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另類的治療方式,膝蓋磨bi,被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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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醫生所說,他真是極盡溫柔,他含住少年的雙唇曖昧地舔弄,像品嘗布丁一樣。然后舌尖輕掃整齊的齒列,撬開齒縫,長驅直入,勾弄起乖巧縮在口腔里的舌頭。 若說席暝的吻像疾風驟雨,那裴淵的吻就是和風細雨,他勾弄著許棠的舌頭和他一起起舞,舌尖劃過敏感的上顎,二人交換著津液,彼此都沉醉其中。 許棠已經徹底暈暈乎乎,不知所以了,身子軟成了一灘水,歪歪斜斜倚在沙發上,全靠裴淵一把撈住他的細腰,往上提了提。 “小棠怎么連換氣都不會,你哥哥沒教你嗎?”醫生看著他憋紅的臉蛋,低聲調侃,淡淡的笑聲從那胸腔里震顫而出,連帶著許棠的心跳都跟著紊亂了幾拍。 裴淵把手從許棠的衛衣下擺伸了進去,輕輕摩挲那一截纖細光滑的腰肢。 感受著少年在輕微戰栗,他道:“放松,別緊張,我會很溫柔的。” 許棠:更緊張了…… 他的褲子被醫生輕巧地解開褪下,露出白皙的大腿和一條藍色的內褲。內褲已經被勃起的yinjing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中間還有一小塊濡濕的深色痕跡。 裴淵挑了挑眉,興味道:“還挺精神的。” 他隔著內褲揉了揉小roubang,向下的指尖觸摸到一塊柔軟濕潤之地,他眼神一凝,往下按了按,只聽少年悶哼一聲,身子一抖,下面涌出更多液體,把內褲完全浸濕。 裴淵有些驚訝,揭開內褲一看,頓時怔在那里,饒是他做醫生多年,也沒有看到過真真正正的雙性人,倒是在資料上看過一些,也只是當做醫學知識來看的。 可眼前這個少年,明明長著男性的yinjing,卻又長了一個小小的yindao,粉嫩干凈,一絲毛發也沒有。和它的主人一樣嬌怯美麗,像一朵小花,沾著瑩瑩水珠。 裴淵被這種驚人的美震懾到,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他想要伸手去摸,又猛地收回手,用洗手液仔仔細細地把手指搓洗了一遍,才一邊安撫著少年,一邊把指尖探進xue口。 xue道里火熱、緊致,媚rou包裹著凸起的指節,擠壓蠕動,帶來絕佳的感受。 許棠也被異物的入侵弄得渾身發麻,xue里流出更多的水,饑渴難耐地想要更大的東西。 裴淵的呼吸漸漸加重,下腹早就隆起把褲子頂出了大包。 許棠扭著腰,咬著唇發出壓抑的呻吟,這更是刺激了裴淵,但他只是隱忍地滾了滾喉結,把許棠抱起來放在膝上,然后埋頭在他脖頸處深呼吸。 他今天沒想要了許棠的,他只是試探一下少年的心意,畢竟許棠還有一個哥哥在虎視眈眈,他沒把握能把人搶走。可是當他看到許棠的身體時,他仿佛被迷住了一般,再也移不開眼,控制不住自己手摸了上去。 然而少年的哼聲驚醒了他,許棠的智力不比正常人,他這樣做,是不是屬于誘jian? 裴淵糾結萬分地思考,大腦反復在欲望和理智的邊緣拉扯。 可是許棠已經忍不住了,他坐在醫生腿上,難耐地扭動身體,xue口抵著膝蓋緩緩摩擦,粗糙的布料磨蹭著嬌嫩的yinchun,又痛又爽,xue里流出的yin液把醫生的褲子都打濕了,而饑渴的xiaoxue還在一收一縮,吸著那塊布料。 少年甜膩的呻吟就響在耳邊,裴淵看著他的舉動,看著他在自己膝上yin蕩地磨屄,那本來純情的小臉沾染上潮紅,如同綻開的荼蘼花,致命誘人。 呻吟聲越來越大,變成了哭喘,少年扭得也越來越厲害,那雪白纖細的腰在陽光下舞出妖異的弧度,宛若一條勾人精氣的yin蛇。 “嗯啊…淵……”許棠含著裴淵的名字,達到了高潮。 理智被擊碎,欲望化作洪流奔向四肢百骸。 裴淵眸色暗的可怕,一把將人掀開壓在沙發上,他單手解開自己的褲子,另一只手則蓋著許棠的眼睛。 粗長的yinjing緩緩推入花xue,像一柄rou刃將那緊窄的甬道撐開到極致,層層細褶被抻平,一點點被開拓成yinjing的形狀。 許棠舒服地呻吟,眼睛流下生理性的淚水,沾濕了裴淵的手心。 “疼了嗎?”裴淵手掌一顫,還是緩緩移開了。 許棠終于看清了裴淵,那雙清冷的眉眼染上了濃重的欲色,眼瞳幽深仿若深潭,眼尾還有一些隱忍的緋紅,愈發俊美得不似凡人。 他抬手摸上男人的臉,喃喃道:“好看。” 裴淵深深頂著,勾唇輕笑,“和席暝比呢?誰更好看?” 許棠眼神中浮現出苦惱之色,兩人都不是一種風格的,比不了。 