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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夏很有契約精神地沒盯著他流口水,因為她的目光完全被穆城吸引住了。 阮夏偷窺得很有技巧,連穆城本人都沒留意到,卻沒逃過傅岳的眼睛。 見女朋友用手機偷拍別的男人,傅岳很是窩火。 阮夏把穆城的照片發到江以蘿建的狐朋狗友群,除了見過穆城的江以蘿外,另兩個女人立馬高/潮了。 狐朋——【極品!骨相和皮相都堪稱完美,這小下巴翹的,側顏兩百分,絕了。】 狗友——【男人的臉只占三分之一,主要是身材,夏夏,拍張桌子下面的腿。】 江以蘿——【這是穆總吧?我爸爸跟他有合作,一起出過海,他的身材不比臉差,而且是巨富。】 狐朋——【流口水中。】 狗友——【有聯系方式么?感覺我的人生又有目標了。】 阮夏——【左手無名指戴婚戒了,你們排隊等他離婚吧。】 江以蘿——【他太太超級美,不可能離婚,離婚了也看不上你們的。】 狐朋——【心碎。】 狗友——【已婚男你發什么發?】 阮夏又拍了張陳越東,發到了群里——【這個沒戴婚戒,顏值比上一個差一丟丟,不過氣質更man,眼神里有經歷過風雨的深邃。】 江以蘿——【……陳越東也結婚了。他訂過三次婚還是四次婚,確實經歷過風雨……】 狐朋、狗友、阮夏——【……】 阮夏——【不知道為什么,別的男人再帥再man我也只覺得我家傅岳好,只有傅岳能讓我硬起來。】 江以蘿——【我也是,我家老狐貍最可愛。】 狐朋——【嘔吐。】 狗友——【嘔吐。秀恩愛死得快。】 阮夏關上群聊的時候,傅岳那邊已經談妥了。 聽到傅岳要請客賠罪,陳越東和穆城識相地齊聲拒絕。 穆城背著下屬,壓低聲音向傅岳笑道:“難怪昨天你非要先走,原來是家眷來了,養精蓄銳應付查崗。” 陳越東跟著笑:“其實今天這事兒也不急,早說你奮戰一夜爬不起來,我們也不用干等。” 傅岳理虧,只笑不反駁,一和眾人分開,便黑了臉。 阮夏只當男朋友不滿意自己的表現,一臉無辜地問:“他們是怎么看出來的?雖然我家傅先生很誘人,可是我一直忍著沒露出花癡臉呀?” “不是玩手機就是兩眼冒光地盯著客戶看,你覺得nicole她們這么干會不會被炒魷魚?” ……被發現了? 阮夏笑嘻嘻地抱住傅岳的胳膊表白道:“傅律師不盯著我看,怎么會發現我看別人?你連工作的時候都關注我,果然是愛我的,我好高興-3-在我眼里,除了你之外,別的男人再好看也和漂亮可愛的小貓小狗沒區別,我看那位穆總,與欣賞一幅畫一盆花的性質是一樣的……” 怕傅岳不信,她立馬掏出手機翻微信記錄給他看:“傅先生,我的眼里只有你,你居然質疑我對你的忠誠,你怎么對得起我……” 正值晚高峰,寫字樓外來來往往的人聽到她的表白,無一不側目,傅岳本就窘然,待看到那句“只有傅岳能讓我硬起來”,直覺得自己早晚要被她逼瘋。 他不想在外頭丟臉,唯有壓著火,拎起她快步往停車場走。 一路上,阮夏見傅岳不講話,只得沒話找話。 “穆總一看就是愛太太的好男人,那個陳總像有花花腸子的人,他都不戴婚戒的!結了婚不戴婚戒,不就是想騙小姑娘么?” “男人有幾個喜歡戴戒指的。” “把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上有'你在我心上'的意思,沖著這意義,不喜歡也要戴。”阮夏望了眼傅岳,笑道,“還生氣呢?下次你也當著我偷看偷拍美女好不好?” “沒興趣。” “那我買戒指送你當賠罪?你以后也要時刻戴著,看到你戴對戒還撲上來的都是想當小三的壞狐貍,你理都不要理。” “我活到三十一歲,就遇見過你這一只壞狐貍。” 吃過晚飯,傅岳的副手審出了新問題,傅岳出門開會,阮夏當然不會聽他的乖乖呆在房間。 他前腳剛離開,她就心血來潮地打了輛車去百貨公司買戒指。 選了一個鐘頭,她才挑到一對滿意的素金戒指。 阮夏把戒指拍下來傳給傅岳看——【漂不漂亮?傅寶寶,別生氣了,等我娶你的時候,給你換個有大鉆的。】 傅岳隔了十分鐘才回過來——【你在哪兒?等下我去接你。】 阮夏發了個定位過去——【筆芯-3-】 “司斐?” 聽到不遠處有人叫這個名字,阮夏驀地抬起頭,四下看。 然而巡視了一圈,卻只見到了早晨遇見過的那位林小姐。 林潤對同伴說了句什么,迎著阮夏走了過來。 “傅岳呢?你什么時候回的國?” 阮夏怔了怔:“我?回國?” “回來是對的,畢竟流言蜚語……”林潤說了一半,覺得不妥,立刻換了話題,“司菲也回來發展了,你們正好可以做伴。你在國外長大,回國住還適應吧?” “我在國外長大?” 聽到這句,林潤終于意識到對方的異常,見阮夏看向自己的目光格外陌生,她猶豫了一秒,問:“司斐?你還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