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加更!!!)
三皇子武銘元從宮中走出來,有些志得意滿,太子之位已經(jīng)穩(wěn)在囊中了,也不枉長久的運籌帷幄,該揚眉吐氣了。 上馬,對榮光一行也多了笑意:“去醉香樓,本王今天高興,請你們喝酒,不醉不歸!” 馬向哈哈笑道:“是該喝幾杯,為殿下……不,今后我們該改口稱太子殿下了,哈哈,我們?yōu)樘拥钕聭c祝去!” 武銘元得意地一揮馬鞭,又想到什么,就沖榮光說道:“榮副將,你去把我?guī)煾敢舱垇恚屗蔡嫖腋吲d高興!” “是。”榮光上馬掉轉馬頭先走了,武銘元這才率著眾侍衛(wèi)往醉香樓沖去。 一行人一去就將醉香樓二樓坐滿了,劉掌柜趕緊派人招呼,武銘元大咧咧地往雅間一坐,斜瞄著劉掌柜似笑非笑地說:“你們楚老板呢,去把他叫來,本王有話和他說。” 劉掌柜陪笑:“三殿下,你不知道,我們老板幾天沒來了,他和家里鬧了點矛盾,幾天都不管我們了!” “哦……鬧什么矛盾?說來聽聽!”武銘元好奇地問道。 劉掌柜苦笑:“還不是為讓他娶親的事,他看不上我們老爺幫他說的女人,老爺好說歹說他都不肯聽,我們老爺一氣之下就將他趕出了家門,這不,他也賭氣不來照管我們了!” “那他想娶誰啊?不會是本王以前的側妃……蕭從容吧!” 武銘元冷冷地諷刺道,他對楚輕狂送蕭從容那顆夜明珠還記憶猶新,男人要對女人沒興趣,怎么可能這么大手筆啊! 劉掌柜陪笑:“公子不知天高地厚,三殿下別和他一般見識,他的身份哪能和您比啊,小人都知道這個道理,三小姐那么聰明,又怎么會不知道呢!等他碰了壁,自會回頭的……” “哈哈……說的好,他怎么可能和我比!”武銘元被劉掌柜一番馬屁拍得極為舒坦,加上心情好,也不為難劉掌柜了,只笑著問道:“那你們楚公子一定還在京城了,你知道他在哪落腳嗎?去把他請來,和本王喝兩盅吧!” 劉掌柜抓頭:“這個,小人不敢保證一定能找到他……聽說他是在醉花樓亦巧姑娘那落腳,小人派人去看看,找不到殿下別怪責小的啊!” 武銘元心一動,就想起上次酒樓武銘昊帶著亦巧來時的驚艷,就笑道:“去看看,不在把亦巧姑娘請來,本王有點事問她!” “是,小人這就差人去請。”劉掌柜退了出來,就派了一個伙計過去請亦巧。 花君子過來有事,聽到里面武銘元的笑聲,又聽到劉掌柜讓人去請亦巧,皺了皺眉,徑直去辦事。等辦完事下來,在樓梯上碰到了幾個人,下意識他閃到了一邊,就看到那幾人旁若無人地從他身邊走過。 他蹙眉悄悄打量了一下那幾人,為首的男人四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很高大,臉色有些青白,眼睛深陷看不清瞳孔的顏色,灰色的長眉毛長得和鬢發(fā)接壤了,唇的顏色烏黑,下顎有顆長了幾根黃毛的痣,很惹眼…… ***** 花君子腦中電光一閃,突然打了個冷顫,這男人……難道是傳說中六道輪回的教主沈天斌? 似乎感覺他的注視,男人凌厲的目光猛然掃了過來,花君子低垂著頭站在一邊,心里雖然驚疑不定,臉上卻淡然一片,男人的目光停留在他頭頂上,久久不曾移動。 花君子慢慢覺得汗從脊背流了出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在這是,聽到了榮光的聲音:“沈大師,這邊走,殿下在等你呢!” “嗯!”男人的腳步才開始移動,花君子悄悄出了口氣,感謝榮光解圍,等他們往雅間走去,他剛想走,想了想又悄悄返了回去。 “師父,你來了!” 聽到武銘元對沈天斌的稱呼,花君子驚愕得睜大了眼睛,想一想也就了然了,難怪那天武銘元能調(diào)動六道的人去抓楚輕狂,原來還有這層內(nèi)情啊! 蹙眉,這三皇子武銘元勾結六道輪回,等他坐上太子之位,這六道不是有朝廷做靠山嗎?那在江湖上更要稱王稱霸了! “恭喜徒兒如愿以償?shù)巧咸訉氉。呛牵瑸閹熌樕瞎鈽s啊!”沈天斌的笑沒有掩飾其中的得意。 