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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妻出墻弱男變猛虎:桃色(1-337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3

分卷閱讀103

    ,事到如今,這事也瞞不住張清河了,不然他對她的誤會會更深的,「那天他來找我,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說我是他的情婦,還說,一旦他說了他和我有過,沒有一個人會不相信,包括你張清河。」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這事?」張清河問。

    「如果高福昌對你這么說,你會不相信他嗎?」夏麗虹慘然一笑,「因為我現在在別人眼里……。后來他還來找過我一次,被我用李謹給我的電棍趕走了。」夏麗虹說到這里已是兩眼淚汪汪的,站起身來說:「你倆吃吧,我回去了。」說著她一邊擦眼淚一邊開門出去了。

    夏麗虹走出飯館外,腦子里轟隆隆地站一會兒,一會兒是張清河像刀子一樣銳利的目光,像十二月寒風一樣懷疑和質問的語氣,一會兒是高福昌那粗橫yin-邪的目光,那信口開河的吃定了她的無恥語氣。

    強烈的憤恨憋得她的胸脯快要爆炸了,她走進一家店鋪買了一把輕巧薄刃的菜刀,她的包里還有一根電棍,憑借這兩樣,她應該能出其不意地制服高福昌,她的一顆心火燒火燎著,今天找到高福昌,她要將他三刀六洞,即使因此去坐牢,去赴刑場她也不在乎了!她已經落到這樣的地步了,他還要這樣無端地欺負她,逼迫她,污蔑她,這世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壞,這么壞的壞種子!

    她渾身顫抖著,手指也顫抖著,像一頭一向溫順但被突然激怒了的母獅子一樣撥通了高福昌的電話:「高--總,我想見你一面,你快來接我呀--快呀快呀--」她用顫抖著聲音說著邀請的話,可是這樣的語氣語調即便是一個二傻子也能聽得出是多么的不正常。

    高福昌當然不是二傻子,他在電話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差點沒死過去,然后說:「麗虹,我的最sao-情最美麗最溫柔的小心肝兒,想我想得說話的調調也變了?不要忙啊,我正要去安監局辦一件事啊,等我辦完事回來我就去見你,到時啊,我一定要把你緊緊地抱在懷里,剝-光你全身的衣服,好好地給你澆澆水!哈哈哈!」

    高福昌確實是要去安監局辦事的,這幾天在西安他也不是只想著夏麗虹這件事,他也有他的正事要辦的,他試圖從上面跑跑關系,看能不能把白塔鎮毛家村那塊露天礦的采礦證辦下來。

    至于夏麗虹這件事,他決定把線放得長一點,張清河沒回來時他等著把PS相片這顆重磅炸彈交到他手里,現在已經把這顆重磅炸彈交到了張清河的手里,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了。他相信這顆重磅炸彈一定會炸得他們一家四分五裂的,到時候他就只等著接收從他們的戰火區中逃出來的夏麗虹就行了。

    現在從夏麗虹的電話上看來,這顆重磅炸彈已經引爆了,哈哈!用不了幾天,這個天生尤-物就會灰頭土臉地跑出來被他收服了!

    「可我現在就想見你呀--高總--我真想你呀--你那事遲辦一下,快來找我呀--」夏麗虹腦子里轟轟地忍著高福昌的污言語,仍然努力地想要把高福昌約過來,她還沒聽出他對她的懷疑,人在狂怒中,智力也就明顯地下降了。

    「麗虹,癢得實在不行了?先自個兒撓撓,辦完這件事我就去給你解癢!」高福昌哈哈笑著說,「就這樣,再見,我的小心肝兒!」說完高福昌就掛斷了電話。再打已經關機了。

    夏麗虹咬著嘴唇愣愣地站在那兒,一會兒覺出一股咸咸的味道,她終于醒悟了一點兒:她又被高福昌戲弄了一次,他根本就已經猜到了她打電話的用意!她雙腿一陣發軟,蹲在地上眼淚就嘩嘩地流下來。這個世上,為什么壞種子們都是那么壞又那么強大!

    第256章:撒歡的野狼

    其實夏麗虹剛出飯館門不長時間,張清河也出來了,所以夏麗虹出門后的一切舉動,幾乎都落入張清河的眼里。

    夏麗虹一走,李謹和張清河對視了一會兒,她見桌上的飯菜基本還沒動,站起來開開門叫道:「服務員,服務員,打包!」等服務員打包起了飯菜,她把飯菜遞給張清河說:「你快回去吧,麗虹情緒低落到了極點,這種時候你們倆處理不好關系,高福昌再插一腿進來……」

