蔚藍的湖面上數十只潔白的天鵝正休閑地曬著太陽…… 夜雪之前從未見過天鵝,因此便趴在欄桿上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小時候還以為天鵝真的像童話里說的那樣是丑小鴨變得呢!” 陳越東笑道:“誰有你好騙,我以前跟你說你是你外公從動物園里的猴山上撿來的你都信呢,還哭了整整一下午。” “我那時候才三四歲,當然會信你了,小時候一起玩的小朋友里就屬你最壞!”她一回頭,看到陳越東正拿著畫板,便好奇地問他:“你畫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