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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鬼面王爺?shù)纳襻t(yī)妃在線閱讀 - 第250章

第250章

    順著似有似無的琴聲尋過來,宜宣就瞧見這般場景。繁星一身白色的長裙,外面罩著薄薄的白紗,長長的秀發(fā)只簡單的用絲帕松松的系上。這段日子她清減了不少,越發(fā)顯得飄逸出塵,也讓他分外的憐惜心疼。

    她正低垂著粉頸撫琴,纖細(xì)的手指靈活的撥弄著琴弦,悠遠(yuǎn)祥和的曲調(diào)聽得人心里莫名的安定下來。

    一陣微風(fēng)吹過來,她的裙擺和發(fā)絲微微飄散,美得像一幅畫!

    突然,“撲通”一聲打斷了這個(gè)唯美的畫面。繁星停下順著聲音瞧過去,見菲虹從布搖籃上掉下來,卻依然睡得正香,手里還緊握著一塊糕點(diǎn)。

    “這丫頭真是貪吃、調(diào)皮。”宜宣快步過去,把女兒抱起來,交給旁邊的奶娘帶回房睡。

    “也不看看摔壞了沒有。”繁星見狀一皺眉。

    他卻過來摟住她笑著回道:“摔疼了她就得哭,還能睡得這樣沉?”

    “今個(gè)兒怎么回來的這樣早?”繁星淡淡的笑著,眼底卻仍殘留一絲化不去的傷痛,盡管她盡力在掩飾,卻仍逃不過宜宣的眼睛。

    他憐愛的輕撫繁星的長發(fā),把她輕輕擁在懷里,“鋪?zhàn)永锸裁词露紱]有,三弟漸漸上了手,很多事不需要我再cao心。星兒,等再過一陣我就帶著你出去走走,好嗎?”

    走?走到哪里終歸還是要回去!她原本只想要靜靜的過平淡日子,可是偏生有人不愿意這樣放掉她。難道世子的位置就這樣重要?讓她們不惜不擇手段去爭取,不惜讓自己的雙手染上鮮血!她一味的退讓換來的卻是步步緊逼,她不存害人之心卻架不住有人蓄意設(shè)計(jì)謀害。難不成在她們眼中自己就是任人搓圓捏扁的軟柿子?

    那個(gè)下墮胎藥的人雖然可恨卻不可怕,繁星害怕的是胡大夫背后之人。她隱藏之深,心思之歹毒讓人不寒而栗。繁星總覺得暗處有一雙時(shí)時(shí)窺探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會伺機(jī)而動(dòng)置她于死地。

    可是她不會再一味的退縮避讓,她會吸取教訓(xùn)好好保護(hù)自己和身邊的人。她們不是在意世子之位嗎?她就要爭爭看,看看到底花落誰家!世子之位本就該是宜宣得之,可偏生有了差頭,這才讓有些人起了想要圖謀的壞心思。她會讓一切都回到原本的軌道,世子名號定下來侯府才能暫時(shí)安定。

    眼下她失去孩子,眾人對她都多了幾分憐憫之心。特別是老太君,原本信誓旦旦的說要揪出背后之人給繁星個(gè)說法,可到后來卻把一切都推到丫頭身上不了了之。老太君覺得有些愧對繁星,愧對大房,已經(jīng)接著這次流產(chǎn)事件幫她清理了臨風(fēng)居。現(xiàn)在臨風(fēng)居人手不多,卻個(gè)個(gè)都是信得過的穩(wěn)妥人。

    侯夫人讓林總管買了些身世清白無牽無掛的丫頭、婆子,打算等繁星回去親自挑選幾個(gè)。這讓繁星越發(fā)的感激,意味著沒有人能在臨風(fēng)居安排眼線,她能真正控制住臨風(fēng)居上下。她要回去,一定會回去,侯府才是她以后要生活下半輩子的家!

    在別院的這段日子,自責(zé)和鄙視偶爾會涌上繁星的心頭。她覺得自己遇事太過冷靜,冷靜地讓她自己都接受不了。她借著旁人的手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在這場較量中好像失去最多,卻得到了不少利益。老太君和侯夫人的憐憫、抱歉就是最有利的籌碼,讓沒有靠山背景的她有了強(qiáng)有力的支持者。

    “你在想去什么地方嗎?”宜宣見她半晌沒言語便輕聲問道。

    繁星聽了回道:“我看明天咱們還是回侯府,眼看就要過八月節(jié),我這個(gè)做媳婦的怎么能在這里躲清閑?況且出來快一個(gè)月,扔下府里的長輩們不去盡孝,這于禮不合。”

    “委屈你了!”宜宣聞言片刻方悶聲說道,“我說過會保護(hù)你卻沒有做到,我說過不會讓咱們孩子白白沒了,也沒做到!”

