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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被大佬們?nèi)找節(jié)补?NP在線閱讀 - 星際13:老師粗魯捅艸;血海深仇,變故陡生

星際13:老師粗魯捅艸;血海深仇,變故陡生

    顧森燁是當年害死他父親卻依舊逍遙法外的兇手。

    他父親林恒瑄是主星上一名官員,因聽說費爾南達星的農(nóng)產(chǎn)品滯銷,價格一降再降,其中以一處埃里克斯的偏遠小鎮(zhèn)為甚。他父親有意從埃里克斯鎮(zhèn)長期穩(wěn)定地收購大批量糧食,于是決定去實地考察一番。

    他父親帶著副官前往,怎知在觀看完莊稼長勢的當晚,竟是與顧森燁起了糾紛。顧森燁是當?shù)厥钟忻娜瓝羰郑m然已經(jīng)退役并且有傷病在身,但也決非他父親那種常年久居辦公室的官員可以相比。

    顧森燁幾拳下去,他父親直接氣急暈倒,副官見他父親面色烏青,已是出氣多進氣少,嚇得雙腿發(fā)抖,連忙將他父親送進醫(yī)院。可就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他父親就已永遠離開了人世。

    副官受到的打擊不可謂不小,以至于過了很久后他問起具體細節(jié)時,副官都精神恍惚,久久答不上一句話。那個時候他還小,是母親全權在處理父親的后事。費爾南達星與主星的法律并不互通,那年顧森燁以正當防衛(wèi)之由逃脫了罪名。

    那個時候他剛好初三,父親的死讓他中考失利,只考了所當?shù)氐钠胀ǜ咧小K赣H也傷心欲絕,不欲多談父親之事,后來當他到高中上學住校后,他母親決定出國居住,不愿再留在傷心地。

    他也能理解他母親的做法,并未阻攔。自他上高中后,失去父親的痛苦讓他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渾渾噩噩的生活。因為一個殺人犯,他開始憎恨起費爾南達星,認為這個星球上住的全是愚民,認為這個地方活該貧窮,活該落后,活該被人稱作垃圾星。

    他開始訂閱費爾南達星相關的電子報紙,有一天他竟然在報紙上看到有關顧森燁的報道,上面稱他是一位路見不平、見義勇為的英雄,贊美之詞流溢于整篇文章之間。

    一個殺人犯,也配被人稱為受人敬仰的英雄?!

    他那時氣得當場砸了光腦,右手緊緊握成拳,憑什么殺人犯就可以逍遙法外,而他父親卻不幸要命喪黃泉?憑什么殺人犯就可以和他家人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而他卻父親逝世,母親也因太過傷心遠居他鄉(xiāng)?憑什么殺人犯的兒子可以無憂無慮享受著童年生活,而他卻背負著一身滔天恨意,過著孤苦伶仃、不得不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的日子?

    憑什么?憑什么?到底是憑什么?!

    自那個時候起,他就著手于謀劃他的復仇之事。他開始收集顧森燁的資料,甚至還為此去過很多次費爾南達星,他曾假裝路人,去偷偷見過顧森燁和他的妻子,以及顧念。

    為了套出顧森燁的更多信息,他還在顧念就讀的小學外面等候,在顧念被人欺負時出手相救,獲得了顧念的信任,后假裝無意問了一兩句他家里的情況。

    然而那天去欺負顧念的小青年,其實卻是他叫過去的。

    可是讓他所沒有想到的是,顧森燁竟然帶著滿身傷病突然離世了。這怎么可以?!他多年的復仇計劃怎么可以付諸東流?對了,顧念不是顧森燁最疼愛也最放不下的人嗎?

    他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顧念身上,他一直關注著顧念的消息,知道顧念最想進赫加尼特軍事學院,也知道顧念有那樣的能力和實力,他就提前一年來到學院任教,早早做好準備。

    “在想什么?”懷里的人輕輕翻了個身,清朗的聲音喚回他的意識,顧念伸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他寬厚的掌心。

    “沒什么。”林浩風漆黑幽深的眼眸漸漸歸于平靜。

    “好累啊,我先睡一會,等會記得叫我。”顧念抬頭對著林浩風傻傻一笑,抬手環(huán)住他的腰,像只小動物般窩在他的懷里。

    林浩風注視著他真心實意的笑靨,一時有些恍神,腦海中竄出一個莫名的想法,如果顧念不是仇人之子,那該多好……

    兩人的晚飯是在外面吃的,兩人洗完了澡,身上散發(fā)著相同沐浴露的香氣,從浴室出來就抱著吻到了一塊。林浩風的吻很溫柔,像極了他的名字,林間輕風般徐徐印在顧念的臉上。

