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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我們的熱戀 第48節

    蔡瑩瑩:喂,徐梔啊,電影你自己去看吧……

    第49章 蜻蜓·點水(二更合一)

    博匯影城位于整座城市的市中心,寸土寸金,每天進出電影院上萬人,徐梔和蔡瑩瑩就在這個絡繹不絕的人流中,碰到了翟霄和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燙著她們這個年紀相對來說成熟的大波浪卷,繃著一條小短裙,長腿細腰,這個柴晶晶,比照片上還漂亮。

    柴晶晶抱著兩桶爆米花,從翟霄手里接過電影票,兩人相視一笑從檢票口進去,翟霄確實也帥,不然蔡瑩瑩也不會這么念念不忘,所以前任的棺材板一定摁牢了,但凡留有一點縫隙給他喘息,都能卷土重來。

    原本好不容易蓋棺定論的東西又被反復撈出來咀嚼,此刻蔡瑩瑩心里也是一頓翻江倒海,于是她瞧著那對俊男美女的背影咬牙切齒地對徐梔說:“徐梔,我想好了,我要復讀考慶大。”

    兩人檢完票進去,徐梔手里也抱著兩桶爆米花,不過已經吃得差不多了,看那兩人一眼說:“他倆報了慶大?”

    “慶大建筑系,柴晶晶不知道,聽說是特招進去的,她好像還是少數民族,有降分還是加分什么的。”

    “加不了幾分吧,”徐梔也是一愣,像陳路周那種人應該不多,于是問她,“不過,你要考建筑?慶大分不低,聽說明年教改,可能就沒有自選模塊了,總分還是750,我估計慶大最少也得六百二,建筑系估計還得高點。”

    蔡瑩瑩:“什么概念?”

    vip包間在三樓,她們順著工作人員的指引一路找上去,徐梔邊走邊給她解釋:“這么說,咱們現在還是四科對吧,你最多只能扣一百三十分,就平均每門課只能扣三十分左右?語數英還好吧,理綜270什么概念你知道嗎?”

    “這樣相當于生物化都得九十分?臥槽,這是人考的分數嗎?”蔡瑩瑩瞬間覺得徐梔高大起來了,內心震撼無以復加,“天吶,那梔總你好牛啊,理綜還能考二百七十三。”

    徐梔主要還是自選拖了后腿,自選其實就是送分的,一般能考七百段以上的學霸自選都是六十分打滿,她只有五十六分,不然七百四十二上a大建筑系更穩妥,不用現在這樣每天還提心吊膽自己會被調劑。

    因為聊得挺投入,她倆這會兒都沒意識到,這個vip廳其實離得有點遠,還得上電梯。徐梔聽她這么說,搖搖頭,她本來覺得自己挺厲害,后來發現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她覺得陳路周的理綜肯定比她高,他那個分,理綜估計能上280,“反正就是這么個概念,我是挺支持你考慶大的。”

    “哎,算了吧,我從小學開始復讀也考不出這個成績,行吧,翟霄還是厲害,談戀愛還是學這么好,”蔡瑩瑩瞬間偃旗息鼓了,正巧,兩人這會兒走進影廳,她四下環顧一圈,“沒人么?不過怎么不是我想象中私幕影廳,我還以為是私人包間呢。”

    徐梔也跟著環顧四周,瞧了眼,跟樓下影廳差不多,只不過這個廳更小,更精致,能容納大概也就二十人,有情侶座,也有單人座,身后的投影機上散著一束幽幽而寂靜的白光,好像一切鋪陳已久。

    她倆的位置在正中間,最佳觀影區。徐梔每次在美團上買電影票的時候,系統會自動推薦還剩下空余位置里的最佳觀影區,空場的電影都是這兩個位子。

    “我怎么感覺被人包場了,”蔡瑩瑩一坐下,看著整個影廳富麗堂皇的裝修——太空座椅,以及手邊的熱咖啡,頓時覺察出一絲不對勁的端倪,眼神極不安分的四處張望著,試圖尋找蛛絲馬跡,“我運氣真的這么好?中頭獎了?”

