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人,無論父兄,都是變態(tài)。(3p,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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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棠陷進(jìn)柔軟的被子里,渾身軟得像一灘水,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一瞬不瞬地望著身上的人。莊淵跪在他身體兩側(cè),垂著眼專注地解他的扣子,睡衣很快被解開,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白玉般的肌膚上紅痕點點,看上去yin靡極了。莊淵眸色一暗,抬手撫摸少年被過度玩弄的胸,乳尖還腫著,紅彤彤的像一顆小櫻桃。修長手指捏住rutou緩緩揉搓,又疼又癢,許棠蹙著眉輕哼一聲。 莊淵轉(zhuǎn)而去吻許棠的臉,吻他蹙起的眉心和顫抖的眼皮,細(xì)細(xì)密密的吻落在許棠的鼻子、臉頰、耳朵上,又漸漸向下滑,滑過脖頸、鎖骨和起伏的胸膛,輕柔得仿佛一陣微風(fēng)拂過,卻帶著無比熾熱的溫度。 許棠呼吸急促起來,微張著嘴,眼眸上浮起的水霧凝聚成淚花,困在眼眶里要落不落。 “還真是敏感。”莊淵輕嘆。 他的手在許棠身上游走,掌心摩挲著腰肢上的滑膩肌膚,所到之處皆激起陣陣酥麻。許棠忍不住顫抖,兩條長腿互相磨蹭起來,輕喚,“哥哥....” 身邊的貝貝忽然翻了個身,小嘴巴咕噥了兩聲,似是在說夢話。許棠猛地抿住唇,全身繃緊了看著熟睡的小孩。 莊淵淡淡開口,“燼,別看了,把貝貝抱出去。” 許棠驚訝地看向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開門走進(jìn)來。莊燼光著膀子,只穿一條寬松的短褲,昏暗的光影里隱約可見蓬勃的肌rou輪廓。他左手上夾著一支煙,猩紅火光上浮起灰色的煙霧。 “你太吵了,把我吵醒了。”許是抽煙的緣故,莊燼聲音有點啞。 許棠迷茫,哪里吵,他們并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不至于吵到隔壁吧。但是莊淵明白莊燼的意思,他們是雙胞胎,世人都說雙胞胎之間有心靈感應(yīng),而他們之間似乎要更嚴(yán)重一些,有時甚至可以感知到對方的想法和情緒。 而他剛才對許棠產(chǎn)生的情緒波動幾乎全都被莊燼感同身受了,莊燼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他也立刻有所察覺。 “是我吵醒你,還是你根本就沒睡。”明明莊燼和他有同樣的心思,卻還在這裝蒜。 莊燼聳聳肩,不置可否,他把煙叼進(jìn)嘴里,大手放在貝貝肚子上,一手扶著貝貝的后背,輕松撈了起來。貝貝睡得像只小豬,被悄悄運走了也不知道。 小孩被送走之后,莊淵把床頭燈的亮度調(diào)高了些,被子也移到一邊,然后目光一頓,微訝地看著露出來的一張淺藍(lán)色墊子。 “.....”許棠抓住墊子一角往后縮了縮,想把這羞恥的東西藏起來。 莊淵湊近,琥珀色瞳仁里閃著笑意,“糖糖多大了,怎么還尿床?” 許棠的臉頓時臊紅了,抿著唇不知道怎么說。莊淵把手伸到許棠睡褲里,掌心揉著他的小腹,“現(xiàn)在想不想尿,要不要哥哥抱你去撒尿?” 溫?zé)岬臏囟韧高^皮膚,許棠忙去推他的手,再揉下去,沒有尿也想尿了。 莊淵攬著許棠的腰,手向下滑去,撫弄著剛剛就興奮起來的小roubang。莊淵的技巧很好,手指靈活擼動柱身,指腹在敏感的軟頭上揉搓,陣陣酥麻的快感涌入尾椎,許棠不由得一下一下挺著腰去迎合。roubang前端流出液體,觸感越來越滑,越來越爽,許棠發(fā)出細(xì)小的哼聲。 “糖糖在cao我的手呢。”莊淵在耳邊輕聲說。 “嗯....”