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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先生,我是以蘿最好的朋友,我們之間見過兩次,你還……” 不等李雙喜說完,從頭至尾沒看過她一眼的黎錚便直接擁著江以蘿離開了。 “謝謝你解救了我的耳朵。” “你今天謝了我不下十次……只口頭感謝是不是不夠誠意?” 江以蘿不明白為什么昨天還是黎錚有求于自己,今天他就翻盤成了主子,盡管吳叔一個電話就讓趙總消停了下來,但始作俑者真的不是他么? 江以蘿跟著黎錚一起在主桌入座,原本和他們同桌的季泊均臨時被換了位置。江以蘿心生厭倦,眼前這些衣冠楚楚的人前一日還同情自己被季家二少拋棄,后一日又把憐憫的目光投向了季泊均。 他們從不深究事實,只把旁人的生死當(dāng)作談資。 菜式太油膩,江以蘿提不起胃口,意興闌珊地飲了幾杯紅酒。 黎錚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眼來顯后他離席去接電話。 他前腳剛走,陶與雨就湊了上來。 陶與雨和江以蘿一貫不對盤,遇見了就算不互相找麻煩也總要嗆兩句,或許是疑心自己的“把柄”還在江以蘿手里,之前的兩個小時,她刻意地避開了與江以蘿的正面相遇。 瞥見陶與雨緋紅的臉頰,江以蘿隱隱感到不妙,這女人喝多了瘋起來什么都敢做。 “以蘿~~”陶與雨拖長了尾音,語氣甜到儼然能滴出蜜。 本以為陶與雨找過來是想掀翻桌子和自己決一死戰(zhàn)的江以蘿抖了抖,干笑著問:“有~事~嗎~” “姐妹們都聚在窗邊的那桌,你怎么也不過來。” “黎錚不讓我離開,晚點再過去找你們。” “重□□友可不是美德!這兒太悶了,她們讓我叫上你一起去花園。” “我不去……” 陶與雨懶得再多說,向長輩們一一打過招呼,直接上手拖人,當(dāng)著主桌一眾長輩的面,江以蘿實在無法豁出去抱著桌腿不走,她掃了眼矮自己大半頭的陶與雨,想著哪怕一言不合動上手自己仗著身高優(yōu)勢應(yīng)該也吃虧不到哪兒去,便跟著她去了花園。 一走進花園里的玻璃房,江以蘿就傻了眼,直想折回去抱桌腿——除了敵友莫測的李雙喜,眼前的五個人里就只有斯曉一個正常人,余下的三個對自己來說,皆是豺狼虎豹。 或許是忌憚黎錚,到了自己的地盤,陶與雨也并未惡聲惡氣地現(xiàn)原形,而是繼續(xù)柔聲細語地……灌江以蘿酒。 除去斯曉外,李雙喜、陶與雨和另兩個輪番同她喝,江以蘿明白,李雙喜求和無果,已經(jīng)徹底倒戈。 陶與雨的性格雖然頑劣,本性卻并不太壞,灌醉她無非是想讓她當(dāng)眾出丑,絕不會把她裝進蛇皮口袋往山區(qū)賣。介于前兩次醉酒后直接昏睡過去的經(jīng)歷,江以蘿放下了心——被黎錚扛回去再剝一次衣服總好過以一敵四地扯著頭發(fā)大打出手。 見江以蘿漸漸無力招架,斯曉看不下去、起身擋在了她的前頭:“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兒,你們各回各家吧。” 平時總掛著笑容的斯曉性格雖好,板起臉來卻自有一股威懾力,加上今日是斯家做東,主人發(fā)了話,李雙喜和另兩個聞言一齊看向陶與雨。 陶與雨本就不懼表姐,眼下又喝到微醺,端著酒杯不耐煩地上手推斯曉:“這才哪到哪兒,酒不見底誰都不能走……” 斯曉的維護令江以蘿感動不已,她剛想對斯曉來個深情表白,就被人拉到了一邊。 立在江以蘿身后的季泊均面色不豫地看了眼陶與雨,陶與雨馬上把酒杯放回了手邊的桌上,尷尬地笑道:“她就喝了兩杯……這酒量差的,簡直了……” 整個人仿佛將要飄起來的江以蘿沖季泊均笑了笑:“你是來找斯曉的吧,見到黎錚能讓他來這兒接我么?” 瞥到斯曉眼神中的委屈,江以蘿才察覺到自己和季泊均挨得有點近,她的個子高,站在兩人之間儼然擋光了斯曉的視線,她立即向左跨了一大步,讓出了一個空檔。 季泊均對上斯曉的眼睛,沖她略略點了下頭,扶著江以蘿的背走出了玻璃房。 走出了五十多米,頭暈?zāi)垦5慕蕴}才發(fā)覺斯曉沒有跟上來,便轉(zhuǎn)頭問季泊均:“斯曉呢?你不是來找她的嗎。” “我為什么要找她。” “那你是來花園抽煙的?” 季泊均沒有回答,只說:“不會喝酒偏要逞能。” “今天高興,就喝了一點點。” “因為什么高興,黎錚?” “斯曉人很好,你和她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季泊均好不容易逃離自己,若是再落到李雙喜那種人的手里,命也未免太苦了。 “我和她是朋友。”季泊均頓了頓才說,“你和黎錚一起,我卻不怎么放心。”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過去也沒怎么迫害你呀!黎錚狡猾得跟只老狐貍似的,你用的著擔(dān)心他么。” “你說誰是老狐貍?” 看清不遠處的那個人正是黎錚,講人壞話被抓個正著的江以蘿嚇得酒立時醒了一半,搖著尾巴討好道:“說你……是帥狐貍,《瘋狂動物城》看過嗎,男主角尼克就是只狐貍,那是我偶像。” 第44章 從十五歲起就不斷被人稱贊穩(wěn)重的傅岳分寸全無地在床邊立了片刻,見司夏夏的哭聲漸止,嘗試著坐到床邊,溫聲軟語地說:“很疼嗎?怪我。我以為……我去放洗澡水,替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