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糖糖寶貝4,我給哥哥當老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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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許棠趴在被窩看漫畫,突然許暝的視頻電話打了進來。 許棠連忙接通,脆生生地喊,“哥哥!” 許暝似乎是剛下飛機,面容有些疲憊,“糖糖,在干什么?” “在看漫畫。”許棠老老實實回答,“哥哥呢?” “我到酒店了。” 只聽“嘀”的一聲,許暝走進去,坐在沙發上,揉了揉鼻梁,“一會兒還有個會要開。” 看見哥哥一臉疲倦的樣子,許棠很心疼,“哥哥好辛苦,要是我能幫到你就好了。” 少年軟軟糯糯的聲音像一捧溫熱的水流注入心間,許暝心里熨帖極了,平直的唇角彎了彎,“不辛苦。” 想了想,他低聲道:“糖糖來月經了?” 許棠的臉“唰”的紅透了,長睫眨呀眨,小聲嘀咕,“他們怎么什么都告訴你呀。” “不想讓哥哥知道嗎?” “也不是。”許棠囁嚅半天,紅著臉說,“哎呀,我就是有點不好意思。” 許暝輕笑,“糖糖長大了,哥哥很高興。” 男人低沉磁性的笑聲從手機聽筒里傳出來,仿佛振到了許棠胸腔里,他心跳一瞬間加快,趕緊把手機拿遠一點,不敢看屏幕上哥哥的俊臉了。 “肚子還疼嗎?” 許暝一說話,許棠又忍不住去看,然后吭哧吭哧從被窩里掏出一個小熊暖水袋,“不疼了,淵哥哥給我弄了這個,貼在小肚子上很舒服。” 許暝:“嗯,把空調溫度調高一點,別著涼。” 許棠乖乖點頭,“好哦。”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干練的女聲,“許總,會議還有五分鐘開始。” “知道了。”許暝看向許棠,“糖糖,我要開會了。” “好,等下哥哥。”許棠又叫住要掛電話的許暝,探頭探腦地望許暝身后看,可是什么也沒看見。 他小聲問:“哥哥,你晚上是自己睡一個房間嗎?” 許暝失笑,“當然了,糖糖怎么會這么問?” “沒什么,沒什么。”許棠悄悄松口氣,沖屏幕揮手,“哥哥拜拜。” 掛斷電話后,許棠把布偶熊扯過來抱在懷里,布偶熊缺掉的一只眼睛早就被修好了,還重新填充了棉花,雖然不是煥然一新的小熊,但也好端端陪了許棠十幾年。 許棠揪著小熊的耳朵,嘴里嘟囔,“毛毛,我不想讓哥哥和秘書jiejie在一塊,都已經十點多了。哥哥以前還跟我說,天黑了以后男生和女生就不能在一起玩,可是他自己都不遵守呢。” 毛毛不會說話,只能用兩顆黑亮的眼睛看著許棠。 許棠泄氣,發了一會兒呆,下床噔噔噔去了隔壁許淵的臥室。 許淵剛洗完澡出來,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裸露在外面的上半身修長結實,皮膚冷白,燈光一晃,滴滴水珠泛著瑩潤的光澤,順著人魚線滾落至浴巾里。 看見許棠,許淵擦頭發的手一頓,目光落到許棠光著的腳上,眉頭一皺,“怎么不穿鞋?” 許淵把許棠抱起來放在床上,用剛擦過頭發的毛巾給他擦腳,然后塞進被子里。 “怎么還沒睡?” 許棠眨巴眨巴眼睛,視線黏在許淵身上移不開,“哥哥,你也有腹肌哦。” 許淵笑,“在你眼里,哥哥是不愛鍛煉的人嗎?” “不是,我是有點羨慕。”許棠掀開自己的睡衣,白白嫩嫩的肚皮,一按一個小坑,壓出軟綿綿的rou痕,苦惱地說,“我就沒有。” 許淵放在身側的手指蜷了蜷,沒忍住過去捏了一把,手感又滑又軟,錦緞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哥哥,好摸嗎?”許棠幽幽道。 許淵如夢初醒,輕咳一聲收回了手,許棠卻抓住他手腕,臉色微紅,“我給哥哥摸,哥哥也給我摸摸吧。” 許棠小心翼翼地往許淵身邊拱了拱,一邊偷偷打量許淵的神色,一邊把手悄悄探過去,貼在男人堅實的腹肌上。 好硬哦,他按了按,按不動,指尖又順著腹肌的溝壑來回滑動,腹肌上還有一些水珠,摸上去滑溜溜的。 許棠抿了抿唇,腮邊擠出兩個小酒窩,好喜歡。 許淵剛開始眼底浮現出一絲詫異,可當許棠細白的小手貼上來時,琥珀色的瞳瞬間變得幽深。