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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不可以摸[娛樂圈] 第24節

    奚言好奇地探了探腦袋,觀察內飾,“這輛車……”

    謝燼無奈道,“是真的車。”

    她好像看什么都覺得是法術變的。

    前座那兩人西裝革嚴肅正經,仿佛是接上他去參加葬禮而非逛街,對一只會說人話的小狐貍居然都無動于衷。

    奚言懷疑他們也不是什么純種人類,靠在謝燼胸前小聲問,“我們要去買衣服嗎?你有沒有錢啊。”

    謝燼一時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活了太久。侍奉過他的家族不止一個,家族內部都定死了規矩,世世代代向他效忠。這些有實力的大家族在時代變遷中發展產業和集團,他是原始股東,就在董事會里掛個名拿薪酬和分紅。

    現代社會里這樣的身份很好用,在許多地方能成為方便的通行證。起初他偶爾還會關心一下各個集團的發展狀況,后來發覺壓根沒什么好cao心的,一個個都很有野心地在做大做強,就不再關注了。

    對他而言,財富的累積只是不斷增長的數字,其實沒有太大意義。他沒什么需要花錢的地方,就都交給私人銀行去打理,季度年度來匯報收益時也不怎么聽。

    以至于被乍問起來,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擁有多少,只能蒼白地說出一句,“我……有錢。”

    “有很多嗎?”奚言認真地問。

    出了門才想起來,買東西是需要用錢的。她以前零花錢不多,跟盧真一起出去逛街都不舍得買漂亮衣服,唯一一條新裙子還是姐妹送她的。

    眼下她的狀況誰都能看得清。她暫時還沒有收入來源,只能依靠謝燼。謝燼不是小氣的人,她也不愛計較那么多,說起來并不扭捏,“我得知道自己可以買幾件,待會兒才好挑。”

    謝燼啞然失笑,“你想要多少件都可以。”

    那就是很有錢的意思。

    奚言還怕自己要開支太多會給他經濟負擔,這下安心了,又鄭重地許諾,“等我以后有錢了就還給你。”

    謝燼卻說,“就當是送你的成人禮。”

    “那等我以后有了錢,也給你買很多很多禮物。”她嚴謹道。

    謝燼忍俊不禁,揉了揉她小精靈似的豎起的耳朵尖,“好。”

    前排兩人仍舊不言不語,就像沒聽見這段對話,一心一意地完成今天的任務,車子往前開,停在了奢侈品店門口。

    謝燼脫下襯衫,只穿著短袖,把她從頭罩到腳,“要下車了,先穿一會兒這個。”

    話音剛落,懷里的小狐貍身形變化,柔順的皮毛變成嫩滑的肌膚,長襯衫的下擺堪堪遮到她大腿。

    她動了動腳趾,又后知后覺地發現,“我沒有鞋誒。”

    店長接到消息等在門口迎接,調整出最完美的營業表情,在看到車門打開的瞬間就僵住了。

    謝燼親自抱她下車,用手掌壓著她大腿邊不夠遮擋的襯衫下擺,冷淡的眸光一掃而過。

    周圍一干人等全都老老實實地收起了視線。

    好一出低調大佬寵溺小嬌妻出街。

    沒見過的世面又增加了。

    店長甚至懷疑這兩位是剛從什么不可描述的現場過來,因為過于場面激烈而報廢了衣服,只能過來現買。

    但八卦大佬是尋死行為,她有空還不如多琢磨琢磨業績,于是對著奚言笑得如同和煦春風,rou眼迅速估測出了她的三圍尺寸。

    又忍不住腹誹,不愧是大佬,就是會享福。

    奚言饒有興致地抱著裙子走進試衣間,游戲般樂此不疲地換了好幾套,最中意一條中長款的棉毛混紡的polo裙。

    面料是象牙白色,帶著黑色滾邊,稍微緊身,動人的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配了雙女士馬銜扣淺口小皮鞋,白色光面皮革,優雅又精致,“這件怎么樣?”

