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14:被圣殿獵人捉捕,戴上手銬,鎖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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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神奇物種學院不遠的東區一十二街上,昏黃的路燈因接觸不良而一閃一閃,像是吃人的怪物張闔著嚇人的巨瞳。明明還是晚上九點不到,街道卻空空蕩蕩,僅有枯葉在無所畏懼地與寒風追逐。 就算偶爾有不怕死的膽大出租司機,他們也猛踩油門,生怕在這條街多呆一秒就會引來殺生之禍。兩旁的商店緊緊關著門,更有甚者在櫥窗上掛著再明顯不過的銀十字架和一大把蒜頭。 原因無它,在傳聞中,銀十字和大蒜都是吸血鬼最避之不及的物品。 但這一次犯事的卻明顯是高階血族,在那人眼里銀十字和蒜頭都是再小兒科不過的東西。TA照樣殺人,照樣吸血,照樣讓被吸血者慘死,喉管斷裂,胸腔破開,肝臟盡碎,腸子挖出來晾在血淋淋的小腹外。 東區一十二街一天死一個人,這樣的慘劇已經連續發生六天了,警察為此忙得焦頭爛額,卻依然沒有一點思緒。因為被害者死狀極其慘烈,新聞持續追蹤報告,鬧得人心惶惶。 到了周一返校的一天。 “東區吸血殺人的事你聽說了吧?這段時間你最好還是別離開學校了。” 在顧念在學校里被學生們指指點點、暗中議論的當口,薩瑟蘭視他人目光如無物,光明正大將顧念喚出教室,目露擔憂且小心翼翼地跟他說。 “嗯,我在新聞上看了一點,不過周末我還是要回家一趟。”顧念捉著外套上一個垂下來吊著的絨絨球把玩,他身上這件外套是貝薩澤讓人給他準備的,也不知是什么黑暗系列風。 薩瑟蘭立即用譴責的目光望著顧念,但轉而他又妥協下來,“好吧,到時司機會來接你吧?總之最近要小心一點。” 薩瑟蘭因為周四開始就要回族里進行狼王爭奪賽,比賽以打擂臺的形式展開。 盡管他的實力得到眾多長老的認可,包括族里很多人都認為他一定會成為下一任狼王,實力和民調都擺在那里,但他還是要回去參加爭奪賽。別人只當他是回去走形式,但他卻認為只有靠拳頭奪來的冠冕才最能堵住不服的幽幽眾口。 “顧念,如果我贏了比賽,你能實現我一個愿望嗎?” “我又不是什么阿拉丁神燈。” 薩瑟蘭噗嗤笑了一聲,然后用他那比神燈還亮的狗狗眼盯著顧念看,“我想帶你回家去見我爸,好不好?” “你贏了比賽再說吧。”顧念也笑了,先是微微揚起唇角,緊接著笑意才后知后覺從紅眸里漫延出來。 東區殺人事件影響實在是太大了,不僅薩瑟蘭來提醒顧念,就連柯索也不太放心,他緊緊蹙眉望向顧念,“周末你要回家嗎?到時我送你回去。” 顧念點點頭,然后趁著四下無人,飛快用唇碰了下柯索的側臉,笑得眼睛彎彎,像剛偷了腥的貓,“好啊。” 然而還沒等到周五放學,顧念就被一位來自圣殿俊美刻板的獵人用手銬帶走了。 但這是周四的事了,將時間條往回倒拉,在周二這一天,蕭景庭來學校找顧念。他是偷偷摸摸來的,學校里的老師還不允許他返校,他就用手機給顧念打電話發短信,約顧念去蓮花池邊見面。 “念念,我、我好想你……”蕭景庭一見到顧念的身影,頹然落寞的神情一下消失了,他變得神采奕奕,像是有一束天光突然從灰暗慘淡的云層中漏了下來,恰好落在他的臉上。 “蕭景庭,我們分手吧。”顧念閃開對方想沖過來抱住他的動作,冷冷道。 