性感的喉結滾了滾,許淵一把將許棠按在床上,眸子里跳躍著不明的火焰。 他的右手還放在許棠肚子上,五指合攏,緩緩地揉捏。 許棠莫名有些緊張,側過臉去,不敢看許淵的眼睛。誘人的淡粉色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頸,快要被許淵如火般熾熱的眼神給燒著了。 “哥哥……”許棠小聲喊,嗓音軟軟還發著顫,“流、流出來了……” 許淵動作一僵,繼而克制地閉了閉眼,從許棠身上起來,去了許棠臥室。 屋子里只剩許棠,他清晰地聽見自己如擂鼓一般劇烈的心跳聲,在耳邊發出震顫的轟鳴,連周遭的空氣都是粘稠而火熱的,讓人喘不過氣。許棠抬手捂了捂發燙的臉頰,眼神茫然地長長呼出一口氣。 剛才,他好像看見哥哥的浴巾底下撐出來一個鼓包。 許淵拿了衛生棉條和濕紙巾回來,然后蹲在床邊,“坐過來,褲子脫了,腿分開。” 許棠仍有些害羞,脫下睡褲和內褲,然后抱著腿彎,雙腿大敞著露出roubang和xiaoxue。 許淵垂著眼睛,用濕紙巾擦拭沾血的rou唇,他的呼吸有些不穩,力道控制不住地加大,粉白嬌嫩的rou唇被揉開,張開一個小小的口,呈現出淡淡的紅色。 “嗯……”許棠抱著雙腿的手不由得用力,手指陷進白軟的腿rou里,腳背繃直,腳趾也忍不住蜷縮在一起。 許淵沒答話,把衛生棉條拆開,對準xue口,緩緩往里推。 “唔嗯…哥哥…好奇怪……”許棠的聲音發著抖,雙腿情不自禁地想要夾緊,連腿心處軟趴趴的小roubang都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 “乖,馬上就好了。”許淵的眸色幽暗如井,將棉條整根推了進去。 “有沒有不舒服?” 許棠眼睛都紅了,眼尾還濕亮亮的,聞言吸吸鼻子,搖搖頭,“只是好奇怪,感覺里面有東西撐著。” “習慣就好了。”許淵給他重新穿好褲子,然后在他身側躺下,“今晚和哥哥一起睡?” “好哦。”許棠高興地抱住許淵一只手臂,腦袋靠在哥哥肩膀上。 許淵把人往懷里摟了摟,“糖糖剛才來找我干什么?” “沒什么。”許棠想起剛才的事,雀躍的心就降了下去,默了半天,輕聲問,“哥哥,吃醋是什么感覺啊?” 許淵眉毛微挑,“糖糖吃誰的醋?”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醋……”許棠耳朵有點發熱,不太好意思說,但哥哥說過他們是好朋友,要分享秘密,許棠就小聲說,“暝哥和秘書jiejie很晚了還在一起,我心里酸酸的,是不是吃醋啊?” 許淵眼神復雜,又是暝,他們初次相遇的世界里,許棠就最先對暝動心,如今沒了記憶,仍然是最在意暝。 不得不說,他現在心里也酸酸的。 許淵揉揉許棠烏黑細軟的小卷毛,“糖糖把暝當什么?” “哥哥啊。” “那你想不想哥哥找交女朋友?” 許棠垂眸,一想到哥哥找女朋友心就像重錘砸了一般,悶悶的痛。 “我不想。”許棠嘴角向下,情緒低落極了,仿佛整個人都籠罩著一層灰暗。 許淵說:“為什么不想呢,如果哥哥給你找了嫂子,就能更好的照顧你。” “就是不要!”許棠激動大喊,嗓音里帶上哭腔,眼圈紅紅的,眼淚要掉不掉地在眼圈打轉,透著一股倔強和委屈。 許淵拍拍許棠的背,“說說而已,不會找的,別哭。” “說也不行。”許棠氣得咬住許淵肩膀,眼淚掉在男人頸窩,很燙,把許淵的心燙出一個小洞,疼得慌。 抱住柔軟的少年,許淵輕吻他發頂,“好了乖,以后都不說了。” “你也不許找女朋友,燼哥也不許!”許棠鼓著腮幫子瞪許淵,大眼睛水洗過一樣濕潤透亮,像只齜牙奶兇的貓崽子。 “嗯,不找。” * 有一天廖文濤告訴許棠,他哥哥結婚了,還給了許棠兩塊喜糖。 許棠看著廖文濤臉上的笑容,不解地問:“你哥哥結婚,你不難過嗎?” 廖文濤疑惑,“為什么難過,這是好事啊!” “可是、可是以后他就不是你一個人的哥哥了啊?” “他結婚了也是我哥啊。”廖文濤一臉莫名其妙,“又不是結了婚就斷絕關系了。” “不一樣的!”許棠絞盡腦汁地想措辭,吭哧半天,也只是重復著說,“不一樣的。” 可到底哪里不一樣呢,許棠也想不通。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許棠十六歲生日這天。 許棠中考成績很高,考上了省里最好的高中。