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誘導發情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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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就有車來接許棠和許然,還是昨晚那個司機,原來他是樊家派來的,怪不得許然在他面前也要裝模作樣。 許然穿了衛衣加牛仔褲,緊身的牛仔褲把他雙腿襯得又細又直,看上去青春洋溢。而許棠穿的還是昨天的校服,他懶得找衣服穿,更何況原主也沒有什么好看的衣服。 車子開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到樊家,是一座恢弘氣派的莊園。 按照書里所寫,樊家歷史悠久,富可敵國,勢力龐大,是把握國家經濟命脈的龍頭老大。而主角攻樊暝,就是樊家這一代最年輕的家主。 而這位家主三十歲了還沒有結婚,原因是他有信息素紊亂癥,無法控制信息素的釋放和回收,自然也無法順利和另一半結合,否則會極容易在信息素失控的情況下殺死對象,所以樊暝從分化之后,只能靠抑制劑度過每一次發情期,并且同時在全國范圍內尋找和他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mega,可惜一直沒有找到。 然而就在兩年前,樊家竟然發現有兩個剛剛分化的omega,和樊暝的匹配度驚人高達99%,這兩個人就是許棠和許然。 幾乎是同一時間,樊家立刻找到了許家,將事情說明后,許母自然是樂不可支,什么都欣然答應。樊家給了一大筆錢,并且把兩人轉學到最好的貴族學校接受教育。 最后還是樊暝覺得太過夸張,才阻止了家人想要把兩人接到樊家來住的想法。 帝國法律是一夫一妻制,樊暝當然不可能娶兩個omega,所以樊家就經常派人將許棠和許然接到樊家來,和樊暝培養感情,最終等二人成年了,再由樊暝選出一個最喜歡的結為伴侶。 “許先生,該下車了。”司機的話打斷了許棠的走神。 許然笑盈盈地站在車門口,親昵地扶著許棠下車,“哥哥想什么這么入迷?” 許棠保持他一貫的沉默,許然也不在意,心情很好地推著許棠往里面走。 樊家仆人成群,排著隊在兩旁迎接,更有管家站在最前面彎著腰,笑臉相迎,畢竟以后他們的另一位主人就會從二人中誕生。 許然臉上掛著笑容,十分謙遜有禮地和管家打招呼,在得到管家贊賞欣慰的眼神后,他眼底悄悄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學校開的禮儀課,他可是非常用心地在學。 進入大廳后,仆人們就井然有序地去做各自的事,管家給兩人端上熱牛奶,“兩位稍等一下,先生很快就下來。” 許然笑著說:“請樊先生不用著急,反正我和哥哥也沒什么事可做。” 許棠什么都沒說,他只是驅動輪椅往前走了走,然后拿過牛奶低頭喝,他一路上渴壞了。 “哥哥。”許然悄悄拽了一下許棠的衣角,輕聲說,“要有禮貌呀。” 以他的角度,似乎做得隱秘,但小動作卻“正好”被管家看到,刻意壓低的聲音也非常“不小心”傳入管家的耳朵。 管家看著許棠面露詫異,但只是溫和笑道:“兩位自便就好,無需拘束。” “拘束什么?”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從樓上傳來。 許棠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抬頭,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站在二樓樓梯上,垂眼俯視著他們。許棠這具身體有些近視,隔著這么遠的距離。無法看清男人的長相,但只是這樣模糊的輪廓和身形,也能感覺到男人是一個強大又英俊的Alpha。 管家彎腰,“先生,我是看兩位小先生有些拘束,想讓他們隨意一些。” 男人走下樓,視線掃過許然和許棠,最后在捧著牛奶喝的許棠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許然努力坐直身體,擺出自認為最好看的笑容,寒暄道:“樊先生,一月沒見了,您最近過得好嗎?” 