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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煙雨樓新花魁的消息愈演愈烈時,煙雨樓突然放出一個消息。 七日后,煙雨樓會設下三道難關,只要有人能連闖三關,便可和巴娜姑娘共度良宵,而且不需要花費一兩銀子。 這個消息一出,京城頓時沸騰了,茶樓酒樓,凡是人流聚集的地方必定有人在討論此事。 這便是白.嫖的魅力! ...... 昭平王府 “夫人,今兒個天氣不錯,你若是悶了不妨出去轉轉。” 昨日建南侯世子陳青鞅給戚承禛遞了帖子,請戚承禛今日出府一敘,他已經答應。 之前寧憶萱為了不圓房,狠狠地折騰了自己一番,如今已經休養一個月,身體雖不曾好全,出府轉轉還是可以的。 寧憶萱聽言放下棋譜,有些意動。 大梁對女子還算寬容,未出閣的女子可能會被家里約束著不讓多出門,但已經出閣的女子基本不會有這個限制。 甚至有不少店鋪的掌柜便是女子。 寧憶萱有了外出的心思,便坐不住了,戚承禛剛離開,她便吩咐幻梅,“給我梳妝,我們今日出府。” 七月炎熱,京城昨日下了一場雨,使得今日涼快一些,正是出門的好時候。 寧憶萱只穿了一件梅花嬌紗裙,便帶著幻梅和知菊兩個丫鬟出府。 云然居 戚承禛推開雅間門走進去,里面已經有幾個人在。 陳青鞅起身迎他,笑道:“承禛新婚燕爾,感覺如何?” 戚承禛走過去坐下,“你去年就已成親,何必問我。” “哈哈,看來承禛心情不錯。” 陳青鞅白凈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他和戚承禛關系最親近,也最*7.7*了解他對明樂郡主的執著,本以為戚承禛會悶悶不樂,結果今日一見,他發現自己貌似猜錯了。 這時,其他人已經說起別的話題。 “你們聽說煙雨樓的事了嗎?” “已經傳遍京城,誰人不知!” “巴娜姑娘當真那般絕色?” “既然能當上花魁,應該是差不了。” “那過幾日我也去煙雨樓湊湊熱鬧。” 聽到這話,一人嗤笑出聲,“我聽說煙雨樓設下的三道難關全都是為才子所設,你連千字文都沒背下來。還是別去丟人了。” 此言一出,大家都笑了。 陳青鞅看向戚承禛,“承禛,要不要去看看?” 戚承禛呷了口茶,臉上的笑意暖如春風,“你知道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陳青鞅聽言,沖他擠眉弄眼,“你之前不感興趣是不知道其中樂趣,莫非現在還不知道?” 戚承禛:“......” 兄弟扎心了,他現在也不懂。 “怎么了?” 陳青鞅見他臉色怪異,問道。 戚承禛搖頭,“還是算了,你們去便是,不過你不怕被你夫人知道?” 陳青鞅娶的是武勛家的女兒,據說那姑娘自小練槍,武藝不亞于她的幾個兄弟。 陳青鞅臉色一僵,干咳兩聲,挺直腰板故作不屑道:“不過一介婦人,我會怕她?” 戚承禛聽他明顯發虛的語氣,呵呵一聲,你猜我信不信? 第11章 陳青鞅這次主要是請戚承…… 陳青鞅這次主要是請戚承禛,其他人都是順帶,其他人倒也識趣,酒足飯飽之后紛紛告辭離開。 原主的酒量還不錯,不過戚承禛除了應酬從不喝酒,方才給陳青鞅面子喝了一杯,就沒有再沾。 等眾人離開,陳青鞅道:“承禛,我今日邀你出來實是有事相求。” “何事?” “我想見宇文大人一面,你能不能幫忙引見?” 戚承禛面露疑惑,“你怎么會要見宇文叔父?” 宇文昌是大理寺卿,按理說陳青鞅不該和他有交際才是。 陳青鞅嘆氣,“自從我爹繼承爵位后,侯府的產業便交給二叔打理,我爹本是顧念親情,但二叔他非但不感激,反而背著我爹做販賣私鹽的買賣。” “最近大理寺抓住一個販賣私鹽的小販,那人和我二叔有些關系,二叔怕那人把他供出來,這才把事情和盤托出。” “二叔經營侯府產業多年,侯府早在不知不覺間成了包庇他的同謀,若二叔真被供出來,恐怕我們整個侯府都會受到牽連。” “承禛,我知道你和宇文大人相熟,能不能安排我爹和他見一面?” 陳青鞅也是沒辦法才來求戚承禛,建南侯雖繼承了爵位,可他本人沒什么能力,在朝堂混了這么多年也不過才是個四品閑職,沒有實權不說,和宇文昌更是沒一點交情。 戚承禛聽言,問道:“你父親打算怎么辦?” “我爹想在那人供出二叔之前,主動向宇文大人舉報二叔販賣私鹽。” 建南侯此舉便是想向宇文昌表明販賣私鹽的事與侯府無關。 其實這事建南侯可以自己去和宇文昌說,可他說了宇文昌信不信就兩說了。 但如果有戚承禛引見,宇文昌看在戚承禛的面子上,愿意詳細調查建南侯所說的一切,侯府便有機會度過這次危機。 戚承禛緩緩轉動扳指,沉吟片刻,道:“青鞅,這些年來王府和宇文府能一直保持來往,全賴宇文叔父念舊情,但那點舊情并不長久,甚至可以說用一次少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