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跳箱上挨cao,cao到瞳孔失焦,bidong塞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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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燼真的要被這個妖精逼瘋了,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胸膛劇烈起伏,象征他激動的情緒。 他一手扣住許棠的腰,將他翻了個面,纖細的脊背暴露在眼前,青年很瘦,腰肢纖細得兩只手掌合攏就能握得嚴實,好像全身的rou都匯集在了那豐腴渾圓的rou臀上。 他手上用力,許棠的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 又白又翹,每瓣臀rou都有一小片三角形的蕾絲布料,勉強遮住一點,卻有幾分欲說還休的勾人。黑色細繩把白屁股勒出幾道軟乎乎的溝,雪白的臀rou從蕾絲網里擠出來,上面繡著的黑色花朵好似刻在皮膚上的yin紋,色情而美艷。 忽然那黑色花紋動了動,幾乎晃花了霍燼的眼睛,原來是許棠在扭屁股。 “霍老師,快進來。” 飽滿的rou臀左搖右晃,臀縫中粉嫩的xue口若隱若現,霍燼掰開兩瓣屁股,暴露在空氣中的菊xue一收一縮,濕漉漉的,沾染著剛才屄里流出的yin液。 霍燼是個直男,起碼一個月前還是,在他不算長的二十三年的人生里,從沒想過自己會對另一個男人的屁眼產生什么興趣,要是讓他看到,他準要破口大罵一聲惡心。 可是此刻,他看著面前那個濕漉漉的xue口,竟會覺得口干舌燥,喉嚨發緊。 他仔細回想著前幾天看過的GV,為了了解同性之間如何zuoai才不會弄傷受方,他是實實在在看了許多片子。 好像是要……先潤滑,再擴張。 許棠等了很久,跪得腿都酸了,身后的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怎么了?快進來呀霍老師,好癢呢。” “不行。”霍燼面色凝重,“沒有潤滑劑,會受傷。” “潤滑劑?” 在每個世界,除了第一次用后面的時候會用潤滑劑防止受傷以外,他基本用不上這東西。 “不用的。”許棠翻身躺下,一手抱著腿彎,另一只手從后面繞過,指尖摸索著來到股縫,按壓著xue口,那里本就濕軟,沒怎么使力指尖就陷了進去。 “嗯……”許棠悶哼一聲,眉頭蹙了起來,掐在自己大腿根上的手也收緊了,捏出幾道印子來。 他一邊深深淺淺地抽送,一邊從嘴里發出高高低低的呻吟,那雙濕潤的眼眸微微瞇著,水光流轉間溢滿春色。 霍燼看得越來越渴,只恨身邊沒有瓶水讓他一飲而盡。jiba又硬又燙,膨脹得像塊烙鐵,霍燼憋得額頭布滿汗珠,腹部肌rou跳動。 許棠的手指細,因為姿勢不太方便,又不能把手指整根插入,只是淺嘗輒止這樣實在讓人心焦。 他看著霍燼,急得直哼哼,“霍老師,幫幫我呀。” 霍燼吞了下口水,“我、我怕……” “怕什么!”許棠一把拽過霍燼的手,按在自己屁股上,“摸摸。” 掌心的肌膚格外細膩,xue口處yin水淋漓,有些濕潤滑膩,霍燼一貼上去就不舍得拿下來,指尖沿著臀縫滑動幾下,才試探性地緩緩往xue里插。 腸道早就饑渴難耐了,終于迎來第一位客人,立刻熱情似火地纏上去,對手指又吸又舔,使出渾身解數來挽留。 “嗯啊…好舒服…再深一點……” 聽到許棠舒爽的yin叫,霍燼懸著的心放下來,慢慢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往更深處探去。 “嗚啊…爽…還要……” 霍燼又加了一根,在許棠的催促和哀求下,手指漸漸加到了四根。他看著這個被撐開的小洞,驚訝于這里的彈性和堅韌,腸道里的濕熱柔軟則激起他另一種沸騰的欲望。 