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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鬼面王爺的神醫妃在線閱讀 - 第150章

第150章

    定伯侯府里擺下了幾桌酒席,不過都是些直系親屬過來湊熱鬧。二太太露了一面,就推說頭疼回房去了。長一輩的吃罷紛紛散去,林宜浩拽著幾個相好的兄弟去外書房接著喝。

    “今個兒是你大喜的日子,別喝太多酒小心錯過了一刻值千金的春宵!”劉府的二少爺笑著說道。他可是聽自個兒媳婦兒說了,這個小舅子想要娶人家姑娘是煞費苦心。

    宜浩聞言沒言語,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今個兒高興,咱們喝酒!”說罷又自斟一杯。

    旁邊的宜宣也一杯接著一杯喝起來,劉二少爺見了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哥倆搞什么名堂。不一會兒,宜宣似乎喝醉了,拍著宜浩的肩膀說道:“三弟,既然娶到了心儀的姑娘一定要善待人家。二哥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來,干了這杯!”

    “我們一起干杯!”一旁的眾人跟著起哄。

    宜浩哈哈大笑起來,眼中有一絲哀傷不過轉瞬便斂去。他吩咐小廝拿大杯子來,豪爽地說道:“既然大伙敬酒,我自然要用大杯表示感謝。來,咱們兄弟誰都不能站著出去,不醉不歸!”說罷“咕嘟咕嘟”灌下去,立即有些站不穩了。

    “聽聞小嫂子善琴,看來以后表哥可以和小嫂子琴簫合璧了。”一個長相略顯粗獷的少爺笑著說道,“平日里常常見表哥眼睛長在天上,就連怡紅院的頭牌藝妓都不放在眼里。如今急叨叨把小嫂子娶進門,真是讓人好奇小嫂子該是何等的才貌雙全?”

    還不等宜浩回話,宜宣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你喝多了口不擇言,那等煙花柳巷的風塵女子豈能和好人家的姑娘相提并論?”

    “呵呵,我確實有些醉了。”那少爺立即干笑了兩聲,不敢再隨意說話。他是二太太的外甥,家里本沒有什么根基,卻又不學好整日在外面浪蕩。平日里隔三岔五便到侯府打秋風,最能哄他的姨母開心,自然對宜浩這位表哥也常常奉承。

    不過他最怕二爺林宜宣,一則人家父親是正經的定伯侯,二來宜宣不善言辭性子沉穩,犀利的眼神讓他覺得無所遁形。他覺得自己心里的那點兒小算盤被宜宣看個清楚明白,所以進府之后總是想辦法躲開宜宣。

    “無妨,不過是個妾罷了!”宜浩卻不介意的回著,“咱們兄弟說話還是隨意些的好,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

    宜宣聽了頓時一皺眉剛想要說什么,瞧見自己的貼身小廝蹭了進來。小廝俯在他耳邊輕語了一句,他瞥了一眼喝得搖晃的宜浩吩咐道:“你大嫂身子不舒服我先回去瞧瞧,你不要喝得太多免得失態!”

    “大哥和大嫂真是伉儷情深讓人羨慕。”宜浩一直在笑,面部肌rou有些發僵,“弱水三千我只想取一瓢,可惜……”

    “快點把三爺扶進內院!”宜宣見他開始胡說八道,馬上吩咐小廝把他攙扶走。

    其他人見主角不在紛紛告辭,宜宣也不挽留送走親戚回自個院子去了。

    “二奶奶怎么樣了?”走到無人的地方他才開口問道。

    小廝聽見忙回道:“流云派人送消息過來,沒說詳細情況不過聽說神情很慌亂。”

    宜宣聞言沒有再問,過穿堂轉過黑油大門,進了一個爬滿綠藤的月亮門。小廝沒得吩咐不敢往里面進,早有小丫頭跑進去回稟。

    一個大丫頭從上房出來,滿臉的急切和擔憂,見了他匆匆施了一禮。

    “二爺,您看!”她把手里攥著的絲帕悄悄攤開,上面竟有零星的十幾滴鮮紅。

    宜宣見狀頓時心下一驚,低聲吩咐著,“偷偷燒了不要讓二奶奶知道。”說罷疾步往里面走。

    小丫頭一挑簾子,一股熱浪撲過來。他走進里間,見到屋子里生了兩個火爐子,床上鋪著厚厚的被子。已經快到三月,外面大太陽讓人穿不住棉衣,屋子里還這般加溫能好受嗎?

