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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穿來我就被流放了 第35節(jié)

    原來,他進村時,是趕著一車棉布進村的,出村時,他趕著一車山貨出村,出村后,他把收到的山貨賣一些給五大家的人,就這樣,內(nèi)循環(huán)就完成了,他不僅自己賺了錢,還讓每個人都得到了想要的物品。

    ***

    鄉(xiāng)下人一般很少進府城,買東西都去附近鎮(zhèn)上買,陳金賣的布是從錢家批發(fā)來的,售賣的價格是按府城布匹的零售價格賣,自然比鎮(zhèn)上布匹的價格便宜。

    而且他的布料顏色多,品種齊,可整賣也可分開賣,最關鍵的是他這里還可以以物易物,很多農(nóng)戶家里舍不得出銀子,但山貨多呀,這靠山住的,只要人勤快點,一年可以攢下不少山貨。

    烘干的野雞野兔、曬干的蘑菇、剛找到的野菜野果……這些都可以拿出來換,很快,家家戶戶都換上心儀的布料,各自開心回家。

    待陳金出村前,他會先選出最好的野菜野果留一份給縣主,不管怎么說,“老板”出的銀子,有了好東西得先留給“老板”,剩下的物品再按市面價格賣給五大家的人。

    開展這項業(yè)務后,每到一個村,都不用吆喝,那些村都急急匆匆地回家,或拿銀子或拿物件去換布料。

    幾日下來,騾車里堆滿了滿滿當當?shù)纳截洠计ヒ操u出不少,完美實現(xiàn)了貨物的快速、良性循環(huán)。

    ***

    一行人推著綁著胖豬的推車緩緩而行,五十頭豬,每日殺兩頭,五大家每日按量領取,就著每日買的山貨、野菜一起燉煮,稍晚再每人分幾顆野果吃,這小日子還過得挺不錯。

    吃著吃著,好些人竟然覺得趙悟居然還那么的,嗯,挺不錯,這謝禮雖不好看,但實用,至少改善了他們目前的生活。

    安國公拉著秦國公的手:“哥,我覺得這推著豬走也挺不錯的,要不我們以后每去一個大驛站休息的時候,都買些豬帶著走,反正我們有推車”。

    他原以為這個提議會受到秦國公的鄙視,不想秦國公竟然點頭稱好,連在另一旁的沈家家主、張家家主也點頭贊成這個提議。

    當然了,王三木沒有參與此次表態(tài),因他不討喜,所以幾人都不怎么帶他玩。

    不想這個提議不僅獲得了四大家家主的認可,連眾女眷也紛紛表示支持:“這主意不錯。”

    安國公都納悶了:各位,你們變得也太快了嗎?你們還是我認識的矜持有禮的世家貴婦嗎?

    ***

    五日后,就到了喜悅城的邊界線,出了這條線,就進入濱城地界,三叉路口有三條路,分別去往各個不同地方,李真真他們走的是京北路,京北路是最右邊的那條路。

    這條邊界線也畫得特別有意思,邊界線這邊,樹木郁郁蔥蔥,一看就是雨水頗豐,邊界線那邊,樹木就光禿很多,一看就沒有這邊的植被好,簡簡單單一條線,仿佛把這個地方分成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過邊界線后,景色各異,一路行來,綠色漸少,河流也是越來越窄,越來越湍急,連山都日漸矮小。

    氣候也沒有喜悅城那樣宜人,進入濱城地界后,這邊的氣候出現(xiàn)了一個多變的特質(zhì),早晚冷,中午熱,也就是俗稱的溫差大。

    好些第一次出門的貴女們開始抱怨,怎么會有這種天氣,搞|得人一會換衣服一會換衣服的。這個對李真真來說倒是見怪不怪,她之前旅游的時候去過“早穿皮襖,午穿紗,圍著火爐吃西瓜”的新疆旅游,那里溫差更大,所以對這種早晚溫差只有十來度的氣候她覺得可以接受。

    于是,她出來給大家指導現(xiàn)代流行的疊穿法,其實就是一層一層的穿,從內(nèi)到外衣服的長度遞增,厚度也遞增,就這樣,有了疊穿法則的指導后,一行人居然有幾人穿得很好看,不光色彩搭配得適宜,層次也很分明。

    走了幾天后,李真真發(fā)現(xiàn)這邊和喜悅城最大的區(qū)別,不止氣候不同,村落也頗少,過邊界四日,他們只路過了三個村子,害得陳金的生意一落千丈。

    過邊界第五日,他們終于走到了一個大鎮(zhèn)子,該鎮(zhèn)名“落雨鎮(zhèn)”,看鎮(zhèn)名就可以知道鎮(zhèn)對風雨的期盼。

    進鎮(zhèn)子后,才知道這個鎮(zhèn)原來百年前還是個人口大鎮(zhèn),之前一直風調(diào)雨順,人口眾多,不知道什么原因,該鎮(zhèn)極其附近就開始變得越來越干旱,久而久之,鎮(zhèn)上好多人舉家搬遷,留在鎮(zhèn)上的人越來越少,該鎮(zhèn)慢慢凋落下來。