蕭景庭的臉一下變得面如死灰,他原本想將顧念擁在懷里、想給予顧念他生命中所剩不多溫暖的手頹唐地滑落下來,像兩截沒多少生命力的枯木。 “為什么?你不是最喜歡我了嗎?!為什么?!”他聲嘶力竭,他沒想到在他幡然醒悟的時候,上帝卻如此殘忍地將顧念對他最后的一份愛抽走! 他是真的后悔了,他原本只覺得人不過是時間之流里的小小過客,所以他縱情享樂,因為從未得到過真心,所以他也玩弄人心。 可是在人生經過一系列波折后,他才明白之前的顧念是真心愛他的,盡管顧念表面清清冷冷的并不明顯,可他會因他進球而他投來贊賞的目光,會因他當眾念情書憤怒的同時又漲紅了耳尖,會因為他穿過層層人群去向他打招呼而微微揚起唇角。 “我都知道了。”顧念看著結了冰的湖面,聲音淡淡的。 蕭景庭像猛然被剪了線的木偶,他頭暈腦漲地跌坐在地上。 他慘白的嘴唇動了動,想問顧念到底知道了什么?是知道他因打賭才追他,還是知道他和姜雨澤搞在一起,抑或是知道他和朋友設計想輪jian他的事? 顧念瀟灑離開,心里還在為原主竟然喜歡上這么一個人渣而鳴不平。 蕭景庭目光空洞地坐在原地,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風雪都被他隔絕在外。 最近他已經徹底硬不起來了,不僅僅是被朋友輪jian所刺激,還受母親偷情影響。上個星期,他不小心看到他母親和蛇族那禿頭族長搞在一起,蛇性本yin,蛇族族長喜歡在zuoai時玩各種情趣。 他當時匆匆一瞥,就已經惡心到反胃,而他父親還對母親的出軌一無所知,逢人便說蛇族族長是個好人,大發善心幫他們家公司度過劫難。 他父親對蛇族族長千恩萬謝,感激涕零,卻不知頭頂已是一片青青草原。 蕭景庭看著他母親一副若無其事與父親恩愛美滿的樣子,就覺得非常膈應。他從家里跑了出去,住在廉價小旅館里。他無所事事瀏覽網上資訊,突然有一個陌生號碼的人給他發了條鏈接,并附了照片。 他點進去,然后顫抖著手退出來。原來他被人cao的yin照不僅杜一鳴有,連梅志文也有備份。梅志文大抵是被他打斷了肋骨,發起了瘋,狗急亂咬人,這才把他的照片發到性愛網站去,后面還貼了被cao人的學校,并把他名字的簡寫YJT發了出來。 評論區里一片起哄,很多人都在猜到底是誰,他看著那些被打在評論區的名字逐漸和他接近,他扔掉手機,腦殼里像汽車剛發動引擎般一樣鬧烘烘的。 他怎么就是這么個爛人呢?他明明都爛透了,上帝為什么還非要讓他來這個世界走上這么一遭?他自己爛就算了,怎么交的也盡是些狗雜種朋友? 自出生以來,他從來沒有在別人那里獲得過真正的愛,好不容易終于有個眼神不太好的顧念喜歡上他了,他怎么就把他給弄丟了呢? 他想和那個人說一聲道歉,他想跪下來求他原諒,他想乞求上帝再給他一機會…… 如果能重來,那么他一定…… 如果能重來,那么艾布索倫·卡爾森一定會選擇早一點去將顧念捉捕。 艾布索倫所見過俊絕凡塵的吸血鬼不在少數,但長得如此清冷好看的還是第一次。血族與精靈族一樣,都是相貌極度出色的族群,基本就沒有一位是長得丑的。 他所要捉捕的嫌疑犯身上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他外表上冷冰冰的,可一旦和他熟識,他就會用關切擔憂的目光注視著你。他放任你走進他的世界,然后還會采來一束剪了刺的玫瑰問你喜不喜歡。 一束紅玫瑰的幻影消失了,緊接著是一副純銀手銬“咔嗒”一聲扣上小吸血鬼纖細白皙的手腕。 “不用自我介紹一下?” 