    「你帶著吧。」張清河說,「對不起!」說完匆匆走了。

    李謹提著飯菜上了車,抱著雙臂陷入深思,接著她開車去單位了,飯菜讓她送給了看門房的老頭兒。她沒有一點胃口吃飯,再說把飯菜帶到單位也不雅。

    張清河出了飯館就一直悄悄地尾隨著夏麗虹,他看到她進商店買菜刀,也看到了她給高福昌打電話,也看到她蹲在那里哭泣,他心中的最后一絲懷疑也在悄悄地消逝掉,他返回飯館門前開上車把車停在夏麗虹身邊,夏麗虹抬頭看看車,抹抹眼淚上了車。直到車進了小區,開到了到了樓門口,倆人始終沒說一句話,都下了車,張清河從車墊下拿出那個信封,倆人上了樓,進了家。

    夏麗虹習慣地往她的臥室走,驚訝地發現張清河也跟過來了--沒有去他的書房,而是跟過來了,他關上臥室門,她一回頭,發現他在看著她笑。

    她很有些驚訝,也很害怕,這面笑笑得她心中好沒有底--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不相信她講的那些她和高福昌和谷揚的事嗎?是以為她又給他戴了一頂綠幽幽的帽子嗎?

    「你要不相信我給你講的和高福昌的事,咱們可以找到一個證人,一個男人,應該就住在這座樓上,我們可以挨門逐戶地去找,你要不相信我和谷揚的事,我們現在就可以去問他……」

    然而聽完她這個話,張清河卻更是放聲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夏麗虹臉綠了,他根本就不聽她辯解!這說明他已經認定了一切!一剎那間,她的滿肚滿胸都憋滿了氣,恨不得從包里拿出那把剛買的菜刀來,一刀剖開心來讓他看!

    也許看到她的神色越來越難看,張清河稍稍忍住笑,把手中的那個信封遞給她,她疑疑惑惑地接過信封,盯一眼他打開信封,抽出里面的相片,身子一軟就跌坐在了床上。

    王母呀玉皇呀上帝神神如來呀,這是哪來的她的裸-體照呀,這……這……這……,她就是再有十張口也說不明白了呀!

    一時間,她的頭暈暈乎乎地,都快要暈過去了!恍惚間聽見張清河湊到她耳邊說:「你看這裸-體女人多像你呀!」

    像?什么意思?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只是,她的后腰眼那兒沒有你那顆痣,也沒有你那塊……去字的……斑痕!」張清河說到這里,流露出了一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不過,我仍要對照一下!」他說著不由分說地就去解開了她的褲帶,然后抱起她把她面朝下放到床上去,褪下一點她的褲子,她的后腰眼那兒,那顆淺灰色的痣仍在那兒,當然,那塊去字的斑痕也還在那兒。

    「你看,你這兒這顆痣仍在,當然,還有這塊……斑痕,所以,那個照片上的裸-體女人并不是你!」張清河說著,突然又褪下了一點她的褲子,啊唔一聲去咬住了她的一顆閃著瑩瑩光澤的光潔細膩的屁-股蛋兒,輕輕地咬一下這兒,又咬一下那兒,然后又去咬另一只屁-股蛋兒……同時就有淚水灑到了她的屁-股蛋兒上了,滾guntang燙的……

    如起死回陽般,夏麗虹的一顆灰黑的心頓時就變得鮮活起來,歷經了羞辱、悲憤和絕望,一股歸暖還春的感覺如觸岸返彈的潮水勢不可擋地奔涌上她的心頭,她靜靜地趴在那兒,任由張清河咬著她,現在那只野狼般的巨嘴已經移到她的大腿-根那兒了,這兒咬一下,那兒咬一下,微微有點疼的感覺,然而卻觸得她麻-酥酥的,異常舒服,異常癢,一股蓬蓬勃勃的欲-望像海浪一樣地漫過她的全身,又涌向她的下-身,那最隱秘的桃花源已經潮水泛濫,她微微地喘起氣來,用心地感受著她的野狼在她的身上撒歡肆-虐……

    張清河把她翻了個身,有些粗暴地掀起她的衣衫,撲上身來咬住她的乳-房,然而樣子雖然很兇猛,那野狼落嘴時牙齒卻并不十分發力,只是那么輕輕地咬,這只rutou上咬幾下,那只rutou上咬幾下,然后張開大嘴去吞那rufang,似乎要把整個的rufang都吞吸到他的肚子里去……

    接著去舔幾下她的肚皮,然后抱住了她的頭,張開了嘴去咬她的下巴,去咬她的嘴唇,去咬她的鼻子,去咬她的耳垂……

    她的野狼今天真的是有一種發瘋一樣的感覺啊,好像要把她的整個人兒都吞吸掉,然而落嘴時卻又那么有分寸,彷佛生怕毀壞她的一塊細膩光潔的皮膚。

    是的,她的野狼仍然是愛她的,并且愛得那么深沉,愛得那么熾烈,愛得那么瘋狂,她只想幸福地大哭一場了……我的野狼,我的野狼,我的野狼!

