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鼠群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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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戰(zhàn)爭!怎么可能希望墨國與南京再打起來呢? 可能是自己愚鈍,有著婦人之仁,有些事她看不穿。 太上皇收回目光,眸底閃過一絲疑惑,輕輕撥弄著桌上的荼葉,沉聲道:“孩子,你太天真了。我不知你父皇為何要如此安排?但我不會像你父皇那樣,將你推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最后幾個字他咬得極重,仿佛他已將整件事看得透徹。 墨宮胤聞言一震,心里微微動容情不自禁的低呼一聲:“太上皇……” 她怔怔的望著他,聽著他的話,眼角突然有了潮意。 他說他不會像父皇那樣,將她推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太上皇抬頭看了她一眼,扯唇輕笑,把荼盤里的茶杯拿一個放在對面的桌上,眼神示意她坐下,“阿墨,坐下吧!陪我下一盤棋可好!” 墨宮胤恍惚的眨了眨眼睛,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一雙桃花眼閃著晶瑩盯著他。 太上皇伸手指了指對面的座位,凝上她的瞳,含笑的目光慈祥得像一個父親,他說:“你的真假身份,我覺得不重要,只要你掩飾好,演好你該演好的戲,不讓人抓到把柄,我不會為難于你,你也別忐忑不安的胡思亂想了。乖乖坐下陪我下一盤棋,我還想報那日御花園的仇呢?今日該阿墨給我泡荼喝了。” 墨宮胤抿緊唇,皺了皺眉,沉吟半響,才道:“好!”朝前走了一步,緩緩坐下,垂眸望了眼桌面上擺放著的棋盤,眸色深幽不明。 “阿墨是聰明人,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太上皇見她看著棋局,眸光微閃,微微凝了臉色,可臉上卻依然保持著那和藹的表情,“我呢?比較喜歡那個和我下棋,樂于助人,無憂無慮,口無遮攔的阿墨。從來沒有人把我平常人一樣看待,任何人見到我,都很害怕,很恭敬。而阿墨和他們都不同,第一次出言罵醒我,第一次讓我推馬車,第一次有了輸?shù)母杏X。” 他雖然貴為太上皇,有著尊貴的身份,可他并不快樂! 自從那日他在車里聽到阿墨那傲慢無禮故意提高聲音罵咧他時,他突然醒悟了。人,何必這樣為難自己,不如敞開心扉,放下身段,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 所以他第一次放下了身份下車去做下人的事,與阿墨共同推車之時他發(fā)現(xiàn)了她是女兒身份,也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領(lǐng)悟到了人生,也充滿了快樂和冒險! 第二次,他在御花園再次遇到了阿墨,與她下棋之時,看到她的隨意,毫無掩飾想要贏他的真實一面情緒,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真實。雖然他一時沖動揭露了她是女子的身份,只是因為他認為她和南城熏之間有情愫,不然為何南城熏一直不上有立后,屢次違抗他的命令。 也因此他見到了阿墨驚慌失措的樣子,便開始安排手下的人去暗查她的身份,可怎么也沒有想到她是墨國太子。 他對她有憤怒,甚至當(dāng)時知道她是墨國太子時,有想要殺了她的沖動。 可當(dāng)冷靜下來,他覺得此事不能魯莽,不能沖動。 墨宮胤見他臉上的神色復(fù)雜,便遲疑的應(yīng)了一聲,“……阿墨明白。” 現(xiàn)在的她,猶如站在風(fēng)浪尖口上,沒有選擇的余地!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靜觀其變。 太上皇指著桌上的棋盤,淡笑,“這盤棋白棋已經(jīng)成為緊局中的死棋,你可否將白棋扭轉(zhuǎn)局勢,贏了黑棋。”說罷,目光游離,抬眸睨向她。 墨宮胤迎上他的目光,垂眸再次朝棋盤看去,眸色一凝,很顯然棋局中白棋已被黑棋逼得無路可退,根本就是一盤死局。 棋盤上的白棋就如此時的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如果想絕處逢生,就得改變局勢,找一條活路,可這一條路她要怎么找? 觀望許久,深思半晌她才緩緩的低沉開品:“我盡力而為!” “拭目以待,開始吧!”太上皇似乎并不為意,垂眸,淡笑,抬手拾起一粒黑棋緩緩就落入棋盤之中一個位置。 墨宮胤抿緊唇,暗暗深吸一口氣,下這一盤棋,其實并不難,算是她和太上皇在棋盤中的心理戰(zhàn)?很明顯,此時這盤棋上面的白棋就是她,黑棋就是他。 如果她僥幸再贏了,她身份之事太上皇定會給她保密。