    可他手上的動作卻有些粗魯,他就像是剛從鋼鐵牢籠里闖出的欲獸,雙手探進顧念的睡衣,一邊握住一只豐瑩大乳,揉捏擠壓。

    “老、老師,嗯唔……”少年被吻得意亂情迷,兩人摟摟抱抱走到床邊時,少年肩膀被一只大掌向后推去,重重摔在床上。

    他摘下高挺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隨手扔到床頭柜上,室內(nèi)的白熾燈亮得有些過分,林浩風“啪”的一聲關掉了燈。

    剛洗過澡的身體微微濕潤且熱氣騰騰,他俯身去吻少年柔軟清香的唇瓣,一路吻到綿彈挺翹的大奶,舌尖繞著小奶尖一圈圈轉著舔著。

    雙手攥住那柔韌的腰肢,他順著那曼妙的曲線向上摸索,撫摸到順滑的大腿皮膚,右手猛地向里一拐,整只掌心包裹住已經(jīng)開始泛出濕意的花阜。

    “林老師,啊呃哼……”少年感受到那修長分明的指尖,正用帶著薄繭的那一面指腹用力摩挲著他的花xue口,又痛又癢的酥麻感讓他低吟出聲。

    “別叫老師了,叫我浩風。”他低頭去吻少年被淚浸濕的羽睫,面上溫柔繾綣,手上的動作卻又兇又猛。

    他右手食指向上抬著,按壓到小陰蒂上,中指則向下彎曲,找到尚且只能容納下一根手指的嫩xue入口,猛然刺了進去。

    手指靈活無比地在濕漉漉像是有汪清泉不斷噴水的小sao屄橫行,旋轉著,刺戳著,按壓著,抽插著。

    yin水從花xue深處不斷涌出,他整根手指就像是泡在蜜水里,花液順著他越插越熱的手指向下流淌,“咕唧、咕唧”漸漸在他掌心匯聚成一小灘水洼。

    感受到已經(jīng)擴張得差不多了,他提槍就上,扶住梆硬粗碩的大jiba對準濕淋淋的rou縫上下挺動。yin液在嫩xue與他的大roubang之間拉出一道道黏絲,yin靡至極。

    扶住灼熱如火的大rou,他像是扶著一桿蓄勢待發(fā)的長槍。槍口對準少年嫩生生的小蜜xue,大yinnang里早已蓄滿的jingye,就是等會兇猛發(fā)射的子彈。

    身下躺著的是他仇人之子,此時少年對他張開雙腿,長腿交纏緊緊夾著他的勁腰,信任滿滿地將柔軟得像蚌rou的xiaoxue向他敞開著。

    他的溫柔似毒藥外面裹著的那層假象的蜜糖,今晚他會用他胯下的武器狠狠將少年貫穿,讓他跪趴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紅著眼眶、不斷求饒。

    用自己男性的象征,狠狠捅cao少年異于常人的女xue,征服他、干哭他、cao死他、將他送上高潮之巔,讓他眼里和心里都只有自己!

    這樣想著,他的身體漸漸變得燥熱,火紅堅硬的大yinjing對準溫暖誘人的小逼一點點送了進去,他挺動著腰身,重重地一插到底。

    “林、林老師,慢慢一點啊……太大了唔啊……”蜜xue遽然被一根長棍捅開,嬌嫩的壁rou一寸一寸外張,少年疼得長腿劇顫,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都說了叫我浩風,記住了嗎,念念?”話音剛落,他抱住少年兩條緊緊絞在他腰上的長腿,開始迅猛而疾速地cao干起來。

    他caoxue的動作極大,兩人的身體重重撞擊在一起,發(fā)出rou體碰撞的“啪啪”聲,顧念房間的床的質(zhì)量并不算好,承受這樣密集又快速的頂撞,很快就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少年被cao得一下一下向前滑去,他頭發(fā)凌亂,一對大奶子不停亂晃,像兩個裝滿了水的水球,震顫著跳躍。