    野狼要最后地吞吸她了--啊--他似乎把他的全身的陽剛全送進她的身體里來了,把他全部的愛全送進她的身體里來了,把他的全部的野性送進她的身體里來了……啊--我的火熱澎湃的野狼啊……來吧,來吧,來吧,來得更猛烈些吧--我愛你--我要永遠地把你焊進我的身體里,焊進我的靈魂里……她閉著眼向上梗起脖子,發出了一聲聲悠長的呻吟……如梨花散雨,如乳燕歸巢……

    當張清河在把自己所有的一切一下子釋放進夏麗虹的身體后,倆人終于都平靜了下來,赤-裸裸地慵懶地躺在床上,張清河伸出一只手臂讓夏麗虹枕著,獨自暗想:自己今天怎么會突然對夏麗虹來了激-情呢?大概是又一次巨大的懷疑、絕望和痛苦一下子消失后,從心理到生理的一下子反彈導致的吧。

    「清河,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夏麗虹低聲呢喃道,把頭轉過來蜷在張清河的懷里,用嘴親了兩下張清河赤-裸的胸膛。

    張清河把她摟摟緊,他的腦子里開始圍繞高福昌思考起來,忽然他想到一個問題,問道:「高福昌怎么知道咱們住的地方呢?」

    「苗翠芬給我打電話說她要來西安辦事,說順便要來咱們家看看,問我要地址,我就告訴她了,一定是她告訴了高福昌。」夏麗虹說,「我已經托人在神木雇服裝導購員了,等一雇到合適的人,我就把她打發掉。」

    怪不得那天在神木見到苗翠芬時,苗翠芬有些鬼頭鬼腦的,原來她做了一件這樣的好事!

    「高福昌自從那天被你用電棍趕走后再沒來sao擾你?」張清河又問。

    「沒。我以為他死心了,誰知道他制造了這些假照片來害我!清河,這次要不是你明察秋毫,我真是有口難辯了!」夏麗虹說著又親了一下張清河的胸脯,張清河的心里漾起了一股快-慰和自豪的感覺。

    「不過高福昌就住在你租的那個服裝門店旁邊的帝豪酒店,他仍然賊心不死!」

    「哼,他再來sao-擾我,我說不定會捅他一刀的!」夏麗虹惡著聲氣說。

    「這不是好辦法,會給我們自己招來麻煩。這事你不用管了,明天先雇個店員陪著你,先保護好自己。我會想辦法對付他的!」

    「高福昌不像賀……」說到這兒,夏麗虹嘎然而止,怎么又提這個人的名字,這不是又要觸動張清河心中的那根刺嗎?

    但張清河已經知道她要說的話,「你是說高福昌不像姓賀的那樣好對付,是吧?」張清河用平穩的語調說,既然賀正勇這個名

    字在他們夫婦之間不可能完全避免掉,那就努力地適應它吧,他感覺自從去見過夏麗虹的父母后,再經過這樣一次波折,他在他和夏麗虹關系上的抗擊打能力增強了些,「表面上看起來確實是這樣,不過人人都有他的軟肋,而且這個世界上偶然發生的事件也很多,有些表面上很強大的人物有時在突然之間就倒下了,所以,也不用太擔心,總會找到他的軟肋的。」

    「清河,我感覺你越來越成熟,也越來越強大了!」夏麗虹說,「只要你能在我那件事上轉過彎來,你就是一輩子外面有女人,我也愿意一輩子守著你,愛著你!」

    「你放心吧,一切都會穩穩妥妥地處理好的,只要我們兩顆心還在一起,我們會過上安寧幸福的生活的。對了,媽去廟上給我們求了兩根紅繩繩,讓我們倆人的手腕上一人戴一根,是保佑我們平安幸福的,我看那意思,也有祝我們倆人永遠在一起的意思。我去拿給你看!」張清河說著坐起身來。

    「媽--媽--真是媽給我們求的?媽愿意接納我這個兒媳婦了?」夏麗虹一骨碌坐起身來拉住張清河的胳膊問。

    第257章:吃醋的女總

    「是你媽。」張清河說,「我去你父母那兒了,還住了一晚。」

    夏麗虹神色黯淡下來,她還以為是婆婆原諒她了。不過想到張清河仍然管她的父母叫爸媽,并且不顧她的勸阻還是去了她父母家,她也是很高興的,這又一次說明,張清河還是真正地把她當妻子來看待的。

    「對了,你是不是把爸媽的手機號碼拉入黑名單了?」張清河從衣兜里拿出那道符問。

    「嗯,我怕他們嘮叨我。」夏麗虹說著臉紅了。

    「嘮叨就嘮叨吧,哪有兒女不接父母的電話的。」

    「好吧,我明天再把他們的號碼從黑名單里刪除掉。」

    「來,你一根,我一根,咱們把它們都系上。」張清河打開那道符,拿出兩根紅繩繩,遞給夏麗虹一根,自己用一只手來給另一只手腕系紅繩繩。

    「這么系多費力,來,我給你系,你給我系。」夏麗虹說著開始給張清河手腕系那根紅繩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