好想把jiba插進去…… 他俯視著許棠潮紅的臉,聽著耳邊yin亂的呻吟,眸色漸深,欲望在某個時刻達到頂峰,然后猛地抽出手指,換成jiba頂了上去。 他還是有點擔心,只是guitou抵著松軟xue口,有些躍躍欲試。 “啊…進來呀……”許棠雙手抱著腿,xue口一收一縮,像有自主意識一樣吸著guitou往里進。 霍燼再也忍不下去,向前一挺身,roubang直直捅了進去。 “哈啊……” 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霍燼俯下身將青年抱住,吻他汗濕的眉眼和臉頰,手掌揉搓著許棠的胸口,捏著乳粒碾磨,直到小巧的rutou挺立起來,釋放著電流一樣的酥麻快感。 許棠在他掌下發抖,全身戰栗,雙腿纏上男生勁瘦的腰,腳跟在背上一下一下敲著,像是催促一樣。 “進來,全都進來。” 霍燼盯著他,嘴唇貼上他的,唇舌相觸的一刻,用力挺身,整根roubang徹底埋了進去。 “嗯……” 唇被堵住,到嘴邊的呻吟又被堵了回去,吐不出的yin叫卻化成眼淚從眼尾滑落。許棠爽得悶哼,粗大的roubang填滿了他空虛的后xue,他感受到自己腸道里的每一寸嫩褶皺都被jiba層層撐開。 敏感的腸rou與guntang的roubang相貼,棒身上的青筋在跳動,一下一下親吻著腸壁。 “嗯…好大…好舒服……”許棠的呻吟溢出唇齒之間,“霍老師…你shuangma?” 霍燼吻著他,下身緩慢有力地抽插,從胸腔里震出一個“嗯”。 許棠彎了彎眼睛,雙手摟住男生的脖子,在他結實的臂膀和后背上撫摸,在黏膩的吻中告白,“我好愛你,霍燼,你是獨一無二的,不用和任何人比。” 霍燼動作一僵,一顆心臟像泡在溫水里,酸酸脹脹的,被一股暖呼呼的氣體包圍。這股氣又迅速蔓延至全身,把他的眼睛蒸得有些熱。 他飛快捂住許棠眼睛,眨了眨眼,試圖把那股濕熱壓下去。 身下的人卻說:“霍老師,捂我眼睛干嘛,你想玩情趣啊。” 剛才還溫情的氛圍一下子沒有了,霍燼咬牙環顧一圈,長臂一伸扯過不遠處一只跳馬用的器械,然后把許棠翻了個面,直接按在上面。 跳箱有半米高,許棠的上半身趴在上面,雙腿跪著,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霍燼雙手掐著許棠細腰,roubang抵著xue口緩緩擠了進去。 “嘶——”他爽得倒吸口氣。 腸道又緊又熱,濕滑的yin液像一層水膜包裹著jiba,隨著抽插的動作咕嘰作響,滑溜溜的,給roubang帶來絕妙的刺激。 “啊…好大…xiaoxue塞滿了……”許棠高聲呻吟,屁股下意識夾緊,腸道蠕動著吸吮roubang。 霍燼爽得一哆嗦,眉梢抖了抖,差點叫他夾射出來,他扇了一下許棠的屁股,“哥,你太緊了,別夾我。” “嗚…我忍不住……”許棠大腿顫抖,全身用力繃緊,夾得更用力了。 霍燼瞇著眼睛,忍得脖子通紅暴起青筋,緩緩吐出一口氣,開始大力抽插起來。jiba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抽出時嫩rou試圖挽留他而被roubang帶出體外,插進去時又被粗暴地塞回去。 他大開大合地cao干,jiba次次頂進腸道深處,插得yin水噗呲噗呲往外擠。 “啊…太深了…嗚…頂破肚子了……”許棠被男生毫無章法、橫沖直撞地一通搗弄,捅得翻白眼,真感覺肚子要捅穿了。 “輕、輕點…哈啊……”許棠扭動腰肢,自己調整著角度,斷斷續續指導霍燼,“頂、頂這里…嗚…輕點……” 霍燼按照許棠說的地方頂過去,身下人募地發出一聲變調的呻吟,“嗯啊!shuangsi了嗚…輕點…輕點……” 霍燼挑了挑眉,他也并非什么都不懂,這里應該就是“學習資料”上說的前列腺了,據說能讓男人爽上天的地方。 秉承著“不要就是要”的原則,許棠說輕點,那他就要重點,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撞向那一小塊軟rou。 