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25:師尊師兄修羅場;主動騎乘師兄求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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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墨般的三千發(fā)絲隨著蠻荒特有的勁風(fēng)肆意飛揚,一雙璨若星辰的桃花眼此時幽深如潭水,質(zhì)問的語氣剛說出口,青年隨即緊緊抿著下唇,似十分急切想聽到顧念的回答。 前不久,青年剛把顧念拽下仙劍,此時他們正在一棵樹葉都掉光了的大樹下。 顧念沒想到這么快就迎來了修羅場,被星暮發(fā)現(xiàn)他和司洛塵的jian情。 他垂下頭,藏在寬大袖袍里的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再抬起頭來時,他的眼里已經(jīng)蓄滿了悔過的眼淚,“師兄,我錯了……” 別問為什么他能這么快進入狀態(tài),問就是西湖的水,我的淚…… 他的肩膀輕輕抽動著,透明的水汽在澄澈一眼見底的淺褐色眼眸蒙了薄薄的一層,瀲滟氤氳間,水汽越來越多,開始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轉(zhuǎn),讓人我見猶憐。 意識到自己紅了眼眶后,顧念旋即又低下頭,只是肩膀仍不斷顫抖。 “師兄,對不起,從大魔頭那里逃出來后我就立刻去找你了,我在人界我們住的那間客棧給你留了信息,猜到你會來蠻荒,我立馬又趕了過來,卻沒想到直到現(xiàn)在才遇見你……” 看到師弟脆弱悔過的模樣,以及他那眼眶里的傷心之色,星暮整個人微微一僵,周身的暴戾與冷然的氣息瞬間消失了大半,不過他仍只是緊緊盯著顧念,沒有說話。 “師兄,上次在冰原你傷得重不重?現(xiàn)在還好嗎?”顧念猛然抬起頭,也不再管哭紅了眼會不會丟臉的問題,按住星暮的肩膀就要去查看他的傷勢。 星暮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搖了搖頭,終于開口,“我沒事?!?/br> 他雖是這么說,但左邊的手指卻不自覺地顫了顫。 其實那次魔教的大魔頭將他傷得很重。剛開始,他并不知道玄岑彧抱著什么樣的心理,表面上只是輕飄飄地打他一下,其實背地里卻試圖將黑魔氣侵入他的心脈,想讓他爆體而亡。 后來他才猜到玄岑彧表面不敢將他傷得太重,應(yīng)該就是為了在他師弟面前留下個好印象。 為了盡快找到被玄岑彧強行擄走的師弟,他當時強行耗費了絕大部分的真元力來將黑魔氣逼出體外,強行療傷的結(jié)果過分透支了他的真元力。 魔族的定居地向來神秘莫測,眾說紛紜,光是他所收集的資料就顯示有幾十個。他當然知道有些定居地不過是虛晃一招,是魔族人放出來的煙霧彈而已。他一個個對比分析,多次篩選竟也選出了將近十個大魔頭最有可能藏身的地點。 他一個一個地點去找,好不容易找到隱藏得最深的魔頭定居之處,卻得知師弟已經(jīng)逃跑的消息。得知師弟平安,他心里松了一口氣,卻又憤怒這些殺千刀的魔族將他師弟囚于魔族,讓他師弟吃盡苦頭。 找來找去沒看到大魔頭玄岑彧,他當場擊殺了魔教手持金輪的右護法旗木旋和一眾試圖阻攔他離開的魔族長老。 在魔族大殺四方后,他急速趕到當初在人界與師弟最后入住的那間客棧,拿到了師弟留給他的傳訊玉符,又日夜不眠趕到蠻荒,他與師弟本是久別重逢,然而他卻看到了他師弟留給他的“驚喜”—— 一個不知從哪里撿來的便宜兒子。 從那所謂的“兒子”那看顧念的滿滿都是侵占欲的眼神,他還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師兄,我錯了,對不起……”顧念再次道歉,一副惶恐無措又緊張兮兮的神色,仿佛他師兄再不說話,他就能一直道歉下去。 333:“宿主,你的演技也太好了吧?身為你的系統(tǒng)我都差點信了?!?/br> 顧念:“山山,你別打趣我……” 其實他也不是完全演戲,他知道這近兩個月以來,他師兄為了找他,三界之中來回跑,從人界到魔界,現(xiàn)在又到了蠻荒,從他師兄眼底的烏青之色,就可以猜到他師兄這段時間為了找他,幾乎都沒有好好闔過眼。 星暮微不可聞地嘆了聲氣,閉了眼睛,再睜眼時臉上的冷厲之色不知不覺收斂了許多,唇角僵硬地勾了一下,倒是有點變回下山前那幅極盡溫柔繾綣清潤的模樣,“我很擔心你,下次不許再這樣?!?/br> “我知道了,師兄,我一定好好聽師兄的話?!鳖櫮铧c頭如搗蒜。 “若是你出了事,那我……”話說到一半,星暮突然又止住了,他只是輕輕將手放到顧念柔軟的頭發(fā)上揉了揉,什么也不再繼續(xù)說。 “嗯,什么?”師兄的聲音太小,以至于顧念剛剛沒聽清。 “算了,沒什么?!毙悄翰蛔栽诘剞D(zhuǎn)過了頭,他喚出仙劍,準備再次啟程帶顧念離開。 直到站到了天鈞之上,他心里還循環(huán)往復(fù)地重復(fù)著那句話。 若是你出了事,那我活著也不過是了然無趣…… 顧念體貼他師兄找他找得辛苦,一到人界,他就喊累要入住客棧。 等到真正到了客棧,他迅速洗了個熱水澡。 