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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對偏執(zhí)權(quán)臣恃寵而撩后在線閱讀 - 第3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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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風又朝他指了指耳朵示意他看,沈長空這才瞧見,上頭有一塊小小的,卻極為扎眼的鮮紅痕跡。

    面色驀地一沉,周身氣場陡然冷了下去。

    成風心里頓時一涼,以為他嫌丟人,連忙拿了塊干凈帕子遞給他。

    結(jié)果帕子是遞過去了,卻沒人接。

    沈長空這會兒臉色極為難看,氣息也有些凌亂,煩躁地扯了扯挺括的暗紫官袍衣領,冷白脖頸上的紅疹便全然暴露出來。

    成風大驚失色,這紅疹……自幾年前出征遼東之后便再沒發(fā)過。

    從前其母陸芝儀在世時,沈長空體質(zhì)不好,忌口的東西也多,羊rou便是其中之一。

    無他,只因每回用了羊rou他必定起紅疹。一開始還極不明顯,然只需半日,便能蔓延至全身。

    且會致呼吸不順。

    這是府中人皆知道的。

    可后來陸氏失了智,精神時好時壞,經(jīng)常給他吃羊rou。一開始下人會勸著,后來發(fā)現(xiàn)根本便勸不住早已瘋魔的陸氏,只能囑咐當時還是小世子的沈長空萬萬不可吃。

    可沈長空沒法不吃。

    他的母親將他抱在懷里,一下一下輕拍著他的后背,即便瘋癲也驚艷的面容滿是慈愛,一雙和他如出一轍的鳳眸溫柔如春水,仿佛能暖化一切。

    而她纖細瑩白的手中拿著個污臟不堪的破瓷碗,里頭是被砍得大塊大塊的羊rou,血rou相連,骨頭七零八亂。

    生羊rou的腥膻味充斥著鼻腔和味蕾,他整張臉都皺于一處,幾欲連同胃酸一起嘔吐出來。

    可她眉眼彎彎,含笑看著他,一張臉上滿是期待:“子欽,喜歡么?”

    她的聲音也溫柔,像潺潺小溪水,沁到人心田都是暖的。

    喜歡,怎么不喜歡。

    極力抑制住往上涌的嘔意,他艱難地吞咽,說不出話,便只能沖她點頭。

    女人臉上笑意更甚,“那阿娘日日都做給你,可好?”

    這點詭異的溫情,差點要了沈長空的命。

    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只是聽到羊rou這兩個字便一陣反胃,有他的地方,身邊再沒人敢做這道菜。

    直到他被送入皇宮,養(yǎng)在圣人身邊,日日被褚沅瑾拉著一起用膳。

    那時她扎兩個團髻,一張小臉粉粉嫩嫩,糯米團子一般,獻寶一般將她喜歡的羊rou羹遞到他眼前,軟著聲音說:“給你吃罷,阿兄要本公主都不一定給呢!”

    擺在他面前的湯汁鮮美白膩,絲毫沒有膻腥之氣。

    可沈長空入口的瞬間胃里便一陣翻涌,他知那是羊rou,便是再如何不腥不膻那也還是羊rou。

    見他入了口,小公主笑得露出兩顆奶呼呼的小虎牙,得意道:“好吃吧,這可是本公主最喜歡的,只分給你一個人!”

    這是她最喜歡的,只分給他一個人……

    所以即便起疹,即便再如何反胃難受,他還是會吃,每次都吃。

    回到懷安王府,成風立即去尋了大夫。這事兒可大可小,耽誤不得。偏生沈長空不喜吃藥,饒是那疹子這會兒已經(jīng)爬上了頸側(cè),暴露出的皮膚都泛著紅,他也不肯碰那藥一下。

    成風心里著急,卻又尋不到緣由。雖說他從前小病小恙也不愛吃藥,可也沒這么倔過,更何況這病絕算不上小,保不齊便能威脅了性命,實在不該勸不動他才對。

    眼瞧著越拖越久,那紅疹蔓延的趨勢也愈來愈大,成風腦中靈光一閃,驀地蹦出一個人來。

    安陽公主,安陽公主或許能勸得動他!

    說時遲那時快,成風馬不停蹄便奔去了公主府。

    這時天色已晚,得虧公主府與懷安王府距離極近,且位于同一坊中,成風才有了這出去尋人的機會。

    彼時褚沅瑾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邊吃著剝好的葡萄邊翻著小圖冊,好不快活。

    故而在秋書稟報成風來見時她頭也沒抬,“這般晚了,有什么事叫他明日再來。”

    秋書便吩咐冬畫出去跑一趟,這般如實回了成風,可成風非但沒走,一向鎮(zhèn)定的臉上反而愈發(fā)焦急:“你去告訴公主,就說我家將軍出了事,快不行了,不對……”

    意識到這話有歧義成風立馬改口,怎料“不對”二字后面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那小婢女便一臉慌張火一般往回跑了去,任他如何呼喊都沒有停。

    罷了,成風心道,雖是弄巧成拙,可說不準真能管用。

    這回也沒辜負他的期待,那婢女走了沒多大會兒便見褚沅瑾風風火火趕了出來,發(fā)髻都有些凌亂,顯然是穿好了衣裳未多加收拾便著急前來。

    “怎么回事?晌午不是還好好的?這才幾個時辰人便不行了?”

    “他這幾年可染上什么頑疾?還是今日里突然受了重傷?”

    她的問題源源不斷,一個接著一個,根本不給人說話的機會。

    成風幾次想插嘴解釋一番,都被堵了回去,開個口都難。

    且她面上的擔心不似作假,想來也是真的擔心。成風突然便收了要解釋清楚的心思,心道無傷大雅地誤會一下也是好的。

    畢竟往日里公主沒心沒肺,苦的向來是他們將軍。

    更遑論這三年在遼東,旁人也許不知道,可成風比誰都清楚,沈長空過得是如何生不如死。

    如今他們二人又牽扯于一處,也該讓公主這個沒心的嘗嘗記掛著一個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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