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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我們的熱戀 第46節

    陳路周嘲她:“你干脆喝完,咱倆比個友誼賽?”

    徐梔擰開,一邊喝眼神一邊骨碌碌地看著他說:“也行。”

    “那煙抽了沒?”他突然問。

    徐梔將酒咽下去,砸砸嘴,搖頭,“在家呢,你不說留給朱仰起嗎?我那天就是怕浪費。”

    還挺聽話。就著蘊熱的光,看著滿地的淡白色茉莉花瓣,陳路周漫不經心地換了個姿勢,胳膊肘掛在屈起的膝蓋上,掰了根草在手里,有些得寸進尺地看著她隨口問:“以后去了北京,會跟人出去喝酒嗎?”

    “不知道,應該會吧,”她說,“不然多無聊。”

    他手上抓著把草,低頭懶懶嗯了聲,沒看她,目光撇開看著別處裝模作樣地清咳了聲,帽子底下那張臉,冷峻清瘦,第一次挺真誠,直白地跟她說:“注意保護自己,男的腦子里想得就那點事。”

    徐梔喝著酒,那雙眼睛從沒離開過他,哪怕仰頭灌酒也從瓶縫里去看他,骨碌碌得盯著,也挺好奇且直白地問他,“你呢?”

    這話題其實不太適合深入展開。但是徐梔那種好奇冒著精光的眼神,陳路周拔了手上的草,朝她腦袋上扔了一根過去,“你好奇心為什么這么重。”

    “其實我還有更好奇的,”徐梔喝了口酒,老老實實把那股子沖動壓回去,“問了怕你打我。”

    陳路周幾乎下意識都能猜到她想問什么了:“……”

    他岔開話題,“還玩嗎?”

    “玩。”徐梔把酒放下。

    “說。”

    “今天我爸給我買了一條裙子,我很喜歡,但我姥姥說顏色不適合我。幾個字?”

    “二十七個字。什么顏色?”

    兩人還一問一答問上了,徐梔也老實答了,“紫色。”

    “今晚的煙火很好看,恭喜你考了裸分狀元。祝你未來前途無量。以后記得穿內褲。幾個字?”

    “……三十二,謝謝。”陳路周還是格外禮貌和有教養。

    “我以前跟你說過吧,我爸爸是男科醫生,你要真有什么難以啟齒的毛病上他那去掛個號,別自己瞎百度。幾個字。”

    陳路周:“……”

    他不玩了,跟滿地飄落的茉莉花一同表演沉默是金。

    徐梔在寧靜的夜色里靜靜看著他,嘆了口氣,最終認輸,道歉,“好好好,我錯了。認真玩。”

    “最后一次,你再說些亂七八糟的,我就走了。”

    “好。因為小狗在搖尾巴,幾個字?”

    “八個,”陳路周說完,反應過來,“是這個?”

    “嗯。”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她懶洋洋的。

    徐梔說完,剛要伸手去拿酒喝,被陳路周率先一把奪過,揚手便劈頭蓋臉地問她:“說不說你?”

    陳路周以為她喝了不少,拿酒角度有些松,但徐梔其實沒喝多少,擔心他給灑了,主要是就他那個角度,下一秒就要澆在他自己的腦袋上,所以徐梔想也沒想就直接撲過去,給他提下角度。

    “哎,你別給我灑了。”

    陳路周拎起酒的重度也立馬感受到了,所以馬上就改了拿酒的傾斜角度,穩穩托在手里,結果徐梔一撲過去,直接一個趔趄撲了個滿懷。百威猝不及防被撞飛,酒水洋洋灑灑,從頭頂毫無征兆兜頭澆落,兩人身上都被濺了一身,陳路周更慘一點,那聽百威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一邊吐著水一邊從他身上從頭滾到腳,他下意識拎開徐梔,所以徐梔身上只濺了零零散散一些酒漬。

