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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岳的神情很快緩和下來,沖阮夏笑了笑:“我先去洗澡,等下一起嘗嘗?!?/br> 阮夏分別往兩只杯子里丟了半杯冰塊,想起傅岳肺部前不久才受過傷,把他杯中的冰塊減掉大半。 正倒酒,她突然聽到客廳的手機(jī)在震動,待端著酒杯走過去,震動聲卻又停止了。 阮夏拿起手機(jī)看了看,不是自己的。喝了口冰梅酒,她又點(diǎn)了下傅岳的手機(jī),是司菲打來的。 正猶豫著要不要滑開傅岳的手機(jī)記下司菲的號碼,司菲就發(fā)了條微信過來——【剛剛在和朋友吃飯。我昨天傍晚才飛回來,今天又加班到很晚,明天一早還要飛,你上次找我什么事?不如我們約……】 阮夏控制不住好奇心,拿起傅岳的手機(jī)試著解鎖,他上次說過的手機(jī)密碼是什么來著?200766還是200788?只記得是一個日期。 兩個都試了一次,卻全不對,正想試070606,身后忽而傳來了傅岳的腳步聲。 阮夏心中一慌,順手把手機(jī)塞到靠枕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飾心虛。 “剛剛有電話進(jìn)來?你的還是我的。” “……不是我的?!?/br> 眼看傅岳要過來找手機(jī),阮夏在心中罵自己太蠢,沒鎮(zhèn)定地把手機(jī)放回原處,為了轉(zhuǎn)移他的視線,她腦中一熱,轉(zhuǎn)身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把口中沒來及咽下的冰梅酒全數(shù)喂到他的嘴里,心砰砰直跳,臉頰也*辣地發(fā)燙,卻假裝自己是名老司機(jī),放開傅岳的脖子,嫣然一笑:“味道是不是特別好?” 一秒鐘的錯愕后,傅岳眼中帶笑,來回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沒嘗出來,再給一口?” 阮夏臉上更紅,卻不愿被人看出生澀,“切”了一聲,拿上酒杯扭頭往臥室走。 她吞了一大口冰酒,想平復(fù)跳得太不像話的心臟,不想?yún)s被傅岳追上,生生搶去了口中的酒。 吸干阮夏口中的最后一點(diǎn)液體后,傅岳把她壓到書架上,再次吻了下來。 書架上的書被撞得落下三四本,誰也顧不上撿,只想占到上峰。 阮夏向來不甘示弱,哪肯承認(rèn)吻技不如人,干脆用牙齒啃,偏偏傅岳躲得及時,一次都沒讓她得逞。 節(jié)節(jié)敗退后,阮夏惱羞成怒,卻找尋不到發(fā)泄的出口,占足了便宜后,傅岳心滿意足地松開嘴,卻并沒放開箍著她的手,仗著身高差,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笑。 挑釁么?阮夏一時氣結(jié),對準(zhǔn)他的肩,徑直咬了下去。他的rou太緊實(shí),硌的她牙齒發(fā)酸,卻不肯松口。 “疼,別鬧。” 阮夏卻咬得更歡。 傅岳吃痛,把手伸到阮夏的裙底,沒等她回過神來,底.褲就滑落至腳底,傅岳松掉自己的褲袋,架起她的腿,撞了進(jìn)去。 阮夏似是全然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當(dāng)即松開了嘴巴,她的眼神清澈而無辜,帶著些許愕然,一臉懵懂地抬頭看向傅岳。 趁阮夏尚未反應(yīng)過來,傅岳將她拎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他們之間多久沒有這樣的親密了,一年半?兩年?甚至更久。 “疼嗎?”傅岳沉聲問。 阮夏深思混沌,隔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起初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不適,卻也談不上疼痛,像海綿吸飽了水,隨著傅岳的頻率,她覺得自己漸漸舒展開來,整個人都被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包圍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傅岳起身下床,底.褲早已不知所蹤,他便胡亂套上條牛仔褲,把全身發(fā)軟,癱在床上的阮夏拎到了浴室。 見他拿下花灑試水溫,阮夏的腦子終于轉(zhuǎn)了起來,此刻她再也顧不上裝老司機(jī),結(jié)結(jié)巴巴地請他出去,說自己來就好。 傅岳臉上的笑意漸濃,剝掉她的裙子,從脖子上的印記開始沖洗。 阮夏連眼都不敢睜,淋浴間是單人的,地方小,地又滑,她只好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脖子上。 水溫稍嫌涼,澆到皮膚上激起了一串串冷意,阮夏卻羞到渾身發(fā)燙,可恨傅岳竟不肯給她留半點(diǎn)面子,笑著說:“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有個成語叫‘葉公好龍’?” 聽出他的得意,阮夏恨不能咬斷他的脖子,可一直到被他用浴巾裹住,送回床上,她才敢睜開眼。 見他返回浴室,似是想自己沖洗,阮夏有心報(bào)復(fù),聲音嬌軟地喚到:“傅先生~~” 傅岳知道沒有好事,卻不由地停下腳步,問:“怎么了?!?/br> “嘴巴渴,要喝水?!?/br> 傅岳最忍受不了黏膩,卻不得不去冰箱里找了瓶礦泉水給她。 “我冷,不要喝涼的……” 傅岳只好返身去廚房煮水泡茶。 阮夏套上襯衣裙,跟了過去。 身材一流的男人穿牛仔褲裸著上身最迷人,尤其是緊致的蜜色皮膚上還凝著汗與水。 記起片刻前的潰不成軍,阮夏強(qiáng)咽下口水,沒有撲過去。 她雖然熱愛美色,卻只是想摸一摸,咬一咬,不料調(diào)戲不成,反被吃干抹凈,面子也同里子一起丟到了太平洋,簡直稱得上奇恥大辱。 傅岳一定看得出她毫無經(jīng)驗(yàn),不然為何笑得那樣曖昧。 等等……毫無經(jīng)驗(yàn)? 阮夏立即奔回了臥室,去查看床單,床單上并無血跡,她也毫無痛感,那么說來,這不是她的第一次呀…… 她以前有過男朋友么?阮夏試圖回憶,卻想不到任何線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