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6:初遇狼族,銀狼發(fā)情,幼稚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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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漆黑飄逸的黑發(fā)因冷風而微微向后揚著,一雙一看明顯沒睡醒的紅瞳熠熠生輝,像是深紅的寶石,他的眸光很澄澈,但帶著凝聚的冷意,莫名讓人想到血月。 顧念絲毫沒有管周圍同學打量的目光,他鎮(zhèn)定自若地在位置上坐下。 看著戴著啤酒瓶底眼鏡的男同桌正一邊看著妖語書,一邊啃著一個干澀的面包,他就將手里熱乎乎的春卷遞了過去。 “嘿,謝謝、謝謝,顧念,你真好……”男同桌立即將手上難啃的面包扔了,畢竟冬天誰不想吃點熱熱暖暖的食物。 “對了,為了感謝你給我?guī)г绮停彝低蹈嬖V你件事。” “說。”顧念吸溜了一口豆?jié){。 “就在L棟男生宿舍后面的小山坡那里,最近有只大白狼一直呆在那里,天天嗷嗷叫個不停,又大又兇,你最近還是別逃課去那里打游戲了吧。” “噢,他為什么呆在那里?” “誰知道,應該是發(fā)情了吧,這不是快到月圓之夜了嗎?學校又不管他,你還是避一避的好,畢竟他們狼人不是最討厭你們血族的嗎?幾萬年的敵對世仇肯定早就刻在你們基因里了。” 顧念表面應了聲,但其實并沒太在意,喝完小半杯豆?jié){,就開始吃油條。 周六日是蕭景庭最身心愉悅的兩天,特別是在他將姜雨澤拉上床之后,他的性欲就得到極致的滿足。他們在酒店里玩得很瘋,白天晚上都糾纏在一起。 蕭景庭在床上有時有虐待性伴侶的情況,姜雨澤又痛又爽,但有時太過了就會受不了哀求,“景庭,別、別再打我了嗚嗚……” 蕭景庭怕剛開始就把人嚇跑了,斂下施暴的欲望,裝得十分紳士地將姜雨澤抱在懷里又親又安慰,“對不起,雨澤,是我錯了。” 感受到蕭景庭的粗黑jiba還插在自己xiaoxue里沒拔出來,姜雨澤臉紅了紅,“嗯,我有點累了,景庭,你快點射好不好……” “雨澤,還是你最好了,聽話又溫柔。”蕭景庭狠狠撞了幾下,射出白濁后,在姜雨澤鼻尖上親了親。 “你就知道哄我……”姜雨澤低喘著向前靠在蕭景庭懷里。 “沒有哄你,當然是你最好了,顧念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高高在上貴公子,一點也不知道心疼我。”蕭景庭一臉魘足地伸手去揪姜雨澤的小奶頭。 “你也就在我面前才這么說,其實你根本就不舍得在床上對他這么粗暴對不對?”姜雨澤撅了撅被吻腫的紅唇,酸不溜秋道。 蕭景庭俊臉立馬垮了下來,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和顧念在一起這么久連手都沒牽過,更別說是zuoai了。 但他一向愛面子,無論是對朋友還是對小情人姜雨澤,他都統(tǒng)一口徑大言不慚道:“顧念他啊,sao得很,別人越粗暴他就越喜歡。” 另一邊的顧念還不知道他不僅被渣滓腦補了一場粗魯性愛,那人甚至還在腦海中自我達到了顱內高潮。 顧念和蕭景庭似乎回到了以前親密的關系中,然而蕭景庭心中有鬼,扮演得力不從心,顧念則因為復仇大計,暫時也只得強忍心中不快。 下午放學,蕭景庭時常都會陪顧念到圖書館坐上了一會。