    陳路周都沒來及站起來,直接被徐梔重重摁在地上,徐梔半跪著,整個人驚魂未定地伏在他肩上,也沒反應過來這會兒兩人到底離得有多近,滿心滿眼看著地上撲簌簌滾落的啤酒瓶,哪怕陳路周的呼吸近在咫尺,熱烘烘的噴在她耳邊,她只道以為是酒意上來,耳蝸發熱,眼睛也模糊,全然沒想到,他倆這姿勢要是被人拍下來,估計有人以為兩人在接吻。

    “陳路周,我都沒喝兩口啊,你說話就說話動什么手啊。”

    徐梔吼完,一低頭,對上那張臉,因為陳路周坐著,她伏著他的肩,所以這會兒陳路周是手虛虛地繞在她身上,仰著頭看她,兩只手非常客氣地抬在半空中,壓根沒碰到她。

    鼻息間都是繚繞令人昏頭的酒氣,徐梔第一次近距離看這張臉,等比例如此放大無數倍,清晰到可以數清他每一根睫毛,反而更精致。但這張臉吧,確實看一眼少一眼,以后估計也很難見到比他好看的?可能有,不過絕對沒他這么有趣了。

    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酒浸潤了,亮得像濕漉漉的浸過水一樣,整個空氣的溫度似乎騰然上升,仿佛剛剛的煙火余韻又死灰復燃,廁所那邊又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聚餐的同學們已經開始熱火朝天的狼人殺。

    “預言家這波節奏帶的好啊,69鐵狼,實在不行,你們票六,晚上女巫毒了9。”

    “你們晚上狼人到底在干嘛,親嘴嗎?到現在刀不準一個神。”

    “……”

    徐梔抱著他,眼熱,心也熱,她知道他的手一直僵在半空中,可莫名也有股電流一直從后脊背竄上來,心里有個聲音,一不做二不休。親一下吧,之后就不見了,反正他馬上要走了。

    今晚明月高懸,煙火騰飛,她見過最好的。

    我們都是橫沖直撞的玫瑰。于是,她低下頭,尋著那酒味找下去,慢慢朝他湊過去,那股熟悉的鼠尾草氣息前所未有的濃烈,從她鼻尖鉆進去,是陳路周的味道,包括他身上的外套,永遠都是這股淡淡的清冽氣息。

    酒氣,熱氣,混雜在一起,年少的隱秘和試探都夾雜在這些未明的情緒里,彼此之間的呼吸越來越近,兩人的眼神熱得一塌糊涂,似乎還唯恐天下不亂地在空氣里糾纏著,兩人最后的視線,順著汗涔的鼻梁漸漸往下挪,都有些躍躍欲試、好奇地定格在彼此的嘴上。

    作者有話要說: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了凡四訓。

    “橫沖直撞的蘋果”來自聶魯達的詩。

    第47章 鴨子·微信(修)

    如果不是他耳朵紅得要滴血,當時徐梔低頭看著這張冷淡清白的臉,和他黑白分明的雙眼,跟平時并沒有兩樣,還是那副恃帥行兇、百無禁忌的狗樣子。

    “有茉莉花瓣落你嘴上。”徐梔湊下去的時候,捧著他的臉,這么說。

    陳路周沒有回應她,視線有些淡淡地撩吊著,落在她的嘴唇上,她唇形小巧而精致,輪廓分明,像飽滿艷麗的玫瑰花瓣,都不用親上去,想想應該很軟。怎么說呢,他想起高二朱仰起跟藝術班的一個女生談戀愛,當天晚上就接吻了,放學路上,朱仰起興奮地喋喋不休說了一路,說女孩子的心有多硬嘴巴就有多軟,跟棉花糖一樣,親起來軟軟甜甜的。他問朱仰起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女孩,朱仰起說也算不上,就是好奇,好奇接吻是什么感覺。

    他覺得徐梔也是好奇,說不定私下也跟蔡瑩瑩討論過,跟男孩子接吻的感覺。她好奇心一向過剩。

    陳路周沒跟人接過吻。所以只有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跳有多瘋狂,一下又一下,猛烈而又刺激地撞擊著他空蕩蕩宛如曠野的胸腔,回音是前所未有的熱烈。

