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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每天都在逼婚在線閱讀 - 第143頁

第143頁

    小蝶坐在沈弗辭身邊,拿了一塊糕點(diǎn)遞給她,“公主為什么要這么早就要出門?”

    天還沒亮呢,公主就起了床,比她這個(gè)婢女起的還早些,偏一大早出門又什么事情都不做,而是來到這街口就停了下來。

    沈弗辭正掀著簾子看向外面,聞言剛剛打算說些什么,就看見一輛熟悉的馬車駛來。

    馬車?yán)锏娜四挲g大了,經(jīng)不起顛簸,趕車的車夫技術(shù)又好,所以這馬車行駛得不緊不慢、十分平穩(wěn)。

    “這是柳太傅吧?!”

    車外傳來女子的呼聲,車夫得到指示將馬車靠近路邊停了下來。

    沈弗辭看著馬車的車簾被掀開,露出柳正那張沉著的老臉來。

    “原來是公主殿下,”柳正朝她微微頷首,馬車?yán)镒墓P直,即便是見了公主也沒有下車的打算,他緩和了下臉色,問道,“殿下這么早是要進(jìn)宮嗎?”

    沈弗辭笑笑,望進(jìn)柳家馬車的目光頓了頓,“是啊,陛下說喜歡城東松宣樓的梅子糕,那梅子糕極其搶手,怕去的晚了買不上,吃的晚了口感不好,所以一大早就得去。說起來,柳太傅也可以叫人買來些嘗嘗。”

    松宣樓?

    柳正的神色稍稍有了變化。

    松宣樓是李昕名下的產(chǎn)業(yè),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朝中官員不得參與商業(yè),但朝中的官員不行,卻不代表朝中官員的親屬不行。

    所以雖然明面上官員都與商業(yè)沒有關(guān)系,而背地里都借助親屬的名義插手其中。

    沈弗辭“哎呀”了一聲,“與太傅說了兩句話,都差點(diǎn)忘了還有東西沒買呢,”她笑了笑,“那便不多說了。”

    柳正點(diǎn)頭,“殿下慢走。”

    沈弗辭看著柳家的馬車離去,一邊的小蝶疑惑地問,“公主,我們什么時(shí)候買梅子糕了?”

    沈弗辭回過神來,“哦”了聲,笑了下說,“忘了,那就不買了吧。我們打道回府。”

    小蝶疑惑地看了看公主,沒再問什么,乖乖地放下了簾子。

    馬車離去了一會兒,等到身后的馬車看不見了,柳浣才開口問,“祖父,公主提及的松宣樓有什么問題嗎?”

    為什么柳正的神色都變了?

    柳正沒說話。

    兩人一路進(jìn)了宮,路上遇到了京師府尹陳暨,京師府尹的品級還不到可以上朝的級別,所以如若他來,那一定是京師出了什么他解決不了的事情。

    “陳大人。”柳正同他打了招呼。

    陳暨受寵若驚,立即回禮,“柳大人。”

    “陳大人今日怎么會上朝呢?”

    陳暨聞言嘆了口氣,“出了些事情,”左右今日上朝也是要說出來的,他也不怕現(xiàn)在告訴別人了,何況還是柳太傅,“有一群外地來的商戶想來京師做生意,看中了幾處鋪面便跟那東家商討去了,商人嘛,免不得扯皮,為了低價(jià)拿下什么都敢做,可這一扯卻把事情鬧大了。”

    柳正蹙眉,“大到什么程度?”

    陳暨又嘆了口氣,一邊的柳浣見他這說一句嘆三口氣的模樣委實(shí)嫌棄。

    “那商戶一家都死了,”陳暨搖搖頭,“還有一個(gè)受了傷但撿回一條命的。”

    柳正眉心一跳,“那東家是什么人?”

    陳暨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是松宣樓的老板,要是他一個(gè)也就罷了,抓進(jìn)大牢里給對方一個(gè)交代,可是……他說這松宣樓有李家二公子的七成干股……”

    所以這事就變得難辦了。

    陳暨今天來了,卻在宮道上躊躇,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這件事情,可這件事情不說,他又實(shí)在壓不下來,僅僅半天,事情便已經(jīng)鬧得人盡皆知,那鳴冤的幸存的男人又有人在背后撐腰,他還不知道是誰。

    哪個(gè)看起來都得罪不起。

    柳正點(diǎn)點(diǎn)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陳大人是京師百姓的父母官啊。”

    陳暨苦笑,“是。”

    “既如此,”柳正笑了笑,“那便去做吧。李二公子再如何也是百姓,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誰也不能越過我朝律法去。”

    陳暨眼睛一亮,頓時(shí)笑了起來,“是是是。”

    柳太傅都說話了,那他去就是了。

    陳暨這時(shí)才注意到柳太傅身后的女子,“柳太傅這是……”

    柳正笑笑,“老夫?qū)O女,正好有些事情稟告陛下,所以叫她一起來了。”

    京師中的事情陳暨也有耳聞,聯(lián)系到自己的事情也明白了過來,聰明的不再多嘴去問,與柳太傅一同朝著金鑾殿去了。

    第111章

    李家后院——

    李昕面無表情地坐在木椅上,“人找到了嗎?”

    下首的護(hù)衛(wèi)低下頭,“沒有。”

    下一刻李昕突然暴起,一腳踹向那護(hù)衛(wèi)的腹部,將人硬生生地踹退了好幾步,最后砰地一聲撞到了門板上。

    “我說了,”李昕咬牙切齒地看著他,“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得干凈,可你們非但留下了一個(gè)活的,還讓他消失不見了?”

    京師雖大,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在其中藏匿而不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要么是這人跑出了城,要么就是這人已經(jīng)被人看管起來了。

    他怎么會這么倒霉?

    先是與柳浣的事情莫名其妙地發(fā)現(xiàn)傳開,他每次做事都是小心謹(jǐn)慎,就算是這次大意了,可不到半月的時(shí)間,又出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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