    為了乞求下雨,該鎮(zhèn)在二十年前改名落雨鎮(zhèn),改名后,居然神奇般的比過往好了一些,但還是比不上鼎盛時期的規(guī)模。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所以此鎮(zhèn)并不荒涼,鎮(zhèn)上所有的房屋都建得很不錯,鎮(zhèn)門口還立著兩頭有一人高、高大威猛的石獅子,一進鎮(zhèn)子,亭臺樓閣樣樣皆有。

    據(jù)說該鎮(zhèn)的首富的宅院才是真正的高屋建瓴、美輪美奐,幾十年前,該鎮(zhèn)首富曾經(jīng)可是和第一大布匹商錢家齊名的胡家,不過胡家三十年前慢慢衰敗,現(xiàn)在已經(jīng)遠遠不能和錢家相提并論。

    鎮(zhèn)子里有個“亭”級驛站,大約可容納八百人左右,還是和以往一樣,一行人進入鎮(zhèn)子后,洗吧洗吧,收拾好,該住客房的住客房,該住油棚的住油棚,休息一晚,明日再前行。

    驛站的店小二是個熱心的,看到樊城他們的騾車里滿滿當當?shù)拿薏迹嗔艘痪渥欤骸鞍パ剑銈冇羞@么多棉布呀,我們鎮(zhèn)的胡老爺前段時間到處買棉布,都沒有買到。”

    “哦,這樣嗎?”樊城聽后心動了。

    繼續(xù)和店小二打聽,才知道,這“落雨鎮(zhèn)“的胡家是以制作木器起家,他祖上出過大佑王朝很出名的做木器的手藝人,后因落雨鎮(zhèn)干旱,胡家種的木材品質(zhì)不好而漸漸沒落,不過雖說沒落,但底子還是在的,這不,胡老爺最小的閨女要嫁入上京城,他最近在到處收集高檔布料和稀罕玩意。

    樊城聽了很是心動,他進的那批布料,大都是普通面料,但有一百匹“雨絲錦”和十匹“織金錦”,他最開始打算把這些貴重的布料運去濱城買賣,不想這一路受到了陳金的啟發(fā),極快的進行資金周轉(zhuǎn)才是對的,如果能在這里就遇到買家就再好不過,他打算上門去試一試。

    作者有話要說:

    1、農(nóng)耕講究時令氣節(jié),歸納起來就是春耕、夏耘、秋獲和冬藏。——來自百度

    第42章 ·

    思去想來, 樊城請驛站老板做個中間人,他想見胡家家主,驛站老板看來不顯山不顯水的, 但他很快聯(lián)系到胡家家主, 胡家家主顯然對這批精品布很感興趣,他讓樊城帶著這批布去見他。

    一進胡府, 就能感覺到胡家當年的氣派, 胡府占地極廣,外面看起很低調(diào),進府后才知道, 府內(nèi)還需轎子代步,如果李真真在, 她肯定一眼就能認出有一處景園是采用的人工造景, 那處地方很是與眾不同, 采用的一顆風蝕蘑菇造景。

    風蝕蘑菇的生成講起來簡單,但風要用上百年、上千年、上萬年, 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將石頭雕刻成蘑菇狀,所以只有在多風沙的地區(qū)才有這玩意,能不辭辛苦弄來造景,顯然胡家的財力很雄厚。

    胡家家主四十來歲,聽說是胡家目前手藝最高的工匠,但他看來不像個手藝人,反倒更像個土財主, 圓圓胖胖的很和藹, 而且他大方的驚人, 沒有還價就買了所有的“雨絲錦”和”織金錦“。

    “雨絲錦”進價二十兩銀子一匹,賣價五十兩銀子一匹, “織金錦“進價一百兩銀子一匹,賣價三百兩銀子一匹,這一轉(zhuǎn)手,就賺了五千兩銀子,后來,胡家家主又各買了五百匹精棉棉布和普通棉布,棉布價格便宜,只賺了一百五十兩銀子,但這一趟外出,樊城總共賺了五千一百五十兩銀子,而且他臨走時,胡家家主還說如有其他好物,可拿來讓他過目。

    樊城走后,胡府管家:“老爺,其實我們要不了那么多棉布呀!”

