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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不可以摸[娛樂圈] 第61節

    牢籠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收窄,仿佛要嵌進被囚者的皮膚血rou里。

    謝燼神情冰冷更甚。

    氣流吹起他的衣角。手中的礦泉水波紋平穩,眼底卻暗流涌動。

    “交出來。”

    第48章 好怪,又有點刺激。……

    結界受到施放者本身狀態的影響。與往常放給奚言做示范時的穩定不同, 無形的氣流在客廳里竄動嗡鳴,像一場被壓縮過的微型風暴。櫥柜上的擺件被引發共振,像開了震動模式, 高頻地顫著就快要從邊角摔落。

    周子寂看著微微陷進他手指中的礦泉水瓶, 感覺自己仿佛也是塑料做的。落到他手里, 弱小得一捏就碎。

    二十五年的人生中,他第一次真正見識到一個妖怪動怒時能做到什么程度。而他剛剛打開尚且貧瘠的除妖知識庫里,沒有一條足夠應對這樣的情形,只能咬牙挺直了脊梁, 硬生生地對峙。

    金絲的牢籠還在不斷地收窄, 明明下一秒就能勒進他的血rou里,將他切割成無數塊。偏偏十分緩慢地一點點靠近, 帶著某種優雅從容的殘忍,像是要留夠充分的時間, 讓他看著自己是怎么死得明明白白。

    這樣的動靜, 應眠想不注意到都難。

    原本癱在宿舍里修照片,一瞬間還以為是什么牛批的天師來砸場子了, 不假思索地往外沖,想給謝燼搭把手。

    沖出來才發現他只是在針對周子寂, 哭笑不得:“喂, 你這……”

    話音未落,對面的宿舍房門也打開了。奚言帶著一臉可疑的紅暈想出來透口氣, 乍見這情形也是一愣。

    這是在干嘛。

    謝燼和周子寂在對峙?

    謝燼只是拿了瓶水, 周子寂為什么露出那么扭曲的表情。

    一定是謝燼在被針對!

    這還了得。她二話不說一個箭步沖到樓梯邊, 單手撐著欄桿翻身一躍而下,護短心切連走樓梯的功夫都省了,對周子寂怒目而視:“你干什……”

    “咣!”

    責難的話剛開了個頭, 巨大的碰壁聲響徹客廳。奚言頭暈目眩地捂額后退了兩步。

    好久沒撞上過空氣了。

    “……”

    她像個來暖場的氣氛組。先前幾乎凝固的氛圍被打破,謝燼硬是被逗得氣性都散了七分,無奈地收起結界,拿手里的礦泉水給她冷敷,“冒冒失失。”

    隨著這句話落地,客廳里的一切都恢復了平靜的原貌。

    禁錮驟解,周子寂面色陰沉如水,目光在這三只大小妖怪的身上巡回一圈,半句話都沒說就甩手走人。

    他看得出來。即使他解釋是謝燼莫名其妙出手責難,也未必會有誰聽他的。

    今天的事無異于一場羞辱。當務之急,他必須得找出對付謝燼的方法,不能再動輒受制于妖。

    奚言果然只關心他倆剛才差點打起來的情形,看謝燼不像有事的樣子才放了心,連原因是什么都沒問,就先鄭重地叮囑:“千萬不要碰到他的血,燒起來很疼的。”

    那滋味她可太知道了。雖然謝燼很厲害,但只要是妖怪就都會受到天師血的侵蝕。總是危險的。

    倒是沒說不能打。

    應眠也從二樓翻了下來,順手放出幾只小蝴蝶干擾攝像頭:“剛才怎么回事?難得見你這么沖動。”

    謝燼三言兩語將事情原委講清,問奚言:“你還想要嗎?我去拿回來給你。”

    有的小妖會因為嫌棄沾染了天師的氣息而對自己的靈體有所排斥。

    在今天之前,他也沒想到周子寂還留著那一尾。

    一般而言,天師獵得妖怪的靈體后會以最快的速度封印加以利用,以免存放時間久了靈氣逐漸消散。周子寂不懂這些利用法則,反而誤打誤撞地用生靈盞將其保存了下來。

    奚言果然干脆地回答:“我不想要。”

    但不是因為嫌棄天師氣息。她只是覺得,自己那一尾既然在周家,一定是被保管在很危險的地方,被周懷仁那樣危險的天師看管。無論謝燼能力高低,去一趟都無異于以身犯險。

    比起那一尾的得失,她更在意謝燼的安危。

    還算是只明事理的小狐貍。應眠暗自提起的心放回了遠處,悄悄松一口氣:“是啊,不值當。”

    謝燼身份特殊,一舉一動都被很多眼睛盯著,很多時候行動本身不止代表了自己的意愿。

    換句話說,如果是奚言沖進周宅,不過是一條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怪沖去送死。死那就死那了,對別的生靈沒什么影響。

    但要是謝燼親自去,看在天師眼里就像是在帶頭鼓動妖怪們朝人類宣戰。無論能否為她取回尾巴,都相當于白給一個把柄,讓本就蠢蠢欲動的天師們更有借口肆無忌憚地獵殺妖族。

    人類和妖族好不容易維持了百年的穩定,就此重燃戰火也不無可能。

    “沒什么不值當的。”謝燼淡聲道。

    應眠一怔。

    “去冰箱里找些冰塊敷一敷。”

    奚言只聽到后半句,摸著發紅發熱的額頭,輕松地笑了笑,“沒事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撞了。”