花君子不敢聽下去了,六道的人都是頂尖的殺手,沈天斌身邊的人隨便一個都不是平凡的人,給他們發(fā)現(xiàn)吃不了兜著走啊! 折回來給劉掌柜悄悄一說,劉掌柜也驚到了,讓他趕緊去報告楚云安,自己重新挑了幾個機靈的伙計去侍候。等亦巧來時,又慎重地交代了一番,才讓她進去陪客。 亦巧那日看到武銘元看她的眼神就預感到有今天,本來是自信洋溢,精心打扮了一番才過來的,想著怎么也能征服這位一向眼高于頂?shù)娜首印磥淼奶拥钕拢?/br> 沒想到沈天斌也在座,頓時就散了氣,這三皇子叫她來到底為什么事啊! 小心地收斂了自己的情緒,確定沒有破綻才施施然走上去,馬向在門外侍候著,看見她就媚笑道:“亦巧姑娘來了?今日給我們殿下彈個喜慶點的曲子啊,彈得好爺重重有賞!” 亦巧冷冷看了他一眼,等侍女小桃撩開簾門就換了淡淡的笑臉走了進去,里面只坐了武銘元和沈天斌,看見她進來,兩人的目光就一致看了過來。 亦巧低頭,給武銘元施禮:“三殿下,亦巧有禮了!”抬頭,看看沈天斌,裝出疑惑的樣子:“殿下,這位是?” “沈大師,你稱呼他大師就行!”武銘元微微笑道,轉眼,看見沈天斌目不轉睛地看著亦巧,一愣,隨即在心里嘲諷地笑了。 英雄不過美人關,沒想到這位武功卓絕,六道的教主竟然也是個好色之徒,這不能不說也算一種收獲了!正愁不知道怎么控制他,現(xiàn)在知道他的弱點,何愁他不為自己所用啊! ***** 武銘元一笑,對亦巧說:“亦巧姑娘,來,坐這,沈大師初來京城,人生地不熟,亦巧姑娘要多照顧啊!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多多給我們沈大師介紹,侍候得好了,爺重重有賞啊!” 亦巧在沈天斌‘關切’的注視下大方地走到他身邊坐下,從他和其他男人一樣見到她就充滿了‘性趣’的目光中重新找到了自信,六道教主又怎么樣,還不是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這世間的男人就是這般無趣,看到絕色的女人,都是這樣一副德性嗎? 唯一不同的……是少主,那個狂放不羈的男人,她可以征服無數(shù)的男人,為什么就無法征服他呢? 憑什么那個棄婦,斷腿的女人能讓他失魂落魄,他卻眼中無她呢,她到底輸在哪呢? “亦巧姑娘好文靜,我就喜歡安靜的女人,聒噪的女人像烏鴉,聽了就生厭啊!” 沈天斌君子一般給她倒了酒,微笑著說:“聽說亦巧姑娘琴棋書畫皆出眾,不知沈某可有榮幸聽亦巧姑娘彈一曲啊?” 亦巧回過神來,羞澀一笑:“有三殿下在此,亦巧怎么敢說琴棋書畫皆出眾呢!沈大師不知道,三殿下的賀王妃,那才是真正的琴棋書畫都出眾呢,不但如此,還生得美麗賢惠,讓亦巧很是傾心呢!只是仰慕已久、無緣相識……頗為遺憾呢!” 武銘元就得意地笑了:“亦巧姑娘說的不錯,本王的愛妃的確琴棋書畫都很出眾,本王當初看上她也是因為仰慕她的這些優(yōu)點……可惜愛妃近日身體有些小小的不適,否則就叫來讓你們認識一下,也彌補你的遺憾了!” “不適?生病了嗎?可要緊?”亦巧關心地追問道。 武銘元就更得意地笑道:“哈哈,不是什么病,本王的愛妃是有喜了,害喜呢!” 一句話說的亦巧和沈天斌恍然大悟,沈天斌立刻站起來端起酒杯:“這個是喜事啊!要喝兩杯!恭祝殿下喜得麟兒,雙喜臨門啊!” 亦巧也湊熱鬧,端了酒杯笑道:“亦巧也要祝殿下心想事成,早早誕下小王爺啊!這次,殿下可要好好保護王妃jiejie,可別再發(fā)生什么意外了!” 上次蕭從容推王妃落水失去胎兒的事鬧得滿城皆知,亦巧此時拿出來提醒武銘元,就不知道是何用意了! 不管武銘元怎么想,賀王妃懷孕一事倒是讓亦巧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讓蕭從容對楚輕狂徹底絕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