顧念去那里既不是寫作業(yè),也不是補其他題冊,而是看課外書。 蕭景庭坐在顧念旁邊戴著耳機打游戲,他時常往顧念方向瞟上一兩眼,然后他心里就會生出一種不平衡感。 顧念和他一樣,平時不怎么聽課,作業(yè)全缺,放學后也從沒見他復習過知識點,可顧念就是能輕輕松松考到年級第一,而他卻永遠都只能是那個班級倒數。 他突然就能明白姜雨澤那對顧念隱隱的不快是哪里來的。 當你發(fā)現你拼盡全力付出了所有力所能及的努力后,卻還是比不上那人輕輕松松就超越你,站在榮譽之巔,長久以往,怎么可能不會心生怨氣。 圖書室一側全是那種寬大明亮的窗,也不知是哪扇窗沒關緊,剛好顧念又沒穿外套過來,冷風一吹,他就在那里縮著肩膀抱著胳膊繼續(xù)看。 “很冷嗎?我把外套給你穿吧。”蕭景庭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既展現紳士又能掙取好感的機會,他湊過去朝顧念爽朗地笑了笑,一點也看不出前幾天他在小情人床上說顧念欠cao的樣子。 顧念在思考蕭景庭這種渣滓應該歸進哪種垃圾,他正在“濕垃圾”和“有害垃圾”這兩個選項徘徊不定時,蕭景庭突然就把他那件散發(fā)著nongnong香水味的外套披在他的肩上。 “謝謝。”香水味略略有些刺鼻,顧念打了個寒戰(zhàn),沒有一點真心地道了句謝。 蕭景庭以為顧念還冷著,也沒有多想,見顧念側顏如畫,心里癢癢漸起,像是有毛毛蟲在爬,挨過去就想親顧念。 顧念差點被嚇了一跳,打了個激靈,也不想和蕭景庭有任何身體皮膚接觸,用被毛衣裹著的胳膊肘去推他,“別親我,外面會有人經過。” 天氣越來越冷,冷風呼嘯如尖刀橫亙在校園中,走在校道上的學生們個個攏著大衣低垂著頭,生怕再遭寒風多一秒的蹂躪。 修長白皙的手指滑開手機屏幕,立即蹦出來一條未讀短信。 【念念,我最近新學會了做壽司,我朋友們都說味道還不錯,周六我親自去你家,送給你試試,好不好?】 顧念看著那個陌生的新號碼,嗤笑一聲,然后將信息徹底刪除,并將號碼拉進黑名單。 他根本就想不明白姜雨澤到底抱著的是什么心態(tài),怎么能一邊勾引原主男朋友,又一邊和原主做最好的朋友? 而現在明明都被他多次拉進黑名單了,卻還能像打不死的小強一般一次次換著新號碼來sao擾他。 白天和晚上雖然天氣寒冷徹骨,但下午偶爾就會像中彩票似地有上那么一小段陽光和煦的時候。 冬日下午的陽光并不很強烈,不似夏日中午想把人做成煎蛋一樣毒辣。在這個世界,顧念不喜歡夏天,卻喜歡冬天。 今天陽光溫煦卻不強烈,他和同桌交代一聲,然后就揣上游戲機逃課了。 作為逃課的慣犯,顧念當然也有自己的秘密基地。但和很多電視劇或小說里的熱門逃課地點不一樣,他所選的并不是什么學校天臺、頂層樓道,而是L棟男生宿舍后面的小山坡。 還沒走近,他先是奇怪地蹙了蹙眉。 小山坡一向綠草鮮美的坡面,此時不知什么原因像是臺風過境一般,小草不知被什么龐然大物碾壓過一遭,此時都焉頭搭腦地壓倒在一邊,若是運氣不好,那真是一死死一片。 作為自己一個人的秘密基地突然遭受這樣的對待,顧念自然很是憤怒。 卻沒想到有其他物種比他還憤怒,那白色巨物似乎嗅到生人氣息,怒氣沖沖地不知從哪個旮旯角竄出來,狂奔到小吸血鬼面前,沖他張開大口,就是一頓“嗷嗚!嗷嗚!”地叫。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顧念才猛然想起同桌那個關于“小山坡有大白狼出沒”的好意提醒。 其實說是大白狼也不準確,因為大狼毛發(fā)皆銀,或許稱他為大銀狼更恰當一點。 