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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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卿,聽說你收了立德家三女做義女,有這事嗎?”武二帝笑瞇瞇地問道。 洪坤一抱拳稟道:“回陛下的話,確有其事!臣等一行借住蕭府,為避嫌疑,也是看蕭從容孤身一人可憐,臣就收了她做義女!” “你別緊張,朕沒什么意思,就是隨口問問!” 武二帝漫不經心地又道:“聽說你招攏了全京城未婚配的男子,給蕭三小姐選夫婿,有這事嗎?” 洪坤平靜地道:“回陛下,此事也是事實!臣過些日子就要回邊關了,不忍心看容兒無人照顧,想為她擇一夫婿代為照顧,可是有什么不妥?” 武二帝輕咳了兩聲,說:“愛卿,蕭從容是元兒的妃子,你作為元兒的姨丈,怎么能做這事呢?一女二嫁,這不是抹了皇家面子嗎?” 洪坤就擰了眉,有些不悅了:“陛下,蕭從容已經被二殿下立休書一封休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怎么能說一女二嫁呢!” 武二帝蹙眉:“休了?有這事嗎?朕怎么不知道!” 洪坤稟道:“確有其事,當日容兒和王妃鬧了點小矛盾,害王妃掉了胎兒,皇后娘娘一怒之下下令責打容兒三十刑杖,打斷了容兒的腿。因為她無法站起來,三殿下就休了她,寫休書時二殿下也在場,陛下如懷疑臣說的不實,可宣二殿下來作證!” 武二帝愕然:“蕭從容被打斷了腿?朕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久病勞煩,自然不會有人用這些事來煩擾他,何況在某些人眼中,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不稟告也很正常。 洪坤畢竟是邊關來的,對這些是是非非也是一知半解,反正蕭從容被打斷腿被休都是事實,講起來也理直氣壯,根本不會注意其中微小不符的細節。 “皇上日理萬機,這些兒女瑣事不知道也無可厚非!臣給蕭從容選夫婿也是這樣考慮,她和三王妃水火不相容,三王妃就算大人有大量,天天看著她保不定會想起失子的痛,再在一起恐再生事端。蕭家僅有此血脈,臣和立德兄弟一場,不忍他靈下有知,看女兒再受苦,所以臣斗膽為容兒另覓夫婿,以斷了和三殿下之孽緣?。 ?/br> 洪坤給武二帝深深施了個禮,說:“陛下,女人之間的爭斗絲毫不比權力之爭遜色,陛下之母當年也受過其害,該了解其中利害。容兒一孤女,又斷了腿,天可憐見怎么會是三殿下府上那些妻室們的對手??!就算三殿下有心袒護,又能顧及多少呢!倒成了三殿下的累贅,阻礙了他的前程,得不償失??!望陛下憐蕭家為武氏鞠躬盡瘁,又死得如此冤枉,給蕭從容一條生路吧!” 洪坤深深地一鞠到底,久久沒直起腰,武二帝的臉色變了又變,銳利如錐的眼神釘在他的頭頂,久久才收斂了那份嚴厲,若有所思地開口:“既然愛卿為她考慮的如此周到,朕再強迫就不盡人意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朕也不cao這個心了!愛卿愿為蕭從容選誰做夫婿,就由愛卿做主吧!朕不再過問此事!” “臣代義女蕭從容謝陛下恩典,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 蕭從容翻看著四皇子送她的醫書,赫然發現這醫書的確是寶啊,上面記載了許多針灸的療法,簡明精要,讓她只看了幾頁就如獲至寶地不舍放下了。 以前就看過針灸的醫書,可是有些艱澀難懂,又不是很全,這醫書系統地講解了針灸的用針,各xue位的要點。甚至還有一套大膽的易筋通天的針法,上書可以打通全身經脈,脫胎換骨,獲得內力提升,只是方法很冒險,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入魔。 蕭從容最動心的就是這套針法,她給自己針灸了好些日子,可是都無法取得太大的進展,已經有些絕望了,以為自己這輩子就要和拐杖為伍了,猛然看到這套針法,又讓她看到了希望。 