如果是輸了,可能他就沒那么有耐心,甚至是……,后面的事她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 唯一能做的就是扭轉(zhuǎn)局面,讓自己有路可走! 她斂起眉,謹慎銳利的目光盯著棋局,伸手去拾起一粒白棋,深思熟慮后才緩緩落棋。 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就算自己有把握能贏,也要做出贏得艱難的樣子。 太上皇見她半天才落棋,面上悠然笑了笑,得意的揚起眉,輕松的繼續(xù)落棋。 墨宮胤余光見到他眉宇間那揚起的笑意,暗自竊喜,再次伸手去拾起白棋故裝出一臉焦慮,為難的神情,拿著棋在棋盤上搖擺不定,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落棋。 太上皇一瞬不不瞬的凝著她,見她謹慎的落子后,便欲要去拿黑棋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太上皇……” 這是郭公公的聲音! 墨宮胤神色淡然的側(cè)頭看去,郭公公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手里拿了一本暗黃色的奏折徑直朝太上皇匆匆而去。 “這是云太守剛收到高坪鎮(zhèn)縣令高子琰快馬加鞭送來的急奏,他讓老奴立刻交太上皇,說此事非常急。”郭公公氣吁喘喘的將奏折遞給太上皇。 “……”太上皇隨手接過奏折將其打開,看著里面的內(nèi)容臉色越來越暗沉,最后他眸光銳利冰冷。 墨宮胤滿是疑惑,到底那奏折上面寫的是什么,能讓太上皇如此生氣。 她一時好奇,茫然的挑起眉,小聲輕問:“太上皇,發(fā)生何事了?” 太上皇面色黯然,抬眼看向她,冷聲道:“高坪鎮(zhèn)在前幾日被鼠群襲擊,他們的莊家全毀了,更恐怖的是這群老鼠會啃噬人。” 說到最后,太上皇咬牙切齒。 啃噬人?鼠群? 墨宮胤面色黯然驚愕,似沒從最后一句話里聽明白是什么意思? 鼠群是指老鼠成群嗎? 果真如此,就老鼠成群襲擊莊稼就夠讓人不寒而栗,再噬咬人更讓人頭皮發(fā)麻,恐懼不安。 “那現(xiàn)在就只有這個村子受害么?可有人受傷?”她雖然覺得這事很不可思議,卻很理智。 太上皇將上報的奏折往桌上一扔,眸色寒冷,“就高坪鎮(zhèn)受害,死八十九人,傷五百余人。” 聽到這個數(shù)字時,墨宮胤一臉驚愕。 怎么會這樣? “太上皇,現(xiàn)在怎么辦?”郭公公目光看向太上皇小聲詢問。 太上皇眸光微閃,起身站了起來朝案桌走去,坐下后便安排道:“你去傳朕的口諭安排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前去高坪鎮(zhèn)醫(yī)治被鼠群襲擊受傷的百姓,再通知江丞相與武狀元高染去高坪鎮(zhèn)上將鼠群想盡辦法除之,這事你盡快去辦。” “老奴這就去。”郭公公聞言立刻明白的點頭應(yīng)道,得到口諭刻不容緩的出去了。 見郭公公出去后墨宮胤了起身站了起來朝案桌走去,“太上皇,我認為這次鼠群襲村之事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這事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讓人措手不及。 太上皇面色一沉,眸色深邃,看了她一眼,“你也察覺到了其中的端倪?” 墨宮胤眸光一閃,斂起眉道出心里所想,“北國賢王爺失蹤應(yīng)該和這件鼠群之事是一起的,只是北國快了一步,而鼠群之事晚了一步。” “嗯,你如此之說也說得過去。”太上皇凝著她,一雙凌厲的眸子絞著幾許認可。 墨宮胤還想說點什么,卻被守在門外的侍衛(wèi)打斷了。 “太上皇,卿王爺在外求見。”侍衛(wèi)走進來跪在地上稟報道。 太上皇聽到南無卿來了,微微變了臉色,低沉道:“讓他進來。” 南無卿! 他這個時候來干嘛? 墨宮胤站在原地,見侍衛(wèi)退出去,看著南無卿從外面進來。 南無卿見到她也在,眸色一冷,沖著她冷喝道:“你怎么也在這里!” 未等她回答,太上皇已經(jīng)開了口,“是朕叫他來陪朕下棋的。” 南無卿瞪了她一眼,便側(cè)身肅然道:“皇兄,我有急事想與你商討,讓他出去。”說罷,他陰沉的目光銳利的射向她。 墨宮胤暗然自若的站著,像沒看到他一般,若無其事的坦然與他對視。 “墨太子,你先回南苑。”太上皇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擺了擺手。 墨宮胤輕輕抱拳,微微對著太上皇躬身:“宮胤告退!”話落便轉(zhuǎn)身走出御書房。 太上皇見墨宮胤離開了,屋里只剩下他與南無卿,道:“人走了,你說吧!” “皇兄,朝國新帝秘密傳來消息,說他們知道賢王爺?shù)南侣洹!蹦蠠o卿面帶欣喜之色,帶來了好消息。 “朝國!”太上皇眉頭一挑,這事怎么又扯上朝國了? “對,剛收到的消息。”南無卿眸光一斂,緩緩遲疑才道:“但是他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