天臺上前不久還有人上來吸過煙,一股濃重的煙味任朔風怎么刮就是吹不散。顧念有些懶懶地朝不速之客晃了晃手銬,細細的鎖鏈立即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抱歉,逮捕到兇手有點過于激動,所以忘記了介紹。” “你好,我是專門來捉捕你的圣殿獵人——艾布索倫·卡爾森。” 來者一身華麗精美的月白衣袍,繁復美麗的魔法陣、星河日月圖案在他的衣袍上交錯鋪展,由流金般的細線綴成,他身后背著一柄劍,被長而飄逸的白色斗篷遮蓋了大半,但還是能辨認出劍的輪廓。 一根細長而銀光閃閃的鏈子由顧念手腕處延伸至他修長分明的手上,視線順著手臂向上挪移,很快就會被他一雙冷淡細長的丹鳳眼吸引,漆黑深邃的瞳孔像是兩處不斷旋轉的漩渦,仿佛多看一秒就會被吸進那雙眸子里。 一頭亞麻色長發規規矩矩起束著,有一小部分滑落至肩頭,風起輕晃。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事,竟然勞煩圣殿出手來專門捉捕我。”顧念的手機在褲袋里響個不停,也不知到底是柯索還是薩瑟蘭發現他不見了,以至于瘋狂給他打電話。 “不得不承認你演技很好,面對我還這么淡定。”艾布索倫似乎是試圖勾起唇角來展露笑容,但他應該是天生就不會笑的那種人,因此薄唇向上微揚,卻反而讓他面容看起來更冷。 “東區一十二街,你還不肯承認?” 艾布索倫是親自去看過那些尸體的,即使在圣殿工作多年,多少殘忍慘烈的死狀他都見識過了,但上次見到還是差點吐了出來,因此他整整三天都沒有再吃過飯。 “憑什么你說是我就是我?有什么證據嗎?” 盡管久仰圣殿大名,但圣殿向來是光明陣營的引領機構,圣殿最討厭黑暗種族,所以顧念之前都沒怎么和圣殿接觸過,也不知他們是依據什么判定的。 艾布索倫一手繞著銀色細鏈把玩,另一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塊裝在塑封袋的手表朝顧念晃了晃。 “這是不是你的表?” 顧念訝意地睜大眼睛,心臟被不知從哪里伸出來的一只大手緊緊攥住了,他看著那塊淺棕色表帶的精致手表,那是將他轉化、救下他的命的貝薩澤·迪米特里厄斯的手表。 上個星期,貝薩澤曾一邊親吻他,一邊將手表小心翼翼戴在他手上,還問他好不好看,喜不喜歡。 他的思緒很亂,腦海里時常閃過東區一十二街那些血腥可怖的尸體,又時常閃過貝薩澤的臉。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不太平靜地承認下來,“是,是我的。” “那你上個星期是不是有整整七天沒來學校?” 上個星期?上個星期他確實請假了,整整七天都和貝薩澤呆在一起,貝薩澤只吸了他一次血,剩下的時間貝薩澤都和他進行無插入性愛、吃飯、洗澡、花園散步、晚上一起在棺材里相擁而眠。 可是也不知怎么,每次最先睡下的人總是他,他睡得很沉,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時貝薩澤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房間里等他。 他再次聽到自己顫抖著聲音開口,“是,沒錯,我上個星期沒來過學校。” “那不就對了,跟我走吧。” 艾布索倫拽了拽銀鏈,恰逢顧念的手機再次響起,他貼近顧念,有些冰冷的手探進他的褲帶里摸出手機。 他看了看手機屏上分屬兩個人打來的整整三十一通電話,皺了皺眉,然后毫不猶豫將手機關機扔到天臺的水泥地上。 