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嫁我嫁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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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氣的不是你想自由地去飛翔……而是你只想自己自由地飛……卻沒想過帶上我……” 楚輕狂如果是責備勸說的話,蕭從容都可以承受,偏偏就是這幾句略帶了一點譴責,多半是委屈的話撞到了蕭從容的軟肋,讓她一瞬間覺得自己似拋棄了他的罪人,尷尬得無地自容。 人家對她那么好,她就這樣拋棄人家? 一臉黑線,還沒想到為自己辯解的話,就被楚輕狂托住了后腦,狠狠,暴風一樣的吻又重卷到她唇上,如鐵的雙臂同時圍攏著她,將她緊緊擁向胸膛。 暴風驟雨一樣的吻,狠狠地吞噬她柔嫩的唇瓣,帶了饑渴般熱烈,席卷著她的感官意識! 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呼吸,他也沒有垂憫地放開她,她無力地癱軟在他懷中,隱約覺得她真的惹惱了楚輕狂,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如此生氣…… “容兒……容兒……” 他終于放開了她的唇,和她喘著同樣的粗氣,卻還沙啞著聲音,將她緊緊擁在懷中,在她耳邊一聲聲呼喚她。 她有些恍惚,意識到,他竟然和她一樣吻得無法呼吸…… 心就隱隱有些痛了,他是舍不得放開她,才會弄得自己也如此狼狽吧! “容兒……你讓我的心……痛!” 他控訴似地輕咬她的耳垂,低啞的聲音因這動作而有些模糊不清,蕭從容卻都聽清了,尷尬地垂頭,無法接話。 楚輕狂似乎也不想她回答,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久到蕭從容無法忍受這樣曖昧的氣氛,嗔道:“有什么話趕緊說了走人吧!等下被人發現,你不怕暴露嗎?” “你關心我也不要這樣無情啊!人家好不容易來看你,你就這樣趕我走啊!” 楚輕狂又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在她發火前抱起她走過去床榻邊,說:“我還真是來看看你的,怕你以為我不要你,說好了帶你走卻失言……” 他將她放下,俯身看著她,認真地說:“你還有次機會,如果你現在說讓我帶你走,我就放下一切帶你離開京城,什么都不管,我們浪跡天涯去,你愿意嗎?” 蕭從容被他圈在兩臂間,眼前是他充滿真誠摯愛,明澈得像水晶一樣的眼睛,那微薄的唇上還留著她的味道…… 這樣跟他走,她一瞬間很想相信他的愛是真誠的,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條充滿幸福的大道! 可是……她在心里苦笑,她已經不是十五歲的懵懂少女,她早已經過了做夢的年齡! 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就算他真的愛她,帶她走,他們能幸福嗎? 武銘元忌憚洪坤,會忌憚一個有點武功的商人,離開楚家或許什么都不是的他嗎? 蕭從容閉上了眼睛,搖頭:“不,我不愿意……” ***** 就像一顆石子,她這聲‘不’就掉在了不該掉的地方,楚輕狂沉默了。 蕭從容也沉默了,不想解釋那么多,要說的很多,卻發現都沒有說的必要。 楚輕狂那么聰明,讓他去想她拒絕的理由吧! 好半天,感覺楚輕狂的手停在她的下顎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她的下顎。 “睜開眼睛看著我,容兒!” 蕭從容蹙眉,不情愿地睜開眼,楚輕狂低啞的聲音很有質感,閉眼聽很性.感,她想多感受一下也不可以嗎? “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楚輕狂的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不確定的霧氣,迷茫的樣子讓蕭從容有些心痛,不跟他走就這么打擊他嗎? “我想讓你做自由飛翔的鳥,可是我怕你越飛越高,越飛越遠……遠得讓我再也無法觸及你……從此失去你……” 他似乎沒想她回答,矛盾地摩挲著她的下顎,自言自語似地呢喃:“我該放你走嗎?” 蕭從容只能被動地看著他,看他明澈的眼睛慢慢變成淡藍,又變成海波一樣的蔚藍……蕭從容現在已經不像初見時那么奇怪,她聽過有些人的眼睛顏色能隨情緒的變化而變化,楚輕狂或許染色體比較特殊一點才有這樣的現象。 很美的顏色,她沉迷于他眼睛色彩的變化,本就是品貌非凡的男人,再有這樣一雙美眸,說傾國傾城的風華絕代也不夸張啊!這樣的男人竟然為她傾心,想著就不真實…… 那眸子慢慢恢復成原來的褐色,蕭從容知道了,楚輕狂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果然,楚輕狂收回了手,聲音也開始正常了:“你想留就先留下吧!洪坤住在蕭府,你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另外我會派人留意蕭府,有緊急事你只要發信號就行。” 他從懷中掏了兩顆小彈丸給她,說:“你用內力彈上天,小丸在空中會爆炸,方圓幾里都能看到,只要我在,我都會趕過來的,就算我不在,花君子他們也會來的,你別擔心……” “我不擔心……輕狂,對不起……” 蕭從容打斷了他,內疚地說:“我不配你對我這么好!我何德何能啊……” 楚輕狂一笑,又恢復他一貫的灑脫不羈了,抬手勾了她的下顎,狡黠地笑道:“你可是我認準的未來的娘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我就是想讓你記得我的好,這樣別人對你一點點好就被我比下去了!你選來選去發現再也沒人比我對你好時,你不嫁我嫁誰啊!哈哈!” 蕭從容一掌拍走他的手,無奈地瞪他:“好好的氣氛為什么你就有本事搞砸了,滾吧,等我真沒人要了,一定選你!” “我會再來看你的,你有空的時候記得想我啊!”楚輕狂笑著將她的拐杖收好放在她身邊,才走了出去,等蕭從容杵了拐杖出來,已經不見他的身影。 她站了一會,返回屋,進屋就看到床上有一大包東西,剛才被輕狂鬧,竟然沒看到,他帶來的吧! ***** 她好奇地走過去,打開一看,里面又分成兩個包。一個是紙包,她隨手拿起來,輕飄飄的,打開一看,是幾個小包子,還有熱氣,看樣子是輕狂酒樓做的,咬一口,竟然是她愛吃的三鮮蝦仁包。 她就笑了,一手吃著包子,一手打開了另一個布袋,袋里有一疊銀票,她愕然地隨便數數,大概有幾千兩之多。袋子里面還有好些碎銀子,估計是給她零用吧! 蕭從容就怔住了,包子在嘴里也忘記咽下去,怔怔地看著這些銀票碎銀。 以前楚輕狂對她好她知道,卻因為給的太多而習慣了。此時,又回到了蕭家,一無所有的蕭家,連吃的都是別人幫買的,她雖然豁達地說不在乎,可是心里那種荒涼的感覺卻是連自己都騙不了的。 楚輕狂竟然心細地幫她想到了,怕她尷尬悄悄地留給了她……試問如果不是真的對她很在乎,會如此嗎? 蕭家趕她走時何鳳拿了五百兩銀票給她,說省著點她下半輩子可以無憂了! 輕狂一出手就是幾千兩,她不是嫌貧愛富的人,也不是將錢看得很重的人,可是……她真的無法漠視這些銀票帶給她的異樣感覺! 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我拿什么還你啊? 