拿到通知書的第二天,正好趕上許棠十六歲生日,許暝決定給許棠辦生日宴會,就在家里舉行。 許棠很高興,邀請了班上的同學。 同學們來到許家的別墅,全都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廖文濤更是張大嘴巴,“許棠,你沒說過你是個隱形富豪啊!” 許棠不好意思地抿唇笑,帶著同學們逛自家花園。 花園里擺了長長一排桌子,上面滿是精致的點心,旁邊還有燒烤架,各種海鮮食材。同學們紛紛把自己帶來的禮物送給許棠,祝他“生日快樂”。 這時不遠處傳來腳步聲,許燼穿一身筆挺西裝,推著一個小餐車走過來,上面是一個精美漂亮的三層蛋糕。 “哥哥!”許棠跑過去,左看看右看看,“暝哥和淵哥呢?” 許燼揉揉許棠腦袋,笑著說:“他們倆不喜歡熱鬧,你好好玩。” 許棠點點頭,“那我之后去找你們。” “乖。” 許燼走后,同學們立刻發出一聲驚呼,圍著許棠七嘴八舌, “許棠,你哥哥好高!” “還很帥!是模特嗎!” “身材真好!” 許棠搖頭笑,招呼著大家一起玩。 宴會結束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送走同學們,許棠往樓上跑,許暝三個已經在房間里等著他了。 “哥哥!”許棠撲過去,被許燼穩穩接住。 許燼聞到酒氣,捏著少年紅撲撲的臉蛋,“喝酒了?” “就喝了一點。”許棠瞇著眼睛笑,眼睛很亮,像含著璀璨星辰,看得三人心頭發軟。 許淵端出一個造型可愛的小蛋糕,上面插著“1”“6”兩根蠟燭,“吹蠟燭。” 許棠說:“可是我在樓下吹過了呀。” “那是給你同學吃的,這個是哥哥親手做的。” “哇!”許棠整理兩下衣服,深吸一口氣,將蠟燭吹滅,然后閉眼,雙手合十。 許暝問:“糖糖許了什么愿?” 許棠煞有其事地搖頭,“說出來就不靈了。” 許燼忍不住彈他腦門,“就你鬼機靈。” 許棠揉額頭,撅嘴哼唧,“我都十六歲了,不能再彈我了!” “十六歲就不是哥哥的寶貝了?” “是!”許棠摟著許燼的腰,把臉埋到許燼胸膛里撒嬌,又仰著漂亮的小臉大聲說,“我永遠是哥哥的寶貝!” 三人都忍俊不禁,許燼挑著許棠下巴,看他迷離的眼神,“真是醉了。” 許暝眼里閃過暗色,“糖糖,到哥哥這來。” 許棠轉了個身,輕車熟路地爬到許暝大腿上坐下,臉蛋親昵地貼在男人肩膀,“哥哥。” “糖糖十六歲了,有沒有想要的禮物?” 許棠掛在男人脖子上,皺著眉想了半天,慢吞吞地說:“我有一個愿望。” “是什么?” “我想、我想……”許棠期期艾艾,“我想哥哥們永遠都不結婚。” 他琉璃一般的黑眼睛看向三個男人,帶著無盡期盼地問道:“可以嗎?” 三人沉默不語,許棠的心越來越忐忑,唇角的弧度也由上彎變成向下,亮晶晶的眼神黯淡下來,看上去要哭了。 “哥哥,不行嗎?”許棠帶著哭腔問,“不能不結婚嗎?” 許暝壓抑著眼底翻涌的情緒,平靜地問:“糖糖,你是以什么身份要求我們?” 許棠紅著眼睛,“我是你們的弟弟。” 許暝嗓音淡淡,“還有呢?” “我是、我是你們的家人。” “還有呢?”許淵的眼神依舊溫柔,溫潤如水的聲音循循善誘一般引導著許棠,“除了弟弟、家人,還有呢,糖糖,你還想成為我們的誰?” 許棠茫然無措,雙手攥在一起,“我想、我想和你們永遠在一起。” “只有伴侶才能永遠在一起。”許燼說。 腦中募地閃過一道白光,可是那個想法太不可思議、太驚世駭俗了! 許棠張了張嘴,不敢說。 是不敢說,卻不是不能說。 許暝的眼神冷淡下來,許淵看上去也很失望,許燼更是轉身要出門。 許棠慌了神,哥哥們是不是不要他了! 酒精的刺激上頭,他緊緊抓住許暝的衣襟,急切地大喊,“我想嫁給哥哥!” 許燼腳步一頓,回頭,對上許棠淚汪汪的眼睛,“可以嗎?我給哥哥當老婆,哥哥別走。” 許燼三步并兩步地邁過去,狠狠吻上那張日思夜想的小嘴,直把少年吻得快要窒息,才在嗚咽聲中停下來。 指腹摩挲著許棠嫣紅的眼尾,許燼眸色幽暗,聲線低啞,“那再好不過了。” 許暝按下口袋里的遙控器,一個巨大的金色鳥籠緩緩降下,把四人困在里面。 許棠茫然地看向四周。 許暝冷冽的眉眼微挑,捏著許棠下巴,“你本來也沒有機會選擇,你是我們豢養長大的,除了這個籠子,哪也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