    “二爺怎么回來了?”躺在床上的二奶奶支撐著想要坐起來,旁邊的丫頭趕忙扶住。

    她臉色蒼白,尖尖的下巴顴骨高聳瘦得弱不禁風,一雙大眼睛有些無神,整個人看起來有氣無力。

    “躺著吧。”宜宣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大夫可來過?都開了些什么藥?”

    “回二爺的話,太太請了宮里的王太醫,方子也換了。”流云把藥方呈上。

    宜宣接過去細細的看起來,片刻方說道:“這個藥方開得好,固本培元從根上入手。雖然效果不會太明顯,不過若是堅持好好調理應該能根治。上面的藥材有幾味難得,不過在咱們侯府還不算什么,你就放心養著吧。”

    “王太醫也是這樣說,看來二奶奶的病就要去根了。”聽雪聞言笑著回道。

    一直眉頭緊皺的二奶奶聽了心里舒服了些,舒展著眉頭說道:“太太突然請了王太醫來,妾身還以為……眼下聽了二爺的話覺得精神好了許多。妾身自打生下逸浚,身子就慢慢垮下來,這些年讓二爺費心了。本來妾身還想著再為爺生個健康的麟兒,可這身子實在是不爭氣……兩個姨娘又一直沒有消息!若是明年好沒動靜,爺就再納一房妾室吧。”

    宜宣聽了心酸起來,不為旁得,只為這“健康的麟兒”五個字。原來林逸浚生下來就有缺欠,左腿比右腿略短一些,走起路來有些跛腳。這一直都是他心底最深的傷痛,每每看見孩子走路都難受不已。兩個姨娘一個無己出,另一個生下個姑娘。

    他是定伯侯唯一的兒子又是嫡出,本來應該順順當當成為世子以后世襲侯爺的封號。不過他膝下沒有健康的兒子,所以侯爺遲遲沒向皇上請旨冊封。眼下二房的宜浩已經十七,今年娶了貴妾,娶妻也是跑不出今明兩年。若是宜浩生下健健康康的嫡子,怕是宗室的老古董給侯爺的壓力會更大,到時候誰能成為世子可說不準了!

    林宜浩喝得大罪,被兩個小廝攙扶到二門,早有小丫頭在二門張望,見到他忙過去扶住。一股子酒氣熏得小丫頭直上頭,“三爺怎么喝的這樣醉?一定是表少爺硬灌三爺,也不瞧瞧今天是什么日子?”

    “爺沒喝醉,爺高興!”他聽了笑著說道,還試圖掙脫丫頭的攙扶自己走。

    他趔趄著往前走了幾下說道:“你們瞧,爺還能走直線!”

    小丫頭見狀知道他是喝醉了,忙哄捧著扶住他往藕香園去。香草正在院門口候著,見到三少爺這副模樣回來忙吩咐人去熬醒酒湯。

    屋子里的若影聽見動靜,頓時覺得渾身緊張。站起來想要到門口迎迎又坐下,她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急不可耐。

    “咣當”,外間的門被粗魯的推開,隨著腳步的拖沓聲穿著暗紅色長袍的宜浩被攙扶進來。他抬起眼,瞧見床上端坐個佳人,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切面容。

    “你來了?”他一屁股坐在床對面的榻上,朝著若影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若影本來正輕咬嘴唇低垂粉頸,聽見他的話抬起眼,正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即面紅耳赤。