    他也想過半推半就,渾渾噩噩,哪怕蜻蜓點水地順水推舟碰一下,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浪漫主義派的,講究氛圍,這會兒看,還是理想主義旗幟占了上風。于是,他微微偏了下頭,避開了。

    陳路周沒看她,也沒推開她,手還虛虛地扶在她腰后,任由她拱著熱哄哄的氣息,伏在自己身上,眼神不自在地望向一旁,“下雨了。”

    徐梔抬頭一看,還真下雨了,豆大的雨珠撲面而來,一滴雨水猝不及防地落在她嘴唇上,突如其來的冰冷觸感令她下意識低頭,飽滿圓潤的雨珠便在她唇上猝然濺開,帶著她皮膚的溫度,彈到他冷白干凈的臉頰上。

    好吧。

    這也算親過了。

    徐梔哦了聲,忙從他身上起來,廁所那邊人漸漸多起來,估計是大家都準備走了。徐梔默不作聲往回走,陳路周一直看著她高挑纖瘦的背影,慢悠悠地插著兜跟在后面走,迎頭碰見楊一景,直奔著陳路周過來。

    “路草,可以加個微信嗎?”

    陳路周嗯了聲,只得停下腳步,拿出手機給楊一景掃,再往那邊看,徐梔已經跟著人上了大巴。

    當天晚上,楊一景發了一條九宮格朋友圈感謝電視臺的款待——

    楊一景:「今天很高興認識了很多朋友,也感謝工作人員小jiejie和小哥哥們的照顧,整個錄制過程很愉快,看學霸們聊天真有意思,另外,還認識了一個人很好的超級大帥哥——陳路周,其實一直久仰大名,裸分考上713,市一中仙草確實名不虛傳。」

    徐梔大概是看也沒看就點了個贊,結果看到最后點到陳路周,她又把贊取消了。陳路周剛巧那會兒在刷朋友圈,就看見那個贊點了,又被人取消。

    陳路周嘆了口氣,他還是把人得罪了。

    自那晚之后兩人有陣子沒見,后來陳路周想想,他跟徐梔交集不多,如果不主動去找對方,估計是很難偶遇了。

    所以,有天跟朱仰起打球的時候,整個籃球場全是大汗淋漓、不太顧及形象的裸男,只有陳路周紅色球衣里面還套一件白t,碎發和額頭中間綁著一根黑色發帶,露出肌理清瘦的臂膀,坐在籃架下的墊子上心不在焉地換球鞋,低著頭隨口問了句朱仰起:“你最近不跟蔡瑩瑩聯系嗎?”

    朱仰起在做熱身活動,“邦邦邦——”拍著球,在空場上跑了個三步上籃才對他悠悠說:“徐梔沒跟你說嗎?蔡瑩瑩跟她出去旅游了啊。”

    陳路周穿好球鞋,站起來漫不經心地蹬了兩下,“去哪?”

    朱仰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長白山,說是看天池去了,不過你也不能吧,徐梔就算沒告訴你她出去玩了,朋友圈總能看到吧,她昨天不是剛發的天池照片嗎?那玩意可不是誰去都能看到的。”

    陳路周彎腰隨手撈過丟在墊子上的手機打開微信看了眼,什么都沒有,空空蕩蕩,——朋友僅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

    好吧,他又被拖出來了。

    朱仰起剛湊過來,就看見空落落的朋友圈,說了聲奇怪,難道刪掉了?然后立馬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眼,明明還在啊,有些吃驚地對陳路周說:“我靠,她把你屏蔽了啊?你倆吵架了?”

    陳路周懶得跟他解釋,這事兒也沒法解釋,難道說他不讓親,她就生氣了?于是只能含糊地嗯了聲,然后拿過他的手機刷了一遍徐梔發的九宮格照片,結果發現談胥也去了,難怪這幾天樓上都沒聽見有動靜,朱仰起見他臉色寡淡,嘴角冷冷地繃著,于是解釋說,“我問了,是他們班的畢業旅行。”

    陳路周哦了聲,“馮覲也混進她們班了?”

