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糖糖寶貝12,啥也沒gan成,竟被ga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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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生活很累,但也很快,每天埋頭在書山題海中,一眨眼時間就消逝了。 許棠高考發揮得很好,考上了省狀元,去了全國top2的大學。新聞媒體踏破了許家的門檻,得知許棠哥哥又是本省有名的企業家以后,更是唏噓艷羨,把許棠夸得是天上有地下無,許棠自己看著都臉紅。 大學剛開學,許棠就算出了名,倒不是因為他狀元的名號,而是因為他那張漂亮到極點的臉蛋。 許棠算是徹底長開了,五官褪去了青澀和稚嫩,變得更加精致立體。尤其那雙烏黑清透的杏眼,純真中透著不自知的媚,輕飄飄朝你那么一瞥,能把人的魂勾走。 軍訓還沒結束,收到的情書能裝一麻袋了,表白墻上天天有人掛許棠。 等到軍訓結束,學生們就更加肆無忌憚,許棠的宿舍樓下,男生女生不間斷地給他告白,彈琴的,唱歌的,擺花的,念詩的,每天晚上都有節目。準時準點,圍一圈人看,跟到點了看綜藝似的。 許棠煩不勝煩,說了無數遍自己有男朋友,奈何開學一個月了,從沒有人見過。大家都以為是托詞,沒人信。 后來這事讓許燼知道了,開著輛全球限量的跑車,載著許棠在學校里狂拽酷炫地跑了一圈,當著不少人的面把許棠摟在懷里親。 雖然這個辦法老土又sao包,但是真管用。當天晚上,那些照片就傳遍了校園論壇和微博,原來許棠真有男友,戴著墨鏡也能看出來是個極品大帥哥,而且還英俊多金,這誰能比的了。 追求者們自慚形穢,像被潑了盆冷水似的,一顆guntang的心頓時哇涼哇涼的,再沒有人那么狂熱地追求許棠了。 這個城市離他們以前住的城市十分遙遠,再加上從上初中起,許燼就很少參加許棠的家長會,很少人知道他是許棠的哥哥,故此一時之間,也真沒有人認出他們原本是兄弟關系。 這之后第二天,許暝來到學校,親自給許棠辦理走讀手續。本來大一新生是必須住校的,但也不知道許暝說了什么,真讓老師同意了,許棠就順利回到家住。 這些年,許暝的產業早就開遍全國,他把公司總部轉移到許棠讀大學的城市來,許家也在這里定了居。 許暝在大學城附近買了套三居室的大平層,平時許棠上課,誰方便誰就陪許棠住著,周末放假,幾人就一起回許家別墅。 總之無論何時,許棠都有哥哥在身邊。 大學是很輕松很愉快的,但許棠一點沒偷懶,他從小就有個夢想,長大以后要做哥哥的左膀右臂,替哥哥減輕負擔。所以他修了金融和數學雙學位,以最好的成績畢了業。 許棠一畢業就直接進了許暝的公司——給許暝當秘書。 許暝有一個強大的秘書團,按理說新來的秘書都得在秘書處學習一段時間,才能正式上崗,但許棠沒有,他走后門,各種意義上的。 比如現在,這個新上任的許秘書,就大張著腿躺在辦公桌上,被上司掐著大腿干。 “嗯啊…哥哥…慢、慢一點…嗚啊……”許棠聲音發抖,兩只手扣在桌子邊緣,雙腿直打顫。 許暝喘著粗氣,汗水浸透了深灰色的襯衫,顯出里面健碩流暢的肌rou線條。 “我說過,在公司該叫什么?” “許、許總…啊…輕點…太深了……”許棠雙腿纏在了男人腰上,渾身繃緊,“不行了…又要射了…啊啊啊!” 他腫脹成粉紅色的yinjing顫抖著噴出股股白液,后xue也驟然縮緊,腸道抽搐著死死咬住許暝的roubang,yin蕩的腸rou蠕動起來,像張銷魂的小嘴兒一樣吸吮著碩大的guitou。 “嘶——,真緊。” 難以言喻的快感從尾椎骨直竄上后腦,許暝倒吸一口氣,深邃的黑眸微微瞇起,他掐住許棠的大腿根,骨節分明的手指深深陷進軟rou,結實的小臂繃起性感青筋,勁瘦的腰用力前挺,繼而發出一聲粗沉的喘息,埋進深處的roubang脹動著射出強勁有力的jingye。 辦公室里回蕩著他們粗重的喘息,兩人都沉浸在高潮的劇烈爽感中,彼此擁抱在一起,肌膚相貼,熱燙的汗水混在一起,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和呼吸。 待那極致的快感緩緩降下,許暝抱著許棠,愜意地坐在老板椅上,許棠被干的脫力,騎在男人大腿上,上半身軟軟靠在許暝胸膛,紅潤的唇張著,大口大口喘著氣。 兩人的下體連著,許暝舒爽地挑了挑眉,忍不住挺胯往上頂,性器有漸漸抬頭的趨勢。 許棠感受到xue里的堅硬,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哼唧道:“不要了,沒力氣了。” “你說不要就不要?”許暝咬著許棠耳朵,用牙齒廝磨那白嫩柔軟的耳垂,“伺候好老板,是你的職務。” 