    “嗯。”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宜浩的話,只輕輕答應了一聲。

    小丫頭端了醒酒湯過來,香草接過去服侍宜浩喝下,又攙扶他進凈室換衣服洗漱。折騰一番下來,他的酒勁稍微過去些。

    等到他從凈室里出來,身上的暗紅色長袍已經脫掉,換上了月白色中衣,越發顯得面若秋月透著溫文爾雅的風范。若影見了心里怦怦亂跳,還有些許的期待和雀躍。

    丫頭上了茶,他端坐著喝了起來,一盞茶見底還是有些頭暈。抬眼瞧見背部挺直雙手規矩疊交的佳人,他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娶了韓府八姑娘做貴妾,心底涌上一分遺憾,一分不甘,還有一分淡淡的哀愁。

    他細細打量若影,肌膚似雪眉眼含春是個標致的美人,若非要拼命找勉強可以看出她的嘴巴和繁星稍微有些相似。看來她們姐妹都是更像自己的姨娘,不知道脾氣屬性可否相似。

    若影感覺到他死死的盯著自己打量,越發的臉頰發燙,渾身不自在卻又有些欣喜。旁邊的丫頭一個個都是人精,見到此情此景都悄悄退下,屋子里的氣氛突然尷尬起來。

    “把頭上的鳳冠摘了吧,怪重的!”他沒話找話得說著。

    若影紅著臉點點頭,摘下鳳冠覺得頭上立馬輕快了不少。

    宜浩一扭頭瞧見旁邊放著一張琴,眼前頓時浮現出一些片段。那日在竹林彈琴的是她,可惜吹簫的不是自己;那日在劉府吹簫的是自己,可惜彈琴的又換成他人。兩個人總是在相遇時擦身而過,緣分真是一種玄妙的東西。

    他站起來走過去,伸手輕輕撥弄琴弦,那張淡定柔和中透著幾分堅毅的臉在眼前閃過。美人他常見,卻都如過眼云煙無法在他心里留下半點痕跡。只有她,似乎有一種能抓住人心的魔力,越不見那張臉就越記得清晰。翠綠的竹林,皚皚白雪,素手調琴低聲輕吟,那婉轉中帶著淡淡哀傷的聲音就在耳邊回蕩。

    “爺若是喜歡聽琴婢妾就彈一曲。”若影見狀紅著臉湊過去說道。

    他眼神一閃隨即點點頭,若影見了心中大喜,忙進凈室里面凈手方準備彈琴。

    宜浩就坐在椅子上,瞧著她一身粉紅的坐在自己對面,那日繁星也是穿粉紅吧。明明是同一種顏色,穿在不同的人身上卻有不同的效果,一個像明艷的桃花雖美卻略帶俗氣,一個似空靈的睡蓮雖安靜卻讓人怦然心動。

    看著若影纖纖細指緩緩撥弄琴弦,兩個人影慢慢重合又分離,他心里涌上一股輕愁。宜浩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壺自斟自飲起來,聽不清若影到底在彈什么,耳邊都是那首《相見歡》。剪不斷,理還亂,竟是他此刻心情的真實寫照。

    一壺酒很快便見了底,他抬起醉眼看到眼前的若影的輪廓模糊起來,那張日夜思念的臉竟越來越清晰。

    他趔趄著站起來,只覺得頭重腳輕意識有些混亂。

    “爺,你喝醉了。”一雙柔荑扶住他的胳膊,嬌媚的聲音里透著幾分羞澀。

    他眨眨眼睛,突然伸出手捧起若影的臉頰,細細端詳喃喃自語道:“那****便是一身粉紅,彈得曲子好聽卻讓人心碎。到底是因為什么才讓你如此的悲傷?我真想用手拂去你眉間的哀愁,真想擁你入懷好生安慰。現在你竟然活生生就在我面前,這一定是做夢!做夢也好,求老天別讓我這么快醒過來!”說罷把她緊緊摟在懷里。

    “爺~”若影被他炙熱的眼神,動情的話語深深的打動。一切的不安、緊張全部消失,只有悸動、幸福。靠在他胸前,聽著他強壯的心跳,眼中有熱淚在打轉。幸福來得太突然,太輕易,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盡管被他緊擁在懷,卻不能確定能不能抓緊他!

