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小表弟的嫩xue自慰/男主變身盯妻狂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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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發現了許棠的身體秘密后,江淵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他時常會想起許棠精致的臉,白嫩的腿,還有那朵嫩嘟嘟的小花。 浴室里水聲滴答,江淵靠在墻上,手里握著自己的性器上下擼動。他仰著頭,后腦貼在瓷磚上,但涼意沒有讓他清醒,反而興奮異常。guitou已經硬得發紅,他發狠似的揉弄。腦中不斷閃過那朵誘人粉白的花,隨著一聲粗喘,股股白濁濺了滿手。 江淵睜開眼,五指搓了搓,面無表情地洗掉滿手粘液,仿佛剛才激情擼管的人不是他自己。 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客廳里許棠正在吃早餐,看見他便招手,“哥哥你好慢哦,快來吃飯了。” 江淵看見許棠,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隨即掩飾得很好,點點頭詢問道 :“今天肚子不疼了嗎?” 提起這個許棠有點開心,抿嘴一笑,“不疼了,我可以去上學了。” 江淵點頭,他給許棠請了三天的假,也該回去上課了,不然要落下很多課程。 早飯是三明治,許棠自己做的,他閑下來的時候看喜歡看網上的視頻學習做點心和甜品。 吃完早飯,許棠把盤子收到洗手池里,背上書包準備去上學。江淵跟在他后面,始終沉默。 剛踏進教室,便能聽見同學們嘰嘰喳喳地吵鬧聲。許棠習慣性地望向窗邊的座位,見到嚴暝坐在那里,而他旁邊坐著林妙,兩人靠的很近。 原來老師把林妙調過去和嚴暝做同桌了啊,嚴暝一直抗拒和別人做同桌,他成績好,老師也就縱容他,可如今,他竟然能接納林妙了。 心臟悶悶的抽疼,許棠深呼吸幾下,搓了搓臉,若無其事地走到座位上坐好。 他沒看到,身后的嚴暝忽然抬起了頭,黑沉的眼珠盯著他的背影,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嚴暝同學,你看什么呢?”林妙見他一直看著一個方向,好奇地問道。 嚴暝一個眼神都沒給她,低下頭手速飛快地寫數學題。 林妙咬咬唇,這個新同桌不太好相處。剛轉學過來那天,要不是老師說班里沒有其他的位置了,嚴暝是不會同意自己坐這里的。 — 上午第二節下課,大課間要做廣播體cao,江淵每到這時要去其他班級檢查校服校徽。許棠只得一個人跟著人群往cao場上走,他性格內向,不愛說話,在班級里沒什么朋友,所以別人成群結隊,他除了江淵就只有自己。 學生很多,樓梯很擠,他長得小,就被人潮擠來擠去。踩著臺階的腳一下落空,歪著身子就往下倒,這要是摔倒了,不被踩死也要脫層皮。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從后面拽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他剛要回頭感謝,胳膊就被抓住往后拽去。許棠踉踉蹌蹌地被牽著走,掙也掙不開,一直被拉去了空曠的綜合樓。 許棠驚慌地咽了咽口水,該不會是要打他吧,可是他也沒得罪人呀。 那人回頭,光從后方照來,許棠才看清臉,是嚴暝。 “你、你有什么事嗎?”許棠問。 嚴暝聲音平淡,“你有三天沒來上課。” “啊,我身體不舒服,請了假。” “哪里不舒服?”嚴暝追問。 許棠不知道這人怎么突然關心自己,磕磕絆絆地說:“就、肚子有點疼...” 嚴暝皺眉,“你怕我?” “我沒有。” 許棠后退了兩步,嚴暝便逼近兩步,沉悶的腳步聲在空蕩的回廊里回響,一下一下仿佛敲在許棠心上,無端的緊張。 后背貼在柱子上,退無可退。 太近了,許棠低下頭,心臟跳得劇烈,臉頰也發燙,他用拳頭抵住嚴暝的胸口,“你、你往后點。” 嚴暝沒再靠近,問道:“你為什么躲我?” “我沒躲你。”許棠心想,本來也沒什么交集。 “你有。”嚴暝淡淡道:“你以往一節課至少要回頭看我兩次,可是今天沒有。” 許棠臉色騰地爆紅,怎么偷看還被抓包了!