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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逃妾之再嫁權臣在線閱讀 - 第2頁

第2頁

    阿梨忙不迭擦干了眼睛。睜眼的那一瞬,卻覺一個影子撲來,壓著她在地上滾了兩圈。

    阿梨的頭砰地一聲撞上那只大浴桶,卻沒見一只短小有力的袖箭刺破屏風,將一根竹管生生逢中劈開。

    男子沉重魁偉的身軀壓下來,阿梨瞪大一雙清亮的桃花眼,驚嚇得面紅耳赤。

    李贄俯頭,見懷中的姑娘眼下生了一顆不太起眼的淚痣,好似長安城中仕女妝點的花鈿,骨相勻亭精致,是個十分標致的美人。

    他的喉結滾了滾,問出了一句輕佻的話:“你這樣的,多少錢一次?”

    阿梨有些發懵,許久方才明白他似乎誤以為自己是花樓的女子。

    她用力推開他,見他的眼神仍肆無忌憚地流連在她身上,啪,一個清脆的耳光響亮地落在他臉上。

    李贄雖覺得這女子生得賞心悅目,卻并無想做她恩客的念頭。只是……初次見面就是這樣尷尬的情形,他面上雖波瀾不驚,心頭實則尷尬透頂。

    因為誤判了她的身份,這招呼打得這般別開生面。那一巴掌挨得也分外狠。

    阿梨匆匆起身,甚至顧不上洗凈身上的皂角,倉促穿起先前的臟衣,奪門跑了出去。

    屋頂上的暗衛悄無聲息滑下來,望著趙國公清雋的面頰上浮起四根清晰的手指印,想笑卻又不敢。

    “十一追出去,但附近的民役太多,跟丟了尾巴?!睂@樣的結果,李贄并不意外。他化名以流放官員的身份潛伏進臨州府衙后,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風聲,刺殺便如家常便飯。

    朝中想要他死的人,十根手指也數不過來。但在這臨州城,卻只有那一個罷了。

    李贄坐起身,撣了撣微濕的衣襟,漫不經心問道:“她是什么來路?”

    暗六怔了一瞬,方才明白李贄問的是阿梨。

    “是城中朱記醬料鋪主母韋氏的侄女。父親韋長生,原是臨州最大的鹽商,十年前因為反對榷鹽令,被抄沒家產,打死在府衙牢獄。”

    李贄丹鳳眼微微覷起,眉心一皺:“榷鹽令?”

    十年前他年紀尚幼,卻也聽聞過榷鹽令。朝中國庫空虛,便拿鹽商開了刀,將民間的鹽井收歸朝廷所有,禁止開采和買賣私鹽。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毫無阻礙地推行下去,想不到那女子卻是那樣的出身。

    李贄撫了撫微腫的面頰,想起那驚鴻一瞥的倩影。真是個潑皮破落戶,為著那樣一句話,竟打他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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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排雷:女主最開始是比較弱的,甚至不識字,但只是被耽誤了,隨著劇情推進會成長。從最弱小最底層一步步慢慢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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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生梗如鹿

    阿梨在廚房外,就著冷水沖了一遍頭發。

    廚房中正忙碌,張嫂提著滿滿一大桶菜送出去,乍一看見她,十分驚訝:“門鎖上了,你是怎么出來的?”

    陽光下,阿梨的臉曬得有些發紅,顧左右而言他:“我給阿兄做了雙鞋,急著給他送去?!?/br>
    張嫂放下菜桶,將阿梨拉到一邊,小聲說起澡堂里曾有人偷窺的事情,“如今這山里幾千號人,指不定有些鼠輩藏在里頭。你一個姑娘家,沒急事不要往里邊湊。萬一碰上點啥事,可找誰說理去?”

    阿梨想起方才房中那輕佻的登徒子。

    可兄長韋興在此服徭役已快一月。他出門時布鞋拇指處就已經頂了一個大洞。她來時遠遠瞧見民夫做的就是抬石頭上山下坎的活兒,路上全是碎石,一雙好鞋都磨不了多久。

    石子路硌腳不說,三伏天里燙得站不住。這樣苦的活兒,沒一雙好鞋不知要多吃多少苦。

    “你把鞋子放在我那里,回頭我托人帶給他就是。”張嫂忙著去送菜,阿梨便揣著那雙黑布鞋等候在廚房外。

    不時有民夫往廚房來添菜,有些年紀輕的,見著阿梨,交頭接耳開起葷玩笑,而后爆發出一陣哄笑。

    阿梨心中不適,取了斗笠戴在頭上,獨自轉到驛站外。

    日頭下,大榕樹被曬得落光了樹葉,唯有蟬鳴不知疲倦。那榕樹上有些蟬蛻,撿來賣到藥鋪也有幾文錢,阿梨便攀著遒勁的樹根爬了上去。

    哪知那樹背后竟然有人。見阿梨爬過去,那人倏爾轉過身來,一雙眼目光凌厲,視線交錯,阿梨不知怎地,只覺心中一寒。

    一個照面,阿梨認出那人便是方才在房中言語輕佻的男子。

    而他身后,一個灰色的身影一閃,匆匆隱沒在樹叢后。也不知這兩人躲在這里鬼鬼祟祟,干著什么蠅營狗茍的事。

    她虛張聲勢,狠狠剜了他一眼。他卻將目光駐留在她領口露出的淺紅小衣上,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鼻間一聲輕嗤。

    阿梨耳根一紅,心中十分惱火,沖著他的方向啐了一口。

    “生梗如鹿,市井疏蕪。①”李贄輕斥一句,轉而壓下斗笠,頂著烈日,往遠處一片凌亂的工地而去。

    阿梨聽不懂他說什么,但想來不是什么好話。

    因為姑母苛待,阿梨自幼沒讀過多少書,連字也認不得幾個。

    今日趕她獨自送醬料來兩河驛,也是因著家中新請了一個極為有名的琵琶教諭來了家里教表姐朱棠。姑母見她在朱棠廂房外的天井里淘洗豆子,疑心她是想偷師,這才找了借口將她打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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