    徐梔看了眼時間,電影馬上開場,整個影廳還是空空蕩蕩,茫然問她:“是不是老蔡又買什么奢侈品套件了?之前你爸買的那個沙發,不是還送了你們一次高級spa?”

    “別提那個高級spa了,”整個影廳燈光一暗,熒幕的光照在兩人的臉上,正在放別的電影預告,蔡瑩瑩這才一言難盡地告訴她,“我是沒好意思告訴你,就一盲人推拿,但別說,還挺舒服的,老蔡去了一次就在那辦卡了,所以這就是無商不jian,連環消費,一環套一環呢,再說,這世界上哪有免費的午餐。”說完,蔡瑩瑩又掏出手機看了眼,警惕地說:“別是讓我看完再付錢吧。”

    話音剛落,熟悉經典的電影片頭曲“噔噔噔”響起,徐梔嘆了口氣,將視線懶洋洋地轉向熒幕,說:“算了,來都來了,就當陪我過生日吧。”

    徐梔是典型的中國人,秉承著中國人崇尚和平、佛系的美好傳統——“來都來了,大過年的,人都死了,還是個孩子,今天我生日。”

    主要還是這部電影她非常想看,是一部美國電影,講的是一個因為面容缺陷的男孩,從小被父母遺棄送到孤兒院,他可以說是整個孤兒院最聽話的小孩,但因為容貌丑陋,沒有家庭愿意收養他,孤兒院院長其實最喜歡他,也很心疼他。可每次有家庭過來詢問領養事宜時,他的資料永遠被放在最后一張,后來好不容易有個單身漢提出愿意收養他,可卻不知,命運所饋贈的禮物也早就標好了價格……

    因為電影充斥著人性陰暗和卑劣,這個導演的作品一向都肆無忌憚地挑戰社會熱點,口碑兩極分化,輿論熱潮早已淹沒過一輪。所以在國內排片很少,整個慶宜市只有一兩家影院有排片,而且都還是卡在人丁零星的午夜場。但她很喜歡這個導演,總覺得卡爾圖這個導演身上充滿了人性的挑戰,應該是個非常有故事的人。

    所以當知道,蔡瑩瑩送的電影票,居然是這場,可以說是相當驚喜,她甚至都沒想,為什么會如何巧合,只覺得年初去爬山算命的時候,算命的沒說錯,她今年運氣真的不錯。

    “早上老徐的筆電,和這場電影,哪個更驚喜?”蔡瑩瑩問她。

    徐梔難得笑了下,熒幕的光落進她眼里,眼神盈盈像是漾著水光,“他那筆記本老早就買了,東藏西藏,我心里有底啊,但這個就完全沒想到吧,卡爾圖在我心里的地位僅次于老徐。我還以為今年都沒機會看這部電影了,他的片很容易被禁的。”

    蔡瑩瑩說,“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徐梔喂她吃了一顆爆米花,好似定心丸,“安啦,真要等會付錢,我請你行了吧,就當陪我過生日了。”

    蔡瑩瑩嘟囔了兩句:“你的錢不是錢啊,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呀,再說老徐這陣子被人騙了這么多錢——嚯,他那么雞毛一個人,不會想不開吧。”

    “所以,你別廢話,專心看電影吧,看完我得回去陪他。”徐梔收神說。

    蔡瑩瑩電影看到一半才發現,這個高級豪華的vip影廳里其實不止她們兩個人,最后一排還形單影只地孤零零坐著一個人。不知道這人是什么時候來的,她倆進來那會兒肯定不在,當時燈光敞亮,這么大個活人肯定不能沒看見。估計是電影開場才進來的。