裴淵沒追問,繼續挺腰送胯,青筋盤虬的yinjing一插到底,深深cao進yindao深處,yin水被擠了出來,二人的交合處弄得濕淋淋一片。 熱情如火的媚rou緊緊纏繞上roubang,細細擠壓著棒身上凸起的青筋。xue里的yin液越涌越多,jiba仿佛泡在一汪溫水里,爽得裴淵直嘆氣。 “小棠,你好緊。” 裴淵不再抽出去了,而是用guitou在xue里換著角度研磨內壁,像是在探索些什么,咕嘰咕嘰的水聲從交合處傳來。 他抬高許棠的雙腿,緊緊壓著少年cao干,jiba在xue里以微小的動作抽插,粗硬的陰毛就抵著陰蒂打轉,磨的許棠尖叫不止。 一邊是xue內的敏感點被不斷研磨,一邊是陰蒂被不停揉蹭,許棠失神地瞪大眼睛,紅唇微張,發出細碎的哭吟。 “嗚啊…好舒服…不行…嗚…” 裴淵一怔,挑眉笑道:“小棠還能說出這么多話,看來這種方法很有用。” 他加大力氣,cao得更猛烈一些,guitou擠進zigong,在宮頸口進出貫穿,滅頂的快感洶涌來襲。 “啊…不要…不要了……嗚嗚……輕點……太深了……啊!” 許棠爽得大叫,雙腿在空中亂蹬,roubang彈了兩下,射出一股股jingye,小腹痙攣著收縮,死死絞緊了xue里的roubang,隨即噴出一大股熱燙的yin液。 裴淵倒吸口涼氣,靜等著許棠的高潮散去,臉上仍舊帶著溫柔笑意,“看來這種治療方法的確管用,為了鍛煉小棠的交流能力,我只能幸不辱命了。” “嗚……” 二人從沙發滾到地毯,又從地毯滾到臥室,治療從下午持續到太陽落山,空氣中充滿了石楠花的味道。 堅果已經受不了地跑到陽臺去睡覺了。 結束之后,裴淵把許棠抱進浴缸里,少年滿身痕跡,清洗掉白濁之后,仍有點點紅痕浮現在嬌嫩的肌膚上。 裴淵一邊把許棠體內的jingye引導出來,一邊調侃著說:“完蛋了,你哥哥要是看到,恐怕會殺了我。” 許棠神色疲倦,只想睡覺,被發現是肯定的,席暝暴怒也一定會有的,但他都已經習慣了,反正每個世界都要來一回,到時候他就躺平挨cao就是了。 裴淵看著昏昏欲睡的少年,輕輕親了一口,然后把他抱回床上,放進柔軟的被子里。 “乖,睡吧,等你醒來,一切都會解決好。” * 席暝終于忙完,天已經黑了,他匆忙開車來到裴淵家,也不知道糖糖等著急了沒有。 門鈴直響了一聲,門就被打開,像是有人在門口等著。 裴淵見了他,食指比在嘴唇上,低聲說:“小棠在睡覺。” 席暝皺了下眉,覺得有些不對勁,許棠這個時間從不睡覺。而且……他上下掃視著裴淵,和上午來得時候相比,醫生換了身衣服,神情雖然和往常一樣平靜溫和,但似乎又多了些什么東西,就像是……某種欲望得到滿足后的慵懶和饜足。 席暝也是男人,他敏感地察覺到這種變化,神色驟然一冷,眸光死死盯著裴淵,但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大步走向臥室。他看見他的寶貝正窩在被子里酣睡著,而被子邊緣,裸露著白皙的鎖骨和肩頭。 他強忍呼吸,微顫著手準備掀開被子,卻被裴淵攔住,他用口型對席暝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席暝咬牙甩開裴淵的手,還是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早上送來時還雪白如玉的肌膚此時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指痕和吻痕。 他臉色猛地變得鐵青,滔天的怒火燒盡了他的理智,他死死咬著牙根,捏著拳頭把裴淵拉到客廳,對著那張道貌岸然的臉就是一拳。 “你這個畜牲!你枉為醫生!”席暝一拳一拳砸下去,把裴淵的臉打得青紫交加。 裴淵從不還手,沉默地挨著打。 直到席暝打夠了,一把把裴淵扔到地上,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裴淵忽然開口,嗓音微啞,依舊波瀾不驚,他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嗎?如果你報警,你也逃不掉的。” 席暝冷笑一聲:“你也配和我比,我和糖糖是兩情相悅,你這是強jian!” “你別忘了,許棠還沒成年。”裴淵抹了一下嘴角滲出的血跡,淡淡道,“而且你是他哥哥,你們這應該算luanlun吧,聽說席先生家里生意做得很大,不知道能否承受住這樣的輿論沖擊呢。” “而且,我這不是強jian,小棠喜歡我,他愿意的。”裴淵頂著一張青青紫紫的臉,沖席暝露出一抹挑釁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