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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逃妾之再嫁權(quán)臣在線閱讀 - 第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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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梨依言等在路上,李贄提著燈過去躬身查看不久,似乎發(fā)現(xiàn)了草藥,伸手去采。

    只是他手剛伸過去,似乎被什么襲擊,猛地一縮,阿梨隨即便看到他重重將手中繩索一樣的東西狠狠砸在石頭上,而后遠(yuǎn)遠(yuǎn)朝路邊一摔。

    雖未看得分明,阿梨也知道那必是一條蛇。臨州多山水,夏日天氣又熱,自然多蛇蟲鼠蟻。她也顧不得看清腳下的路,連撲帶爬奔過去,借著油燈昏暗的光線,果然見他右手食指上兩個新鮮的血眼,正汩汩流著兩行血跡。

    來不及思考,阿梨抓著他的手指便含進(jìn)了口中,用力一吮,數(shù)次后迅速將口中的毒血吐出。

    連吐了十余次蛇毒,阿梨捉著李贄的手指,見那血眼并不再冒血,她仍有些不放心,皺著一雙秾麗的柳葉眉,抬眼望李贄:“你覺得怎么樣?”

    李贄目色深沉,望著阿梨水色殷紅的菱唇,惜字如金:“心悸氣短,呼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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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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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心悸氣短

    “這就是中毒的癥狀了。”阿梨籠起一雙長眉,桃花眼里憂心如焚,看得李贄心中一軟,受傷的手指輕輕一屈,撫過她唇角未擦凈的口水。

    “傅郎中手里一定有解蛇毒的草藥,若沒有,我這便回城替你去抓藥。”阿梨并未察覺李贄略有些不安分的手指做了什么。人是幫她采藥時受傷的,她心中愧疚難安,十分煎熬。只覺今日事事不順,阿兄受了重傷,這下連李贄都中了蛇毒。

    “傻子。沒瞧見血液顏色未變嗎?那蛇并無毒。”李贄嗤笑著拂開阿梨的手,奪了阿梨手中的竹杖,在草叢中亂打一陣,這才蹲身,撬開草根附近的泥土,將幾株藥草挖了出來。

    虛驚一場,阿梨仍有些難以置信:“那你為何說心悸氣短,呼吸困難?!”

    她有些生氣。她知道李司戶是個風(fēng)趣的人,但他不該拿這樣的事情來開玩笑。蛇毒嚴(yán)重是會死人的,她方才險些嚇出好歹,只覺得心臟跳得都快蹦出來。

    這一日她經(jīng)歷了兩場這樣痛徹心扉的苦痛,李贄若中蛇毒而死,她會愧悔得不知怎樣活下去。

    李贄采了幾株草藥,伸手遞給阿梨。她一把奪過來,也不等他,氣鼓鼓地轉(zhuǎn)頭就走。

    因怕她再摔著,李贄忙提了燈,緊跟在后頭。直到快到驛站附近,不論李贄跟她說什么,她都不回應(yīng)。

    他扯了路邊一株狗尾草,拿毛茸茸的短尾撩在她頸子后。幾次三番,阿梨終于怒了,轉(zhuǎn)身扯過那草尖,重重扔在腳邊。

    “李司戶若無聊想拿人逗趣,找旁的人去。”或是因著初見的方式和場合不合時宜,他總對她言語輕佻,看似詼諧風(fēng)趣,實則就是不尊重她罷了。阿梨斂下眉眼,心中有幾分苦澀的黯然。

    將心中的不滿發(fā)泄出來,也唯余那點失落的黯然。阿梨不想再與他獨(dú)處,轉(zhuǎn)身匆匆往驛站。冷不防身后一只大手倏爾拽住她肩頭,往后重重一扯。

    李贄躬下腰,單手控住她后腦,噙著她殷紅的嘴唇,重重一吮。

    霎時,她頭腦一片混亂,心如鼓擂,只覺得心悸氣短,無法呼吸。

    十幾息后,李贄松開阿梨,望著她迷亂的眼神,促狹笑道:“你現(xiàn)在覺得如何?男人的手是那么好啃的?”

    清冽的唇齒香氣似乎還停留在馥軟的唇畔。那英偉的男兒已經(jīng)落拓不羈地遠(yuǎn)去,走入一片煌煌的燈火中,獨(dú)留她躲藏在樹影暗處,慌張地用衣袖將嘴唇擦了一遍又一遍。

    “李司戶回來啦?找到阿梨沒?”庭院中張嫂的聲音響脆,里頭不少幫傭和工頭納涼閑話,見他進(jìn)去,紛紛寒暄。

    阿梨怕被張嫂等人察覺端倪,將頭發(fā)抿了又抿,又自覺心緒平穩(wěn)了,這才推了門匆匆進(jìn)去。

    張嫂正替李贄張羅飯菜,原要端進(jìn)他房中,見阿梨進(jìn)來,曉得她也無處覓一口吃的,悄悄指了指廚房,壓著聲兒道:“替你留了一碗白粥。照顧你阿兄要緊,卻也別拖垮了身子。”

    她顯見是做不成張嫂的侄媳婦,張嫂卻還這樣照拂她。但因著那句她高攀不得李贄的大實話,阿梨在她面前添了幾分拘束。但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口袋里已經(jīng)一個子兒也不剩,阿梨自然也硬氣不起來去拒絕她的好意。

    將幾株來之不易的草藥交給傅郎中,阿梨早餓得前胸貼后背,乖乖跟在張嫂后頭去了廚房。

    “他方才出去找你,顯見對你還是有點心思的。”張嫂一面唰唰刮著鍋底上沾的米粒,一面與阿梨刺探八卦,“他在哪找著你的?”

    阿梨再沒有母親教導(dǎo),也知這種事情若傳出去,她將來就別想在臨州城中嫁人,因而只搖了搖頭,端起碗將臉埋了進(jìn)去。

    “許是走岔了,并未見著他。”

    小娘子面皮薄,也懂得跟她打誑語了。

    張嫂拿手指戳了戳阿梨的腦門,略有不滿地跟阿梨說起她方才打聽到的新鮮事:“這李司戶原來竟是長安人,因為直言進(jìn)諫得罪了宰相,這才被下放到咱們臨州這樣鳥不拉屎的地方做官。但他家中想必貴不可言,不然也不能年紀(jì)輕輕就做了五品的司戶。你阿兄如今也沒了指望,將來還不知是個怎樣的情形。人這一輩子,又有幾回攀高枝兒的機(jī)會。阿梨你可得好好把握……”

    眼見李贄對阿梨似有幾分上心,且阿梨雖做不得李贄的妻,但未必沒有機(jī)會做他的妾,張嫂此時又改了口風(fēng),反而慫恿阿梨把握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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