    不知是不是觀摩GV的數(shù)量到達了一定限度的原因,林浩風的床技并不像少年最初預想的那么差。大roubang雖在粗魯?shù)貦M沖直撞,可是因為他剛開始一直對準一處猛烈開火,那難以言喻的快感就從那被cao干到紅腫的嫩rou中爆發(fā)開來。

    “嗯啊,唔哈啊,要xiele呃……”

    雖然并不想這么快就高潮,但rouxue很快就唱響了敗北的戰(zhàn)歌,嫩rou一層層像仙女的裙擺般涌動著,薄薄的兩片粉嫩小yinchun,像是三明治外層的兩片薄面包,緊緊裹住林浩風的一根大rou腸。

    潮噴后的少年臉色緋紅,花xue口一陣泥濘,林浩風低低一笑,笑得意味不明,不知是在嘲諷少年的高潮來得太快,還是在欣喜他如此迅速就將少年推上高潮。

    “念念,你里面越來越濕了呢……”他雙手在少年柔滑似絲綢的腿上撫過,一把撈起結實長腿,改成扛在肩上。

    這樣一來,少年下半身凌空而起,小嫩xue被足足有二十多公分的大roubang不斷猛插,發(fā)出“咕唧咕唧”的yin愛聲響。

    隨著cao干時間的不斷拉長,少年的身體越來越軟,也越來越無力,他紅著眼眶哀求出聲,“浩風,不要了啊啊,xiaoxue好難受唔啊唔……要壞掉了啊……”

    嬌軟柔媚的zigong被粗長驚人的欲龍搗開,一次又一次,林浩風在cao干顧念這件事上,根本就不知什么是溫柔。他的rou莖就像一根大藥杵,撞開玉門,狠狠搗在多汁濕潤的zigong內(nèi)。

    最初的時候,少年還能勉強沉迷其中,雖然有些疼痛,但尚且還能忍受,他咬著牙承受著林浩風兇獸一樣的cao干。

    但漸漸的,林浩風不斷加大力度,每秒艸xue的頻率也在提升,歡愉很快轉化成痛苦,下身像撕裂一樣讓少年渾身戰(zhàn)栗,淚水婆娑了整張臉龐,汗水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真的要死了啊啊,林浩風!求你,我求你,別再cao了唔啊……”

    他不斷求饒、用手捶打、用腳去踹,但林浩風都沒有放開他,似乎只要林浩風不射出來,他就還是那負責承歡的低賤人兒,他就還是那沒有感情的承接熱精的rou便器。

    巨大的疼痛像一片即將要下雨的烏云般籠罩了他,等林浩風的沖鋒槍在xiaoxue里突突突地狂射出滔滔不絕的濃精時,少年渾身一燙,直接累暈過去。

    性器仍想在汁多綿軟的zigong多留一會,但有一股格外黏稠的熱液涌到林浩風的大guitou上,不像是平常yin水的觸感,他下意識感覺不對,猛然抽拔出依舊硬挺脹大的陽具。

    只見巨龍上面沾上了幾抹鮮血,他竟是直接把他的仇人之子cao出血來了嗎……

    林浩風一時有些慌亂,也顧不得擦拭jiba上的血,他埋下身湊過去見少年的xiaoxue沒有更多的血涌出來,這才抖著手將暈迷的少年抱進浴室,一番清洗過后,已是深夜時分。

    顧念家里連個藥箱也沒有,他急匆匆去外面買了藥膏回來,手指輕輕插到少年紅腫的花xue里面,將清涼的藥膏送了進去。

    等這一系列事情忙完,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剛剛為什么要這么緊張?他不是應該最恨身旁這個少年的嗎?

    顧念和林浩風走得越來越近,亓盛琛見顧念對他的消息都是只讀不回,氣得半死,后來有一次趁人不備,將顧念壓在機甲內(nèi)的cao控臺強迫來了一次。

    喻寒云倒沒做什么強♂制♀愛的舉措,只是他千方百計找機會和顧念多接觸,也漸漸看出來顧念和林浩風之間的氛圍不太對,自那以后再見林浩風,他都是怒目而視。

    時光荏苒,期末考后,很快就迎來了寒假。

    放假后,顧念與林浩風開始了沒日沒夜的廝混生涯,白天白日宣yin,晚上接著zuoai。有時林浩風還會在床上故意問顧念一些超綱的歷史知識,顧念每答錯一次,他就故意往顧念的敏感點上猛撞一次。