    她對林宜浩一見鐘情,抓住一線希望便豁出性命去爭取,想著自己能陪在他身邊這一輩子便足矣!論家世,論人品,她嫁得男人都拿得出手。雖說只是個貴妾,卻足以讓她在韓府抬頭挺胸走路。讓她沒想到的事,林宜浩竟然喜歡自己,這真是天大的驚喜!

    “你可知道我的心意?原本我想娶你做妻,可惜……”他憐愛的摩挲著若影的后背,臉上是痛苦的表情。

    若影聞言感動不已,帶著哭腔回道:“婢妾能侍候爺一場就是婢妾的福分!聽了爺今晚的這番話,婢妾就是登時便死了也是心滿意足……”

    “不許胡說,夢里也不可以!”他打斷若影的話,嘴巴欺下來噙住她的紅唇。

    既然是黃粱一夢何不放縱一次?他脫下若影的衣服,溫柔的吻遍她每一寸肌膚,在她化作一灘春水時契合彼此的身體。

    顧不得耳邊的求饒和略帶嗚咽的拒絕,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擁有她,徹徹底底的擁有她!

    進、出、進、出……仿佛永無休止,直到身下的人昏死過去,直到他精疲力竭的泄米青昏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太陽已經照到了窗欞還不見東廂房有動靜。弄琴和輕弦在門口候著,不由得心里著急。這眼瞅著就過了給老太君、太太請安的時辰,嫁進來第一天就睡懶覺讓婆婆怎么喜歡?

    香草輕輕咳了一聲,見里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便輕輕敲著窗框,說道:“三爺,姨奶奶,到了給老太君、太太請安的時辰。剛剛奴婢派人去打探,老太君那邊已經傳飯,太太就在安福居侍候。”

    說完她立起耳朵聽里面的動靜,仍舊沒聽見什么動靜。香云急叨叨過來,輕聲說道:“這樣干等著不行,咱們進到外間侍候。”

    四個人推開門進到外間,透過木質隔斷的縫隙往內間看去,隱隱約約見到大床上凌亂不堪。

    “三爺,姨奶奶!”香草接連喊了幾聲。

    片刻,只聽見一聲吟呻,弄琴立即一皺眉。她聽出這是自己姑娘的聲音,里面充滿了痛苦的味道。

    緊接著就見床上的人動了一下,“哎呦”的輕呼聲流瀉出來。弄琴顧不得許多忙快步走進去,一眼就看見若影拉著被子要遮住滿是淤青的脖子。

    “姑娘……”她剛想要說些什么,宜浩翻身坐起來,她瞥見宜浩精壯的胸膛頓時滿臉通紅。她趕忙扭過頭去,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后面的香草進來,見到宜浩醒了忙上前侍候。她倒是習慣了一大早就看見男人光著上身,拿過早就準備好的中衣服侍宜浩穿上。香云打了干凈水端進凈室,香草朝著若影笑著說道:“奴婢先服侍爺去凈室洗漱,請姨奶奶稍等片刻。”

    宜浩起身瞥見床上那團鮮紅,又看見若影疲倦中帶著羞澀幸福的臉,頓時在心里長嘆一聲。錯,錯,錯,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如今也只能將錯就錯了!昨夜自己喝醉了,竟以為是在夢中與繁星纏綿,肆無忌憚的發泄,窮盡所有的力氣想要占有。看著若影遮掩中露出的淤青,略微一動的蹙眉,他心里涌上一絲抱歉。

    他想要說點什么,可礙于跟前有丫頭在又忍住,扭身進了凈室洗漱。若影見他們主仆三人不在,這才吩咐弄琴侍候她更衣。

    “啊!”弄琴見到她脖子、酥xiong上滿是淤青,不由得失聲喊出來,“爺虐待姑娘了嗎?”

