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四章:愛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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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那里還有什么自持?那還有什么強(qiáng)忍?腦子里,心里都只剩下一個沖動,念頭,那就是要她。 沒有一刻,是想要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已愛深入骨。 “墨宮.....”他喉間輕喃一聲,被動換為主動,驀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目光變得火熱,緊凝著她的那一張紅唇,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那該死叫囂的需要,低頭重重地吻了上去。 以往他吻她的時候,都會覺得羞澀,吻得很小心翼翼,深怕弄疼她,而這次完全不一樣,是狂亂,是霸道。他迫不及待地撬開她的唇齒,激動,興奮的舔舐著她口腔內(nèi)的每一處,不放過每一寸芬芳,唇齒相接,氣息交融,最后一點(diǎn)理智也消失殆盡。 墨宮胤顫抖著,只覺得那感覺強(qiáng)烈得要將她淹沒,腦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只是無師自通的手臂慢慢繞上他的頸項(xiàng),極盡糾纏,不止不休,慢慢附和著他,和他一起盡情的沉淪。 一夜深情纏綿,伴隨著絲絲疼痛,波濤洶涌,倦意來襲,而她整個人已經(jīng)沉浸在黑暗之中,可能是太累了,可能是彼此都太猛烈一了些,幾乎兩人都像經(jīng)歷一場生死浩劫一般,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 她柔軟的身子蜷縮成一團(tuán)依偎在他的懷中,兩人的青絲鋪了一地,深深的糾纏在一起。 她緊閉著眼睛,魅惑低吟,勾魂攝魄:“皇上....” 南城熏聞言心頭一陣愉悅,雙手不由的裹緊她,起初開始在體內(nèi)躁動叫囂的沖動,慢慢褪去,剩下只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幸福。 見她安靜,乖順的躺在懷中,黑眸輕垂,凝著她那如羊脂白皙的雙頰,一張紅唇瀲滟,微微腫起。都怪自己太焦急了,已經(jīng)徹底失控,才會吻得那么用力,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目光向下緩緩看去,瞥見她頸脖處晶瑩肌膚上的一道道吻痕,是那么觸目驚心。 雖是如此,他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反而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驕傲,那么的甜蜜。 之前,一直都是她說,她給他蓋印章,而此時,她的身上也布滿了他給她的印記。 他徐徐低頭,情不自禁地湊過去輕咬她的喉間,一邊吻著,一邊緩緩從她身體里退出來。舌尖在那脖頸處那一道道吻痕上面輕轉(zhuǎn),他輕輕舔舐、親吻。 脖頸上又是一個個吻落下,她渾身一顫,低咽一聲,眼睫輕闔,便迷糊的睡著了,似睡得很安穩(wěn)。 聽到她的聲音,他動作一頓,望著她近在咫尺的傾城容顏,彎唇淡笑,不禁抬手輕輕觸摸她的唇瓣。 她這樣寧靜的模樣,他從未見過。 而且她現(xiàn)在身心都是他的,只屬于他一個人的。 昨兒那些纏綿的記憶,是那么猶新,是那么深刻。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他真希望這一刻永遠(yuǎn)都靜止在這一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眼看天都大亮了,他松開手,輕輕放下她,從衣袍里取出一塊干凈錦巾,替她清理著身體。將自己寬松的白色錦袍給她穿上,順便還把她那張人皮面具戴上。 這種事,他從未做過,卻覺得是那么熟練,是那么幸福。 但,最幸運(yùn)的事,是他沒有忘記她。 證明蠱毒已經(jīng)解了,那懸著的一顆心也算安然落下。 瞅著她,他眸色深深,笑得一臉溫柔,欲要躺下,卻聽到外面?zhèn)鱽韯屿o,有人在敲門。 “主子。” 是子裔。 南城熏聽到是他的聲音,頓時斂起臉上的笑容,冷聲詢問:“怎么了?” “回稟主子,是援軍已經(jīng)進(jìn)城了,還有洛公子與染道人也到了,他們正前廳等著,想見主子。” 洛公子? 洛汐? 他與師傅一起來了? 難道是為了找染杺的嗎? 南城熏聞言蹙起濃眉,眸色一閃,道:“朕知道了,你安排他們?nèi)康入蕖!?/br> “是。”子裔應(yīng)聲退下。 南城熏起身站起來,驟然,眼前一黑,腦中快速閃過凌亂的片段,一陣陣頭痛感卷席而來。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頓覺得渾身無力,身形一晃,差點(diǎn)摔倒。還好他及時扶住床柱,抬手揉捏著眉心,緩解頭痛后。 他斂起眉,穿好衣服回頭望了一眼床榻上的墨宮胤,眸底卻是一片冷漠,訝然的光芒,卻沒有多想,薄唇緊抿,轉(zhuǎn)身離開。 