    胡家家主一改之前的和藹模樣,突然一下變得精明起來:“那是縣主的人,我們買了他的東西,相對于結(jié)個善緣,而且,如果讓錢家送貨上門,算上路上費用,價格和這差不多,但質(zhì)量,肯定沒這個好,錢家肯定給他們給的最好的貨”。

    ***

    樊城回驛站后,和李真真說了今日之事,說完他還在感嘆:“本來我想把價格稍微叫高點,讓胡家家主還價的,結(jié)果他一口就答應了,哎,你說這胡家家主是不是太單純了,怪不得胡家這些年沒落了”。

    李真真:“沒事,這是正常價,如果價格太高,他也不會要”。

    樊城:“哦,我走的時候,胡家家主還問我們有沒有其他稀罕物品,他想買給女兒做嫁妝”。

    李真真思索一下,她那里倒是有些好物件,但她暫時不急著賣,而且自己用過的東西,不習慣賣掉,她想了想,讓寶石去問霍氏有沒有什么需要賣的。

    不一會兒,霍氏和秦白薇帶了兩個包袱過來,一打開,零零碎碎不少,全是新的繡品。

    三十幾根絲帕,刺繡自是繡工非凡,花紋繡有連理枝、梅蘭梅菊、喜鵲登梅、鳳穿牡丹等 。

    二十來條抹額,緞面材質(zhì),花紋繡有花卉植物、蝶戀花、魚戲蓮、比翼鳥等 。

    六雙鞋子,額,怎么說了,就是古代的高跟鞋,這種是專門給古代貴婦穿的,這種“古代高跟鞋”底高三寸多,下底窄小,時人給這樣的鞋子起了個很詩意的名字叫“晚下”,寓意為,鞋子的底是慢慢落下的,高而危。古人曾用詩詞形容 “以丹羽織成,前后金葉裁云飾,長尺,底向上三寸許。”

    一副極大的屏風刺繡,圖案是荷葉圖案,裝裱之后放入內(nèi)室自是有一番風味。

    一副金線刺繡而成的佛經(jīng),送給那些禮佛的人最適合不過。

    最驚奇的是一件巧奪天工的嫁衣,這嫁衣一展開,看得李真真眼前一亮,那可真是漂亮,繡工自是不說,就說那面料,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仿佛有一層盈盈的光在閃耀。

    霍氏:“這些大都是白薇做的,只有佛經(jīng)是我繡的,面料都是用京中市面上能找到的、最好的面料做的,白薇自定親后,一直在家繡嫁妝,這些東西現(xiàn)在也用不上,如果能換銀子是再好不過。”

    李真真想了想,落水鎮(zhèn)只是個鎮(zhèn),比起接下來路過的府城,經(jīng)濟遜色的多,于是,她問道:“大嫂,濱城不是更富貴嗎?去濱城賣吧”。

    霍氏搖搖頭:“其實在喜悅城我就想賣了,只是出了意外。大家都覺得濱城富貴,想去濱城當東西,如果我們一行人一窩蜂的去當,商家會壓價。“

    李真真一聽,不得不感嘆:這盟友智商高呀。

    ***

    宣政殿

    兵部郎中劉勇維救災回京稟報公務,一番描述后,仁德皇帝微微點頭,表示對救災工作比較滿意。

    劉勇維還帶回了李真真畫的農(nóng)田排水渠詳圖,并匯報了喜悅城挖掘溝渠排水一事。

    他剛說完,工部尚書上前一步:“皇上,我們工部上下已討論過這個圖紙,我們認為可行,現(xiàn)在喜悅城已經(jīng)挖好溝渠,微臣懇請以喜悅城為試點試行,如果效果好,全國推行。”

    仁德皇帝裝模作樣地說:“試是可以試,但我朝剛用了不少費用賑災,現(xiàn)在費用頗緊,沒有額外的費用批準。”

    工部尚書急到:“如果真能修好農(nóng)田的溝渠,澇時排水旱時蓄水,這將是利好千秋萬代的事情。喜悅城的修建預算我們工部可以自己省出來,望陛下一定要批準這個事,臣會拼盡全力完成此事。”

    仁德皇帝勉為其難地說:“既然你們工部這么堅持,那試著做吧,好好做,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

    下朝后,仁德皇帝一臉高冷地回到御書房,揮退眾人后,他一邊在御書房里來回踱步,一邊笑著喋喋不休對蔣公公說:“那真是真真丫頭畫的圖?真真這丫頭能耐了,我就說嘛,她很厲害的,她小時候就聰明,表姐生前留的好些手稿她都能看懂,這就是表姐說的是金子總會發(fā)光。”

    蔣公公也很高興:“是呀,上次我去送縣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縣主好像很不一樣了,看來真是不同了。”

    仁德皇帝顯然很開心,他開始圍著蔣公公轉(zhuǎn)圈,其實仁德皇帝有個毛病,他每次興奮的時候總是不自覺轉(zhuǎn)圈,然后那嘴還要不停地說話:“哎!那丫頭怎么就這么倔,不過出去一趟也好,終于開竅了,她是各方面最像表姐的,唯一和表姐沒法比的就是她眼光差。

    那秦家的男人也就皮相好看,那秦國公年輕那會就不要臉,明明是我的表姐,他一個外人,硬是見面就姑姑、姑姑的叫,那小嘴就會說漂亮話,哄我表姐開心,諂媚!

