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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鬼面王爺?shù)纳襻t(yī)妃在線閱讀 - 第387章

第387章

    晚上吃罷飯,菲虹把送給二皇子的生日禮物交給逸竣,請他幫忙捎到宮里去。

    逸竣見了不由得問道:“今個兒二皇子出宮來府上,你怎么沒送呢?”

    “二表哥來是來了,不過說了些不著天不著地的胡話,走得時候竟忘記拿了。”菲虹笑著回道,“我估計是馬上要選秀,他有些興奮了。”

    “他跟你說了選秀的事?”逸竣一怔,追問道。

    菲虹笑著把二皇子拐彎抹角打探劉御史家姑娘的事學(xué)了一遍,“二表哥還真是打算長遠(yuǎn),連以后正妃、側(cè)妃能不能好好相處都想到了。我瞧著他平日里只在吃喝上用心,沒想到還是個心細(xì)的主。”

    逸竣聞言沉默下來,瞥了一眼自個的meimei想要說什么又咽了回去。他知道二皇子對meimei有感覺,如今他的心意更是表露無遺,只有這個傻meimei還不知曉。雖說二皇子人品、才學(xué)各方面都不錯,但是他是惠妃的兒子!

    皇上沒有冊立太子,兩位皇子皆是庶出,以后誰能坐上那個寶座還都是未知。隨著兩位皇子的成人,爭斗逐漸升級,這次選秀就是個開始。那劉御史是二皇子黨的核心人物,難怪惠妃娘娘動了那樣的念頭。

    雖說眼下兩個皇子都是選側(cè)妃,不過菲虹肯定不能嫁給二皇子。他們定伯侯府早就被貼上了大皇子的標(biāo)簽,惠妃怎么可能把兒媳婦的位置留給菲虹?況且帝王之家有太多的無奈、爭斗和殘忍,菲虹單純善良根本就不適合。

    好在菲虹年紀(jì)小,別看現(xiàn)在二皇子有些念頭,或許過個一二年就放下了。況且菲虹還不明白這些,以后少讓她們接觸就成了。

    想到這里,逸竣囑咐m(xù)eimei道:“眼下兩位皇子都已成人,馬上就要定親,為了不讓旁人說出閑言碎語,以后你還是盡量不要跟他們走得太親近。若是避不開,就不要單獨(dú)相處。”

    “嗯。”菲虹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覺得哥哥所言極是。

    第二天,逸竣把禮物捎到宮里,二皇子見了笑著收下。在他看來,菲虹已然明白了他的心意,他就安心等著菲虹長大好娶進(jìn)門。不過他后悔昨日不曾把隨身戴著的玉佩留下,想要再出宮一趟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反正逸竣是他未來的大舅哥,索性就讓他替自己轉(zhuǎn)交!想到這里,二皇子把腰間的玉佩解了下來,這玉佩是半月形,上面刻著一條蛟龍。大皇子也有一塊,兩塊對在一起,方是一幅完整的二龍戲珠。這兩塊玉佩都是皇太后留下來的,皇上就賞賜給了兩個皇子。

    “把這個送給菲虹,你讓她好好收著。”二皇子見四下無人,把玉佩遞過去輕聲說道。

    逸竣見了眉頭微皺并不接,回道:“二皇子這玉佩太貴重,是皇太后留下,皇上所賜,實(shí)在是不適合作為回禮相贈。舍妹貪嘴,二皇子隨便從御膳房那些糕點(diǎn)就成了。”

    “這不是回禮..這..”二皇子結(jié)巴起來,到底是不好意思張口。

    逸竣豈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是故意扭曲二皇子的意思。

    “況且這玉佩二皇子常年戴在身上,若是皇上見到玉佩不見心里會不高興。二皇子這個回禮反而會給舍妹帶來麻煩,還是請二皇子收回吧。”

    二皇子聽見會給菲虹惹麻煩的話這才把玉佩收起來,不過神色有些落寞。正是因?yàn)檫@塊玉佩不尋常,他才想到要送給菲虹啊。

    “到書房進(jìn)學(xué)的時辰到了,二皇子,咱們快走吧。”逸浚見好不容易打消了二皇子的想法,趕忙岔開話題。

    二皇子感覺逸浚對自己有些疏離,似乎不喜歡自己跟菲虹走得近。不過個中原因他能猜到一兩分,不外乎是黨派之爭罷了。他又沒心思爭搶什么太子之位,只想要跟投脾氣的人過日子,一輩子無憂無慮就成。