第一次經(jīng)人事,確實(shí)很累,很痛。 墨宮胤醒來之時,已不見南城熏的身影,只是身旁邊還殘留著他淡淡的氣息。 昨晚,她竟然把他吃了? 不對!應(yīng)該是他把她吃了。 后來,都是他主動的,她只是配合。 想到那些事兒,她嬌羞的紅透了整張臉,輕咬著手指。昨晚發(fā)生的事歷歷在目,是那么清晰,是那么的激情。 回想起開始的時候,她竟然大膽到跨坐他的身上,吻他,抱他。后來,他變得很主動,很霸道,很強(qiáng)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越想越覺得羞窘,她直接用被子捂住腦袋,好半天才從里面露出一個小腦袋,眨了眨眼睛,翻身坐起,隨之薄被滑落,原本她會以為自己一絲不掛。 卻沒想到,身上竟然穿著他寬松的衣服,而且身上的不適和污穢之物都清醒干凈的。 那家伙竟然這么有性情?能如此細(xì)心?給她處理那些事情。 不知為什么,在這一刻,她好想他,好想見到他。 只不過才分開一會兒,她就覺得好想,好想他。 墨宮胤從床上爬起來,才發(fā)覺雙腿打顫,下身火辣辣的刺痛。她咬緊唇,就穿著他的衣服去書房見他,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在哪兒處理政事。 她現(xiàn)在的身份已經(jīng)公布了,是皇后,只是礙于軍營中不能有女子,才不得已女扮男裝,并且軍營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皇帝心中的位置。 頭發(fā)都沒有梳理就這樣披著長長的墨發(fā),朝書房的方向漫步走去。 一路上,守衛(wèi)的士兵見到她穿成這樣了,還披著長發(fā),那身影婀娜多姿,風(fēng)華萬千。雖然大家都沒看過她的真面目,在那張平凡的臉蛋上,她那一雙清亮的眸子仿佛能說話,攝人心魄,風(fēng)情萬種,卻淡然若水,似是已洗盡鉛華,遺世而獨(dú)立,說不出的柔媚動人。 守衛(wèi)的士兵一個個投來欣賞,艷羨,傾慕的目光。 她卻盈盈款步,見人都淡淡的勾唇一笑,算是打著招呼。 為了遮住他在身上留下的吻痕,她特意將衣服拉攏得很高。本想穿回自己的衣服,可都沒有一件像他這件寬松的白袍能遮住脖頸處。 書房。 南城熏坐在主位之上,面無表情,一時腦中昏昏,思緒混亂。 而下面坐著三人,洛汐,染杺,染魏,都是聊著一些趣事。 而染魏與洛汐的出現(xiàn)也確實(shí)是為了染杺才下山的,但一時不會離開,想留下助南城熏一臂之力。 三人聊得很開心,可南城熏神色復(fù)雜,心事重重的就那么靜靜的坐著,聽著他們的對話,薄唇抿緊,一句話未說。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從屋里走出來后,他感覺身體有些怪,卻又說不出來哪里怪了。 屋里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是誰? 他的記憶像被清洗一樣,有些人,有些畫面是凌亂的。 他疲憊煩躁的抬手撐著額頭,拼命的深慮,卻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 就是覺得心底深處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慌,讓他心煩意亂,煩躁不安。 半晌不見他說只言片語,染魏疑惑的抬眸看了眼他,見他臉色有些蒼白,狐疑的蹙起眉,出聲詢問道:“熏兒,可是有什么煩心的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為師給你瞧瞧。”說著就起身站了起來,朝南城熏坐著的方向邁步走去。 他一直都聲稱南城熏,熏兒。 這樣的稱呼比較親切,而且他一直覺得南城熏就是心中最中意的女婿最佳人選。 洛汐與染杺也是一臉詫異,同時看向南城熏。 看他的臉色和神情都很恍惚,兩人都很擔(dān)心。 南城熏聞言,俊臉沉悶,眸色一閃,抬眸看了染魏一眼,低吟一聲:“有勞師傅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有什么話想說?明明有什么事沒做?可為什么卻想不起來呢? 原本想叫子裔給他檢查身體的,可染魏也懂一些醫(yī)術(shù),就先讓他看一看,如果不行,再叫子裔。 染魏走過去,穆青面色嚴(yán)肅,一聲令下,“熏兒,把手伸過來。” 南城熏只好乖乖把手伸過去,讓他把脈檢查。 染魏嚴(yán)謹(jǐn)?shù)膶徱暳税肷危⑽窗l(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只是覺得他的身體有些虛弱,“你身體無恙,可能是沒有休息好,有些累,有些虛。” 南城熏眸色一閃,淡淡應(yīng)了一聲:“多謝師傅,朕會注意的。” 話雖如此,可心里卻沉甸甸的。 染魏點(diǎn)頭,轉(zhuǎn)身時,卻不經(jīng)意間瞥見門外那里站著一個人,那人身披著發(fā),穿著寬松的長袍,臉上蘊(yùn)藏著驚恐,愕然的神色。 站在門外的人正是來書房找南城熏的墨宮胤,她已經(jīng)來了有一會兒時間了,他們在屋里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她就那么怔怔的站在門邊,漆黑錯愕的眼睛死死瞪著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