許棠募地繃直了腿,roubang跳動兩下,射出乳白的jingye。 莊淵抽出紙巾擦手,莊燼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往床邊一坐,床墊就陷下去一塊,他的視線在許棠身上游移,然后停留在那些青紅交加的痕跡上。 輕嘖一聲,“爸下手還挺重的。” 他語氣輕飄飄的,僅僅是對這些痕跡表現(xiàn)出一點訝異,卻絲毫不在意事情本身,好像身為父親的莊暝上了他的小兒子,一點也不是值得驚訝的事。莊淵也是同樣,從發(fā)現(xiàn)這件事起,他的眼睛就只停留在那個少年身上。 這一家人,無論父兄,都是變態(tài)。 許棠靠在莊淵懷里喘氣,高潮的余韻剛剛平息,手里被塞進(jìn)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他微微側(cè)頭,莊淵微笑著看他,“糖糖也幫幫我好嗎?” 手里的roubang很粗很燙,許棠要兩只手才能完全包住,他費力地握住上下擼,擼了很久,roubang只是越來越硬,去沒有要射的跡象。他揉著酸麻的手腕,猶豫了一下,張嘴含住了。 火熱的口腔包裹住yinjing,莊淵滿足地喟嘆了一聲,抬手覆上許棠的后頸不輕不重地揉捏,“好孩子。” 許棠跪趴在莊淵腿間,從莊燼的角度就只能看見一個雪白的屁股。他挑眉笑了一下,明明和莊淵一模一樣的臉卻透出一絲邪氣來,手指毫無預(yù)兆地插進(jìn)那個嫩紅的屄里。 “唔!”猝不及防的一下讓許棠繃緊了身體,想要回頭看。但莊淵扣住了他的脖子,“專心點。” 許棠難動分毫,只能更加努力地吞吃著大roubang。可下體的感覺無法忽視,那根手指攪弄著他的xue,在rou壁的褶皺上摳挖。媚rou收縮著,蠕動著,釋放著饑渴yin蕩的信號。 癢,空虛,想要大jiba插進(jìn)來,許棠不自覺地扭著腰,去taonong莊燼的手指。 莊燼嗤笑一聲,另一只手揉捏著渾圓白軟的臀rou,說:“聽說你以前交了個女朋友,喜歡女的?” 這話一出,許棠明顯感受到頭頂莊淵的視線陰沉了起來,他想解釋已經(jīng)分手了,但嘴里塞著jiba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莊淵的手松開了些,嗓音依舊很輕柔,“糖糖喜歡女人嗎?” 許棠把jiba吐出來,飛快表忠心,這一塊業(yè)務(wù)他已經(jīng)很熟練了,過去的兩個世界他已經(jīng)熟練掌握了哄老攻的技能。 “交女朋友只是好奇,已經(jīng)分手了,我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哥哥。”許棠認(rèn)真地說,頓了頓,又小小聲加了句,“還有爸爸。” 莊淵摩挲著他的后頸,瞇起眸子,“真的嗎?” “嗯嗯。”許棠忙不迭地點頭,“我第一次見到哥哥就喜歡。” 莊淵表情緩和下來,“乖,繼續(xù)。” 許棠埋頭下去,用舌尖討好地舔了兩口,將guitou含進(jìn)嘴里,用力吸吮。 莊淵抬眼看向莊燼,莊燼同樣心情很好地笑笑,抽出沾滿yin液的手指,在許棠的菊xue上打轉(zhuǎn)。粉嫩的xue口緊閉著,四周細(xì)密的褶皺像一朵小花。莊燼指尖一碰,xue口就緊張地一縮一縮。 “放松點,哥哥要cao你的小屁眼。”莊燼拍拍許棠的屁股。 許棠聞言更緊張了,屁股都繃得緊緊的。 莊燼有點無奈,沉吟片刻,到浴室拿了瓶沐浴液擠在手上和許棠的臀縫里。微涼的液體激得許棠打了個顫,莊燼捏著臀rou,借著潤滑手指一點點插進(jìn)菊xue。 直到菊xue可以容納四根手指,莊燼的耐心也終于宣告告罄,脫下褲子,握著jiba就捅了進(jìn)去。 許棠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差點背過氣去,菊xue處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感,讓他渾身都僵硬了,甚至忘了吞吐莊淵的性器。 莊淵看他臉色都白了,不愉地看了眼莊燼,從許棠嘴里抽身起來,把他上半身抱進(jìn)懷里,撫慰他的胸口和陰蒂。