    “那狗是自己正巧也想去,一聽他們班要去長白山,立馬就舔著臉說給他們當免費攝影師,蔡瑩瑩二話不說給他拉群里了,現在攝影師到哪都搶手好吧,你要不跟她吵架,這次帶的估計就是你了。”

    “得了吧,你當這是什么美差呢,我還要洗洗干凈跟人競爭上崗。”陳路周語帶漿水地將手機重重拍回朱仰起的胸口。

    我說要洗干凈嗎,朱仰起狐疑了一陣,然后忙托住胸口的手機,“我怎么聞著一股酸味呢。”

    “滾。”

    陳路周懶懶散散地丟下個字,走上場去熱身,撿起地上的球,隨手拍了兩下,就扔了個三分球,嘭一聲,輕輕松松進了,他沒動,冷眼傍觀地站在三分線外,料定會進似的,就等靠近籃筐的朱仰起撿球,有點隔岸觀火地意思,說了句。

    “攝影師而已,我說了,男朋友都隨便她交。”

    話是這么說,球場上陳大少爺還是帶了點脾氣的,后半場才匆匆趕過來的姜成看陳路周今天這球打得前所未有的兇。他以前雖然拽歸拽,也就因為這長相和氣場拽,人格外好說話,被人撞到壓根不會說什么,今天其實也沒說什么,就不陰不陽地諷刺了對方兩句,“兄弟,眼神不好要不上醫院給你配個眼鏡去?第三腳了啊,踩上癮了是嗎?”

    這人他們也不認識,但經常在這打球,男生打球就是這樣,叫不齊人就在球場上隨便碰,碰上聊得來的還能成為朋友,聊不來的估計打一次以后也不會叫了,加上又是一幫年輕氣盛的男孩子,所以在球場起沖突是家常便飯。但陳路周從來都不是那個主動挑事兒的人。

    所以姜成聽他說完,有些出乎意料地看著朱仰起,無聲地問了句:“他嗑火藥了啊?”

    朱仰起搖搖頭,無可奈何地表示,想了個委婉的解釋,大概是吃方便面的時候,發現自己面被人拿走了,就剩下調料包了。

    那可真夠倒霉的,姜成同情地說。

    但陳路周也是真倒霉,碰上個刺頭,對方這兄弟也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主,在場上大約是見他們這邊人多,他沒說什么,打完球之后,突然叫了幾個人過來,二話不說把陳路周圍住了。

    陳路周但凡遇上這種場面,也是被人問題目,或者別人找他對答案。所以他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但瞧那幾個社會哥長得cao之過急的樣子,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哦,要打架。

    打架這事兒朱仰起和姜成熟啊,這邊球場相對來說比較亂,來得不只是學生,還有挺多愛鍛煉、挺養生的社會老哥,魚龍混雜得很,天天幾乎有人打架,派出所有時候隔幾天就得往這跑一趟,反正一句話不對付就拳腳相向。要不是一中球場這幾天閉館,陳路周他們也很少來。

    看他們陣勢訓練有素、壁壘森嚴,眼神里都藏著一股森然的寒氣,起頭也社會哥此刻正一邊朝他過來,一字一句地跟他秋后算賬,“兄弟,是你要送我上醫院看眼科是嗎?”

    一般這種球場上的小糾紛,就見過一面的人,下了球場都找不到人了,因為一換掉球衣泯然眾人,基本上就認不出誰是誰了。

    但陳路周幽幽嘆口氣,長得帥就這點不好,套上外套還是被人一眼認出來了。

    他心想,這事兒估計用嘴解決不了了,以后得去紋個身,下次碰到這種人直接亮出他的紋身,我是龍哥的人。但這頓揍好像逃不了了。

    要是直接告訴他們,打人別打臉,下手會不會輕點?

    朱仰起知道他在想什么,陳路周這人其實最怕麻煩,能動嘴的一定不會動手,而且還怕疼,小時候跟他一起去打疫苗,他能嗷嗷叫喚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