    “休要胡說!”若影忙輕聲喝止著,想到昨晚上宜浩的所求無度臉上升起兩朵紅云。雖然身體疼得像被大車碾過,兩條腿完全沒有力氣,不過她心里卻充滿了幸福的滋味。昨夜他說得每一個字都深深刻在若影心中,原來他竟想要娶自己做妻!因為沒能穿上大紅的嫁衣而留下的遺憾如今早已經消失,有他一句話這輩子夠了!

    弄琴見到她嘴角帶著滿足的笑,心里忐忑不安起來,莫非姑娘被三少爺掐傻了?這一身的淤青該多疼啊,姑爺看著溫文爾雅,怎么有愛掐人的壞毛病呢?姑娘雖然只是個庶女,不過在家里也是嬌生慣養十指不沾陽春水,哪里受過這樣的虐待?想到這里,她的眼睛不由得濕潤起來。

    一旁的輕弦撿起地上的凌亂衣服,見到她如此拽了她一下,俯在她耳邊說道:“傻瓜,白白在姨娘跟前侍候!這是爺稀罕咱們姑娘,你沒看姑娘面含春水嗎?姑娘一嫁過來便得了爺的寵愛,這是天大的好事!”

    這輕弦原是孫姨娘身邊的丫頭,因為不放心若影嫁到侯府,所以孫姨娘便求了三太太讓她陪嫁過來。她見多了孫姨娘和三老爺的荒唐,自然明白這男女之事,所以見到若影如此不怒反喜。

    弄琴是未出閣的丫頭,打小就被人伢子賣進韓府,一直就在若影身邊做貼身丫頭。她哪里聽過見過這樣的場面?婆子私下議論孫姨娘和三老爺,誰能當著她的面說?

    她聽了輕弦的話頓時一怔,再細細打量若影的臉,果然沒見到她有半點惱意,眉眼里反而透著風情。

    “快給我更衣,免得一會兒爺出來。”若影被她看得越發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低頭吩咐著。

    弄琴聞言忙麻利的把她腋下的帶子系上,又拿了繡花鞋過來。

    “呃。”若影抬腿下床,只覺得兩條腿之間刺痛起來,渾身酸痛使不上力氣。

    “姑娘小心!”弄琴忙扶住她的胳膊,微微皺眉說道,“爺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現在這樣怎么去給老太君、太太請安?”

    若影聽了抬頭瞧瞧日頭,心里頓時一驚,看這時辰怕是已經過了請安的點,這可如何是好?

    “反正已經晚了,你不用著急,一切有爺在!”林宜浩穿戴整齊打凈室里出來,他瞧見若影焦急的表情猜到她的想法。

    她聽了心中一暖,笑了一下回道:“讓長輩等著太失禮,婢妾這就去洗漱爺先吃些東西,隨后婢妾就隨爺去給老太君、太太請安。”說著忍住疼痛在弄琴的攙扶下進了凈室。

    等到她出來的時候,見到桌子上擺著兩碗燕窩。

    “先把燕窩喝了再去,侯府里的人很多,光是認親就得功夫了。”他招呼若影過去。

    若影順從的過去,端起碗小口的抿了兩口就放下,“想必老太君和太太都等著呢,婢妾實在是不敢再耽擱了。”

    宜浩聞言站起身往外面走,丫頭攙扶著若影跟在后面。每走一步她都覺得雙腿打飆,眼下她才破天荒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痛并快樂著。看著前面宜浩挺拔的背影,她心里滿是歡喜和愛戀。

    一行人穿過園子,轉過大影壁墻一直往東,走不遠就見一個清靜的院子。正房五間,東西廂房各三間,另有耳房后廈看起來很寬敞。院子里栽著幾棵芭蕉,廊下掛著一溜鳥籠子,幾個穿紅掛綠丫頭的正在廊下喂鳥。

    “三少爺和三姨奶奶來了,老太君剛剛還在念叨呢。”迎上個圓臉大眼睛的大丫頭,剩下的幾個丫頭挑簾子的挑簾子,進去回稟的進去回稟。

    宜浩朝著那大丫頭微微笑著,若影見了暗暗把這丫頭的模樣記在心里,料定她是個得臉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