    利溫斯頓的冬天來得格外早,時隔兩三天就會下一場大雪,潔白的雪花從高處斜著飄過欄桿,很快就在陽臺上平鋪上一層柔柔的雪。

    少年蹲在陽臺上,慢慢用小鏟子鏟掉嫩綠仙人掌泥土上的雪,然后把一小盆一小盆仙人掌搬到室內(nèi)。

    林浩風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看書,聽見聲響就放下書起身走到顧念身邊去,他把最重的一盆仙人掌抬起室內(nèi),就立馬關上了陽臺門。他將顧念凍紅的手握在手里輕輕揉搓,神色露出自己都沒察覺的關切。

    “要不就不養(yǎng)了吧?這么麻煩,還要煩你來天天照顧它們。”林浩風拉著顧念到沙發(fā)坐下,給他倒了杯熱茶。

    “不麻煩,有空的時候澆澆水就可以了。”顧念放下茶杯,笑得眼角彎彎。

    “為什么要養(yǎng),嗯?”林浩風摟住他的腰向上一抱,直接將人摁到大腿上,順勢將下頜擱在他肩上輕聲道。

    “你這里面冷冷清清的,總感覺養(yǎng)兩三盆小仙人掌,才會比較有生機一點,剛好我不在的時候……”顧念一時被呼在頸上的灼熱氣息弄得有些癢,輕笑著側了側頭。

    “你不在就怎樣?你不在我就可以借此想起你了是不是?”林浩風眼眸促狹了一瞬,莫名起了想含住顧念耳尖吮一吮的心思。

    他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那倒也不是,只是說如果我沒來,你看著它們或許就不會感覺到無聊了。”

    這話讓林浩風呆愣住了,他沒想到他隱藏得極深的刻在骨子里的孤獨竟一下被顧念給看出來了。是啊,他們有著相像的經(jīng)歷,同樣不幸喪父,同樣的母親都在,但一位卻遠在國外,過著避世生活,另一位則另嫁他人,久久沒來一句問候。

    明明同樣可憐,可他為何還要去為難顧念?何況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早已明白他對顧念的感情并不僅僅只是單純想復仇那么簡單……

    他早已深陷其中,等察覺不對想抽身之時,卻是越陷越深。

    罷了,罷了,說什么復仇不復仇,就算是仇人之子,那他也認了……

    顧念他父親所欠他們家的,就讓顧念抵上一生的期限來償還。他會牢牢將人束縛在身邊,用愛之贊歌,用情之yuhuo,用深情凝望的眼,用熠熠閃亮的戒,永遠永久地維系一生,相互捆綁。

    林浩風一直以為顧念欠他的有許多,直到父親祭日臨近,他打越洋通訊提醒母親丁宸琳要回來祭拜時,他才知道他錯得有多離譜。

    丁宸琳應該是剛喝了很多酒,接電話時臉紅通通得像是擦了過量的胭脂,強撐著臉意識不太清晰地說著:“回、回什么回?我才不去,他就是個變態(tài)……是強jian犯!”

    “你說什么?!你怎么可以這樣說爸爸?你酒喝多了,等你清醒我再打過來吧!”林浩風自小就與父親感情很好,即使對面是他的母親,他也不容許母親這樣侮辱父親。

    “我……我沒喝多……浩風,你爸爸他真的是個變態(tài)……他專門喜歡玩那種剛成年的小女孩……”

    丁宸琳說到此處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她目光很空,似在回想著什么,“我很早就發(fā)現(xiàn)他在外面有人了……咳、咳咳,可那里我已經(jīng)生下了你,mama不想扔下你離開,所以就一直等你長大……”

    “可我沒想到他直到去費爾南達星視察,還是不知悔改……咳咳,那時他晚上喝醉了酒走在街上,看到有好看的女孩……他、他竟然生出了當街猥瑣的念頭,卻不曾想被那個拳擊手撞見了……”

    丁宸琳一邊說已經(jīng)一邊往家里吧臺的桌面上倒,她緊緊閉著眼睛,只有話語仍要斷不斷地從她唇間竄出。

    “砰”的一聲,林浩風手上的光腦直接摔在地上,幸好只是屏幕摔碎了,并未中斷通話,他歇斯底里地一遍遍厲聲大喊:“不!不可能,爸他不是那樣的人,媽,你快說啊!你快說你只是酒后亂說的胡話,媽!媽……”