    生的那個兒子也是,一個男的,長那樣,害得我的真真丫頭一見他就丟了魂,滿大街的追著他跑。

    不是我說,真真丫頭那是配誰都行,你說這京城那么多的世家公子,那么多人心儀她,哎!不知她怎么就眼瘸了,硬是看上了秦家的五小子。

    算了,也不怪真真,就怪那小子長得跟狐貍精似的,人還不安分,天天在外面惹事,害得我家真真還為了他和別人吵架,我早就看那這小子不順眼,如果不是真真,我早就想把那不知所謂的臭小子關進大牢關幾天……”

    這些話,郭公公這段時間每天一聽,聽得都可以背下來了,因為仁德皇帝只能和他吐槽,和其他人吐槽都不合適,所以郭公公必須要聽,還要認真聽,同時,他還得配合的捧哏,在各個捧哏節(jié)點快速地接上。

    于是,就聽那郭公公在旁邊不停說“是,就是”、“哎”、“那秦家五小子真是”。

    ***

    這邊,仁德皇帝還在巴拉巴拉吐槽,不想這時,有宮人急急來報:“皇上,皇后娘娘快不行了,娘娘說她在臨終前想見見皇上”。

    仁德皇帝聽到皇后娘娘這個詞,懵了一下,皇后娘娘這幾個字宮中已經(jīng)好多年沒人敢提了,已成了違禁詞,但不管怎樣,既然她也要走了,他還是應該去見她最后一面。

    抬腳踏入冷宮,一股灰敗的氣息襲來,他和寧然皇后已經(jīng)快二十年沒見了,自從發(fā)生那件事,寧然皇后就被關進冷宮,他一直沒來見過她。

    他進入房間內(nèi),直視昔日的寧然皇后,曾經(jīng)艷絕六宮的容顏經(jīng)歷歲月的磨礪,再加上前段時間太子的驟然去世,床上的婦人已經(jīng)完全變樣,一點也看不出昔日的意氣風發(fā),只能看到憔悴無奈。

    仿若回光返照般,她自己坐起身子,很平靜地盯著仁德皇上:“臣婦只問一件事,太子的事是你動的手嗎?”

    仁德皇帝嘴角一扯,譏笑出聲:”天子雖資質(zhì)平庸,但他是目前幾位皇子中最適合做皇上的人,他薨了,對整個王朝并不利,朕不會做這樣的事,而且,虎毒不食子。”

    寧然皇后緊盯皇上的臉,確定他不是說謊,半響,她悠悠嘆了一句:“你還是一樣,所有的一切都以王朝來做衡量”。

    仁德皇帝:“從坐上帝位起,朕就必須理智,包括喜怒哀樂都不能任性妄為。太子雖平庸,但他如果即位,大佑王朝應該還可以再安定二十年,老百姓也可以安定二十年,現(xiàn)在,不過是一切提前而已”。

    寧然皇后抬頭望他:“什么意思”?

    仁德皇帝:“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剩下幾個成年的皇子和皇孫都不適合為帝,朕希望能堅持到有合適的人出現(xiàn),如果沒有,那就表示我朝氣數(shù)已盡。“

    寧然皇后驚異地看他:”你這個瘋子!”

    仁德皇帝:“沒什么瘋不瘋,有能力者登上帝位罷了,這皇位又不是我家買了,家里沒有合適的人坐換其他人坐也行,只要百姓富足安康就行。”

    寧然皇后回過神來懟他:“別說得這么高風亮節(jié),我司徒家這些年被你害得家破人亡!”

    仁德皇帝立馬轉(zhuǎn)頭銳利地盯著她:“司徒家死有余辜,你家當年做了什么你忘了嗎?”

    寧然皇后無所謂地說:“不就是下毒害了三皇子嗎?如果不是你和歐陽研有意立他為太子,我司徒家也不會出手,我才是皇后,我的皇兒才是嫡子,我皇兒的東西我會給他護住。”

    仁德皇帝譏笑回她:“護住了嗎?沒有繼承大統(tǒng)的能力,就算坐到那個位置,也坐不穩(wěn),你看,這些年他看著你們司徒家一步步倒下去,他連掙扎都沒掙扎,所以他真不是做帝王的人”。

    寧然皇后怒視他:“你沒繼承大統(tǒng)之前,不也是很平庸?”

    仁德皇帝笑了笑:“我運氣好,遇到兩位摯友,如果你們司徒家當年沒有那么傷心病狂的殺害歐陽兄和表姐,也許在世家的支持下,太子依舊坐了皇位,有歐陽兄來輔助他的話,至少他不會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