    自打他懂事,就見到父皇整日忙于朝政,擁有無上的權(quán)利又如何?擁有三千佳麗又怎樣?還不是一日三餐,一張睡床?恐怕父皇連他的女人都認(rèn)不全,寵愛個妃子都要想想利弊。二皇子半點(diǎn)不羨慕父皇,反而覺得父皇肩上的責(zé)任太沉重,沉重到他想想都覺得膩煩。

    惠妃總是督促他念書進(jìn)學(xué),他表面答應(yīng)暗地里卻應(yīng)付了事。在正經(jīng)書上不用功,對那些傳紀(jì)、書畫、琴棋卻很感興趣。他立志做個閑散王爺,要那么多謀略學(xué)問做什么?

    他想著找個機(jī)會跟逸浚聊聊,等到他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或許就不會排斥自己跟菲虹接觸了。

    這二皇子到底是想得簡單,有史以來對于皇位的爭斗都是殘酷無情的。他想要不戰(zhàn)而退,卻要問問其他人能不能放手!他生在皇家,生為皇子,注定了這一輩子不會平淡。

    兩個人轉(zhuǎn)過假山,迎面過來一個人,逸浚瞧見不由得皺眉。

    “二堂兄、林大哥!”明月歡快地聲音響起來,聽得逸浚越發(fā)的頭疼。

    “別跑!”二皇子笑盈盈的說著,“看見我不用這么興奮吧。”說完瞥了一眼站在自個身后的逸浚,笑得別有深意。

    逸浚并不抬眼,安靜的站著滿臉的木然。饒是明月性子活潑,眼下也有些羞紅了臉。

    她雙眼含情的瞧了瞧逸浚,見到他眼觀鼻鼻觀嘴的模樣心里不自在又有些氣惱。

    二人在宮里沒少見面,自己還親近的喊他一聲“林大哥”,誰都看出自己對他的心意,偏生他總是帶答不理的模樣。她耍脾氣,出幺蛾子,還做出善解人意的樣子……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讓他發(fā)覺自己的好處罷了。

    可不管自己怎么做,他都是老僧入定的樣子,沒有喜怒沒有絲毫的波瀾。

    一向高傲目下無塵的明月被無視了這么久,終于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看著二皇子和逸浚往前走,她張嘴喊道:“林逸浚,我有話問你!”

    “郡主有話要問你好生回答,我先去了。皇兄那邊我會幫你請個假,想來皇兄也不會怪罪。”二皇子心里暗爽,方才逸浚想辦法阻攔自己,這會子兒報應(yīng)就來了。

    他丟下這句揚(yáng)長而去,把逸浚和明月留下。

    冬日的御花園看不見人影,遠(yuǎn)處一個小太監(jiān)低著頭匆匆而過根本就沒往這邊看。逸浚依然退后了兩步,抬起頭直視著明月的眼睛,臉上卻沒有半點(diǎn)表情。

    明月不言語,逸浚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片刻,明月眼中的憤怒化作哀怨,她垂下眼簾喃喃地說道:“你就不能讓我一次嗎?”

    “郡主這話從何而來?”逸浚淡淡的回著,“若是郡主有何吩咐只管說,只要不犯法亂紀(jì),不有傷風(fēng)化道德,我一定照辦!”

    “好!”明月聽了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我喊你林大哥,你叫我明月。”

    呃!逸浚一怔,沒想到明月這般刁鉆。這個要求既不違反亂紀(jì),又不傷風(fēng)化道德,讓他無法拒絕。可是喊她的名字太過親昵,以逸浚的性子如何能張得開嘴巴?

    不過男子漢說話吐唾沫是釘,斷無反悔的余地!