    可電話那邊的丁宸琳早已暈睡過去,恰巧她的光腦也因為沒電而結束了通訊。

    林浩風整個人陷入幾近瘋顛的狀態(tài),他將眼鏡摔到地上,有力一腳踩碎,他額上青筋暴起,一邊捉著漆黑的頭發(fā),一邊煩躁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他父親高大完美、近乎像一座小山的形象在他心中開始產(chǎn)生裂縫,理智告訴他,他母親的說辭很可能才是正確的。因為這樣一來就就能解釋他父親出事后,為何母親與副官以及他父親的領導都不追究拳擊手的責任,而是近乎為拳擊手開脫般,說他父親只是因為過量飲酒才造成猝死。

    理智已經(jīng)告訴了他答案,可情理上他卻不愿相信,他拿起那摔到碎屏的光腦,也不管是不是三更半夜,直接撥通了副官的電話。

    在他嚴詞厲色的質(zhì)問下,副官支支吾吾地說出了事實真相,因為有了詳細的細節(jié),竟是比他母親醉酒的話語更扎他的心。

    通訊掛斷后,他掩面坐在書桌前低低地哭出聲來。這算什么?這到底算什么?!他以為他父親是溫和有禮的正人君子,結果卻被隱瞞他多年也欺騙他多年的母親告知,他父親不過是一位用下半身決定腦子、根本沒有底限的無恥小人!

    信仰一朝崩塌,這么多年來,他在網(wǎng)上看到很多關于那個拳擊手幫助他人的報道,可他都一臉不屑,并且告訴自己那不過是殺人犯偽裝出來的善良罷了。

    這些年來的復仇計劃也在提醒著他,他就像一頭被關在白塔里的小象,被他那自以為是為他好的母親騙得團團轉,多么的愚昧無知!

    第二天,顧念帶著早餐摁開了林浩風家里的密碼鎖。剛一開門,他就聞到重到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的煙味,抬眼望去,只見煙霧彌漫之中,林浩風坐在沙發(fā)上,腳下是一堆堆煙蒂,手上是剛點了一半的煙。

    看到他進來,抽了一宿煙一夜未睡的林浩風踉踉蹌蹌地沖到門口,一把抱住顧念,嗓音沙啞道:“顧念,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沒事,沒關系。”顧念也猜到他大概是知道了上一輩恩怨的真相,雖然他再清楚不過林浩風一直有想復仇的心,但林浩風除了在性事上稍微粗魯一些,也一直不舍得對他做些什么,所以也談不上什么原諒不原諒的。

    “不過你身上的煙味真的太重了,先去洗個澡吧,聽話。”顧念將胡子拉茬的林浩風推進了房間,他則拿了掃把掃起地上的煙頭,并開起了客廳的空氣清新器。

    晚上,林浩風以后入的姿勢cao干顧念的后xue,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汗珠在兩人后背與胸膛間交融。顧念能感到林浩風哭了,身后的人的下頜微微顫動,guntang灼熱的淚水悄悄砸在他的肩頭。

    顧念一邊被干,一邊聽著林浩風不斷向他道歉,“對不起,念念,對不起……”

    事畢,顧念被洗得像只噴香的小豹,被林浩風用力摟在懷里。林浩風用線條分明的下頜輕輕觸碰著少年柔軟的發(fā)旋,“念念,明天我?guī)愕礁浇涔洌貌缓茫俊?/br>
    “嗯,都聽你的。”顧念被干了整整兩次,直到現(xiàn)在身體還會無意間地抽動幾下,他回摟住林浩風精壯的腰身,軟綿綿道。

    林浩風帶顧念去的是附近一處繁華熱鬧的商業(yè)街,因為是清晨的緣故,所以街上的人流還不算太多。透過明亮寬大的櫥窗可以看到商店里精致的展品,因為是步行街,所以兩邊也有些擺攤的小商販。

    “想吃什么?”因為是在大街上,林浩風沒有牽顧念的手,問這句話時,他偷偷伸手過去撓了撓顧念的掌心。

    顧念心領神會,也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那邊的糖人看起來挺不錯的。”

    林浩風點頭,帶著顧念穿過較為稀疏的人流,問顧念想要什么樣式的。

    “你屬兔,那就要個小兔子吧。”顧念對著林浩風抬眸一笑。

    林浩風像復讀機一樣,向商販復述了一遍,“嗯,好,我屬兔,那就要個小兔子吧。”