    他想要追查背后的兇手,可是父親和老太君都不同意,還把一切線索都銷毀的一干二凈讓他無從下手。他不明白這是為什么,難道僅僅是為了侯府的安定?可包藏禍心膽敢殘害侯府血脈的人在府里,侯府怎么能安寧?

    他實(shí)在是不能讓繁星受不明不白的委屈,不能讓孩子沒得稀里糊涂。追查了幾日卻沒有半點(diǎn)進(jìn)展,有些懷疑也只能掩埋在心里。父親突然出手闊綽的買下這個(gè)別院送給繁星,難不成他知道誰是兇手故意在包庇?有誰會值得父親這樣做?竟然連自己的親孫子沒了都可以不在乎!

    感覺到他情緒的起伏,繁星忙安撫地說道:“你不是說過不再提及傷心事嗎?你是故意想要勾得我傷心難過。”

    “不是,不是!”他慌亂的說著,“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會提了。你不想出去玩明天咱們就回府,逸浚那小子早就想你了,只是嘴硬憋著不說。”

    聽見他提及逸浚,繁星笑著回道:“我也想他了,二十多天沒見也不知道在宮里怎么樣?”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他和大皇子的感情越來越好,眼下有些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了。他在騎射上有些天分,現(xiàn)在倒能剪剪中紅心了。”宜宣臉上帶著些許的驕傲,任何一位父母親談及自己的孩子都會情不自禁流露出來這種神情吧。

    繁星聽了卻心疼地說道:“你一說到練騎射我就忍不住心疼,他的腳底板都是水泡,腿上還時(shí)常有瘀傷。哪里是有天分,分明是他勤奮用功!”

    “好了,別胡亂cao心了。”宜宣一貓腰竟把她抱起來,在她唇瓣上輕啄了一下壞壞地笑著,“明個(gè)兒就要回侯府,不能像在這里這樣隨意,就讓我再任性一次。”

    “快把我放下來!”繁星知道別院人少,這里沒有她和宜宣的準(zhǔn)許誰都不許過來。竹林旁邊有一條小道直通她們房間的后廈,宜宣就抱著她回到房間。

    青玉在外間聽見有動(dòng)靜,伸頭往里面瞧了一眼羞得滿臉通紅,悄悄退出去把門關(guān)緊。

    “別鬧,青玉還在外間呢。”繁星被他放在床上,忙出言拒絕著。

    他卻笑起來,“那丫頭早就閃了,她可機(jī)靈呢。”

    繁星聞言不覺羞紅臉龐,宜宣去通州來回二十多天,回來趕上她懷孕又流產(chǎn),算起來整整憋了快五十天。三天前他詢問了大夫,說是同房完全沒問題,從城里回來便不管太陽還沒落山就求歡。雖然他很溫柔不敢用力,可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繁星嗚咽著求饒。

    這兩日更甚,只要他在別院兩個(gè)人的時(shí)間大都花在床上,青玉貼身侍候豈能不知道?她就在廊下守著,唯恐菲虹過來闖進(jìn)去。

    這功夫小城子溜邊蹭過來,瞧見她忙笑著說道:“大太陽天青玉jiejie怎么在這里?二爺可在里面?勞煩jiejie給通稟一聲,就說是鋪?zhàn)永锏耐跽乒駚砹恕!?/br>
    “即便是有天大的事都等等,你先打發(fā)那個(gè)王掌柜回去吧。”青玉聞言說道,“二爺眼下沒空,有事就去找三爺,實(shí)在不行就等明天二爺去鋪?zhàn)永镌俳鉀Q。”

    “二爺在里面做什么呢?”小城子隨口問道。

    青玉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啐了小城子一口,“亂問什么?二爺房里的事也是你能打聽的?小心我告訴奶奶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問不問!”

    “好jiejie可千萬別告訴奶奶,我不過是順嘴胡嘞慣了。”小城子忙求饒,看著她害羞的模樣登時(shí)明白了幾分。

    原來在侯府他進(jìn)不得內(nèi)院,自然是不往這方面想。到別院的時(shí)候宜宣擔(dān)心繁星的身子,一直忍著沒同房。雖然宜宣一回來就和繁星待在房間里,可小城子若有事回稟只要讓青玉通傳一聲就成。

    這兩日小城子就一直被拒之門外,眼下見了青玉的表情他突然明白緣由了。看來二爺一時(shí)半會是不能見客,他趕忙去前面把王掌柜打發(fā)走了。其實(shí)這王掌柜也沒什么大事,不過是見八月節(jié)快到送禮來了。

    王掌柜家里有一大片橘園,他便吩咐人把先成熟的新鮮橘子摘了一些送來,另外還備了一份送給宜浩。

    他把橘子留下回去了,小城子便吩咐人裝在盤子里送了進(jìn)來。

    等到晚上宜宣見了才問及,青玉把王掌柜來過的事說了。繁星聽了突然說道:“這樣算起來田莊上的芝麻也快成熟了,不知道收成怎么樣?”