    他張開嘴又合上,“明月”兩個字梗在喉嚨出不來下不去,讓他覺得非常難受。

    “算了,我只當(dāng)你沒說過。”明月見到他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心里難過,眼中轉(zhuǎn)著晶瑩的淚水。

    逸浚一向以男子漢自居,豈能在婦孺面前言而無信!他狠了狠心,一咬牙終是喊了出來。

    聽見這聲“明月”,郡主立即笑開了花,“林大哥,你快去書房吧。我還要去給德妃娘娘請安,就不耽擱你的正事了。”

    看見逸浚少了幾分往日的淡定從容,明月越發(fā)的歡喜起來。原來他也不是只有一種情緒,一個表情,只不過是自己沒用對辦法罷了。

    眼下明月似乎抓住些竅門,她預(yù)想著逸浚慢慢順著自己心意的樣子。她覺得那一天不遠(yuǎn)了,忍不住呵呵笑起來。

    旁邊的小丫頭替自個主子不值,“多少人想要巴結(jié)奉承郡主都沒機(jī)會,偏生這個林大少爺不識抬舉。讓他無禮的直呼郡主名諱,他還一副吃虧了的模樣,真是讓人生氣!郡主是金枝玉葉,想要怎樣直接吩咐就得了,干嘛要拐這么多的彎彎?”

    “那些阿諛奉承的嘴臉讓人惡心透頂,不如林大哥真實(shí)坦蕩。男子漢就該是這般模樣,不畏強(qiáng)權(quán)不卑躬屈膝。眼下林大哥對我越發(fā)的溫柔起來,慢慢他就會知道我的好處了。”明月笑呵呵的說著,“讓性子倔強(qiáng)不茍言笑的人為我改變,這才心滿意足呢!”

    “奴婢不懂郡主說得這些,只是見到郡主因?yàn)榱执笊贍敳桓吲d,心里就恨他了。”這小丫頭倒是有一顆忠心。

    “誰準(zhǔn)許你恨林大哥?”明月喝罵道,“我們的事你少cao心,也不準(zhǔn)對父王、母妃告狀。不然我就把你配給府里倒馬桶的傻三,讓你做他的婆娘!”

    “郡主饒命啊,奴婢不要嫁給傻子!”小丫頭嚇得臉色發(fā)白。

    明月見狀卻笑起來,難得她今個兒心情好肯跟丫頭開玩笑,“不知羞的丫頭,不嫁傻子想嫁給誰?趁著本郡主高興盡管說出來,我會多給你置辦些嫁妝!”

    “郡主~”小丫頭滿臉通紅,一副害羞的模樣,看見主子高興樂得配合。

    主仆二人說笑著去了德妃宮里,惠妃也在,二人正在商量過正月十五的事。

    每年宮里都會擺下酒宴,到處掛滿了花燈,御用教坊準(zhǔn)備些節(jié)目表演。另外還會有些低品級的嬪妃,為了獲得皇上的注意表演些拿手的節(jié)目。年年如此,她們這些老人早就膩煩,何況是在宮里過了三十多年的皇上!

    惠妃覺得要出新,可她又沒什么好辦法。明月聽見了笑著說道:“一到過年過節(jié)還是民間熱鬧。去年正月十五父王帶著我去逛天橋,那叫個有趣。賣什么的都有,還有人賣藝。最有趣的就是有些商家為了招人,特意搭起高臺上面掛滿了花燈。商家出了不少題面,誰要是答上來便可免費(fèi)摘走一個花燈。雖說那花燈不值幾個銀子,大伙卻都圖個熱鬧。”

    “不如我們也搞個燈會!”惠妃眼睛一亮,“皇上一向提倡與民同樂,若是能把民間過正月十五的情形搬到宮里來,皇上一定會高興。”

    “可是未免太興師動眾。在宮里搞這么大的場面,光是布景就要花不少銀子。皇上雖然提倡與民同樂,卻一向勤儉節(jié)約,如此鋪張恐怕會惹皇上不快。”德妃不贊同的搖搖頭。

    惠妃聽了覺得有些道理,不過心里始終覺得這主意不錯,只是確實(shí)有些浪費(fèi)銀子。

    旁邊的明月喝了一口茶說道:“宮里辦燈會是純粹賠錢的買賣,可民間的燈會卻是個大把花銀子的地方。誰去了不買些吃的、喝得,還有一些小物件?就是看人家賣藝,都要給些散碎銀子打賞。那些出謎題給花燈的商家也不是傻子,他們此舉不過是為了吸引人,說到底還是不會賣東西罷了。”

    “對啊,我們也辦個能賺銀子的燈會!”惠妃聽了她的話眼前一亮,隨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德妃聽了倒是沒有反對,想了一下笑著說道:“meimei真是聰穎過人,竟然能想出這樣既有趣又不費(fèi)錢的店子。不過這事畢竟涉及太多,還要跟皇上回稟一聲才是。”