    林浩風特意只讓商販做最大一款的糖人,顧念吃的時候,他也不說想吃,就眨了幾下眼靜靜望著。顧念哪里還不知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盤,咬了一口,就舉著糖人將沒咬過的那邊湊到他嘴邊。

    誰知林浩風哪里也不肯咬,偏偏愛咬顧念咬過的那里,讓顧念含瞋怒目地瞪了他一眼。

    兩人一邊吃糖人一邊逛,眼見右手邊有個大大的書店招牌,他們準備找到入口上去買幾本書。可突然間有一道勁風向顧念沖來,緊接著,顧念被撞得向側邊一歪,幸好還是林浩風反應及時地接住了他。

    “小偷啊!那個人是小偷!嗚嗚,真是殺千刀的,搶我錢包了啊啊!我……我不活了嗚嗚嗚,那是我老公等著救命的醫(yī)藥費啊……”身后先是傳來“砰”的一聲摔地聲,緊接著一名女子絕望無比的哭嚎。

    顧念一聽,臉色立即變得氣憤不平,也沒注意林浩風和他說了些什么,拔腿就跑。小偷是一位穿著黑衣黑褲的瘦高男子,還戴了頂灰色的鴨舌帽故意遮住了臉,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小偷腿長腳長的,他知道后面有人追他,跑得就像是火燒屁股一樣快。顧念是軍校生,體力自然不在話下,跨柵欄、穿馬路、闖紅燈、拐小巷,七竄八彎的,他不僅沒把人追丟,并且還將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林浩風因為擔心顧念的安危,早就邁開步子跑在顧念身后,不過他在闖紅燈時,差點被一輛出租車撞到,所以他與顧念還拉了大概三四米的距離。

    小偷搶包無數(shù),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一追追了這么久的,他跑得氣喘吁吁,當跑到一條死胡同時,他心里越來越急躁,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我cao你媽!我搶別人錢包,關你個臭小子什么事?”寒光一閃,小偷從腰間的匕首袋拔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他把搶來的包的長鏈條向頸后一甩,就向顧念沖來。

    顧念手上什么武器也沒有,赤手空拳的,見到冷光利刃,先是心尖一怵,但想到他的格斗技巧應該在小偷之上,他就強迫著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他雙手曲伸,擋在身前,小偷橫來直去,握著匕首的手毫不掩飾地徑直向顧念小腹刺去。顧念一個閃身躲避了攻擊,他高高抬起手臂,手肘重重撞在小偷的后背。

    小偷被撞得向前一個趔趄,差點摔到地上,他穩(wěn)住身體,狠狠一咬牙,避開顧念猛襲而來并想奪他匕首的手。

    他眼里兇光畢現(xiàn),惡狠狠地舉著匕首就要向顧念的臉劃去。他心道:媽的,這臭小子長得還挺好看的,先把這王八蛋弄破相,看他還拿什么來跟他橫!

    就在刀尖將將要往顧念臉上招呼的時候,巷子沖進來一道高挑清冷的身影,小偷的動作只頓了一秒,那人已是抱著顧念閃到一邊。

    小偷見到還有救援,怒吼一聲,將匕首調(diào)轉了一個方向,就向兩人追去,顧念因為反應慢了一些,差點要再次挨到刀子之際,林浩風猛然一個轉身,反而將他推了出去。

    “噗嗤”一聲,是匕首硬生生刺進血rou的聲音,一柱柱猩紅的血液迸射到空氣中,劃出一個彎曲的弧度。匕首帶著毫不猶豫的力道,用力扎進大腿中,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剛被刺中第一刀時,林浩風就因強烈巨大的痛苦而無力撐在墻面上,隨著第二刀的刺下,他的身體顫抖著下墜,但他仍強撐著身體半跪在地上,沒有讓自己完全倒下去。

    可是當?shù)谌堵湎拢哪樢驑O度難受而扭曲,他捂著汩汩流血的右腿,他想用盡最后的力氣和顧念說說話,可劇烈起伏的胸腔讓他幾近說不出一個字,最后他失血的唇瓣輕輕開合,只向顧念說了句唇語,“不疼,別哭……”

    血色模糊了顧念的視線,世界也因那源源不斷外涌的鮮血而變得寒冷冰涼、再無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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