我恨你,楚輕狂,你來真的啊……真要寵壞了我!讓我覺得世間只有你最好嗎? 淚一滴滴掉了下來,她和著淚將他帶來的包子全吃了,和了淚的三鮮蝦仁包似乎比以前的味道更鮮更美,她懷疑這一生是否還會再吃到這樣美味的包子…… 恨自己沒出息,在酷刑下都沒流淚的人,竟然倒在了糖衣炮彈下,她就這點出息嗎? 可是她再堅強也是女人好吧!女人就不允許為感動流一把淚嗎? 為自己一時的脆弱辯解著,吃了包子,剛藏好了銀票和碎銀,就聽見院外周澤叫:“容妹子,給你送棉被鋪蓋來了,我可以進來嗎?” “可以,周大哥,你進來吧!” 蕭從容杵了拐杖出來迎接,看到周澤抱了鋪蓋在前面走著,他后面不遠處竟然跟著武銘元,還隨身帶了兩個丫鬟。 那兩個丫鬟一個提著食盒,一個背了個大包袱,不知道裝了什么,很沉的樣子! 那丫鬟雖然裝出一副很艱難的樣子,腳下卻走得很輕松。 蕭從容瞥了一眼,心下一凜,這丫鬟武功不錯,她真的是丫鬟嗎?武銘元帶她來做什么呢? 悄悄地細看那丫鬟,已經在東張西望了,那掃探似的目光讓蕭從容覺得不安,武銘元如果借口為照顧她把丫鬟留下,她拒絕得了嗎? 有她在,楚輕狂再來,會有危險吧! ***** 怕什么,還真來什么! 周澤走近,看到她望著自己的身后,不由好奇地回頭,一看見武銘元和那兩個丫鬟,他就怔住了。呆了一下,沖進去把鋪蓋放好就沖出來,蕭從容伸手攔住了他,說:“周大哥,你去幫我鋪床吧,我累了,鋪好了我就想睡了!” 周澤不甘地看看她,蕭從容手上一用力,他只好轉身又走了進去。 “三殿下,你不是請洪將軍去喝酒嗎?怎么三殿下府上竟然有把客人扔下,主人自己跑了的規矩嗎?” 蕭從容斜靠在門上,擺明了不想讓武銘元進去。 武銘元也不惱,抖了抖身上的雪,微笑道:“蓉蓉,你今天才回蕭家,這里什么都沒有,我讓人給你送點吃的用的!剛要出門,劉公公傳父皇的口諭,說你腿腳不便,賞你兩個宮女做丫鬟侍候你!這不,我怕別人交代的不清楚,就親自給你帶過來了。” 他輕輕咳一聲,那兩個丫鬟就上前跪下,一起施禮:“奴婢翠竹,向蘭奉皇上之命侍奉三小姐,給三小姐請安了!” 蕭從容不看她們,對武銘元冷冷地說:“我不需要丫鬟,我自己會照顧自己,人你帶回去吧!” 武銘元笑了:“蓉蓉,你又任性了!父皇的賞賜那可是天大的恩典,怎么可以說不要呢!你一個女孩子,腿腳又不便,不要丫鬟難道要男人照顧你嗎?這傳出去,外面不知情的人不知道又該說你什么了,難道你還想讓蕭家因為你名聲受損嗎?” 蕭從容冷笑:“蕭家人都死光了,又有誰能聽到呢!我不怕別人說,人你帶走!皇恩太浩蕩了,從容受不起!” 武銘元眉頭下意識就皺了起來,轉頭掃了一眼鋪好床出來站在一旁的周澤,眼珠一轉,陰森森地笑道:“蓉蓉是喜歡周兄弟侍候了?周兄弟,你就傳這兩個宮女兩招,讓她們把蓉蓉侍候得更好吧!姨丈還在本王那喝酒呢,本王就不奉陪了,人交給你管著,侍候得不好本王可是唯你們是問哦!” 說完他也不管周澤和蕭從容同意不同意,莽袖一甩,大步走了出去。 蕭從容和周澤面面相窺,兩人還沒想出什么辦法,那叫翠竹的丫鬟就膝行幾步,一把抓住蕭從容的裙裾,哭道:“求三小姐慈悲為懷,留下我們吧!你要是不要我們,回去我們一定會被活活打死的!” 慈悲為懷?蕭從容看她梨花帶雨的臉,就想起了春香昔日信誓旦旦的話:“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那是什么姐妹啊!她危難的時候她在哪里呢? 蕭從容唇角噙了不屑的冷笑,轉眼看那會武功的向蘭,卻見那女人也正冷冷地看著她,兩人在空中的視線相撞,蕭從容覺得那目光很熟悉……似透過鏡子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 月票月票,看著俺從17爬到了12,那個心情說不出的感動,謝謝親們的支持,繼續支持啊,我先做下夢……到月底我能爬上前10嗎?(v?v)