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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dāng)太后不如嫁紈绔在線閱讀 - 第6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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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王那樣的人,越處于微時,越長于隱忍,也更善于取舍。”話已至此,江既白索性徹底坦白自己的想法,“起初,我對你其實并沒有什么執(zhí)念,你助我破除迷惘,我便愿你永遠(yuǎn)熱烈自在地過生活。可是你偏偏鐘情昌王,他又那般權(quán)衡利弊吊著你,你能體會我的心情嗎?”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明錦對答如流。

    江既白一拍大腿,“正是!”

    明錦想了想,問出最后的不解,“那你干嘛還反抗賜婚?”

    江既白心虛地避開她的目光,訥訥道:“我那不是怕你迫于壓力不方便反對嘛……”

    明錦伸手捏住他下巴,轉(zhuǎn)過他的臉:“我分明約你見面表明了態(tài)度的。”

    “我爹說了,女人在飯桌上的話只能信一半。”關(guān)鍵時刻,江既白毫不遲疑扯出他老子這面大旗,“再說了,跟你見過面之后,我再進(jìn)宮也就是在御書房外跪一跪,根本沒真用勁兒抗婚。”

    “一邊跟我約法三章,一邊又露馬腳試探我,世子爺,你的招數(shù)還真挺多啊,挺懂的嘛!”明錦回想之前種種,不懷好意地笑著捏他下巴。

    江既白一時沒法詭辯,討好地去叼下巴上作惡的手指……

    “呸呸呸!這什么味兒啊,好辣!”

    下一刻,江既白把懷里的人扔到床上就撲向桌子上的茶壺,一邊大口灌茶水一邊吐著舌頭嘶哈喘氣。

    明錦就著江既白控制好的力道就勢一滾趴到床上,聞了聞手上保留的藥油味兒,看著江既白的狼狽模樣捶床悶笑。

    江既白一口氣灌了多半壺茶才緩解了大半的苦辣味道,見幸災(zāi)樂禍趴在床邊笑得直不起腰的始作俑者,頓時怒從膽邊生,三步并作兩步走回床邊,將人抱起來就吻了上去。

    本是惡作劇般報復(fù)的吻,卻在明錦含笑的回應(yīng)下迅速變了味道。

    “辣嗎?”江既白的拇指摩挲著她瑩潤的唇,壓著嗓音問道。

    明錦下意識伸舌頭舔了舔微脹的唇瓣,誠實答道:“麻了。”

    托福他糟糕的吻技和在床上不得要領(lǐng)的蠻力,明錦才在新婚之夜最終確定,芙蓉閣只是這人的另一張殼。

    江既白啊江既白,在她面前是真的敢賭,尾巴露得都要堪比九尾狐了。

    “咱們有必要這么偷偷摸摸的嗎?像是偷情。”放肆地親了個痛快,江既白翻身躺倒床上,化身rou墊給人靠著。

    明錦半倚著他調(diào)整呼吸,胳膊一伸繞到他背后,隔著錦衣摸上他舊疤痕的位置,開口越過兩人曾經(jīng)約定過的邊界。

    “君淮,你甘心就這么頂著紈绔的名頭,等待皇上放你回闕州的那天嗎?”

    江既白的身體應(yīng)聲繃緊,隨即又緩緩放松下來,沉聲道:“阿錦,父王去年入京,名為萬壽節(jié)獻(xiàn)賀、為我求親,實則還為請增軍糧。可是直到咱們大婚后他和母親離京,也只隨行帶走了五千石糧草。皇上,始終沒有放棄對闕州、對鎮(zhèn)北王府的試探……”

    第38章 眾人皆知,一個家容不下……

    “為了讓皇上安心,闕州最早響應(yīng)新政,實行中鹽法、免稅法,甘愿做方田均稅的試驗地,為此,父親不知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可皇上卻朝令夕改,新政執(zhí)行不到五年便打了退堂鼓,阿錦,如若不是手里握著鎮(zhèn)北軍,父親的下場,怕是比當(dāng)年主持新政的程公還要不如。”江既白頭枕著手臂,眼底彌漫著陰翳,“如今的闕州,商囤擠壓軍屯,民田遭巨賈大商嚴(yán)重兼并,軍糧被死死攥在朝廷手里,十二萬鎮(zhèn)北軍死守國門和關(guān)內(nèi)肥沃的土地,而我們的將士和百姓,卻連飯都吃不飽。阿錦,不止闕州一地,九邊重鎮(zhèn),概不如是!”

    何止邊地,即便是關(guān)內(nèi)各地,近兩年來也多有“暴民作亂”的事件發(fā)生,繁榮之象,恐怕只有皇帝腳下的這片京師之地。

    這也是得知謝五姑娘離家出走后,江既白看透裴韞含蓄的請求,立刻派人尋找她的下落。如若外面太平,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多管這樁閑事。

    明錦身體一歪躺到他身側(cè),枕著他橫到自己脖頸下的手臂,“這就是你當(dāng)年的迷惘彷徨?”

    程公主持的新政始于景元十一年,景元十五年初,程公因其子與女婿的貪墨重案受牽連貶謫,赴任途中遭遇盜匪被殺害,新政宣告失敗。說是貪墨重案,其實不過是朝野內(nèi)外的新政反對者們聯(lián)手做下的一場局,今上不是看不透,卻仍將此案交由刑部主審。彼時的刑部堂官,俱是新政的反對派。

    江既白在景元十三年進(jìn)京,他在闕州親眼見證了新政推行之艱難,更見證了新政帶來的顯著改善,想必他那時進(jìn)京,除卻對闕州家人的不舍,還懷揣著對今上、對程公為首的新政派的敬仰、期待和信任。可隨后短短兩年多的時間里,他就親眼見證了程公的舉步維艱,以及新政如何一步步走向失敗。

    他的彷徨迷惘,不止是對闕州的困境,更是對皇上,以及對皇上執(zhí)掌下大寧朝的未來。

    “想通之后,你的對策就是戴上紈绔的面具,暗地里發(fā)展眼線、悶聲發(fā)大財?”

    江既白牽強(qiáng)地扯了扯嘴角,“今上有勵精圖治的雄心,我相信,一次的失敗并不能代表永遠(yuǎn)。我能做的,就是讓皇上多一分對鎮(zhèn)北王府的放心,同時盡可能對闕州盡些微薄之力。”

    明錦曾先后輔佐兩代君主,對今上、對大寧的局勢及走向,與身邊的男人相比,有著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對于今上,更是知之甚深。上一世江仲珽最后能取代太子成為儲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摸準(zhǔn)了皇上的脈門,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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