像是為了補償師兄似的,他主動來到師兄的房間,主動吻住師兄的唇瓣,主動將sao奶子懟到師兄手上,逼著他把玩自己的嫩奶,主動將師兄往床榻上一推,主動騎到師兄身上。 有了這么多個主動做鋪墊,星暮即使再生顧念的氣,也不忍心再板著臉對他。 尤其是當看到他的師弟坐在他的胯間,修長纖細的長腿緊緊夾著他的大腿,緊小濕熱的小嫩逼用力裹著他的大jiba,主動聳動著白皙渾圓的臀部,一上一下taonong著他的欲龍,師弟透亮飽滿的sao奶子隨著他的動作而上下左右亂晃,他的眼眸一下變得猩紅。 他再也忍受不住地托起師弟綿軟Q彈的臀部,用力掐住臀rou,十指在嫩白的臀rou掐出紅痕,就這樣托著少年狠狠地上下起落。 與此同時,蘑菇頭早已滲出腥咸黏液的大rou配合著手部的動作,不斷向上猛挺,重重地一次次懟開快要承受不住暴擊的嬌嫩zigong。 “嗯,師、師兄,太重了啊啊……大jiba師兄好厲害,插得好深唔哈唔……師弟又要被大rou師兄插高潮了嗚嗚……” 少年之前在叫床時很少說這樣奉承的sao話,但今天為了他這個做師兄的原諒他,甚至違背原本的個性,奉承的yin聲浪語張口就來。 心思細膩的他一下就看出了少年為他做出的改變,心里本來就已經(jīng)消散大半的火氣現(xiàn)在基本都快清空了。 可他又怕少年會不長記性,同時也算是對少年之前做了錯事的小小懲罰,因此他加大了力度,cao干得又兇又狠。 插在sao屄里的大roubang在rou墻一般的媚rou緊夾下,不僅沒有寸步難行,反而受到了刺激漲大了整整一大圈。 彈性十足的壁腔被一寸一寸撐開,少年被插得淚如雨下,再也維持不住坐姿,無力地、軟軟地趴在星暮身上。 “嗯啊,唔唔,師兄……大jiba師兄,嗯哦啊,啊!嗚嗚……” 帶著薄繭的大手用力按在少年滑如絲綢的背部,迫使少年的sao奶子狠狠壓在他結(jié)實硬插的胸肌上。 胸肌與奶子激烈摩擦,帶來一陣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而下身像打樁機一樣快速撞擊,大jiba在被艸紅艸腫的小嫩逼進進出出。 這一場激烈兇猛的性愛一直將近持續(xù)到天亮才停下來,對于昨晚那個想出主動騎乘的自己,現(xiàn)在差點被cao傻的顧念,他只想回到過去,用一巴掌把那個傻不啦嘰的自己打醒。 還主動騎乘?結(jié)果騎得自己腰都要斷了,他特么這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所以說,擁有一位元嬰期的師兄,一夜七次真的不是夢…… 現(xiàn)在離顧念下山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半月,與師尊師兄原本給他計劃的下山歷練至少一年的時間才過了一小半,按理說顧念不應(yīng)該這么快準備打道回府。 但因為有了上次顧念被強行擄走的經(jīng)歷,星暮的意思是先帶顧念回正清門。 雖然自上次被大魔頭下了黑手后,星暮不僅沒有爆體而亡,反而因禍得福將體內(nèi)魔氣逼出后,他的修為又精進了整整一大階。此時他確定可以在大魔頭再偷襲時保下師弟,但為避免大魔頭搞人海戰(zhàn)術(shù)的那一套,所以他還是決定帶師弟回到門派比較安全。 但是在回到門派之前,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那就是尋回南星峰紫虛真人的龍炎炙焰鐘。 他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雖然幫忙尋回龍炎炙焰鐘只是他當初為了陪同師弟下山找出來的理由,但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南星峰的首座弟子,他就會盡全力去做。 星暮與顧念特意打聽了一番,得到了龍炎炙焰鐘落入了地下違規(guī)拍賣場——蝕日商會處。星暮本意是想借著將神器買回來的名號,再去將神器搶回來。但顧念則主張強行將神器搶回來,順便把地下拍賣場蝕日商會給攪個天翻地覆。 星暮最終聽從了顧念的建議,兩人帶走了龍炎炙焰鐘,把蝕日商會強搶而來的貌美女子一一放了出去還不算,最后還砸了拍賣的場子,果真是把蝕日商會給攪得天翻地覆。 找回神器,不久后就要回到玉瑱峰,顧念還對師兄心有愧疚,這兩天更是不斷地主動纏著他zuoai。 星暮剛開始還能表面心平氣和地好好休息,但當師弟坐上他大腿主動將薄唇送上時,他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燭火搖曳,被翻紅浪,客棧之中,少年什么也沒穿,像是一匹浪蕩的小馬駒一樣騎在他師兄腿上,他不斷提臀抬腰,主動用汁水淋漓的小sao屄taonong著他師兄的大jiba。 與不著寸縷的他所不同的是,剛剛因為少年騎乘得很急,所以星暮的衣衫還好好地穿在身上,甚至是連一絲多余的褶皺也無。 只是褲子向下褪了些許,一根炙熱guntang堅硬如鐵的大rou在少年小yinchun被撐成薄薄兩片的逼縫中進進出出。 紅燭越燃越短,墜著大滴大滴的燭淚,顛鸞倒鳳之間,兩人均無比專注,再無法分心去留意旁邊的動靜。 故此,當一境界威壓直向兩人逼來,來者怒氣沖沖地破開窗,一臉寒意面無表情地站在他們身前時,兩人激烈交媾的動作才明顯一頓。 “我讓你好好照顧慕容,你就是這么照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