    “昨個兒晚上皇上說今日要去meimei那邊下棋,到時候我跟皇上提提,看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惠妃趕忙說著,似乎是怕德妃搶了她的風(fēng)頭。

    德妃見狀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如此meimei就趕緊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免得皇上去了服侍不周。”

    惠妃立即起身告辭,明月又坐了一會兒也走了。德妃這才有些乏累的靠在椅子上,宮女子清過來侍候。

    “娘娘,您若是累了就躺一下,反正今個皇上不過來。”

    德妃慢慢睜開眼睛,沉默了一會兒吩咐道:“你打發(fā)人去瞧瞧于貴人,如今她的肚子漸起,皇上忙于朝政對她有些疏忽,作為jiejie該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才是啊。”

    “是。”子清聞言立即明白了德妃的意思。

    眼下這于貴人懷了身孕圣眷正濃,皇上卻突然接連去了惠妃那里兩日。眾人都道是惠妃使了什么手腕,于貴人那邊竟還穩(wěn)當(dāng)沒什么動靜。

    德妃倒是半點(diǎn)不著急,讓她們斗個你死我活,她就漁翁得利。在這個宮里,獨(dú)占鰲頭的人從來都不長久。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德妃深深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在宮里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卻是獲利最大的人。

    因?yàn)樗靼祝噬系膶檺壑荒鼙R粫r安逸,若想要長久的安穩(wěn)必須要有籌碼才行。定伯侯府、皇兒,都是她的籌碼,同樣也是支撐她在冷漠殘酷后宮生存下去的動力。

    嫁給皇上,她還能期望天長地久恩愛到白頭嗎?她不是天真無知的小姑娘,自然不會有這樣的念頭。皇上寵愛誰她并不在乎,因?yàn)樗溃灰噬现赜米詡€娘家人,皇上就不會冷落她給她沒臉。所以這么多年來,不管皇上身邊有多少女人,她都能坦然大度賢淑。正是如此,皇上才賜了她一個“德”字。

    “把惠妃向皇上回稟正月十五安排的事隱晦的透露給于貴人,她斗志正高不過是缺一股東風(fēng)罷了。”德妃又輕聲吩咐著。

    子清答應(yīng)并未退下,而是安靜的垂立在一旁看德妃還有沒有其他吩咐。

    片刻,德妃朝著她揮揮手,她這才悄然退了下去。

    其實(shí)在明月說起民間過十五情形的時候,德妃就想到了新點(diǎn)子,不過她卻沒有說出來。此事茲事體大,倘若中間出了紕漏會惹怒天顏。她本就不喜歡做出頭鳥,況且眼下的形勢對她很有利,她干嘛還要冒風(fēng)險呢?

    惠妃見于貴人受寵又有了身孕,早就想壓制她一頭,無奈卻沒有機(jī)會。眼下她和德妃一起打理后宮事宜,自然想到要出新吸引皇上的注意。因此她才巴巴的過來跟德妃商量過十五的事,想到了新點(diǎn)子才迫不及待的要親自回稟皇上。

    晚上,皇上果然去了她的宮里。她把那個主意跟皇上說了,皇上聽了覺得挺新奇,反正也不用多少銀子還能與眾臣同樂便準(zhǔn)了。皇上還夸惠妃腦子轉(zhuǎn)得快點(diǎn)子多,命她全權(quán)負(fù)責(zé),德妃從旁協(xié)助。

    惠妃聽了心里高興的不得了,可嘴上卻推辭說自個能力有限怕忙活不到好處等等。

    皇上聽了打趣道:“反正朕沒看過民間怎么過正月十五,愛妃胡亂鼓搗朕不知,那些大臣也不敢言語。愛妃只管放心大膽去做,沒人治你的欺君之罪!”

    “皇上此言差矣!”惠妃巧笑著回道,“臣妾不能因?yàn)榛噬喜幻骶屯郏词够噬喜恢纬兼淖铮兼膊桓遥 ?/br>
    “難為愛妃會這般想。倘若滿朝文武都能有愛妃的覺悟,朕這個皇上做得可就輕松了。”皇上笑著說,眼中卻多了幾分寒意。

    惠妃不是個太愚蠢的人,剛剛得了些實(shí)權(quán)并不敢大意。她聽見皇上的話里涉及到朝政,便不敢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