樊暝微微點了下頭,語氣平淡道:“還不錯,你們的功課怎么樣了?” 許然臉僵了一瞬,這位樊先生每次都要問他們功課,態度一點也不像對待結婚對象,反倒是像對待小輩。 他整理了一下表情,臉上露出一些恰到好處的紅暈,顯得有幾分羞愧,又像是在撒嬌,“我太笨了,昨天熬了個夜才把作業勉強寫完,您看我這黑眼圈都出來了。” 許棠心里冷笑,你那黑眼圈難道不是熬夜試衣服才出現的嗎? “不過哥哥倒是睡得很早,想來大概是在學校就做完了吧。”許然眨巴著大眼睛看許棠。 許棠……無語,誰不知道原主是全年級倒數第一啊,寫作業,可能嗎? 不過在樊暝的目光也看過來時,許棠還是開了口,嗓音略有些啞,“沒寫。” 他微微抬起頭,眼神從過長的劉海縫隙透過去,直直望向樊暝,“我餓了,可以吃飯嗎?” 許然驚愕地瞪大了眼,不知道他這沉默寡言的哥哥是哪根筋搭錯了,竟敢主動和樊暝搭話! 樊暝淡淡掀了下眼皮,目光穿過少年額前厚重的發絲,看見了那雙沉靜黑亮的眼眸。只覺得心神一震,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心底升騰而起,像是乍見之歡,又似久別重逢。 盯了足足有十幾秒,樊暝才對管家說:“老李,開飯吧。” “哥哥,我來推你。”許然柔聲說。 “我來。”樊暝沉聲道。 許然萬分詫異,也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和不爽,收回手,“那您來吧。” 許然還對許棠說:“哥哥,你看樊先生多貼心呢。” 許棠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始終低著頭,擺弄自己的手。 以前來樊家吃飯時,樊暝坐在主位,而許棠和許然二人只能坐在長桌的另一端。 這一次,樊暝卻把許棠的輪椅推到了緊挨著主位的位置,但是沒說讓許然也過來,許然眼看著,心里又是一陣氣惱。 午餐很豐盛,看著就十分有食欲。因為許然嚷著要減肥,許母早上沒做飯,餓了一上午的許棠,此時看到飯菜就下意識咽口水,迫不及待地夾了一筷子rou。 許然看著許棠冒失的舉動,嘴角輕輕勾起幸災樂禍的笑,經過他幾次的觀察,樊先生這個人是最看重禮儀的了,十分討厭沒規矩的人,許棠這樣做一定會引起樊先生的反感。 可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讓他失望又震驚,樊暝不但沒有責怪許棠,反而對許棠說:“你要吃什么告訴我,我幫你夾。” 而許棠也毫不客氣地指使樊暝,“我要吃排骨。” 他微微抬眼,眼神若有似無掠過許然,緩慢且認真地說:“我最喜歡吃糖醋排骨了。” 不用樊暝吩咐,管家非常有眼色地立刻把那盤排骨端到許棠面前。 樊暝夾了一塊給許棠,“吃吧,不夠吃再叫廚房做。” 看著樊暝和許棠兩人挨在一起,舉止親密又熟悉,仿佛有一種無形的氣場把他們包裹進去,讓外人無法干擾。許然面色有些僵硬和鐵青,臉上的笑容快要維持不住。心里更是嫉妒得冒火,放在桌下的那只手已經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這一頓飯,許棠吃了一肚子rou,許然吃了一肚子氣。 飯后,傭人上了甜點,樊暝低聲問許棠,“你想吃哪個?如果沒有想吃的,也可以讓廚房現做。” 許棠十分自然地指著那塊草莓慕斯,“吃這個。” 許棠從記憶中得知,許然是個重度草莓控,但凡和草莓沾邊的許然都喜歡,原主也喜歡,但從小到大,家里無論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只要涉及到分配,許母必定偏心許然,原主從來都得不到。而許然更是以搶原主的東西為樂趣,時候還要在原主面前炫耀,這是原主內心深處的痛苦來源。 可惜現在許然的對手是許棠,樊暝也不是許母,于是整碟草莓慕斯又都端到了許棠面前。 慕斯蛋糕上兩顆碩大飽滿、紅彤彤的草莓,許棠一口一個,大口咀嚼著,學著昨天許然的眼神,略有些囂張挑釁地看著許然,仿佛在說,你不是喜歡搶東西嗎?讓你也嘗嘗這滋味。 看許然僵著不動,管家彎腰詢問,“許然先生,是不合胃口嗎?” 許然嘴角微微抽搐,快要笑不出來,“沒有,我減肥。” 樊暝將二人的眼神交鋒和小動作,全都看在眼里,但他只是微微挑了下眉,然后拿餐巾給許棠擦了下嘴角的奶油。 