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改變主意
不行,這么大的事情,他該去確認下消息才對,而不是再留在這里,和這個太過強大的男人作無謂的添堵。 顧西甌是個美女,但他們對她的感情,還只是停留在隊友的級別,只不過,因為她是女的,性格又倔強,堅強,讓他們在為她心痛的同時,又都深深的欣賞。 如今,這么能吃苦,又這么有悟性的女孩已經不多了,她的努力,他們都看在眼中。 一干人,想法一致,也不用裴成佑再出聲刺激,一個個隨便塞了幾口,抓了幾個饅頭就走出了招待所,算是結束了這頓吃到半路的晚餐。 “丫頭,快點,等下,哥教你幾招絕活,行嗎?” 裴成佑眸底閃過欣賞,又似有著莫名的想念,明亮的幽光閃了幾閃后,帶著些誘惑地,落在顧西甌的身上。 顧西甌沒有說話,但眸底卻已不再淡然,靈秀的貓眼似也被裴成佑的話注入一絲清泉,澈然而純凈,透著某種向往的期冀,精致的五官,也因這種表情,變得格外的動人。 “丫頭,你,一定要爭取送到‘雄鷹’來,行嗎?” 裴成佑心底一動,某種念頭似就破土而出,湊近了她的耳際,吐出低沉而又期待的磁音。 顧西甌直覺酥癢,以前那些相處的回憶不可抑制地回到腦海,耳根處,竟似起了淡淡的紅暈,以至于她沒有注意,裴成佑說的是“來”,而不是去! 等反應過來,眸底現出疑問之際,裴成佑卻忽而一個勾肩,把她摟著走向了一旁的洗手間。 “你干嘛?” 顧西甌有些措不及防,心底卻又隱有所悟,瞪向裴成佑的眼,寫滿了鄙視。 原來,狗還是改不了吃屎,以為他給她透露了一點信息,就可以抵消他來去如風的狂傲嗎? “丫頭,哥想你了!” 這個吻,極其的纏綿,幾乎耗盡了兩人肺間的氧氣。 裴成佑長驅直入,溫熱的大掌固定著她的后腦,抬高她的小臉讓他們親密相貼,狂卷的舌,肆虐著顧西甌清新香甜的柔軟,另一只長臂,則緊緊地錮住她的腰身,讓他們的身體間,沒有一絲兒縫隙。 心底的顫栗,如野草燎原般滋長,她牢牢地貼在他的胸膛,仰高著頭承受他的狂野,近距離之下,她清楚地聽到了,隔著薄薄毛衫傳來的,他那怦怦跳動,強壯而有力的心跳聲。 顧西甌覺得,有什么似乎失控了,在熟悉的味道將她拉回以往的時光,在發現某根隱藏在心底的弦快要崩不住的時候,她的腦海,忽而冒出了想念這個詞。 想念? 原來,她在想念他? 顧西甌被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本是迷離的眸底,現出一絲清明,身軀,似是變得格外的僵硬。 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是漂亮的罌粟,是她不能接近的妖孽,她可以讓他索吻,可以給他第一次,但,她絕不允許,這種不該有的想法泛濫于心。 于他,她只是個獵物,若獵物愛上了獵人,估計,死傷的后果,不是一般的慘。 “丫頭……” 裴成佑察覺她的抗拒,以為她還是在為沒有先行告知她而生氣,誘哄地低喃了一聲,大手卻霸道地加大了力度,繚繞著淡淡煙草味的舌尖,更是狠命地吸吮著,幾若抵入她的喉嚨。 顧西甌受不了這種令人窒息的深喉之吻,身體又掙不開他的束縛,整個身子,都被他壓靠在洗手間的門上,在如此的來勢洶洶面前,似若全身的力量,都只能靠它來支撐。 “嗚……” 顧西甌不喜歡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在舌尖快要麻木得失去觸覺之際,她心一橫,重重地咬了下去,可是,換來的,只是裴成佑的一聲悶哼,而隨之的,是更為狂烈的掠奪。 顧西甌不再動了,微瞇著一雙靈秀的貓眼,細細地瀏覽過他臉上狂熱而癡迷的表情,忽而又緩緩地閉上,隨波徜徉地,任憑他的索取。 “咚咚……” “有人嗎?干嘛啊?上個廁所也要鎖門?”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扭動門把的聲音,沒有扭開后,就是不滿的敲門及吐糟聲,甚至,還帶著鄙視的不屑。 這個洗手間的門,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里面的人吻得熱火朝天,喘息和銀絲糾纏的聲音,透過緊挨著的門縫,清晰地傳到了,門外急于方便的人耳中。 顧西甌的理智又重被喚醒,裴成佑卻是放肆地未曾理會,甚至那只扣在她腰際的手,也不知何時撩開了她的迷彩服,沿襲而上,掌握了她胸前大小相宜的柔軟。 “兄弟,去那邊吧,那邊沒人。” 顧西甌正瞪眼想要推開他,門外,卻又響起了權慕陽的調侃聲,在那人氣哼哼又無奈地去了女洗手間后,權慕陽笑得曖昧地敲了幾下門,“佑子,哥知道你現在想吃的不是晚餐,可再不吃的話,菜就要涼了。” “還有,哥得提醒你,再過一小時,我們要出發了。” 末了,權慕陽又補上幾句,再次邪佞地踱了開去,還心情很好地,吹了一聲口哨。 這佑子,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風流鬼,人家姑娘身上可是來著生理期呢,你丫的不會,是在洗手間里上下都用手指吧? 哈哈,親得這么帶勁,想必人家姑娘都被你給摸熟了,又不能解渴,還真不是一般的衰! 權慕陽是個醫生,他當然知道裴成佑叫他準備紅糖水的意思,只是一想到,會有這么一個女人讓發小饑渴到如此的程度,他就覺得,心情無比的爽! 出發? 顧西甌因這兩字,所有的情迷從全身的血管里褪卻,睜著一雙迷離中透著疏遠的黑眸,冷漠又淡然地,直視著眼前的男人。 “丫頭……” 裴成佑終于放開了她,卻是喘息著吐出了這兩字,明亮的桃花眼早已淬上暗沉的幽色,低沉曖昧的嗓音,也變得格外的沙啞。 這丫頭,就非得這么有理智嗎? 要不是看她布滿了粉紅的臉,要不是她明顯起伏的呼吸,他都要覺得,他剛才吻的,是一塊木頭了。 殊不知,這吻的驚心動魄,早已被顧西甌壓至了心底,他的味道,也似深深地刻印到了靈魂之中! “丫頭,跟哥走,跟哥去北京過年,好嗎?” 裴成佑懊惱間,又似意猶未盡,垂著看了一眼自己叫囂不已的某物,在心底的某種壓抑來不及散去之際,他重新抱住顧西甌,吐出蠱惑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