許棠一聽這話就憋屈,他畢業之后抱著多大的雄心壯志啊,就想在他哥公司里大展宏圖,好好干出一番天地來,好替他哥減輕一下身上的重擔,結果呢,他上班一個禮拜了,天天被壓著cao,腰酸腿軟屁股疼,連辦公室都沒出去過幾回。 啥也沒干成,竟被干了。 許棠委屈,摟著男人脖子控訴,“我都來了好幾天了,你都不讓我上班。” 許暝笑得慵懶,“現在不就在上班嗎?” “不是,不是這樣的。”許棠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想干點事業,我想幫你,哥哥,我不想讓你這么辛苦,我可以替你分擔,我長大了。” 青年真摯的眼神和貼心的話語就像催情藥似的,讓許暝心里一陣火熱guntang,他想,他從小養到大的這個小家伙真的長大了,會心疼人了。縱使這白嫩的臉蛋仍舊像過去一樣可愛,可許棠確實是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青年了。 說真的,許暝從來沒把許棠當弟弟過,從他收養許棠那天起,他就知道這孩子是他以后的情人、愛人,他們是要永遠在一起的伴侶,即使那時候許棠才七歲,可他就是把他當成愛人養大的。 可是現在,當心愛的青年對他說出這樣一番話,他竟也真的生出一些為人兄長的欣慰。 他心里熨帖得不行,當然,jiba也硬得不行,一切對許棠產生的除愛情以外的感情,不過是給他的欲望上了一層增益效果,只會讓情欲更加濃烈,只會讓他更想cao他。 “替我分擔。”許暝挑了挑英挺的眉,磁性的嗓音將這四個字在嘴里咂摸了一圈,“那就替哥哥解決一下現在的問題。” 他的jiba在許棠xue里跳動發脹,再次變得堅硬guntang,許棠的腸道再次被填的滿滿當當,他呻吟了一聲,表情變得羞惱,狠狠咬上男人的唇,“不正經。” 許暝一邊吻他,一邊抱著他的腰律動起來,很快又沉溺于無邊的快感之中。 兩人廝混了一整個下午,結束時外面天都暗了。 許暝打電話讓人訂了餐,然后坐在床邊給許棠吹頭發,許棠的頭發從小到大都不是黑色的,一開始是營養不良的黃,后來養好了也就是微微泛棕的栗色。 很細很軟,還有一點俏皮的小卷毛,像他人一樣溫順中透著機靈。 吹干以后,許暝愛不釋手地揉了揉,手感特別棒,像擼小貓似的。 許棠也調轉過身子,給許暝打領帶,他十分喜歡給哥哥打領帶,這讓他有一種照顧哥哥的感受。 男人的脖頸修長,換了一身黑色襯衫,紐扣扣到最上面一顆,半遮住凸起的喉結,十分嚴謹。而許暝垂著眼皮,閉目享受著許棠的服侍,神情自然放松,又是冷冷淡淡的,看上去就更加高冷禁欲。 許棠抿了抿唇,看向許暝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透著滿滿的愛意。他一邊給他哥整理領口,一邊系領帶,忽然看向那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有幾道鮮艷的紅痕,從那黑色衣領里露出來,甚至在耳后還有半個圓圓的牙印。 都是他干的,許棠臉一紅,伸手摸了摸,“疼嗎?” 許暝眼皮都沒掀,懶懶道:“對上司動手動口,扣你半個月工資。” “扣唄,反正我也是花你的錢。”許棠才不在意,把領帶系得板板正正,輕輕拍了拍,“行啦。” 許暝這才睜開眼,一把摟住許棠細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勾唇道:“許秘書真不錯。” 許棠咬了咬唇,眼珠一轉,“我的本事多著呢,你得讓我去施展。” 許暝知道許棠什么意思,他把許棠困在身邊無非就是舍不得他東奔西跑,公司的事他完全處理得過來,哪用得著這小家伙去受累。可青年眼里有野心有勇氣,像一團蓬勃燃燒的火焰。 他想,算了,讓他折騰去吧。 他和淵還有燼,在下界之前,找到司命神君查探了許棠的命格。 如果沒有那場莫名其妙的穿越,許棠這一生,是極為坎坷困難的。幼時他被孤兒院的小孩們欺負打壓,背著“小怪物”的外號,童年無比黑暗。等他長大了,那張小臉就開始迸發出強烈的光彩,給他惹來不少麻煩。他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只能畏畏縮縮地活著,就像陰溝里的老鼠,躲躲藏藏,可還是免不了被欺負。 而許棠最終的命運,就是凍死在一個大雪漫天的街頭。 當他們看到那個結局的時候,心都在滴血,像被人挖出來踩碎了一般。他們絕對無法接受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度過這樣凄慘的一生。 所以他們下界,不僅是為了找到許棠把他帶回去,更是為了讓他們的寶貝能夠幸福快樂地,沒有任何遺憾地,過完一輩子。 只要許棠想要的,他都能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