    因為身形看著是個不可多見的帥哥,蔡瑩瑩忍不住回頭往那個方向多看了兩眼,因為距離有點遠,她又沒帶眼鏡,加上電影熒幕忽明忽暗的畫面光將那人影照得影影綽綽,他又恰好穿得一身利落干凈的單調黑,腦袋上戴著一頂黑色棒球帽,帽沿幾乎可以說壓得很低,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電影屏幕,隱隱只能瞧見流暢漂亮的下顎線,下半身子被前排椅子擋住,只能看見半截寬闊結實的胸膛和棒球帽沿下的半張冷淡臉。

    蔡瑩瑩模模糊糊瞧著個形,也沒仔細想,只是很有戒備心地對徐梔提醒了一句:“我去上個廁所,后面有個男的,你注意一下。”

    徐梔全神貫注地盯著電影屏幕,頭也沒回,只嗯了聲。約莫蔡瑩瑩說話有些打斷她的情緒,有那么半分鐘情緒從電影里抽離,一下子沒進去劇情,于是鬼使神差地回頭瞧了眼。

    因為整部電影的故事背景發生在孤兒院,導演拍攝手法有點像隱秘的窺探鏡頭,所以整個畫質很暗淡昏沉,連同整個vip廳都是黑漆漆的。

    那道高大清瘦的身影隱沒在黑暗中,冷清孤寂得好像整個人已經與放映廳的昏天暗地融為一體。

    徐梔收回視線,繼續盯著電影屏幕,讓自己安安靜靜看電影。

    畫面里,又有一個小孩被一對夫妻領養走,小男孩失落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院長安慰他——

    「奇跡每天都在發生,或許哪天就會降臨在你頭上,前提是,你得時刻做好準備,別氣餒,每個蘋果派都有它誕生的理由。」

    畫面一切,院長又對副院長說——

    「每個蘋果派雖然都有它誕生的理由,但我親愛的老伙計,你還是得允許有人不喜歡蘋果派。」

    一位領養人一邊翻著資料,一邊直言不諱地說——

    「在骨子里,我們都是野蠻的動物,我們所見的人只是被綁上了繩索,被馴服了,這種情形叫文明教化。而不是人性本善。」

    「長得丑不犯法,同樣,我討厭長得丑的家伙,也不犯法。」

    小男孩和單身漢相遇,單身漢剛結束不得已的應酬,喝得酩酊大醉,衣衫不整地躺在公園的長椅上呼呼大睡,臉上掉了顆鳥屎,小男孩拿紙替他擦去——

    「看來長得丑的人,小時候過不好,長大了也沒見得有多好。」

    畫面一幕幕,劇情推進至高潮部分,小男孩戀愛了,畫質才稍微亮一些——

    「我想跟她zuoai,我可以戴頭盔。」

    忽明忽暗的光影在放映廳晃動著,好像碧波蕩漾的潮水,擁著春水和星河在兩人故作鎮定的臉上曖昧朦朧的來回掃蕩,仿佛月亮在悄悄地眨眼睛。

    “陳路周。”徐梔頭也沒回,仍一瞬不瞬地盯著電影畫面,平靜地叫了聲。

    “嗯。”他應了聲,聲音是低沉懶散的。

    “過來。”

    身后有片刻沒動靜,徐梔從始至終都沒回頭看他,一直專注地盯著電影看,半晌后,她聽見身后有人站起來,腳步聲拖沓而散漫,一步步從旁邊過道的臺階上慢騰騰下來。

    他剛坐下,徐梔不出意外地聞到那股熟悉鼠尾草沐浴露的清淡氣息,沒再開口說話,也沒搭理他,這會兒手機響了,是蔡瑩瑩的微信——

    小菜一碟:我有事出去一趟,等會兒回來找你。

    徐梔:去哪?