    剛才那個瞬間倒是讓她想起自己被關在周子寂家里時,每天出門都要撞上天師結界的日子。

    也就是沒多久之前的事,現在想起居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應眠打量著她,比以往的注視都更探究些。頰生粉暈,眼含桃花,狐族的小姑娘沒一個不是美人胚子。

    怪不得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他半開玩笑地打趣:“要是謝燼真就為一條狐貍尾巴往天師窩里沖了,你也算是只能載入史冊的小狐貍。”

    奚言未必懂得這話中的深意,卻也跟著嘿嘿地樂。謝燼看得心頭柔軟,開口時語氣便帶了些不自知的嗔怪,“還傻笑?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沒忘了疼啊。”她不假思索地說,“就是因為沒有忘,才不想讓你也疼。”

    孟黎跟她講過許多,她大概能明白。

    或許她還不夠強大到能護著謝燼,但起碼也不能拖后腿。

    她現在能蹦能跳,活得好好的,收回尾巴的期望并不迫切。

    總有一天,等她也變成了強大的妖怪,就親手取回屬于自己的東西。比現在讓謝燼去犯險強。

    謝燼沒再說話了。應眠看著都替他害臊。

    這么大個老妖怪居然被一只小狐貍撩得說不出話來,還是吃了經驗不足的虧。

    “對了,你下樓本來是打算干什么?”他問。“應該不是察覺到樓下有妖力的波動才出來的吧。”

    以小狐貍的這點道行,還沒有到如此敏銳的程度。

    不知想到什么,奚言騰地一下臉又紅了,像剛出宿舍時那樣,“嗯……我是看妍姐拿了飲料……眼饞,我也想喝。”

    她支支吾吾的一看就沒說實話,從沙發上跳起來跑進廚房,拿了兩瓶冰鎮果汁,又迅速地穿過客廳上樓了,竟是沒好意思再跟他們兩個繼續聊天。

    “嘮什么呢那幫小姑娘。”

    應眠看得好奇,被道德感束縛著才沒變個蛾子去偷聽墻角。

    無非是小女生的話題。謝燼不太感興趣,目送奚言上樓關了門,神情便冷了幾分,轉而對應眠道,“你在聯合會行事方便,替我查一查,周子寂在家里是什么地位。”

    天師的成長速度比妖怪要快很多。由于家族經驗一代一代地傳承,杰出天師的年齡也越來越年輕。數十數百年的獵妖經驗記錄下來,剛識字的小孩也能閱誦。

    各族妖怪都有針對性的弱點,在以往與天師的斗爭中或多或少被摸清了命門。周子寂如果有心,又有家族的支持,短時間內學會這些不是什么難事。

    他跟奚言曾有過牽扯。這種跟妖怪有前情的天師,一旦因愛生恨,留他成長起來會是個大禍害。

    謝燼寥寥幾句說清了原因。應眠卻因從中聽出罕有的殺意,沉默了更久。

    片刻后,他問:“你是因為想保護妖族,還是……為了她?”

    周子寂的身份背景在剛來節目時他就已經查過一波。不是那種在家族中可有可無的紈绔子弟,反而因人丁凋零被寄予了延續家族的厚望。換言之只要他想掌權,能調動的資源和權利有很多。

    謝燼想動的這個人,不是輕易能動的人。

    他也活了這好幾百年,早過了熱血上頭陪著兄弟“不多說就是干”的年紀,遇事擅長權衡利弊。所謂的“大局觀”是年少時不屑的贅慮,如今倒是變成首先。

    如果周子寂掌權,仍舊提出想要奚言——如果以小博大就能換到妖族的平安,似乎犧牲小狐貍才是更明智的抉擇。

    明明謝燼本也是這樣的性格。

    應眠想,謝燼為所謂的道義活了太久,久得他都快要忘了,這也是個活生生的妖怪,做不到完美和毫無偏頗,也會有喜惡和私欲。

    茶幾上,周子寂留下的玫瑰花瓣無聲地掉落。

    謝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如果我連她都護不住,還談什么保護妖族?”

    為了大局,犧牲某一個。多么熟悉的抉擇。

    他曾經接受過這樣的命運。談不上后悔,也絕不引以為傲。

    絕不會讓這樣的命運再發生在奚言身上。

    **

    夜幕已臨,女生宿舍里話題逐漸變得不那么健康。

    “怎么這么久啊言言,快來快來,我按暫停了。”

    游曦盤腿坐在地板上,小茶幾上放了筆記本電腦,正在播放一部經典愛情電影。

    這片子因為尺度稍大而在各平臺都被刪除下架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資源,好東西當然是要跟小姐妹一起分享。

    “還,還看啊?”

    電影的進度條才跑到一半。奚言放下飲料,感覺剛剛這一路上來貼臉冰鎮的效果散得飛快,瞥一眼屏幕就又開始火燒火燎。

    剛才開門出去就是想去散個熱,沒想到正好撞見樓下的情形。

    這會兒都過去好幾分鐘了……怎么還對這小電影這么執著。

    “我每年都要看好幾遍!嗚嗚嗚神仙愛情,畫面也好唯美,跟那些直接床上打架的片子一點都不一樣。”

    看她的反應不像是被安利到的樣子,游曦感到失落,“言言你不喜歡嗎。”

    “也不是……”

    奚言在她身邊坐下,擰開瓶子灌了口果汁壓驚,不忍讓她失望,只好艱難地描述:“我就是……就是,看著感覺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