迫不及待想試試,可是周圍是向蘭,翠竹兩個狗皮膏藥隨時貼著,她又不想讓她們知道她會武功,只好按下了躁動的心,等一切告個段落再說。 自洪坤給她招夫婿的事傳開后,蕭府就沒有寧靜的時候了。蕭從容不知道這時代怎么了,一個殘疾的棄婦還如此受歡迎,一群走了,又換了一群,絡繹不絕的樣子讓她只能感嘆自己找的這個義父太有震撼力了。 據戚澤說,五皇子武銘昊來了兩次,一次被洪坤毫不客氣地拒絕了,第二次直接見都不見。弄得這位皇后娘娘的寵兒郁悶不堪,拼命對戚澤解釋自己帶亦巧去絕對沒什么意思,他不是喜歡尋花問柳的人,他就只喜歡蕭從容,讓戚澤替他向蕭從容解釋一下,讓蕭從容見見他。 對此,蕭從容一笑了之,只讓戚澤轉告他,別來了,他們無緣,她不會喜歡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她沒時間等他長大! 武銘昊被她的話打擊到了,閉門反思,誰也不見。除了戚澤,誰也不知道他竟然是因為失戀才變得如此消沉…… 四皇子還沒上門,楚輕狂光明正大的來了,來得有些不巧,洪坤沒在,戚澤直接將他帶到了書房,然后來接蕭從容。 向蘭照舊被攔在了門口,她也習慣了,問都不問就像柱子一樣杵在門前。 蕭從容并不知道來的是楚輕狂,還真以為是洪坤找自己,推門進去沒看見洪坤,感覺異樣,還沒轉身,就被人抱住了。 “容兒……” 低啞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輕響,那長長的手臂抱著自己,溫暖熟悉的氣息就包圍了她。 蕭從容心中一暖,放松地依在他懷中,輕聲說:“外面有個高手,你小心點!” “嗯,戚大哥告訴我了!”楚輕狂彎腰抱起她,就從敞開的窗子掠了出去,緊跑幾步,就閃到了蕭家另一個院子。 蕭從容失笑,才想問他怎么收買了戚澤,竟然如此熟悉蕭府,還沒開口,就感覺楚輕狂停了下來。 “容兒……” 蕭從容還沒有看清屋子結構,就被他覆下來的唇吻住了,霸道的兩片火熱柔軟的唇印上她的唇,狠狠地吸吮著,如狂風暴雨掠境,頃刻間就奪走了她的呼吸。 他的舌撬開了她的貝齒,一遇到她的就和她熱烈地糾纏在一起,一股無以言喻的感覺令蕭從容的血液一瞬間狂涌竄動,覺得熱情已經將唇烤的炙熱,像要沸騰的熔漿,帶來一***的震撼和甜美…… 手不自覺就環住了他的頸,等感覺到他身上的肌rou瞬間堅硬才猛然醒悟自己做了什么事! 是小別,還是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習慣了他的擁抱和親吻,她為自己竟然沒想到拒絕而驚駭…… 楚輕狂卻沒給她想明白的時間,抱緊她更猛烈地加深這個吻,直吻到兩人都無法呼吸,才氣喘吁吁地放開她的唇。 蕭從容失笑,看那雙在自己頭頂亮如星辰的眼睛,稍平復了呼吸,就不由自主地舉手,想將他垂在眉毛上的一縷發絲挑開,嘴上輕聲嗔怪道:“又不是最后一次見面,何必弄得……如此狼狽!” 他的呼吸聲粗獷,胸膛起伏不斷,她可以聽到他加快的心跳聲…… 什么都可以做假,她無法想象的是這人一身高強的武功,如果不是對她真有感情,為什么將自己弄得如此狼狽呢! “我想你!”楚輕狂抓住她的手,送到自己唇邊親吻了一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我想時時刻刻將你帶在身邊,一轉眼就能看到你!……我無法想象這兩天那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我是怎么活過來的!” 蕭從容的臉頓時血紅了,情話也聽過,從來沒聽過這樣rou麻的,偏偏楚輕狂還說的如此坦然,讓她連懷疑他誠信的機會都沒有! “我想你……容兒……容兒!” 他將她揉進懷中,俊臉摩挲著她的發,她的耳,深情地念著她的名字,似乎要通過這樣的呼喚,將她的名字也融進血液,骨髓,牢牢地刻在自己的身體里。 蕭從容煞風景地想得卻是,還好楚輕狂有自知之明,要是他們還在書房,憑他弄出來的動靜,向蘭不懷疑都不可能…… ***** 月票求月票!親們有月票別藏著大方投給我??!看俺家狂公子的份上,看俺這么勤奮的份上……俺現在排月票榜十二,離十一還差四十八票,你們每個投我一票,多好啊……~俺去做夢去,月票都飛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