    “明天咱們就過去瞧瞧然后再回府。”宜宣提議著,他也想去看看收成怎么樣。磨坊那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就等著芝麻送過去好開工。

    第二天,一家三口人坐著馬車就去了田莊。柴老伯夫妻見了繁星去恨高興,可神色中隱約有些陰郁。

    一詢問才知道,原來芝麻這種作物跟其他糧食不同。它的花長成一節(jié)一節(jié),不同天數(shù)開,所以成熟的時(shí)候也不盡相同。這可就給收割造成麻煩了,上面的還沒怎么樣,下面的就已經(jīng)炸開,芝麻掉了一地白白浪費(fèi)了。

    繁星這才想起似乎在什么地方看過給芝麻掐尖的介紹,她竟把這疏忽了。不過眼下要趕緊想解決措施才好,不然今年的收成可就慘了。

    她到田地里去瞧,見到有長工正貓腰在地里收芝麻。不能像割豆子似的連桿撂倒,只好挑成熟的往下摘。一根芝麻分四五層結(jié)果,這樣就要收割四五次,還要及時(shí)不然就掉進(jìn)土里撿不起來了。

    “柴伯看這天氣怎么樣?芝麻的陸續(xù)成熟就在這幾日,可都是晴天?”繁星看著瓦藍(lán)瓦藍(lán)的天若有所思的問著。

    柴老伯抬頭看了一陣,回道:“若是照我的經(jīng)驗(yàn)來看,最近七八天都會是晴天。”

    “好!這就好!”繁星聽了凝重的神情緩合了些,忙吩咐柴伯找人手來,每兩棵芝麻之間系上布袋子,松松垮垮的挨著地。

    菲虹見了笑著嚷起來,“這個(gè)好像是我玩的布搖籃,真有意思!”

    “這些小芝麻就一個(gè)個(gè)落在上面,像你一樣在上面躺著呢。”繁星輕輕揉著她的小腦袋笑著回道。

    “那它們一定會很舒服!”菲虹一想到要回侯府,就無比想念竹林中的布搖籃。

    繁星看出她的心事笑著說道:“等回去了,讓你父親在大樹下面做個(gè)小秋千給你玩兒。”

    “真得嗎?父親親手做?”菲虹仰著頭問著,又用期待的眼神看了宜宣一眼。

    “嗯。”繁星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父親一定要為女兒做秋千啊!”她想到了在現(xiàn)代的父親,小時(shí)候在樹下給她做秋千的情形始終忘不了。她童年最美好的回憶就是坐在上面蕩來蕩去,父親和母親就圍繞在她周圍,一家人其樂無窮。那樣的時(shí)光再也回不去了,她的心底涌上來抹不去的哀愁。懷了身孕又失去孩子,讓她對父母恩情又有了更深的理解。這段時(shí)間,她總是想起在現(xiàn)代的父母親。

    宜宣瞧見她眼中涌動(dòng)的nongnong哀傷,心里一痛,顧不得旁人還在就攥住了她的手。繁星臉上微紅,卻見他又牽住菲虹的小手,只笑著俯下身跟女兒咬耳朵。

    聽不清他說了什么,只見菲虹興奮的小臉通紅,就差沒跳起來了。他站起來笑著望著繁星,攥著她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下。柴老伯識趣地悄悄走了,留下一家三口人站在田邊。

    三個(gè)人的穿著都以白色調(diào)為主,越發(fā)顯得宜宣高大不羈,繁星飄逸出塵,小菲虹像小rou球一樣可愛。宜宣站在中間,牽著媳婦和女兒,不時(shí)寵溺深情地瞧一眼繁星。

    柴嬸做好了飯菜,忙請她們進(jìn)去用。不過是幾樣簡單的飯菜,菲虹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在別院的這些日子,宜宣不許繁星親自下廚,廚娘作出的飯菜不合她的胃口。繁星喜歡用粗糧、野菜等食材變著法的加工,田莊沒有什么好玩意兒,柴嬸用得都是這些東西。雖然她烹調(diào)的方法不精細(xì),擺盤也不漂亮,可是吃到嘴里倒能下咽。

    吃罷飯,繁星又跟柴老伯聊了一會兒,然后才跟宜宣、菲虹回侯府去了。她們到了侯府先去給老太君、侯夫人請安。

    侯夫人正在老太君那邊,她們見了繁星拉住手細(xì)細(xì)打量,噓寒問暖憐惜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