    小菜一碟:沒事,你看電影,我去見個朋友。

    徐梔把手機鎖掉扔包里,沒搭理他,也沒再主動跟他說話,但他這人存在感太強,光是安安靜靜坐在那,也很難讓人忽略他。或許他也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坐下后,動都沒動一下,一只手環在胸前,另只手支著胳膊肘,擋在鼻子上,面無表情且專注地看著電影,但收效甚微。

    他接了個電話,聲音也壓得很低,冷淡嗯了兩聲就直接掛了,估計都沒聽清對方說什么。

    徐梔靠在椅子上,抱著胳膊,懶洋洋地沒看他,說:“是不是這會兒無論給你打電話說什么,你都會答應?”

    說完,她掏出手機撥過去,陳路周手機在兜里震,他接起來,徐梔電話放在耳邊,眼神多少有點挑釁地看著他,“陳路周,你是狗。”

    他笑了下,眼神難得清澈而柔和地看著她,一副她說什么都照單全收的樣子,“嗯,我是。”

    春風化雨,潤物細無聲,情緒都被融進他的眼里。

    “沒勁。”徐梔掛了電話,多少猜到這電影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知道他在背后做了多少,心里只能瞎七瞎八的猜。

    男人最怕女人說他沒勁,陳路周不動聲色地瞥她一眼,拎著手機慢悠悠轉了一圈,青澀干凈的眉峰輕輕擰著,表情挺誠懇地自我反省了一會兒,裝模作樣問:“那要怎么樣,你才覺得有勁?”

    徐梔沒答,電影估計快結尾了,徐梔劇情落下一大半,她現在已經有點看不懂了,也只能硬著頭皮盯著看。

    陳路周很少被人說沒勁,尤其還是被徐梔說,心底多少有點不服氣,少年心氣還是高啊,靠在椅子上,懶散地不屑說:“有勁沒勁要這么看,你也挺沒勁。”

    “行,咱倆都沒勁,”徐梔懶得再跟他扯下去,站起來,“倆沒勁的人,湊一起看沒勁的電影,沒勁透了,我回家了。”

    陳路周長腿懶懶地一伸,直接攔了她的路,徐梔轉身要走另一邊,手腕便被人拽住,他怕弄疼她,力道不重,寸勁拿捏得極好,這點上回在臨市,徐梔就已經領教過了。

    手掌溫熱地貼著她的皮膚,徐梔覺得那一塊的皮膚酥酥麻麻地漸漸燒起來,不知道是他的熱還是她的更熱。或許是他們的。他也沒說話,就這么仰頭看著她,像一條沒人要的小狗,眼神里寫滿歉意,可嘴上繃得緊緊冷冷的。

    陳路周剛剛摘了帽子掛在椅背上,徐梔這會兒才發現他剪頭發了,額前碎發修剪成很短的一層青茬,薄薄地貼著頭皮,顯得額頭飽滿干凈,精神很多,眉眼比往日更清晰英俊、銳利。

    徐梔從第一天見到他,就覺得他這人太聰明,她喜歡跟聰明人來往,但不會找太聰明的人當男朋友,因為很累,但是陳路周不一樣,他有趣幽默,聰明卻也簡單,有時候就是個大男孩,但總歸還是個聰明人,脫離不了聰明人的毛病,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電影還在放,已經沒人在看了,但任憑這里頭氛圍多么波瀾四起,電影劇情仍在孜孜不倦地走,就好像這地球吧,少了誰不能轉。

    陳路周并沒想把話說到什么程度,或者說把他倆的關系做一個徹底的了斷,有些話,一旦說出來,可能就收不了場了,但是,今晚如果他倆就這么散了,估計也就真斷在這。

    他站起來,靠在徐梔前排座椅后背上,總歸是沒忍住問了句,口氣表情都挺真誠,但藏不住的帶漿帶水,“怎么才算有勁,那談戀愛有勁嗎?”

    徐梔覺得他真的很狗,脫口而出:“你以為誰都想跟你談戀愛?”