    謝燼說,“好看。”

    縱使謝先生平日里再風光月霽神仙做派,到了這種時候,也像個直男一樣每件都說好看。

    她的確穿什么都好看。從涂山帶回的化形草給了她最適宜的滋養,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完美無瑕。姿容奪目,媚骨天成,即使放在盛產美人的狐妖族里,也是出挑的。

    謝燼耐心地等了一會兒,等她玩累了,也不必再選,就讓人把店里有的現在能穿得著的春夏新款全都裝起來帶走,等下個季度新品出來再送到家里去。

    高級定制的時裝必須量體裁衣,再花時間跟設計師溝通太麻煩,她已經得到了足夠多的衣服,也不太在意定不定制,就推遲到改天再說。除此之外的鞋和包乃至配飾——

    謝燼違心地問她:“還想再去別的店里逛逛嗎?”

    奚言想了想,很有條理地拒絕,“不用了,等一下還要去買手機。”

    謝燼稱心地頷首:“那就在這里把要用的東西買齊。”

    效率很高,與此同時這間店鋪幾乎被清空了。司機和助理還是那副不崩不改的板正表情,大包小盒地把東西往后備箱里搬。

    奚言還挺開心的,一邊在全身鏡前轉圈圈,一邊接受店長不著痕跡又不遺余力的彩虹屁,覺得夸得很有道理。

    穿上衣服后感覺跟昨晚又不一樣。

    她白天比夜里還好看!

    下一站離得不遠。等她欣賞完自己的美貌,謝燼說,“散步過去吧。”

    奚言欣然應允,換了新裙子人都精神了,走在他身邊腳步再輕一點都能飄起來。棕紅微卷的長發透過陽光,變成更熱烈的橙紅色。

    她漂亮又自信,值得在這個世界上高高興興地生活。

    添置衣物只是由頭。謝燼著意想帶她出來放個風,看她玩得樂在其中,已經完全忘記了出門時的忐忑不安,也是意料之內情理之中。

    她本來就是這樣的小狐貍。

    這樣就很好。

    說是要換新手機,奚言對品牌型號毫無了解,也對性能沒有追求。時近正午,店里沒什么人,被店員介紹著看來看去都差不多,她有點聽膩了,索性抬頭問謝燼,“你的手機是什么啊,想要跟你一樣的。”

    謝燼想起自己多年沒換過的老人機,沉默了片刻,“挑你喜歡的吧。給我也挑一個。”

    第22章 我也是會有私心的。

    更換手機卡后的第一個號碼存了謝燼, 奚言把他置頂在聯系人列表,一眼就能看得到。

    “遇上事就給我打電話。”

    謝燼再次囑咐她,語氣有些嚴肅, “先給我打電話。不要自己扛著, 也不要硬闖。”

    求助和依靠別人并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 懂得感恩就行了。

    她性格倔強自立,本身也不是壞事,但畢竟處世稚嫩,如果周子寂家的情況再發生, 運氣不好很可能會玉石俱焚。

    在講座第一天她就已經得到謝燼的號碼, 卻直到最后都沒有向他求助,憑著求生的本能硬生生撞了出來, 傷痕累累地強撐一口氣走進板樟巷。

    要是再虛弱一點,倒在半路上被人撿走, 可能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哦。”奚言乖乖地答應, 似有所覺,又補充道, “我不是不想給你打電話,我就是……打不了。”

    那會兒被傀儡符控制著, 她心里明明不愿意, 卻還像個傻子似的天天只知道在廚房里轉悠。

    殘魂散去,她現在能把自己的心意分得很清了, “我不喜歡周子寂, 一點都不喜歡。”

    她鄭重地強調, 帶著點打小報告泄憤的意味,“他欺負狐貍,不是好人, 還浪費食物,天天要我給他煮粥,煮了又不吃。”

    “粥?”