可眼前的這只巨狼和顧念以前在動物園里見到的明顯很不一樣,他體型巨碩,身高足足有一層樓那么高。至于體長,顧念目測至少有十二、三米,是他以前看到的小型狼的十多倍。 巨狼毛發(fā)銀白,全身沒有一點臟污,大腦袋也不太像普通狼那樣呈尖長形,而是圓圓滾滾的,再配合著一雙圓潤的狗狗眼,竟讓顧念看出可愛之意。 巨狼體形勻稱,肌rou健壯,四肢厚實寬大,松軟厚重的爪子胖胖的,讓人很有握一握的欲望。 他前爪抬起時,尖指之下是突起的趾墊,有點像梅花。他身后有一條毛發(fā)蓬松的大銀尾巴,此時正上揚著擺來擺去。 “就是你把這里弄成這樣?”面對比自己龐大無數倍的銀狼,顧念絲毫不懼,反而頗有質問之意。 “嗷嗚!嗷嗚嗚!”銀狼氣死了,這段時間他一直處于發(fā)情期,本來就心情不好,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心滿意足的小山坡,卻沒想到他們狼族最討厭的吸血鬼也會出現。 “別嗷嗚嗷嗚了,我聽不懂,一邊呆著發(fā)情去,別來吵我。”顧念見銀狼這么暴躁,知道他必定也不肯乖乖給自己擼了,就裝作不耐煩地朝他揮揮手。 銀狼雖然確實是發(fā)情沒有錯,卻尤為不喜歡從自己最討厭的血族口中說出來,他原本就長得圓溜溜的冰藍色眼睛,此時更是瞪得比銅鈴還大。 顧念見他不肯走,只好自己挑了塊草地還算完好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后拿出游戲機就開始打起單機游戲。 銀狼吹胡子瞪眼,邁著小山一樣的身體,踱到小吸血鬼旁邊,然后一個雪白雪白的大屁股“噸”的一聲,就落在顧念身邊。 他兩只毛茸茸的前爪搭拉著,像狗狗一樣伏在身前,體毛豐盛的尾巴輕輕甩著,像是驅趕什么小動物似地一下下拍在顧念后背。 他的大屁股還向顧念位置一聳一聳的,似乎是想把顧念擠走。 顧念:“!!!” 他活這么大,生平從未見過這么幼稚的狼族! 顧念本來不想和幼稚鬼一番見識,但突然一只比他臉都大的白爪子伸到他的眼前,剛好擋住了他看游戲機的視線。 銀狼爪子還一伸一縮,時而比成“1”,又時而比成“2”,最后又換成“3”,顧念被晃得頭昏眼花,游戲機因長時間未cao作,傳來“游戲結束”的提示音。 “你怎么不比個二百五?!” “還有,請問你幾歲?”顧念氣鼓鼓地把游戲機扔到地上,然后猛地抱著巨狼爪子狠狠擼了幾把。 我在異世界擼大狼,顧念想一想還真是有些刺激。 “嗷嗚嗷嗚!”銀狼還渾然不知自己被擼了,用力抽回大爪子,重重拍在身下的小土包上,一時間小石飛濺,青草遭殃。 顧念被他叫得耳朵都快要聾了,朝他大吼一聲:“你小聲點!”。 吼完還威脅性地朝他露出血族的小獠牙,頗有威脅之意。 狠狼像是有意和顧念攀比一番,見血族露出獠牙,他也朝對方露出大尖牙。 “死幼稚,明明都已經到發(fā)情的年紀了,還這么幼稚。”顧念拔起地上一捧捧的狗尾巴草,然后向銀狼圓圓滾滾的大腦袋扔去。 銀狼耳朵茸茸的像是渡了層白光,原本立得直直的,見顧念向他扔草,他兩只耳朵抖了抖,然后猛地吸了吸鼻子,再呼氣時,還打出了一個彩色的鼻涕泡泡。 巨狼用大爪子不太靈活地將小小的狗尾巴草拈起來,再一根根扔回顧念身上。 顧念也不知怎么了,一向智商超群的他,竟然陪著一頭貌似智商停留在三歲階段、還發(fā)著情的公狼玩了一下午的擲狗尾巴草游戲。 直至日落西沉,直到銀狼瞳孔里只映著他一只小吸血鬼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