許棠瞬間瞪大了眼睛,尖叫一聲,巨大的快感像翻涌的海浪一樣鋪天蓋地把他淹沒,手指扣緊了掌下的跳箱,幾乎要把上面的皮子摳破,爽到全身發抖,眼前泛起白光。 視線已經模糊,不知道是被淚水糊住,還是瞳孔已經失焦,他看不清東西,只是呆呆地望著前方。所有感官都變得遲鈍失效,只剩下聽見和觸覺。 他聽見耳邊響起嗡鳴聲,仿佛有一層薄膜罩住他的耳朵,霍燼低沉的喘息隔著遙遠的距離傳進耳朵里,伴隨著rou體相撞的啪啪聲,像放慢節奏的老式留聲機,一幀一幀地落進耳朵里,刻進心底。 霍燼托起許棠的脖頸,寬大的手掌罩住凸起的喉結,讓青年揚起脖子,他湊近親吻后頸,用嘴唇吸吮,用牙齒廝磨,細密的吻從后頸一路往下,像梅花一樣一串串沿著脊骨落下,漂亮極了。 他撫摸著那對漂亮精致的蝴蝶骨,用牙齒烙下一個個鮮紅牙印,就像蝴蝶翅膀上的花紋。 “哥,哥。”霍燼一邊cao他,一邊喚,“我想讓你給我生孩子。” 許棠仿佛被cao傻了,漿糊似的腦子僵硬轉動了幾圈,“嗯…啊…好、生…生孩子…嗚…給你生孩子……” 青年的回應讓霍燼瘋狂,他惡狠狠地叼住許棠后頸rou,下身拼命聳動,roubang像打樁機一樣兇悍地插著后xue。白嫩的臀rou已經被撞得通紅,每一次撞擊都抖出一陣rou波,xue口處yin水飛濺,交合處都是濕淋淋的。 “嗯啊…要壞了…太深了…嗚啊……” roubang兇狠貫穿著xiaoxue,每一次抽插guitou必定碾過前列腺,再用力搗進腸道深處,棒身上的青筋與腸壁摩擦,涌出一股灼熱guntang,幾乎要將彼此融化在一起。 許棠全身都是汗涔涔的,像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霍燼的汗水也不斷滴在他背上,燙得他顫抖不已。 昏暗而狹小的空間給許棠帶來的莫大的刺激,他能聞到這器材室里的霉味,也能透過細小的光柱看到空氣中漂浮的塵埃。他在這樣的空間里和霍燼糾纏,兩人身上的汗水皆是guntang而黏膩,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情欲調動到極致,恨不得都死在彼此身上。 許棠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yinjing什么都射不出來了,花xue和后xue仍在時不時抽搐,失禁似的噴出yin水。 霍燼摟著他躺下,靜靜享受了一會兒高潮后的甜蜜時光,二人誰都沒說話,只是抱在一塊親吻,不摻雜欲望,溫情的吻。 過了一會兒,許棠覺得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他拉了拉霍燼的手,嗓音因為哭喊而沙啞,“幾點了?” 霍燼拿過手機,“六點十分。” 許棠說:“要吃干鍋鴨頭。” 霍燼忍俊不禁,“虧你還記著。” 他脫下背心給許棠擦擦身上的汗水,然后褪下那件性感的蕾絲內褲,團成團塞進了屄洞里,把那些乳白的yin液都堵了回去。 許棠傻傻地看著他,霍燼無奈攤手,“只能用這個辦法了,總不能讓你邊走路邊流水吧。” 于是許棠雙腿打著顫,短褲里掛著空檔,屄里還塞著情趣內褲,被霍燼攬著腰,半抱著扶了出去。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門衛大爺關切地問了一句,“這是怎么了?” 霍燼笑了笑,“崴腳了,我扶著他點。” “哎呦,真是不小心。”大爺唏噓,“回去慢點啊。” “哎。”霍燼答應著,走遠了才看向低著頭當鵪鶉的許棠,笑他,“剛才在器材室勾引我那個勁兒呢?現在知道臊了?” 許棠悶不吭聲,臉色通紅,夾著腿走路,生怕有奇怪的液體流出來,在大街上出洋相。 霍燼說:“你實在想吃,我們打包回家吃吧。” “不行。”許棠果斷拒絕,“干鍋當然是要吃熱乎的,打包就不好吃了。” 霍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