    “嗯!可費功夫了,要花好多時間盯著鍋。”

    是粥,不是周。

    不知是否錯覺,聽到她說完這些話后,謝燼看起來心情很好,眼底還有若隱若現的笑意,“中午想吃什么?”

    她的心情也跟著提升了,一起興奮起來的還有胃口,“想吃rou!”

    今天的行程很簡單,除了買就是吃,正事辦完后也不急著回去,午餐廳正對著湖畔公園,吃飽喝足后可以再逛一圈消消食。

    公園里空氣好植物多,游客大多都是周末親子出游。家長坐在一旁聊天,孩子們撒歡放風——就像謝燼帶她出來玩一樣。

    但她只能克制地跟謝燼一起停留在家長陣營,眼看著那群人類幼崽在草地里瘋跑打滾,羨慕得忍了又忍,不想弄臟新裙子。

    再說了,要是在這里變成狐貍,會嚇到小朋友還會被抓走,她又不傻,也就路過看一會兒解解饞。

    草坪邊還擺了許多賣小玩意兒的攤位。她視線掠過,被一片擺著許多純白石膏娃娃的小攤吸引了注意。

    那是公園里常見的小游戲。白色石膏娃娃是卡通造型,腦袋上都有個投硬幣的開口,小攤提供顏料可以自由涂色。

    有幾個小孩子跟大人一起坐在攤位邊,手把手地diy喜歡的造型,等顏料干了帶回家當零錢罐。

    她看了好一會兒。謝燼問,“想要嗎。”

    其實還好。那些零錢罐造型古早,丑萌丑萌的,她不是很喜歡。

    但她羨慕那些一起涂色的人。她看著的那個小女孩有位溫柔的母親,把她抱在懷里,握著她的手輕輕給卡通小象涂上顏色,笑得好快樂。

    奚言說,“我也想要。”

    謝燼陪她走到攤位前,挑了一只白色的卡通石膏小狐貍。

    他一看就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那種人,拉著掉漆的小木凳在地攤前坐下估計還是第一次,卻并不感到尷尬違和。

    一群帶孩子的家長里,兩人顯然是特殊的一對。模樣出挑宛若情侶,格外吸引目光。

    奚言不拘小節地捋順裙子坐在他身邊,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再觀察旁邊才發現是姿勢不對,叫他往后稍退一些,自己拖著小木凳麻利地鉆進了他懷里,“這樣畫。”

    她個子不矮,化形后身高也維持在167cm,縮在他身前卻顯得嬌小許多,恰恰好填滿這個懷抱。柔軟的長發披散在背后也牽繞在他胸前,傳來若隱若現的幽香。

    謝燼的視線停留在她潔白的耳廓,被發絲半遮的耳尖透著粉紅。

    這樣怎么畫。

    奚言拿起筆刷,向往道,“她們都是這樣畫的。”

    順著她注目的方向,謝燼看到旁邊溫馨的母女互動,霎時間也明白了她的心思。

    她的母親是一只普通狐貍,壽命只有短暫的十幾年。唯一的親人衰老逝去,就只剩她孤獨地活在世上,羨慕別的小朋友有家人陪伴也是情理之中。

    那點旖旎的心思都消散了。謝燼不得已,勤勤懇懇帶孩子,微熱的掌心包裹著她的手背,“想涂成什么樣子?”

    她沒有什么高級的創作沖動,略微想了想就說,“涂成跟我一個樣就行。”

    耳邊傳來低低的一聲笑,很輕,卻震得耳朵有點癢。謝燼說了聲好,握著她的手蘸上紅白顏料,在一旁的畫板上混合調色,動作平緩從容,不時會告訴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她卻莫名緊張起來,心思全不在畫畫上,反而亂七八糟去注意些別的。

    以免顏料弄臟襯衫,他的袖子推到了手肘,小臂微微繃緊,隱約顯出流暢有力的肌rou線條。他的懷抱里帶著熟悉的好聞味道,溫暖又清冽。就像他這個人,看起來冷冷清清,實則溫柔又可靠。

    就像家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