    說完,胸腔有一股被人拆穿的熱,呼吸輕淺,可誰不熱呢,陳路周也熱,他心跳前所未有的快,但他是被氣的。

    陳路周確定她不會走了,才松了手,雙手揣在兜里靠著,脖子微微仰著,喉結一滾一滾,慢吞吞地想了想,眼皮冷淡地垂著睨她,從善如流地直白說:“嗯,談戀愛也沒勁,接吻就有勁了是嗎?”

    “陳路周,你玩不起。”

    “是嗎,到底誰玩不起?”他反而是笑了下,“微信屏蔽我的不是你嗎,我說什么了。”

    “你先等會兒。”徐梔說完,目光突然開始緊緊盯著后面的電影畫面。

    陳路周不用回頭都知道發生了什么,因為兩人接吻發出的嘬嘬聲已經旖旎蕩漾地響徹整個放映廳。

    “……”

    “看完了嗎?”無奈且懶散的口氣。

    徐梔已經坐下來,看得精神奕奕,滿目紅光,說:“我每次看他的片子,我都找不到完整版,全都是刪減版,很多電影博主說卡爾圖的片子精華都被剪掉了。”

    陳路周吵架吵一半,火氣硬生生卡在喉嚨里吞回去,他側開臉,咽了下嗓子,他感覺自己以后可能真會得那什么病,所以煩得不行,也跟著坐下來,隨手撈過自己掛在椅背上的棒球帽,毫不留情打擊報復地直接迎面扣她腦門上,徹底擋住她的視線。

    徐梔也沒動,只是把帽子戴戴正,再抬頭,畫面已經切掉了,又恢復了灰暗昏沉的畫質,她指著電影畫面半開玩笑地說:“剛剛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了,談戀愛沒勁,接吻也沒勁,談戀愛接吻也沒勁,不談戀愛接吻就特別有勁,你看他倆,多有勁。”

    陳路周:“……”

    徐梔這事兒跟蔡瑩瑩聊過,她倆都一致確定陳路周對她是有感覺的,后來蔡瑩瑩也曾旁敲側擊地去問過朱仰起,朱仰起說陳路周身上顧慮很多,徐梔大致也知道是為什么,還是那句話,陳路周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他走了,她就找不到更好的?還是怕她纏上他?可她也沒說要談戀愛啊。

    徐梔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逢山開路,遇水架橋的人,有些事兒想多了就是精神內耗,累人累己,還不如等問題出現了再解決。

    人生最虧的就是活在對未來的擔憂里,這是林秋蝶女士走后幾年給她的教訓。

    電影畫面一幀幀還在走,徐梔知道已經快結束了,她看著畫面定格卡爾圖的經典臺詞,是他每一部電影都會出現的結束語。

    「你會感謝過去的每一個自己,也會后悔過去每一個沒有抓住當下的自己。」

    卡爾圖還是那個卡爾圖,可這部電影再好看也不如旁邊這個人安安靜靜坐著吸引人,她腦子里信馬由韁想著,說道:“陳路周,我爸前幾天被人騙了八萬塊錢,雖然我們已經報警立案,但是警察給我們的答復說,這錢基本上是追不回來了。我爸就特別后悔,我當初勸他給自己換臺電腦和手機,他不肯,現在不僅東西沒到手,錢也還是沒了。這叫人財兩失。”

    她繼續說:“反正就是有些事情你想太多壓根沒用,所以我說你玩不起。”

    電影最后的字幕滾動條馬上就要結束,在放映廳燈光最后亮起的那幾秒的時刻,徐梔自然而然地傾身過去。

    陳路周低垂著頭,眼神黯然冷淡、不帶任何情緒地看著她,放映廳外漸漸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工作人員快進來打掃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他嘗試幾次開口,都重新吞回去,眼睛有些微微泛紅,他兩次側開眼,看向別處,停頓了很久,喉結一下下難耐的滾動著,兩人之間充溢著一股說不出的狠勁卻揉著一絲糾纏不清的曖昧,最終他轉回頭,低頭看著仰臉在自己座位前的徐梔,咬著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