是的,黑暗種族的嫌疑犯在他這里沒有人權,特別是顧念這種被他認為殘忍兇暴的連環吸血殺人兇手。 “對了,你會飛嗎?”艾布索倫看了看顧念的后背,似乎是在期待他背后會生起羽翼。 “不會。”顧念作為半路出家的吸血鬼,并不像貝薩澤那種強大的血族能生出黑色羽翼。 艾布索倫有些不悅地抿了抿唇,然后像扛麻袋一樣將顧念扛在肩上,他還在顧念后背拍了拍,示意他這個人形麻袋不要亂動。 他沒有選擇使用飛行技能,似乎是不想和顧念有更長時間的肢體接觸,他直接催動魔法陣,帶著顧念消失在學校天臺。 圣殿在這兩千多年里勢力逐漸壯大,如今已是遍布這塊大陸很多地方。但艾布索倫要帶顧念去的明顯不是這些較近的圣殿,顧念聽到他提了一次大概是在另一塊大陸的東南部,那是相當于圣殿總部的一個地方。 但因為距離太過遙遠,傳送陣沒辦法直接抵達,況且此時也已經天黑,艾布索倫帶著顧念先找落腳點休息。 第一次被人帶著用魔法陣轉移,顧念并沒有感受到傳說中頭暈腦漲感。或許是因為艾布索倫的修為太過精湛,所以避免顧念受到飛速轉移的痛苦。 “這里是哪里?”顧念被一身冷氣的艾布索倫一股腦扔到沙發上,他打量著室內的布置發問。 角落里剛剛帶著他們來到此處的魔法陣已經漸漸消失,艾布索倫開始脫斗篷和外套,“我家。” “你要和我這個兇狠惡毒的殺人犯住在一起?”此時的顧念似乎已經從之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面色如常,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淡定。 “那下面有個地下室,好久沒打掃了,難道你想去那里呆著?”艾布索倫朝房間外的樓梯處揚了揚下巴。 顧念沒想到艾布索倫還尚有一絲絲人權沒有完全泯滅,看來剛剛是他錯怪他了。 艾布索倫一邊走一邊脫衣服,沒多久就只剩下一條薄薄的四角褲穿在身上,黑色內褲中蟄伏著一頭兇狠的巨獸,光是在外邊觀摩著還未勃起的形狀就足以將人嚇上一跳。 “你那邊是什么聲音?肚子餓了?”艾布索倫大抵是將顧念當成和他完全一樣的男子了,他大喇喇地轉過身,胯間的兇獸似乎在朝顧念呲牙咧嘴。 “嗯,餓了,想吃血旺,如果可以,想再來一個麻辣鍋,最好是牛油,一定要將嘴巴辣到冒火的那一種。若不嫌麻煩,再配上一碟干辣椒,再灑一點花生碎、白芝麻……” 顧念揉了揉空虛得一個勁敲鑼打鼓的肚子,完全不知道他說了一大堆,其實是在想屁吃。 艾布索倫嗤笑一聲,用一種像是在看什么絕世麻瓜的眼神看著顧念,“血旺?你逗我?你不用再費盡心思為你的犯罪事實做掩飾了。還想要牛油鍋?你把我當什么了?血族幾萬年的好朋友蝙蝠一族?” 好吧,顧念發現他又錯了,艾布索倫他根本不是人!他沒人性!他讓一只可憐、弱小、又無助且清清白白的吸血鬼餓肚子! 顧念像個小蘑菇一樣低著頭窩在沙發里,冷不丁被艾布索倫抱了起來,一個天旋地轉,他被扔到床上,“咔嗒”一聲,銀鏈的另一端緊緊扣在床柱上。 他看著幾乎算是赤身裸體的艾布索倫一點點向他逼近,他甚至還看到那在黑色布料下的猛獸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巨碩的莖身在內褲中狠狠抖了抖。 那龐然大物的模樣,讓他的身體也跟著顫了顫,他抱了抱自己的膝蓋,“你、你干什么要把我鎖在床上?你……你不要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