樊暝的作息時間十分規律,午飯后要進行一個小時的午睡,樊家也給許棠和許然分別準備了休息的房間,但以往都是原主一個人去房間睡覺,而許然都是趁著這個時間在樊家閑逛,和傭人交談,享受著來自別人的恭敬和奉承,讓他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了樊家的主人。 但是這一次,他再去花園里逛的時候,發現那些修剪植物的工人和傭人都對他態度冷淡,完全不像上次那樣熱情。 許然恨恨地跺了跺腳,這些見風使舵的下人!等他日后嫁給樊暝了,絕對要他們好看! 此時,二樓臥室,許棠正坐在窗前,垂眼看著樓下許然在花園里無能狂怒的樣子,嘴角勾起笑容。 門口響起咚咚的敲門聲,樊暝的聲音傳來,“我可以進來嗎?” “進。” 樊暝走到他身后,輕聲問:“在看什么?” 許棠輕輕揚了下下巴,視線落到樓下的許然身上,“你說他在想什么?” “我猜,他大概和我有一樣的想法。” 許棠抬眸看男人。 樊暝推著許棠來到床邊,然后把他抱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樊暝仔細觀察著許棠的表情,見他沒有反感和不愿,眼里漫出一點笑意,注視著許棠的眼睛,緩緩道:“他在想,你為什么變化這么大?” 許棠開口,“所以你也想知道?” 樊暝思忖片刻,“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沒關系。但是我得告訴你,你現在的模樣,十分合我心意。” 許棠噗嗤一聲笑了,“我的模樣,我和許然長得一樣啊。” “不一樣。”樊暝將許棠的劉海撥到耳后,拇指按在他眼下反復摩挲,“你的這雙眼睛,很美。” 男人的手指又來到許棠被頭發遮蓋住的右耳,按揉著他柔嫩的耳垂,“你這里有一顆紅痣,許然沒有。” 許棠挑了下眉,“你觀察得很仔細嘛。” “唔…我一向心細如發。”樊暝開了個玩笑,英俊的眉眼微彎。 許棠這才發現,男人的眼珠竟然是深邃的湛藍色,他緩緩摸上眼角,男人不閃也不避,淡定地任他摸。 “你的眼睛真漂亮,像大海一樣。”許棠喃喃。 樊暝輕笑,“我的祖母是英國人。” 他輕輕靠近許棠,低沉的聲線如大提琴般撩人,“既然這么喜歡,你要不要再多親近一些?” 那雙湛藍色的眼眸里漫出細密柔情的笑意,像寬廣包容的大海,把許棠吸引了進去,他情不自禁地仰起頭,親了上去。 樊暝閉上眼睛,輕吸了一口氣,攬著許棠的腰往上提,將他緊緊扣在懷里,然后托著許棠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樊暝的吻和他的人一樣,沉穩可靠,又透著些冷冽的霸道,氣息中蘊藏極大的安全感,他含住許棠柔軟的唇瓣吸吮,靈活的舌撬開齒縫,長驅直入,闖進那片甘甜的空間,大舌勾弄著小舌起舞,嘖嘖水聲在唇舌間響起,二人彼此交換著呼吸與津液,連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一吻完畢,樊暝輕輕拍著懷里人的背,幫少年順氣。 他看著許棠通紅的脖子和耳朵,滿足地勾起唇,卻忽然聞到一股濃郁的香甜氣味,來源正是少年后頸處微隆粉紅的小包。 這味道一入鼻腔,就在體內瞬間攪起了驚濤駭浪,樊暝的眼睛募地紅了起來,一種酸澀中又帶著清甜的氣息霎時籠罩了整間屋子,并且透過門板和窗戶,隱隱像整片莊園輻射開來。 樓下的管家頓時面色一變,翻出一管針劑匆匆上了樓。 屋內的樊暝極為克制地閉了閉眼,嗓音變得低啞,“你的發情期是什么時候,有沒有打抑制劑?” 許棠被樊暝的信息素影響到渾身顫抖,聞言茫然地問:“發、發情期?抑制劑?” 他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概念,而在慌亂和驚嚇中,大腦也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樊暝深吸一口氣,他的脖頸因為克制隱忍而變紅,暴起青筋,他啞聲道:“我受到了你的信息素影響,但我不太能控制住我自己。” 許棠看著樊暝的變化,有些結巴,“什、什么意思?” 樊暝舔了舔因為獸化冒出來的犬齒,湛藍色的瞳孔隱隱有變成豎瞳的趨勢。 “我被你誘導發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