莊燼也不好受,菊xue太緊,夾得他jiba生疼,要斷了一樣。 他把剩下的沐浴液幾乎都擠在yinjing根部,然后慢慢地來回抽動,直到guitou觸碰到一塊柔軟凸起,他才松了口氣,準(zhǔn)確地朝那里撞去。 電流般的快感從前列腺涌出,逐漸淹沒了疼痛,許棠好受了些,花xue也在莊淵的玩弄下不停流出水,他攥著莊淵的衣襟,喉中溢出小聲的呻吟。 “想要嗎?”莊淵問他。 許棠張著紅唇,“啊嗯...要...啊...” “自己坐上來。”莊淵躺了下去。 許棠屁眼里夾著莊燼的jiba,搖搖晃晃地往莊淵身上爬,他一動,莊燼被夾得更緊,爽得直吸氣,握著他的腰一頓猛干。許棠終于爬到了莊淵身上,可他撅著屁股,花xue對不準(zhǔn),插不進(jìn)去,急得哼唧。還是莊淵主動去找,才把jiba插進(jìn)xue里。 “嗚啊...好大...好爽.....” 許棠趴在莊淵身上,屁股撅著,嫩屄和屁眼都插著jiba,幾乎爽翻了天。雪白的身子都染上了情欲的紅,纖瘦的脊背上布滿細(xì)汗,燈光照耀下,像一顆顆瑩潤的珍珠。 莊燼看得口干舌燥,將那些汗珠一一舔去,下身用力地鑿弄著濕軟的菊xue,guitou碾過凸起的腺體,將柔軟的腸壁cao成yinjing的形狀。 莊淵同樣瘋狂,以往冷靜眉眼被濃重的情欲浸染,偽裝的溫柔不再,透出一股和莊燼如出一轍的兇狠,大手掐著許棠的腰,一下一下往jiba上按,幾乎要把幼窄的yindao捅穿。 “啊....好深...不行了....要被cao爛了....shuangsi了...嗚啊...嗯....啊!” 許棠雙眼翻白,兩手撐在莊淵胸膛上,緊緊抓出幾道血痕,屄rou抽搐著,死死咬住jiba的同時噴出一大股yin水,后xue也驟然縮緊,腸rou劇烈蠕動,熱燙的yin液盡數(shù)澆在莊燼的guitou上。 “草,水真多。”莊燼罵了句,額角鼓起青筋,jiba硬的要爆炸。汗水從他赤裸的胸膛上滑下來,最終流入小腹,又被插進(jìn)xue里。 “你可真是個極品,怪不得莊暝那個和尚似的人都為你開了葷。”莊燼喘著粗氣說。 外人以為莊暝常年流連花叢,但莊淵和莊燼都知道那是個挑剔到極點,幾乎沒有欲望的人。誰能想到就這樣一個人,結(jié)果把他的小兒子給睡了,甚至還干出半夜偷窺爬床這種事。 “可惜他只給你前面開了苞,你的小屁眼還是被我給摘了。”莊燼得意道,“你說他要是知道會不會氣死?” 許棠已經(jīng)神志不清,完全墮落于欲望之海。 倒是莊淵回答他,“你以為他會發(fā)現(xiàn)不了?等他回來,咱倆一個都逃不掉。” 莊燼無所謂地笑笑,“那就先cao夠本,到時候挨揍也不吃虧。” 說著,他悶頭猛干起來。 “啊...停、停下來...嗯啊...不....”許棠忽然喊停。 “怎么了?”莊淵放慢了節(jié)奏。 “要尿....”許棠哼哼,膀胱處傳來飽脹的感覺。 莊燼樂了,“尿啊,尿他身上。” “不要,去廁所....”許棠把臉頰靠在莊淵胸膛上,他沒有一點力氣了。 莊燼笑著托起他兩條腿,往上一抬,“波”的一聲,莊淵的jiba從屄里拔了出去,淅淅瀝瀝的yin水從xue里滴下來,隨著走動落了一地板。莊燼還插在許棠屁眼里,邊走邊cao,走一步就更深一點。 終于來到衛(wèi)生間,莊燼抱著他腿彎,小孩把尿的姿勢,對準(zhǔn)馬桶,“尿吧。” 許棠羞得要命,臉紅得滴血,囁嚅道:“放我下來...” “你怎么這么多事?就這樣尿。”莊燼壞笑,“尿不出來我?guī)湍恪!?/br> 他把許棠往上顛了顛,用力聳動腰腹,jiba飛快地撞擊rouxue,guitou一次次頂弄到敏感的前列腺,滅頂?shù)目旄杏咳氪竽X,許棠尖叫,“不要...嗚啊...太爽了....啊!” 一股淡黃的液體從許棠身前飛濺而出,滴滴答答落入馬桶,腥sao的味道漂浮在四周,許棠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但是房間里的喘息聲仍未停歇,許棠暈了醒,醒了暈,被兩人翻來覆去cao成了破布娃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