他急忙搖頭否認,“你、你看錯了,我是看風景!” “你...”嚴暝還想說些什么,被另一邊傳來的聲音打斷。 “糖糖!”穿著球服,渾身是汗的陳燼跑過來。 綜合樓和教學樓通過一條長長的回廊連在一起,陳燼訓練完抄著近道準備回班級,正好撞見嚴暝和許棠。 他目光在二人之間轉了個圈,“你們在這干嘛呢?” 許棠像是抓住了救星,要是再被嚴暝問下去,他的小心思就一點都藏不住了。他趕緊抓住陳燼,“陳燼,你訓練結束了啊。” 陳燼看許棠慌慌張張,滿臉通紅的樣子,不禁猛地轉頭看向嚴暝,不客氣地質問,“你欺負我們家糖糖了?” “你們家?”嚴暝瞇起沉色的眸子。 “當然。”陳燼捏起拳頭揮了揮,“離我們家糖糖遠點,小心我揍你!” 陳燼瞪著眼睛,他從小到大都是個小霸王,除了江淵誰也管不住他,早就養成了一言不合就干架的驢脾氣。 嚴暝淡漠地瞥他一眼,絲毫沒把暴躁校霸的威脅放在眼里,繼續盯著許棠。 “你還看!”陳燼好看的俊臉滿是火氣。 許棠慌忙拉住陳燼的胳膊,別看陳燼長得高,這兩人要是打起來,陳燼肯定要吃虧。 “陳燼,馬上就上課了,我們快回班吧。” 陳燼輕哼一聲,帶著許棠走了。 留在原地的嚴暝冷眼瞧著二人的背影,眸色幽深。 —— 回到教室的許棠望著物理書發呆,回想著嚴暝的舉動,越想越奇怪,他為什么突然關心自己,竟然還知道自己上課偷看他..... 太羞恥了,許棠攥著校服袖子,臉蛋紅的像蘋果。 門外,陳燼正暗搓搓地跟江淵告狀,“那小子絕對沒安好心,你把他看住了,要是再欺負糖糖,我就揍他!” 江淵說:“別整天揍這個揍那個的,再記過一次,你就等著被開除吧。” 陳燼忿忿地閉上了嘴,抱著籃球又跑了。 其實江淵比陳燼想的要多,他每天把許棠養在眼皮子底下,怎么會看不出少年的小心思。許棠喜歡嚴暝這件事一度讓他又驚又喜,驚詫于許棠竟然喜歡嚴暝,卻開心于許棠喜歡男生。 他那時候不知道自己這樣復雜矛盾的感情從何而來,直到他最近屢次在夜晚夢見許棠,醒來后褲襠總是一片黏膩。他開始明白自己的心意,原來自己竟對小表弟存著那樣隱秘的心思。 從小到大,江淵想要什么就沒有得不到的,小表弟自然也逃不掉。至于許棠對自己是什么感情,江淵只篤定一點,許棠離不開他。 就憑這個,嚴暝就別想和他爭。 上課鈴打響,嚴暝從外面回來,江淵站在班級門口,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個倨傲,一個冷漠,誰都沒把誰放在眼里。 許棠看見嚴暝回來,忙低下頭,掩耳盜鈴似的不敢看人。 江淵臉色沉了沉,坐到他身邊明知故問,“你臉怎么這么紅?發燒了嗎?” “沒有沒有。”許棠掩飾性的用手扇了扇,解釋道:“太熱了。” “哥哥摸摸。”江淵抬手覆在許棠額頭上試溫度,又親昵地摸摸臉蛋和耳朵,許棠都乖乖任他揉搓。 看著這樣乖巧聽話的少年,江淵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正盯著這里的嚴暝,隨即便收回視線。 —— 此后的一段時間里,許棠一直遠著嚴暝,在他心里,劇情是不可抗力的,無論他再怎么喜歡嚴暝,嚴暝總是要和林妙在一起的。所以他不該放任自己的感情繼續滋長,他本來也不是會勇敢爭取的人,只要遇到一點點困難,好不容易伸出的觸角就自動縮回去了。 可嚴暝卻一反常態,他完全變成了盯人狂魔,江淵在時還能擋住他,只要江淵一離開,他就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許棠身上。 許棠經常感覺背后涼颼颼的。 除此之外,許棠在課桌里發現了不少小零食,他一開始以為是江淵給的,后來問了說不是。 江淵一邊說吃零食不健康,一邊把零食全分給左右的同學。 再一次收到東西的時候,許棠沒讓江淵拿走,因為這是他最喜歡的草莓蛋糕,他看著上面紅通通的草莓和奶油慕斯,吞了吞口水,小聲說:“哥哥,這個可以吃嗎?” 江淵嘆了口氣,想說下了課我去給你買,可看著許棠眼巴巴的樣子又不忍心,只回頭警告似的瞥了一眼嚴暝,然后摸摸許棠的頭,“吃吧。” 誰料一直沒什么表情的嚴暝竟沖他露出個挑釁的笑。 放學,江淵再一次被老師叫走,嚴暝終于找到了機會。他把許棠堵在沒人的空教室,低聲說:“你吃了我的蛋糕。” 許棠驚訝,“是你送的?” “是我。” “那之前的零食....” “都是我。” 許棠不解地問:“你為什么....?” 嚴暝神色認真,毫不猶豫道:“我喜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